第二十一章 神話與末世論

關燈
ellin,Deralttestament-arischeProphetismus,Leipzig,1912,S.105ff.。

     [11]亞述巴尼拔(Assurbanipal),亞述最後一位偉大的君主(前668&mdash前627年在位)。

    公元前672年被立為皇太子,其父死後,亞述巴尼拔順利接掌政權。

    他平定了埃及的叛亂,成功的征服了提爾、巴比倫。

    至公元前639年,幾乎所有已開發處都為其所掌控。

    他是熱忱的宗教徒,曾重建巴比倫和亞述的許多聖廟。

    亞述巴尼拔的傑出貢獻歸功于他對學術的興趣,他在尼尼微(Nineveh)創建古代近東地區第一座系統化收集、歸類圖書的圖書館。

    美索不達米亞的傳統叙事詩皆因該館的收藏而得以流傳至今。

    &mdash&mdash譯注 [12]古迪亞(Gudea),古蘇美爾人統治者,在位期間約為公元前2141&mdash前2122年。

    他以拉格什(Legash,在伊拉克東南部底格裡斯河與幼發拉底河之間,現名泰洛赫[Telloh])為都,國力強盛。

    1880年,法國考古學家薩澤克在泰洛赫發現古迪亞及其子烏爾林吉爾蘇(Ur-ningirsu)各種坐姿與立姿的閃綠石塑像,有的比真人的二分之一還大,并且都得到雕像上銘文的證實。

    塑像的石料是大塊堅硬的閃綠石,表現出精湛的造型藝術,讓人感受到平靜的造型中蘊藏巨大的力量。

    薩爾貢(Sargon),美索不達米亞統治者,比較著名的有兩位。

    SargonofAkkad,活動期間約為公元前24世紀至公元前23世紀,他從蘇美爾人手中奪取美索不達米亞城邦國家的霸權,建立一個對美索不達米亞的社會和文化産生深遠影響的閃米特人王朝。

    根據民間傳說,有個園丁見到河上漂着一個籃子,把籃子取上來一看,裡邊有個嬰兒,這就是未來的薩爾貢。

    另外一個是薩爾貢二世(SargonIIofAssyria),在位期間約為公元前721&mdash公元前705。

    北國以色列就是亡于他的手中。

    根據韋伯文中所說的&ldquo不知其父或者也不知其母&rdquo,此處所提到的應該是較早期的薩爾貢。

     亞述納西拔(Ashurnasirpal),較著名的也有兩位,分别活躍于公元前11世紀與公元前9世紀。

    不過,亞述納西拔二世為新亞述帝國的第二位君主(上述薩爾貢二世即屬于此一王朝)。

    韋伯此處所指應為亞述納西拔一世。

    &mdash&mdash譯注 [13]詳見《以賽亞書》7:14&mdash16。

    &mdash&mdash譯注 [14]法老(拉美西斯二世)作為降雨的祈請者:Breastead,Records,II,426(甚至為Cheta之地祈求!)。

     [15]波科裡斯(Bocchoris),埃及第二十四王朝的第二個國王,在位期間約為公元前8世紀末,為第二十五王朝(埃塞俄比亞)開創者沙巴卡(Shabaka)所殺。

    &mdash&mdash譯注 [16]在《創世記》第15章的紅海之歌裡的古老希望是:耶和華将會成世界之主,而不是現在已是,如同Schön(前引書)所解釋的那樣。

    人們所期待的并不是如Sellin所假定的耶和華的&ldquo審判&rdquo,而是他的怒火猛燒。

    嚴正的&ldquo世界審判&rdquo的概念從未真正展現,凡有暗示之處,耶和華乃是作為契約的當事者而與迦南住民進行訴訟:他是訴訟當事者,而非法官(何西阿與《申命記》裡皆作如是想)。

     [17]關于這個概念,參見Dittmann的讨論:TheologischeStudienundKritiken,87,1914,S.603f.。

     [18]參見《以賽亞書》7:3;餘剩者在中文《聖經》裡也譯作&ldquo剩下的&rdquo,《以賽亞書》10:20&mdash22:&ldquo到那日,以色列所剩下的,和雅各家所逃脫的,不再倚靠那擊打他們的,卻要誠實倚靠耶和華以色列的聖者。

    所剩下的,就是雅各家所剩下的,必歸回全能的上帝。

    以色列啊,你的百姓雖多如海沙,唯有剩下的歸回&hellip&hellip&rdquo&mdash&mdash譯注 [19]伊瑪(Yima),祆教經典裡的人物,其角色類似《聖經》裡的諾亞。

    &mdash&mdash譯注 [20]J.Krall在FestgabefürBüdinger裡談論到埃及的災禍與救贖預言:一隻會說話的羊在一個波科裡斯法老時代名叫Psenchor的人面前預言,起先災禍會從東北方降臨埃及随後則為幸福的時代,然後羊就死了。

    此外,Wessely也有所讨論(&ldquoNeuegriechischeZauberpapyri&rdquo,DenkschriftenfürKöniglichenAkademiederWissenschaften,Philosophisch-historischeKlasse,42),最後再由Wilcken加以補充,Hermes,Nr.40;其中,所謂&ldquo陶工的預言&rdquo(ProphezeiungdesTöpfers)、災禍從東方來以及大概是亞曆山大的毀壞,或許是依循古老的範例。

    邁爾(Ed.Myer,SitzungsberichtederAkademiederWissenschaften,Bd.31,1905)根據一則Lange做了批注的紙草文而認為:有關救贖君王的預言,在埃及也是被确證的。

    不過,Gardiner的新解讀顯示出,此種見解對于這則紙草或對于被作了同樣诠釋的Golenischefy紙草而言都是不恰當的。

    其實,前者所意指的是一個神,而後者則是個現存的王。

    希羅多德所提到的關于Mykerinus的預言,以及Manetho所提到的阿蒙霍特普的預言(Ed.Meyer,前引書,S.651),在史料的可信度上并不充分。

    所有這些的确證明災禍與救贖預言是存在于埃及的,然而,就以色列預言從埃及那兒借用了确固的&ldquo模式&rdquo這個命題而言,并未提供充分的證據。

    參見本書第一篇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