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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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說道,&ldquo将我的借給伊罷?&rdquo &ldquo第八個姑娘的閉着的嘴唇,這時候才開口了。

     &ldquoMonwerren'estpasgrand,maisjiboisdansmonverre.&rdquo 這是消沉的但是銳利的聲音。

     這是說,我的杯并不大,但我還是用我的杯去喝。

    &rdquo 《遊戲》(Chiumokunotō)原系&ldquo代劄拉圖斯忒拉》譯本的序,&rdquo登在生田長江的譯本(1911)的卷首。

     鈴木三重吉 鈴木三重吉(SuzukiMiekichi)是夏目漱石弟子,但是他自成一派,又與低徊趣味不同。

    他也間作《小貓》(Koneko)一類的自然派的作品,但其特色卻在别一方面,即是本間久雄所說的&ldquo憧憬的享樂&rdquo與&ldquo憧憬的苦惱。

    &rdquo憑了想像,創造出一種輕淡而甘美的傳奇,将自己投浸于藝術境中,耽享回想的快樂,如《千島》(Chidori)等是。

    更進一步,則将此傳奇的心境移到現實的背景裡來,欲求憧憬的享樂而不可得,如《小鳥之巢》(Kodorinosu)及《栉》(Kushi)等皆描寫這種百無聊賴的心情,是他特别擅長的藝術。

     《金魚》(Kingyo)見全集第八卷(1915)中,是他得意著作之一,土岐哀果編羅馬字的日本小說集,請各作家自選一篇,他所選的便是這金魚。

     《黃昏》(Tasogare)和《照相》(Shashin)并見第八卷中。

     武者小路實笃 武者小路實笃(MushakōjiSaneatsu)生于一八八五年,為&ldquo白桦派&rdquo的中心人物,近來在日向建設新村,實行耕讀主義。

    他的著作單純真率,不施技工,自具清新之氣,極有感人的力量。

    他在《他的三十歲時》(1915)序中曾說: &ldquo我的工作,在我是時常不可堪的痛苦。

    這個痛苦,以在最能充實的著作的時候為尤甚。

    這是充實極了的痛苦,或是哭而又哭的痛苦。

    但是這痛苦才真是力。

    倘若我的著作裡有些價值,便在于這痛苦自然的沁出在那裡這一點上。

    我的著作是淡泊的,但是我想他并不是稀薄的。

     不懂得我的力,我的淚與我的心的點滴的人,不會懂得我的著作。

    在這著作裡不能感到我的血者,是和我沒有緣分的人。

    &rdquo 《第二的母親》(Daininohaha)見《他的三十歲時》中,序上說,&ldquo日前複讀《第二的母親》少許,因為覺得對不住我的妻,所以中止了。

    &rdquo其後又收錄在《小小的世界》(1916)與《第二的母親》〔及其他1919〕中。

     《久米仙人》(Kumesennin)見《燃燒的林》(1922)中。

     有島武郎 有島武郎(ArishimaTakeo)生于一八七七年,本學農,留學英美,為劄幌農學校教授。

    一九一○年頃雜志《白桦》發刊,有島寄稿其中,漸為世間所知,曆年編集作品為《有島武郎著作集》,至今已出到第十四輯了。

    關于他的創作的要求與态度,他在《著作集》第十一輯裡有一篇《四件事》的文章,略有說明。

     &ldquo第一,我因為寂寞所以創作。

    在我的周圍,習慣與傳說,時間與空間,築了十重二十重的牆,有時候覺得幾乎要氣閉了。

    但是從那威嚴而且高大的牆的隙間,時時望見驚心動魄般的生活或自然,忽隐忽現。

    得見這個的時候的驚喜,與看不見這個了的時候的寂寞,與分明的覺到這看不見了的東西決不能再在自己面前出現了的時候的寂寞呵!在這時候,能夠将這看不見了的東西确實的還我,确實的純粹的還我者,除藝術之外再沒有别的了。

    我從幼小的時候,不知不識的住在這境地裡,那便取了所謂文學的形式。

     第二,我因為愛着,所以創作。

    這或者聽去似乎是高慢的話。

    但是生為人間而不愛者,一個都沒有。

    無因了愛而收入的若幹的生活的人,也一個都沒有。

    這個生活,常從一個人的胸中,想盡量的擴充到多人的胸中去。

    我是被這擴充性所克服了。

    愛者不得不懷孕,懷孕者不得不産生。

    有時産生的是活的小兒,有時是死的小兒,有時是雙生兒,有時是月分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