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阿爾及利亞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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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人命案。

    兩個同他一夥的男人,在阿爾及爾認識他們,人們發現他們死在郊區的一片荒地上。

    他們兩都是從柏林來的,當局進行了長時間的追查,才發現他們長期以來同薩米埃爾一起幹那一行。

    調查延續了數月,但沒有找到證據,薩米埃爾後來病了,隻得把他從監獄裡的醫務所轉移到醫院去治療。

    這時,當局基本查清這一案件的真相:柏林來的這兩個同夥到阿爾及爾抗議薩米埃爾的舞弊,他把他們兩人的錢都吞了,後來又對他們進行威脅。

    薩米埃爾氣急敗壞,把這兩個人幹掉了!他被判處死刑,但沒有付諸執行。

    判決後不幾天,他就死在醫院裡了……。

    ” 勒迪克講到這裡,發現梅格雷長長地舒了口氣,又聽見大夫的腳步聲。

     大夫走進梅格雷的屋子時,發現他們兩個人坐在黑暗之中,他大吃一驚,一下子把燈打開。

    勒迪克對被裡沃撞見很不高興,他住在本地。

    他很快站起來,說“請多保重!再見,大夫!”走了。

     醫生開始檢查,每天的檢查無非是那老一套。

    在這過程中,裡沃的臉與梅格雷的臉挨得很近。

    梅格雷突然對他說:“您不象一個典型的猶太人。

    ”沒有回答,但可以聽到正在探查傷口的大夫發出的帶噓聲和勻稱呼吸。

     大夫鄭重其事地說:“您現在是可運送的傷病員了。

    ” “您這是什麼意思?”梅格雷問。

     “我是說您不必再禁锢在旅館的這間屋子裡了。

    您不是要到您朋友勒迪克那兒去住幾天嗎?” 大夫是個善于控制自己的人,他鎮靜自若,利索地完成了外科醫生一個個細巧的動作,連手指都沒發顫,就這樣,他走了! 又隻剩下梅格雷一個人了,他腦子裡除了原來的那些人物外,現在又加上了薩米埃爾這家夥,而且他後來居上。

     這個薩米埃爾與衆不同的最出奇之處就在于他竟然死了兩回! 他就是殺害兩名婦女的兇手吧!就是那個用針紮進女人胸膛的狂人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有好些不近情理的地方,至少有兩點:首先,他為什麼選擇了貝熱拉克這個地方來行兇殺人呢? 這種人一般都挑選居民比較混雜的城市作案,這樣他們就容易逃之夭夭。

     再說從來沒有人在貝熱拉克見過薩米埃爾,也沒有在省裡見過他,他不是那種穿漆皮皮鞋生活在樹林裡的人。

     可不可以假設他是隐藏在某人家裡呢?藏在醫生家裡,藏在勒迪克家裡?藏在迪烏爾索家裡,還是藏在“英吉利大飯店”裡呢, 其次,阿爾及爾的兇殺案是經過周密策劃的,幹得很聰明,其目的顯然是殺人滅口。

     相反,貝熱拉克的兇殺案卻是個躁狂症患者,一個性欲狂患者,或者一個性虐待狂患者幹的勾當! 在初次進行兇殺和後來進行兇殺間是否有微妙的原因,使他感到有必要裝作瘋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用針紮人僅僅是一種轉移視線的陰險手法。

     “我倒很想知道迪烏爾索是否也去過阿爾利亞!”梅格雷自言自語地說着。

     他妻子走進來了。

    她顯得很疲乏。

    她把帽子扔在桌子上,就倒在安樂椅裡了。

     “那些人亂了套。

    有的人堅持認為薩米埃爾事件和瘋子的兇殺案毫不相幹,他們還說總有一天還會有另一個婦女遭到殺害……” “你到裡沃住的别墅那邊去散步了嗎?” “去了。

    我什麼也沒看見。

    不過,我倒聽說一樁很小很小的事情,有個上了年歲的普通女人到别墅去過二、三次,有人說這個人是大夫的丈母娘,她最後一次去别墅已經是二年前的事了。

     “把電話機給我挪過來!”梅格雷接通警察局。

     “您是秘書嗎,……隻要告訴我裡沃太太娘家的姓就行了……”過了一會兒,他微笑起來,他用手把電話筒捂住,對他妻子說:“他去找局長請示該不該向我提供這個情況了!他們現在很尴尬!他們很想撇開我。

    喂!您說什麼,她娘家姓博索萊伊?……謝謝您……” 他随手把電話挂上:“絕妙的姓!現在我要你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