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接受神啟(1110—1119)

關燈
ngandtheDivineEmpyreanPalaceTempleNetwork,”pp.350—51,有改動。

    徽宗還對建立這些診所進行了記錄(《宋會要輯稿·禮五》,葉2a—b)。

     [52]《宋大诏令集》卷一百七十九,649—650頁。

    趙昕毅翻譯了這份诏書,“HuizongandtheDivineEmpyreanPalaceTempleNetwork,”p.346。

    關于一些敷衍了事的縣令,參見Shin-yiChao,“HuizongandtheDivineEmpyreanPalaceTempleNetwork,”pp.344—348。

     [53]《浮溪集》卷二十,225—227頁。

    《老學庵筆記》卷九,115頁。

    關于這些用具,另參見《忠惠集》卷六,葉6a(或《全宋文》第149冊,135頁)。

     [54]《會稽志》卷七,葉17a—19a。

     [55]這段經文的名稱是“高上神霄玉清真王紫書大法”。

    參見JudithM.Boltz,ASurvayofTaoistScripture,TenththroughSeventeenthCenturies,p.27;KristoferSchipperandFranciscusVerelleneds.,TheTaoistCanon,pp.1094—1095.這段文字可能是在宋朝之後編集的,但有關徽宗生日的禮儀可能還是在他在位施行時記錄的。

    另參見唐代劍《論林靈素創立神霄派》,65頁。

     [56]《高上神霄玉清真王紫書大法》卷一,葉21a;卷二,葉1a(《道藏》第28冊,565頁上、中欄);《宋史》卷一百一十二,2680—2681頁。

     [57]《宋史》卷一百五十七,3690頁。

    《皇宋通鑒長編紀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5頁。

    Shin-yiChao,“DaoistExaminationsandDaoistSchoolsduringtheNorthernSongDynasty,”pp.9—15.政府參與道教教育并非新事物,唐玄宗也建立了道學院和考試制度,見TimothyHughBarrett,TaoismundertheT’ang:ReligionandEmpireduringtheGoldenAgeofChineseHistory,pp.65—73。

    1080年,宋神宗設立了一項道教科目的考試,為宮觀的任命選拔道士,見Shin-yiChao,“DaoistExaminationsandDaoistSchoolsduringtheNorthernSongDynasty”。

     [58]《皇宋通鑒長編紀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2—2136頁。

    《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三十七,1185—1187頁。

    趙昕毅認為,很有可能是由于王安石的努力,《孟子》才被推崇為最基本的儒家經典。

    Shin-yiChao,“DaoistExaminationsandDaoistSchoolsduringtheNorthernSongDynasty,”p.20. [59]《宋大诏令集》卷二百二十四,864—868頁。

    關于道士的品銜和對應的文官級别,參見Shin-yiChao,“DaoistExaminationsandDaoistSchoolsduringtheNorthernSongDynasty,”pp.28—31。

     [60]MichelStrickmann,“TheLongestTaoistScripture.” [61]《宋史》卷二十一,400—401頁;卷三百五十六,11220頁。

    《混元聖紀》卷九,葉49b(《道藏》第17冊,883頁上欄);陳國符《道藏源流考》,137—138頁;《宋會要輯稿·崇儒六》,葉35b。

     [62]《郡齋讀書志》5A:616;《靈寶無量度人上品妙經符圖》;《靈寶無量度人上品妙經》;JudithM.Boltz,ASurvayofTaoistScripture,TenththroughSeventeenthCenturies,p.27;《道藏》第3冊,62—92頁。

    唐代劍《宋代道教管理制度研究》(45—47頁)提供了一份徽宗道學著作的詳細列表。

     [63]MichelStrickmann,“TheLongestTaoistScripture,”pp.345—346.施舟人、傅飛岚對徽宗的作者身份提出質疑,理由是使用了代名詞“我”,但李麗涼認為這反映了《度人經》的語言,不排除作者是徽宗的可能性,見《北宋神霄道士林靈素與神霄運動》,179—180頁。

    KristoferSchipperandFranciscusVerelleneds.,TheTaoistCanon,pp.1084—1085.關于道符的視覺威力,參見CatherineDespeux,“TalismansandSacredDiagrams,”pp.511—513,525—526;SusanShi-shanHuang,PicturingtheTrueForm:DaoistVisualCultureinMedievalChina,pp.135—177。

     [64]《道藏》第11冊,489—512頁;《中華道藏》第8冊,227—251頁;JudithM.Boltz,ASurvayofTaoistScripture,TenththroughSeventeenthCenturies,pp.214—215;KristoferSchipperandFranciscusVerelleneds.,TheTaoistCanon,pp.648—649. [65]LiviaKohn,TaoistMysticalPhilosophy:TheScriptureofWesternAscension,Albany,NY:SUNYPress,1991,pp.32—33.柯恩對這本書提供了英譯文和解釋。

     [66]《宋大诏令集》卷二百二十四,864頁。

    《皇宋通鑒長編紀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3、2138頁。

    徽宗對《列子》的禦注于1123年印制。

     [67]《沖虛至德真經義解》卷一,葉8b(《道藏》第15冊,3頁中欄)。

     [68]關于梁武帝,參見TianXiaofei,BeaconFireandShootingStar:TheLiteraryCultureoftheLiang(502—557),p.47。

    但梁武帝和唐玄宗也都為《孝經》和很多佛經寫過禦注。

    更多關于《老子》的注釋,參見LiviaKohn,GodoftheDao:LordLaoinHistoryandMyth,AnnArbor:UniversityofMichigan,CenterforChineseStudies,1998。

     [69]唐玄宗關于《老子》的禦注仍存世。

    參見KristoferSchipperandFranciscusVerelleneds.,TheTaoistCanon,pp.284—286.關于唐宋時期對《老子》的注釋,參見IsabelleRobinet,“LaterCommentaries:TextualPolysemyandSyncretisticInterpretations,”inLao-tzuandtheTao-te-ching,editedbyLiviaKohnandMichaelLaFargue,Albany,NY:SUNYPress,1998,pp.119—142. [70]《宋徽宗禦解道德真經》(《道藏》第11冊,843—884頁)。

    LiuTs’un-yan(柳存仁),OntheArtofRulingaBigCountry:ViewsofThreeChineseEmperor,Caberra:AustralianNationalUniversityPress,1974;另參見柳存仁《道藏本三聖注道德經會箋》,載《和風堂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223—495頁。

     [71]IsabelleRobinet,“LaterCommentaries:TextualPolysemyandSyncretisticInterpretations,”p.135.KristoferSchipperandFranciscusVerelleneds.,TheTaoistCanon,pp.647—649. [72]《宋徽宗禦解道德真經》卷一,葉39a(《道藏》第11冊,855頁下欄);英譯文見Ts’un-yanLiu(柳存仁),OntheArtofRulingaBigCountry:ViewsofThreeChineseEmperors,p.15。

     [73]《皇宋通鑒長編紀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3、2136—2137頁。

    《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三十九,1218—1224頁。

    《宋大诏令集》卷二百二十三,863頁。

    《佛祖曆代通載》(T49:2036)19.683—684。

    另參見《賓退錄》卷一,4頁。

    《宋史》卷四百六十二,13529頁。

    唐代劍《宋代道教管理制度研究》42—43頁列出了其他一些施壓或采取措施的例子。

    但有趣的是,林靈素的傳記中謹慎地将他與這些不受歡迎的措施分離開。

    (《曆世真仙體道通鑒》卷五三[《道藏》第5冊,407—412頁])。

     [74]《家世舊聞》卷二,219頁。

    《曆世真仙體道通鑒》卷五十三,葉8a–9a、13a、16b(《道藏》第5冊,409頁上欄、410頁中欄、411頁中欄、412頁中欄)。

    王文卿寫過一些神霄著作,後收于道教綱要中,至今存世。

    他一直活到南宋時期,洪邁的筆記中也能看到他的名字。

    他有一次走禹步帶來降雨。

    參見JudithM.Boltz,ASurvayofTaoistScripture,TenththroughSeventeenthCenturies,pp.47—48;KristoferSchipperandFranciscusVerelleneds.,TheTaoistCanon,pp.1107—1108;LowellSkar,“AdministeringThunder:AThirteenth-CenturyMemorialDeliberatingtheThunderRites,”pp.171—172;EdwardL.Davis,SocietyandtheSupernaturalinSongChina,pp.28—29,54—56。

    關于王文卿與雷法的關系,參見《夷堅志》丙志卷十四,487頁,乙志卷五,832頁,丁志卷十,1049頁;《曆世真仙體道通鑒》卷五十三,葉16a—21b(《道藏》第5冊,412頁中欄至414頁上欄)。

     [75]《能改齋漫錄》卷十二,356頁。

     [76]《佛祖統紀》(T49:2035)46.421B. [77]《佛祖統紀》(T49:2035)46.421A–B. [78]《賓退錄》卷一,5頁。

    HelwigSchmidt-Glintzer(施寒微),“ZhangShangying(1043-1122)-AnEmbarrassingPolicyAdviserundertheNorthernSong”,載衣川強編《劉子健教授頌壽記念宋史研究論集》,京都:同朋舍,1989年,521—530頁。

    《宋史》卷四百七十,13685頁;卷三百二十八,10584頁;卷四百六十二,13528頁。

    唐代劍《論林靈素創立神霄派》,66頁;《宋代道教管理制度研究》,44—45頁。

    《鐵圍山叢談》卷五,91頁。

     [79]《佛祖統紀》(T49:2035)46.421B;《賓退錄》卷一,4—5頁。

    《曆世真仙體道通鑒》卷五十三,葉10b–11b(《道藏》第5冊,410頁中、下欄)。

    《宋史》(卷四百六十二,13529頁)記載,林靈素沒有向皇太子屈服,因此二人有了矛盾。

     [80]《賓退錄》卷一,4—5頁。

    《宋史》卷四百六十二,13529。

    《皇宋通鑒長編紀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46—2147頁。

    《賓退錄》卷一,5頁。

    《佛祖統紀》(T49:2035)46.421C.關于這次洪水的嚴重性,以及通常采用的以分流來控制洪水的手段,參見《宋史》卷六十一,1329頁;《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三十九,1236—1241頁。

    但林靈素的傳記說是他解決了洪水的問題(《曆世真仙體道通鑒》53.12a—13a[《道藏》第5冊,411頁上、中欄])。

    王明清記錄了徽宗可能對林靈素失去信心的另一個原因:他沒有向徽宗引見跟着他學徒的一位非常有天賦的年輕人(《投轄錄》卷一,葉30a—31b.)。

     [81]《佛祖統紀》(T49:2035)46.421C;《皇宋通鑒長編紀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8頁。

    《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四十一,1267頁。

    《佛祖曆代通載》(T49,2036)19.682A。

     [82]《皇宋通鑒長編紀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8頁。

    《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四十三,1341頁。

    《宣和奉使高麗圖經》卷三十四,133頁。

    Shin-yiChao,“HuizongandtheDivineEmpyreanPalaceTempleNetwork,”pp.354—355.李麗涼《北宋神霄道士林靈素與神霄運動》,188—189頁。

     [83]《玉海》卷一百五十八,葉18b—22b。

    《宋東京考》卷十二,214頁。

    《曆世真仙體道通鑒》卷五十一,1a–b(《道藏》第5冊,394頁下欄)。

    《全宋文》第109冊,158頁。

     [84]Shin-yiChao,“DaoistExaminationsandDaoistSchoolsduringtheNorthernSongDynasty,”p.25. [85]參見SusanNaquin,Peking:TempleandCityLife,1400—1900,p.146。

     [86]MichelStrickmann,“TheTaoistRenaissanceoftheTwelfthCentury,”pp.3—4.KristoferSchipperandFranciscusVerelleneds.,TheTaoistCanon,pp.1082—1083.JudithM.Boltz,“OpeningtheGatesofPurgatory:ATwelfth-CenturyTaoistMediationTechniquefortheSalvationofLostSouls,”inTantricandTaoistStudiesinHonourofR.A.Stein,vol.2.,editedbyMichelStrickmann,Brussels:InstitutBekgedesHautesEtudesChibnoises,1983,p.493.EdwardL.Davis,SocietyandtheSupernaturalinSongChina,pp.29—30,37(引文見第37頁).另參見MichelStrickmann,“TheLongestTaoistScripture”,雖然觀點不太明确,但更為普及。

     [87]任繼愈《中國道教史》,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0年,482—483頁。

    唐代劍《論林靈素與“徽宗失國”》,《世界宗教研究》,1993年,23—28頁;《宋代道教管理制度研究》,4—5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