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接受神啟(1110—1119)

關燈
真仙體道通鑒》卷五十一、五十二、五十三(《中華大道藏》第47冊,556、557、558、563、564、565、566、567、568、576頁)。

     [17]很多學者都研究過徽宗與林靈素的關系,其中比較早的有金中樞《論北京末年之崇尚道教》,《新亞學報》第七卷二期,323—414頁,第八卷一期,187—257頁;宮川尚志《林靈素と宋の徽宗》,《東海大學紀要》(文學部)24号,1957年,1—8頁;《宋の徽宗と道教》,《東海大學紀要》23号,1975年,1—10頁;以及MichelStrickmann,“TheLongestTaoistScripture”。

    一些值得注意的近期研究有蕭百芳《從道藏資料探索宋徽宗崇道的目的》,《道教學探索》第3号,1990年,130—183頁;《宋徽宗崇道神話的探讨》,《道教學探索》第3号,95—129頁;唐代劍《〈宋史·林靈素傳〉補正》,《世界宗教研究》總第49期,1992年,23—28頁;《北宋神霄宮及其威儀鈎稽》,《中國道教》1994第3期,47—48頁;《宋代道教發展研究》,《廣西大學學報》1997年第4期,63—95頁;以及《宋代道教管理制度研究》,26—57頁。

    Shin-yiChao(趙昕毅),“DaoistExaminationsandDaoistSchoolsduringtheNorthernSongDynasty,”JournalofChineseReligions31,2003,pp.1—37“HuizongandtheDivineEmpyreanPalaceTempleNetwork,”inEmperorHuizongandLateNorthernSongChina:ThePoliticsofCultureandtheCultureofPolitics,pp.324—258;以及李麗涼《北宋神霄道士林靈素與神霄運動》。

     [18]佛教對林靈素的看法記錄在兩部佛教通史中,這兩部著作分别完成于1269年和1341年(《佛祖統紀》[T49,2035]46.421b;《佛祖曆代通載》[T49,2036]681A—19.684B)。

    陸遊的文章參見《家世舊聞》卷二,218—219頁。

     [19]關于林靈素的内容,很多收錄于《皇宋通鑒長編紀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

    有些引自其他材料,尤其是蔡絛的《國史後補》。

    另外一篇詳細的叙述收錄于趙與時(1175—1231)的《賓退錄》(卷一,4—6頁),據說這部著作的原作者是南宋時期非常活躍的耿延禧(另參見唐代劍《論林靈素創立神霄派》,《世界宗教研究》1996年第2期,60頁)。

     [20]《曆世真仙體道通鑒》;關于這部書,參見KristoferSchipperandFranciscusVerellen,eds.TheTaoistCanon,pp.887—892;JudithM.Boltz,ASurvayofTaoistScripture,TenththroughSeventeenthCenturies,pp.56—59;PaulR.Katz(康豹),ImagesoftheImmortal:TheCultofLüDongbinatthePalaceofEternalJoy,Honolulu:UniversityofHawai’iPress,1999. [21]不同著作對林靈素早年職業生涯的記述有所不同,包括他最早開始雲遊時學的是不是佛法,以及他在何處學習了雷法并得到關于神霄的書。

    有些史料的記載明顯是錯誤的,例如在《曆世真仙體道通鑒》中說他曾經是蘇轼的仆人,參見《曆世真仙體道通鑒》卷五十三,葉1b(《道藏》第5冊,403頁中欄)。

    (關于日期錯誤,參見李麗涼《北宋神霄道士林靈素與神霄運動》,90—91頁)。

     [22]參見《曆世真仙體道通鑒》卷五十三,葉2a—b、5a—b(《道藏》第5冊,407頁下欄、408頁下欄);《賓退錄》卷一,4頁;《文獻通考》卷二二五,1808頁下欄;唐代劍《宋代道教管理制度研究》,50頁;EdwardL.Davis,SocietyandtheSupernaturalinSongChina,pp.26—27. [23]《賓退錄》卷一,4頁。

    徐知常當時參與修訂道藏。

    他是一位很有才氣的詩人,對道學和儒家經典都很熟悉,還擅長不用藥物為人治病(《宣和畫譜》卷四,91頁);《曆世真仙體道通鑒》記錄徐知常被推薦是在1116年十月;《佛祖曆代通載》(T49.2036)19.681A将這次引薦記錄為1117年正月,而且徐知常是與蔡京一同推薦,而不是他一個人。

    唐代劍認為最有可能是在1115年(《〈宋史·林靈素傳〉補正》,24—25頁)。

    李麗涼《北宋神霄道士林靈素與神霄運動》106頁提出,蔡京可能也推薦了林靈素。

    根據《賓退錄》(卷一,4頁),徐知常推薦林靈素是應徽宗的要求。

    徽宗有一次夢到,東華帝君傳喚他進神霄宮。

    他醒來後令徐知常查一下神霄宮是什麼意思。

    後來有人告訴徐知常,東太一宮住着一位溫州道士林靈素,提到過神霄,還寫了幾首有關神霄的詩。

    徽宗于是诏林靈素入宮。

    在林靈素的傳記中,詳細描述了徽宗的夢境,但将這件事發生的時間提前到了1106年,并認為劉混康在1108年去世前向徽宗推薦了林靈素,但徽宗直到1116年才遇到他(《曆世真仙體道通鑒》卷五十三,葉2b–4a[《道藏》第5冊,407頁下欄至408頁中欄])。

     [24]《賓退錄》卷一,4頁。

    《曆世真仙體道通鑒》卷五十三,葉4a—b(《道藏》第5冊408頁中欄)。

     [25]關于不同來源對講道時間的混亂記載,參見唐代劍《〈宋史·林靈素傳〉補正》,25頁。

    這次講道被收錄于《皇宋通鑒長編紀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0—2131頁。

    參考了蔡絛的《國史後補》)和《宋史》卷四百六十二(13528—13529頁)。

    《家世舊聞》(卷二,218頁)說是玉帝而不是上帝,一些佛教著作中也這樣記載。

     [26]《高上神霄宗師受經式》;《宋史》卷四百六十二,13528—13529頁。

    參見《皇宋通鑒長編紀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0—2131頁。

    《家世舊聞》卷二,218—219頁。

    MichelStrickmann,“TheLongestTaoistScripture”,pp.334—340;JudithM.Boltz,ASurvayofTaoistScripture,TenththroughSeventeenthCenturies,pp.26—27。

    正如施舟人、傅飛岚指出,這些文字肯定是在徽宗朝之後才寫的,因為文中稱他為“徽宗”,他生前是不用這種稱呼的。

    經文不僅提到徽宗在神霄派講道中具有關鍵作用,還提到了他寫的道詞和其他道教著作,以及他對重修《道藏》的指導。

    KristoferSchipperandFranciscusVerelleneds.,TheTaoistCanon,pp.1085—1086. [27]關于古時候将帝王奉為神靈的做法有大量的史料;參見NicoleBirsch,ed.,ReligionandPower:DivineKingshipintheAncientWorldandBeyond,Chicago:TheOrientalInstituteoftheUniversityofChicago,2008. [28]唐代劍《論林靈素創立神霄派》。

    MichelStrickmann,“TheLongestTaoistScripture”,p.335認為“在某種程度上,徽宗自己就是道教神霄派的創始人”。

    但李遠國接受神霄派内部的說法,認為它的起源在唐代,見《神霄雷法:道教神霄派改革與思想》,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03年。

     [29]關于神霄派教義的概述,參見IsabelleRobinet,Taoism:GrowthofaReligion,p.180;唐代劍《論林靈素創立神霄派》,64—65頁。

    鮑菊隐有對神霄派的簡短翻譯和分析,見JudithM.Boltz,“OpeningtheGatesofPurgatory:ATwelfth-CenturyTaoistMediationTechniquefortheSalvationofLostSouls,”inTantricandTaoistStudiesinHonourofR.A.Stein,vol.2.,editedbyMichelStrickmann,Brussels:InstitutBekgedesHautesEtudesChibnoises,1983,pp.487—511。

    LowellSkar,“AdministeringThunder:AThirteenth-CenturyMemorialDeliberatingtheThunderRites”提供了南宋時期與神霄派教義相關的雷法經文的翻譯和分析。

     [30]《賓退錄》卷一,4頁。

    《夷堅丙志》卷十八,518頁。

    《家世舊聞》卷二,218頁。

     [31]《賓退錄》卷一,4頁。

    《曆世真仙體道通鑒》卷五十三,葉4b(《道藏》第5冊,408頁中欄);《佛祖曆代通載》(T49.2036)19.681C。

    《家世舊聞》卷二,218頁。

    《宋史》卷四百六十二,13528頁。

    《宋史全文》(卷十四,817頁)記載,1117年二月,當林靈素奏報天神降臨時,有祥鶴出現。

    《宋會要輯稿·瑞異一》(葉23b)記載,祥鶴于1118年出現在一座宮觀上方。

    此外,當有一千隻鶴出現在寶箓宮時,王安中向徽宗道賀,但具體日期不詳。

    (《全宋文》第146冊,268—269頁)。

     [32]《皇宋通鑒長編紀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1頁。

    《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三十六,1138頁。

    PatriciaBuckleyEbrey,“EmperorHuizongasaDaoist.” [33]傅希列是在徽宗與劉混康之間傳遞信息和禮物的人之一。

    參見《全宋文》第164冊,49頁。

    李麗涼《北宋神霄道士林靈素與神霄運動》,123頁。

     [34]參見《皇宋通鑒長編紀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1—2132頁。

    《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三十六,1140頁。

    關于張虛白,參見《曆世真仙體道通鑒》卷五十一(《道藏》第5冊,394頁下欄至395頁上欄;《中華大道藏》第42冊,556頁下欄)。

     [35]《皇宋通鑒長編紀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2頁;《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三十六,1142頁。

    另參見1118年二月二十日的诏書(《宋大诏令集》卷一百七十九,649—650頁),徽宗在這份诏書中稱上帝和高真都已經拜訪過他。

     [36]《宋史》卷二十一,399頁。

    耀生《耀縣石刻文字略志》,《考古》1965年第3期,147頁;《陝西金石志》補遺卷一,葉37a—b。

    英譯文參見PatriciaBuckleyEbrey,“Huizong’sStoneInscriptions,”p.253。

    《陝西金石志》(補遺卷一,葉37a)說刻有徽宗禦筆的部分高度為四尺五寸,但是從耀生《耀縣石刻文字略志》147頁的拓片來看,那僅占整體部分的大約七分之四。

    石碑的寬度為三尺五寸。

     [37]張繼先是正一天師道第三十代天師,封号為虛靜先生。

     [38]《曆世真仙體道通鑒》卷五十三,葉8a—b(《道藏》第5冊,409頁下欄)。

     [39]《曆世真仙體道通鑒》卷五十三,葉8b—9a(《道藏》第5冊,409頁下欄至410頁上欄)。

    徽宗的畫譜在不同的稱号下共列出了十幅真武畫像(《宣和畫譜》卷一,33、38、39頁;卷二,65頁;卷四,90頁;卷六,112;卷七,129頁;卷十九,295頁)。

     [40]《曆世真仙體道通鑒》卷五十三,葉6a—b(《道藏》第5冊,409頁上欄)。

    她還警告徽宗在1126年将要發生的困境,這是傳記竭力想說明林靈素不應當擔負北宋滅亡責任的另外一個例子。

    《賓退錄》(卷一,4頁)對這次降神會有一個比較短的叙述。

     [41]《曆世真仙體道通鑒》卷五十三,葉10a—b(《道藏》第5冊,410頁中欄)。

     [42]《宋史》卷四百六十二《方技下》,13529頁;卷四百七十二,13731—13732頁。

    李麗涼《北宋神霄道士林靈素與神霄運動》,138—140頁。

     [43]EdwardL.Davis,SocietyandtheSupernaturalinSongChina,pp.35—36.《皇宋通鑒長編紀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1頁。

     [44]《皇宋通鑒長編紀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3頁。

    《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三十七,1185—1186頁。

    莆田石碑上的文字被抄錄在鄭振滿和丁荷生《福建宗教碑銘彙編》,9—10頁;英譯文參見PatriciaBuckleyEbrey,“Huizong’sStoneInscriptions,”pp.254—255.《皇宋通鑒長編紀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41頁(《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四十,1248—1249頁)有碑文内容的概要。

     [45]《全宋文》第146冊,193—194頁,或《初寮集》卷三,葉21b—24a。

    《皇宋通鑒長編紀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41頁。

    另參見李麗涼《北宋神霄道士林靈素與神霄運動》,180—181頁。

    唐代劍《論林靈素創立神霄派》,63—64頁;《宋代道教管理制度研究》,33、34—35、49—50頁。

    在現存的《道藏》中沒有與它非常相符的文字。

     [46]《皇宋通鑒長編紀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40頁;一百三十一,2227—2228頁。

    《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三十八,1199頁。

    拒絕接受秘箓的人後來都被認為是特别有勇氣或至少是思想獨立的人。

    參見陸遊關于李剛和另外兩個人稱病躲避傳度儀式的記錄。

    (《陸放翁全集·渭南文集》卷三十二,201頁;《宋史》卷三百八十一,11767頁)。

     [47]《皇宋通鑒長編紀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2頁。

    《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三十五,1123頁。

    《賓退錄》卷一,4頁。

    《宋史》卷一百零四,2546頁。

    《容齋三筆》卷十三,570—571頁。

    唐代劍《論林靈素創立神霄派》,62頁。

     [48]《宋大诏令集》卷一百七十九,649—650頁。

    《皇宋通鑒長編紀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39頁。

     [49]《宋會要輯稿·禮五》,葉4a。

    另參見唐代劍《北宋神霄宮及其威儀鈎稽》;李麗涼《北宋神霄道士林靈素與神霄運動》,44—65頁;以及Shin-yiChao,“HuizongandtheDivineEmpyreanPalaceTempleNetwork”一文關于神霄宮的内容。

    關于被改建為神霄宮的佛教寺廟,參見《老學庵筆記》卷九,115頁;《夷堅三志》己集卷七,1352—1354頁,《夷堅志》丁集卷一,972頁;《鴻慶居士集》卷三十二,17頁。

    另參見李麗涼《北宋神霄道士林靈素與神霄運動》,149—165頁的相關調查研究結果,顯示出在地方志和其他史料中記錄的大部分神霄宮都是由佛寺改建的。

     [50]《佛祖統紀》46(T49:2035)46.421B;《宋大诏令集》卷二百二十三,863頁。

     [51]李麗涼《北宋神霄道士林靈素與神霄運動》,144頁;《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三十八,1213頁。

    《宋會要輯稿·禮五》,葉4a;《道釋二》,葉3b。

    《宋大诏令集》卷二百一十九,843頁。

    英譯文參見Shin-yiChao,“Huiz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