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與宰臣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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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禮三四》,葉13a–b、18b;《崇儒四》,葉10b。

     [35]《宋史》卷四百七十二,13730—13732頁。

     [36]柯睿哲、賈志揚與李弘祺仔細研究過教育和用人政策上的具體改革細節。

    EdwardA.KrackeJr,“TheExpansionofEducationalOpportunityintheReignofHuitsungandItsImplications,”SungStudiesNewsletter13,1977,pp.6—30;JohnW.Chaffee,TheThornyGatesofLearninginSungChina:ASocialHistoryofExaminations,pp.77—84ThomasHong-chiLee,GovernmentEducationandExaminationsinSungChina,pp.64—65,77—80,126—127,256—257。

    賈志揚還研究了對宗室的改革(BranchesofHeaven,pp.95—111)。

    宋格文、SilviavonEschenbach和郭志松研究了慈善機構方面的政策。

    HughScogin,“PoorReliefinNerthernSungChina,”OriensExtremus25,no.1,1978,pp.30—46SilviaFreiinEbnerVonEschenbach,“PublicGraveyardsoftheSongDynasty,”inBurialinSongChina,editedbyDieterKuhn,Heidelberg:EditionForum,1994,pp.215—52;IsafMosheGoldschmidt,“Huizon’sImpactonMedicineandPublicHealth,”inEmperorHuizongandLateNerthernSongChina:ThePoliticsofCultureandtheCultureofPolitics,pp.275—323)。

     [37]關于宋代的貨币體系有大量的文獻資料,多數是中文和日文。

    英文簡介參見RichardvonGlahn,TheSinisterWay:TheDivineandtheDemonicinChineseReligiousCulture;ZhihongLiangOberst,“ChineseEconomicStatecraftandEconomicIdeasintheSongPeriod(960—1279),”PhDdiss.,ColumbiaUniversity,1996,pp.345—408。

    比較詳細的闡述參見XinweiPeng,AMonetaryHistoryofChina,TranslatedbyEdwardH.Kaplan,Berlingham:WesternWashingtonUniversity,CenterforEastAsianStudies,1994,pp.332—457【彭信威《中國貨币史》,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58年】;汪聖铎《兩宋貨币史》,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3年,352—386頁。

    中嶋敏關于徽宗的每項貨币措施都進行了研究,這些文章收錄于他1988年的著作中(《東洋史學論集——宋代史研究とその周邊》,東京:汲古書院)。

    關于每個鑄币廠的地點及産量,參見XinweiPeng,AMonetaryHistoryofChina,pp.335—336。

    關于貨币在不同地區的差異,參見高聰明《北宋西北地區的銅鐵錢制度》,《河北大學學報》1990年第3期,21—29頁。

     [38]《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三十一,734頁。

    《宋史》卷一百八十,4387頁。

    關于貨币的問題,除了《宋史》(卷一百八十,4386—4394頁),其他有用資料包括:《群書考索》(後集,卷六十,葉20a–30a)、《文獻通考》(卷九,葉96b–97c)、《皇宋通鑒長編紀事本末》(卷一百三十六,2291—2305頁)。

     [39]參見汪聖铎《兩宋财政史》,385—386頁。

    根據XinweiPeng,AMonetaryHistoryofChina,pp.344—345,鑄造錫鐵合金錢币的理由是,這能夠防止将錢币熔化後制成器具。

    關于确定這些錢币的成分是錫鐵合金而不是錫銅合金,參見中嶋敏《東洋史學論集——宋代史研究とその周邊》,44—45頁,以及華覺明和趙匡華《夾錫錢是鐵錢不是銅錢》,《中國錢币》1986年第3期,21—22頁。

     [40]《宋史》卷一百八十,4387頁。

    《宋會要輯稿·食貨五二》(葉15b)的數字更高,為六十萬貫當十錢币,相當于六百萬貫一錢币。

     [41]《宋史》卷一百八十,4387頁。

    《宋會要輯稿·食貨五二》,葉15b。

    《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二十五,837頁。

    《皇宋通鑒長編紀事本末》卷一百三十六,2293頁。

    《文獻通考》卷九,葉96b–c。

     [42]《宋會要輯稿·食貨二四》,葉34b—35b。

    關于徽宗朝的紙币,參見汪聖铎《兩宋貨币史》,632—636頁。

    從零星的資料中可看出整個徽宗朝都有物價上漲,但這些資料不足以識别出情況最惡劣的時期,或價格高到何種程度。

    另外,大部分的物價上漲都是發生在特定的地區,在不同貨币形式上也表現各異,通常是一錢銅币最穩定,紙币最不穩定。

    有關北宋時期物價的史料,參見XinweiPeng,AMonetaryHistoryofChina,pp.380—403。

    更多相關分析參見高聰明《北宋物價變動原因之研究》,《河北學刊》1991年第4期,95—100頁。

     [43]《皇宋通鑒長編紀事本末》卷一百三十六,2294—2295頁。

    《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二十六,868、869、870、874—878頁。

    《群書考索》卷六十,葉24b。

    《宋會要輯稿·食貨二四》,葉34b–35b。

    關于徽宗朝出現的紙币,參見汪聖铎《兩宋貨币史》,632—636頁;《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二十六,887頁。

    關于發行紙币,參見中嶋敏《東洋史學論集——宋代史研究とその周邊》,61—63頁。

     [44]《皇宋通鑒長編紀事本末》卷一百三十六,2295—2296頁。

    《全宋文》第135冊,265頁。

     [45]《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二十六,885—886頁。

    《皇宋通鑒長編紀事本末》卷一百三十六,2296頁。

    《獨醒雜志》(卷九,86—87頁)對徽宗廢除當十錢币的原因提供了一個不同的解釋。

    在一次宴會上,俳優取笑了這一政策,使徽宗受到觸動。

     [46]《宋史》卷一百八十,4389—4390頁。

    另參見汪聖铎《兩宋貨币史》,367—371頁。

     [47]《全宋文》卷一百三十七,77—78頁。

    《宋會要輯稿·食貨一三》,葉23b–24a。

     [48]《宋史》卷一百八十,4390—4391頁。

    《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二十九,983—984頁。

    《全宋文》第102冊,136—137頁。

    《皇朝編年綱目備要》(卷二十七,699—700頁)記載,張商英把鑄币資金分配給政府,而不是之前的内庫。

     [49]《宋大诏令集》卷一百八十四,669頁。

    《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三十,1004—1006頁。

     [50]《全宋文》第102冊,138頁。

    《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二十九,987—988頁。

     [51]關于人們對當十錢币有何反應,參見《萍州可談》卷二,27頁。

     [52]《宋史》卷一百八十,4393頁。

    《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三十一,1029頁。

    《群書考索》後集卷六十,葉29a—b。

     [53]《宋大诏令集》卷一百八十四,668—669頁。

    《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三十,1005頁。

     [54]《燕翼诒謀錄》卷五,46頁。

     [55]《寶真齋法書贊》卷二,17—18頁。

    《宋史》卷八十五,2101—2102頁;卷四百六十八,13552、13661—13663頁。

    《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四十三,1324—1325頁。

    MaggieBickford,“Huizong’sPaintings:ArtandtheArtofEmperorship,”inEmperorHuizongandtheLateNorthernSongChina:ThePoliticsofCultureandtheCultureofPolitics,pp.505—510;PatriciaBuckleyEbrey,AccumulatingCulture:TheCollectionsofEmperorHuizong,pp.114,133—134,139;《皇朝編年綱目備要》卷二十八,713頁。

    《揮麈錄·後錄》卷二,73頁。

     [56]有關宦官在軍隊中的官職,參見JohnRichardLabadie,“RulersandSoldiers:PerceptionandManagementoftheMilitaryinNorthernSungChina(960-ca.1060),”PhDdiss.,UniversityofWashington,1981,pp.174—176,更多細節參見柴德赓《宋宦官參預軍事考》,《輔仁學志》10卷,1—2号,1941年。

    關于童貫的軍旅生涯,參見DonJ.Wyatt,“UnsungMenofWar:AcculturatedEmbodimentsoftheMartialEthosintheSongDynasty,”inMilitaryCultureinImperialChina,editedbyNicoladiCosmo,Cambridge,MA:HarvardUniversityPress,2009,pp.207—214。

     [57]《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十九,676頁。

    《宋史》卷四百六十八,13658頁。

    蔡京在神宗統治時期曾出使遼國(《宋史》卷四百七十二,13721頁)。

     [58]《三朝北盟會編》卷五十二,靖康中帙二十七,518—519頁。

    《宋會要輯稿·職官一》,葉12b。

    《宋宰輔編年錄校補》卷十二,772—774、800—801頁。

     [59]王平川和趙夢林編《宋徽宗書法全集》(北京:朝華出版社,2002年,6—35頁)對這幅作品有完整的說明。

    其他著作中也有介紹。

     [60]《三朝北盟會編》卷五十二,靖康中帙二十七,520頁。

    《鐵圍山叢談》卷一,2頁。

    根據一處記載,童貫上朝時會穿着官服,但上朝結束後,他就會進宮換上宦官的衣服,行使服侍主人的職責(《鐵圍山叢談》卷一,2頁)。

    但沒有其他史料能證實這一點,因此,它也許隻是反映了一種仇視宦官的謠言,而不是事實。

    有關仇視宦官強烈情緒的另一個例子,參見1118年安堯臣的奏疏(《三朝北盟會編》卷二,政宣上帙二,12—18頁,特别是第16—18頁)。

     [61]《宣和畫譜》卷十二,205—206頁。

     [62]《宋史》卷三百七十二,11544頁。

    《全宋文》第125冊,100—113頁。

    《三朝北盟會編》卷一百五十九,炎興下帙五十九,336頁。

     [63]關于告誡提防宦官濫用職權的奏疏,參見《宋朝諸臣奏議》卷六十一至六十三。

    楊時在欽宗繼位後不久呈遞的兩份奏疏中議論了徽宗朝的宦官問題,參見《宋朝諸臣奏議》卷六十三,704—705頁。

     [64]《鐵圍山叢談》卷五,89頁;卷六,109—111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