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崇奉道教(1100—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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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keley:UniversityofCaliforniaPress,2002,pp.61–70。

     [44]《茅山志》卷二十六,葉11a(《道藏》第5冊,668頁下欄)。

    《全宋文》第129冊,187頁;第163冊,398頁;第164冊,44、50、62、73、84、94、111、117、122頁。

    《茅山志》卷四,葉2a(《道藏》第5冊,569頁上欄)。

     [45]包括鮑菊隐和EdwardDavis在内的一些學者指出,官員和文人往往去學習自己如何施行道教的驅魔儀式,而不是求助于道士。

    相比之下,徽宗和大多數外行信徒一樣,都轉向專業人士尋求幫助,而不是親自掌握這些儀式和其他一些技能。

    JudithM.Boltz,“NotbytheSealofOfficeAlone:NewWeaponsinBattleswiththeSupernatural.”InReligionandSocietyinT’angandSungChina,EditedbyPatriciaBuckleyEbreyandPeterN.Gregory,Honolulu:UniversityofHawai’iPress,1993,pp.241—305.EdwardL.Davis,SocietyandtheSupernaturalinSongChina,pp.54—66. [46]水陸法會是一種很受歡迎的佛教超度儀式。

    參見EdwardL.Davis,SocietyandtheSupernaturalinSongChina,pp.236—241,以及他引用的相關資料。

     [47]《全宋文》第164冊,83—84頁。

    《茅山志》卷三,葉15a—b(《道藏》第5冊,567頁中欄)。

    這裡提到的歲律可能就是後來的“政和五禮新儀”。

    徽宗希望将佛教儀式排除在歲律編纂外的努力将在第九章讨論。

     [48]《全宋文》第164冊,84頁。

     [49]《全宋文》第129冊,186—187頁。

    《茅山志》卷十一,葉13a—b(《道藏》第5冊,605頁中欄)。

     [50]IsabelleRobinet,TaoismMeditation:TheMao-shanTraditionofGreatPurity,Albany,NY:SUNYPress,1993,pp.97—117(p.105引用)LiviaKohn,ed.DaoismHandbook,p.201KristoferSchipperandFranciscusVerellen,eds.TheTaoistCanon,pp.1043—1045. [51]關于道教經典中的圖示,參見Shih-shanSusanHuang(黃士珊),PicturingtheTrueForm:DaoistVisualCultureinMedievalChina,Cambridge,MA:HarvardAsiaCenter,2012. [52]《全宋文》第129冊,188頁;第164冊,66、84、85、94、97、101、104、112頁。

     [53]《全宋文》第129冊,189—190頁;第166冊,387—388頁。

     [54]盡管我不懷疑笪淨之最後呈遞給徽宗的是一份類似于遺囑的奏疏,但并不認為可能有後世的道教曆史學家對這封信作了“修飾”,使之看起來不應由道教為徽宗的奢華承擔任何責任。

     [55]《全宋文》第137冊,303—304頁。

    《茅山志》卷二十六,葉13b—15b(《道藏》第5冊,669頁下欄至670頁中欄)。

     [56]參見EdwardH.Schafer,PacingtheVoid:T’angApproachestotheStar,Berkeley:UniversityofCaliforniaPress,1977FarzeenBaldrian-Hussein,“AlchemyandSelf-CultivationinLiteraryCircleoftheNorthernSongDynasty—SuShi(1037—1101)andHisTechniquesofSurvival.”CahiersD’ExtremeAsie9(1996—1997)15—53。

     [57]蔡絛注意到了這一點,并将宋徽宗與秦始皇、漢武帝進行對比。

    (《鐵圍山叢談》卷一,6頁)。

     [58]《宋會要輯稿·崇儒六》,葉34b;李麗涼《北宋神霄道士林靈素與神霄運動》,香港中文大學博士論文,2006年,109—110頁。

     [59]《曆世真仙體道通鑒》卷五十一(《道藏》第5冊,394頁下欄至395頁下欄)、卷五十二(《道藏》402頁中、下欄,403頁下欄)。

    還有一些也記載于正統的曆史資料中,如《皇宋通鑒長編紀事本末》卷一百二十七,2143—2144頁。

     [60]關于慶祝皇帝誕辰日的風俗,參見PatriciaBuckeleyEbrey,“TheEmperorandtheLocalCommunityintheSongPeriod.”載《中國の曆史世界:統合のシステムと多元的發展》,東京:東京都立大學出版會,2002年;那波利貞《唐代社會文化史研究》,創文社,1974年,28—34頁CharlesDavidBenn,“ReligiousAspectofEmperorHsuan-tsung’sTaoistIdeology.”inBuddhistandDaoistPracticeinMedievalChineseSociety,EditedbyDavidW.Chappell,Honolulu:UniversityofHawai’iPress,1987,pp.136—137StanleyWeinstein,BuddhismundertheT’ang,UK:CambridgeUniversityPress,1987,pp.54【斯坦利·威斯坦因《唐代佛教》,張煜譯,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年】MarkHalperin,OutoftheCloister:LiteratiPerspectivesonBuddhisminSungChina,960—1279,Cambridge,MA:HarvardAsiaCenter,2006,pp.130—138汪聖铎《宋代政教關系研究》,北京:人民出版社,2010年,510—534頁;《冊府元龜》卷二,葉6b—8b。

     [61]《冊府元龜》卷二,葉6b—26a朱瑞熙等《遼宋西夏金社會生活史》,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8年,431—433頁。

    關于宮廷中精心準備的宴席,參見《東京夢華錄箋注》卷九,225—229頁。

     [62]《宋會要輯稿·禮五》,葉15a—b。

    關于這一制度,參見竺沙雅章《中國佛教社會史研究》,京都:同朋舍,1982年,83—109頁,尤其是95—97頁。

     [63]《宋會要輯稿·禮五》,葉15b—16a、23a—24a。

     [64]《宋會要輯稿·禮五》,23b;汪聖铎《宋朝禮與道教》,《國際宋代文化研讨會論文集》,成都:四川大學出版社,1991年,227—228頁。

     [65]會稽有一座寺廟和一座道觀。

    道觀位于州治以東三裡之處,内設有本命殿(《會稽志》卷七,葉3a)。

    在福州,崇甯/天甯寺是一個主要的景點,位于城南的一座山頂上。

    (《三山志》卷三十八,葉25a—b[p.8069])。

    新安選擇的寺廟規模也比較大,有一座13層的佛塔,底座是100間殿堂(《新安志》卷三,葉16b—17a)。

    四明共有四座崇甯/天甯寺觀:三座是道觀,其中一座位于州治所在地,另兩座分别位于兩個縣城。

    (《四明志(延祐)》卷十八,葉30a、38a、38b;卷十六,葉13a)。

    關于一座佛教寺廟改建為崇甯寺的故事,參見MarkHalperin,OutoftheCloister:LiteratiPerspectivesonBuddhisminSungChina,960—1279,pp.134—137。

     [66]《全宋文》第104冊,34—36頁。

    這座道觀位于今浙江滁州。

     [67]《宋會要輯稿·禮五七》,葉24a—b。

     [68]MichelStrickman,“TheLongestDaoistScripture,”pp.341—342. [69]《金箓齋投簡儀》卷九,葉1(《道藏》第9冊,133頁下欄)。

    PietVanderLoon(龍彼得),TaoistBooksintheLiberariesofSungPeriod,p.39. [70]《金箓齋投簡儀》(《道藏》第9冊,133頁上、中欄)KristoferSchipperandFranciscusVerellen,eds.TheTaoistCanon,pp.995—996.唐代劍《宋代道教管理制度研究》(北京:線裝書局,2003年,47頁)認為有一部三卷的著作和五部單卷著作,名稱都是以“金箓”開頭,是由張商英負責編纂的,這些典籍都現存于道藏中。

     [71]KristoferSchipperandFranciscusVerelleneds.,TheTaoistCanon,p.1039.陳國符《道藏研究論文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284—285頁。

    《道藏》第5冊,765—772頁。

     [72]《全宋詩》卷1494,17067頁。

     [73]《全宋詩》卷1494,17064—17065頁。

    《步虛詞》中有三首詩的翻譯參見PatriciaBuckleyEbrey,“EmperorHuizongasaDaoist”,InstituteofChineseStudiesVisitingProfessorLectureSeries(III),HongKong:InstituteofChineseStudies,ChineseUniversityofHongKong,pp.47—90。

     [74]KristoferSchipper,“AStudyofBuxu(步虛):TaoistLiturgicalHymnandDance,”inStudiesofDaoistRitualsandMusicofToday,editedbyPen-YehTsaoandDanielP.L.Law,HongKong:TheChineseMusicArchive,ChineseUniversityofHongKong,1989,pp.110,119—120. [75]須江隆《唐宋期における祠廟の廟額封号の下賜について》,《中國:社會と文化》1994年,119頁。

    《宋會要輯稿》中列出的764個廟宇并沒有完全囊括在徽宗在位二十多年間授予廟額的所有神祠。

    在十二個碑文提到被授予廟号的神祠中,隻有五個被列入了《宋會要輯稿》。

    韓森也發現,《宋會要輯稿》所列湖州的神祠比她從别處得知的數量還要少。

    ValerieHansen,ChangingGodsinMedievalChina,1127—1276,pp.79—80. [76]《宋會要輯稿·禮二十》,葉100b—101a。

     [77]《全宋文》第138冊,第319—320頁。

    關于可以對《宋會要輯稿》簡短記載進行補充的其他長篇碑文的例子,參見《全宋文》第154冊,279—281頁和《宋會要輯稿·禮二十》,葉121b—122a;《全宋文》第167冊,73—74頁和《宋會要輯稿·禮》二十之七十b;《全宋文》第167冊,75—76頁和《宋會要輯稿·禮二十》,葉25b。

     [78]《宋會要輯稿·禮二十》,葉7b。

     [79]鄭振滿和丁荷生(KennethDean)《福建宗教碑銘彙編》,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1995年,11頁。

    關于此碑文的翻譯全文,參見HughR.Clark,“FangLue,‘InscriptionfortheTempleofAuspiciousResponse,’”inHawai’iReaderinTraditionalChineseCulture,editedbyVictorH.Mair(梅維恒),NacyS.Steinhardt(夏南悉),andPaulR.Goldin,Honolulu:UniversityofHawai’iPress,2005,pp.392—98. [80]《宋會要輯稿·職官一三》,葉23a。

     [81]《宋會要輯稿·禮二十》,葉9b—10a。

    韓森列出了一些碑文,其中提到了後來的诏書要求對應當受封的神靈進行系統上報。

    ValerieHansen,ChangingGodsinMedievalChina,1127—1276,pp.90—91,n.13. [82]參見BrianE.McKnight,LawandOrderinSongChina,Cambridge,UK:CambridgeUniversityPress,1992,pp.75—79。

     [83]《禮記》13.9a—b,參照JamesLegge,LiChi,BookofRites,vol.1,HongKong:HongKongUniversityPress,1967,pp.237—238。

     [84]《宋會要輯稿·刑法二》,葉48b。

    關于中國的摩尼教,參見SamuelN.C.Lieu(劉南強),ManichaeisminCentralAsiaandChina,Leiden:E.J.Brill,1998。

     [85]《宋會要輯稿·刑法二》,葉50a,《禮二〇》,葉14b—15a。

     [86]《宋會要輯稿·刑法二》,葉43b—44a。

     [87]《宋會要輯稿·刑法二》,葉61b—62a、63b、64a—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