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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的。

    别人會說我們這是海盜行徑。

    領海的主權國會怎麼樣呢?難道他們會一言不發嗎?” “如果恐怖分子得逞,所有船隻和沿海國家都會遭到毀滅。

    這麼作不會耽擱船期,海軍陸戰隊可以在貨船不減速的情況下登輪。

    而且,坦率地說,如果真是‘鬼船’,恐怖分子是不會允許登輪檢查的。

    他們會開槍抵抗,從而暴露自己,并倉促逃竄。

    我認為船東會贊同我們的意見的。

    ” “那麼,二号可能呢?”史蒂夫·希爾問道。

     “駕駛一艘裝滿了炸藥的‘鬼船’,撞向一個海上大設施,如油港或海上石油鑽井平台,把它炸成碎片。

    這會造成巨大的經濟損失,并由此引起長達幾年的經濟癱瘓。

    薩達姆·侯賽因對科威特就來過這麼一手,在聯軍進入時,把科威特的所有油井都點上了火,所以,他給科威特人留下了一片焦土。

    至于對應措施,也是同樣的。

    辨明并攔截每一艘駛向該設施的船舶。

    在十英裡範圍外設置安全警戒線。

    ” “我們沒有這麼多的軍艦,”史蒂夫·希爾說,“每一個島嶼,每一座海岸煉油廠,每一個海上石油鑽井平台?” “這就是為什麼每一個海岸國家都要分擔成本。

    而且也不是非要軍艦不可。

    如果攔截船隻時遭到火力攻擊,那麼‘鬼船’就暴露了,也許可從空中把它擊沉,先生。

    ” 馬雷克·古米尼用手抹了一把額頭。

     “還有其他可能嗎?” “還有三号可能,”西摩爾說,“用船裝運炸藥對人群實施大屠殺。

    在這種情況下,目标很可能是擠滿了度假者的一個海濱旅遊勝地。

    這是一幅可怕的景象,想想一九一七年那艘軍火船在加拿大哈利法克斯港内爆炸的慘案[1917年12月6日,載滿軍用物資的法國貨輪“蒙勃蘭号”與挪威貨船“伊莫号”在加拿大新斯科舍省省會哈利法克斯的港口意外相撞,這次事故引發的爆炸是原子彈出現以前人類曆史上最激烈、最悲慘、損失最嚴重的一次爆炸事件,它幾乎毀滅了整個哈利法克斯城。

    ]吧。

    那次大爆炸把整個城市都從地圖上抹去了。

    迄今為止,它依然是曆史上最大的非核武器爆炸事件。

    ” 會議結束後,馬雷克·古米尼和史蒂夫·希爾走到了外面。

     “我必須去彙報,史蒂夫,可我一點也不願意這樣作。

    ”在停機坪上握手道别時,馬雷克說,“順便說一下,如果采取應對措施——我們肯定得采取某種措施,那麼這事在媒體那邊我們恐怕是瞞不住的。

    我們應該盡可能編造一個完美的故事,把那些家夥的注意力從馬丁上校身上轉移開。

    但是,如你所知,雖然我很欣賞他,可你必須接受現實。

    我的意思是,他已經沒有機會了。

    ” 美國空軍少校拉裡·杜瓦爾看了一眼在亞利桑那州的陽光照耀下的機群,驚奇地看到了正在等待着他的那架F-15E“戰鷹”。

    每次看到自己的戰機他都會驚奇。

    他已經駕駛F-15E型戰鬥機飛了十年,他覺得這是他最鐘愛的機型。

     在他的軍旅生涯中,他駕駛過F-111“土豚”和F-4G“野鼬鼠”。

    它們都是美國空軍中很厲害的戰鬥機,但飛了二十年,成為一名王牌飛行員之後,戰鷹仍是最适合他的戰機。

     那天,這架準備從盧克空軍基地飛往華盛頓州的戰鬥機仍在進行保養檢查。

    它靜悄悄地蹲伏着,一大群穿着連體工裝的男女工作人員在它那碩大的機身上爬來爬去,它沒有表露出任何愛恨、喜怒或恐懼的情緒。

    拉裡·杜瓦爾羨慕他的戰鷹,盡管結構複雜,但它沒有感情,永遠不會害怕。

     這架飛機剛剛在盧克空軍基地完成了基本大修和地勤服務,根據規定,結束車間裡的程序後,必須進行試飛。

     所以戰鷹在亞利桑那州清晨明媚的春光下等待着。

    戰鷹機身長六十三英尺,高十八英尺,翼展四十英尺,空重四萬磅,最大起飛重量是八萬一千磅。

    拉裡·杜瓦爾的火力控制員尼基·瓊斯上尉走了過來,他剛剛完成了設備檢查。

    在戰鷹中,火力控制員坐在飛行員後面,他的周圍是價值幾百萬美元的航空器材。

    在長途飛行去麥科德空軍基地之前,他必須對這些儀器進行測試檢查。

     一輛汽車開了過來,把兩位機組人員送到半英裡之外的那架等待着的戰鬥機旁邊。

    地勤人員工作出現疏漏的概率極低,但他們還是又用了十分鐘作好起飛前的檢查。

     登上飛機後,他們扣上了安全帶,向地勤人員最後點了一下頭。

    地勤員爬下梯子,走到遠處,讓他們兩人安靜地待在飛機上。

     拉裡·杜瓦爾發動了兩台功率強大的F100引擎,座艙罩咝咝響着歸位,戰鷹開始滑行。

    它在跑道前方轉向上風向,暫停了一下,接到起飛的指令,蹲伏着作了最後一次制動測試。

    然後,三十英尺長的火苗從加力燃燒室的雙尾管噴射出來。

    杜瓦爾少校加足了動力。

     戰機在跑道上狂奔了一英裡之後,速度已經達到了一百八十五節,這時候,輪子離開了瀝青路面,戰鷹升空了。

    起落架收起來,翼襟翹起來,油門收小,發動機結束耗油的加力燃燒模式進入正常的動力模式。

    杜瓦爾把爬升速率設在每分鐘五千英尺,在他的身後,火控員給了他目的地的羅盤方位。

    在三萬英尺高度,在一片純藍的空中,戰鷹放平了機身,把機首指向了西北方向的西雅圖。

    在機肚下面,落基山脈覆蓋着皚皚白雪,一路伴随他們。

     在英國外交部,英國代表團及其随行顧問人員的最後準備工作幾乎全部完成了,他們是去參加二○○七年四月份在美國舉行的西方八國首腦會議的。

    整個代表團将租用一架包機,從倫敦希思羅機場飛赴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在那裡他們将受到美國國務卿的正式迎接。

     美國之外的其餘六個代表團,也将從他們各自的首都飛往肯尼迪機場。

     所有的代表團成員都将留在距機場周邊一英裡的停機坪上,避開遊行抗議的人群。

    美國總統不願意看到他的客人遭到任何形式的尖叫侮辱和诘問指責。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