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脂粉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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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頭兒,連九門提督,他腦袋也提在我們手裡!”
劉真真忙道:“賈老爺喝醉了,說醉話呢!”
賈行飛怪聲叫道:“龜孫子才說醉話,我的酒是喝了不少,可是我的話卻一點不含糊!”
翠喜道:“真真!賈老爺也許是真時有點苗頭,謝大人在京師是多大的氣焰,可是今天他一點都不神氣!”
劉真真道:“我也看出賈賀二位老爺是大來頭,所以才特别巴結,我姊姊也是一樣,你看她最後對賀老爺多親熱,可是我跟賈老爺走了又有什麼好處呢?到最後還不是撒手一丢!”
賈行一飛連忙道:“哪有這事,我要你做老婆,出去享福,穿綢吃油,戴金配玉,用上一大難下人使喚侍候!”
劉真真一撇嘴道:“您别騙人了,我們沒有做官太太的福命,您也際會要一個下賤女人……”
賈行飛就差沒跪下來賭咒,直眉瞪眼地叫道:“姓賈的如果有一句假話,腦袋就砍下來給人當夜壺!”
翠紅在分賠笑道:“真真,我看賈老爺是個直腸子的人,說的話一定靠得住,不過賈老爺娶一個窯姐兒做正室,不怕别人笑話嗎?”
賈行飛叫道:“誰敢笑話,賀老大也娶了個窯姐兒,那是暗門頭兒,比你們差多了,大家還是管她叫嫂子……”
劉真真道:“賀老爺已經有家室了?”
賈行飛笑道:“是的,所以你姊姊轉錯了念頭,他那個老婆醋勁兒很大,把老賀管得死死的,如果你不反對,我倒是可以把你們姊妹一起娶了!”
翠紅笑道:“您真不是好人,碗裡的還沒到口,又想到鍋裡了!”
劉真真卻道:“那倒沒關系,我們姊妹倆也不願意分開,能夠有個規規矩矩的着落,她一定也高興,可是賈老爺,您娶了我們,對前程不會有妨礙嗎?”
賈行飛一時還不明由她的意思,翠紅代為補充道:“賈老爺敢把謝大人與龍正堂不放在眼裡,在朝中一定很有地位,如果娶了身家不清的女人……”
賈行飛笑道:“你們弄錯了,姓賈的可不是官!”
劉真真哦了一聲道:“不是官?”
賈行飛着急道:“幹嗎一定要做官嗎?隻要不餓着你們就行了!”
劉真真道:“我們也沒有妄想做一品夫人,隻是我們姊妹倆一起跟人,總得找個穩着落!”
賈行飛笑道:“這點你們放心,跟着我姓賈的,包你們一輩子吃穿不愁!”
劉真真道:“賈老爺,我可是個實心人,您别騙人!”
賈行飛道:“不騙你!”
劉真真過:“那就說定了,明兒就跟您走了!”
賈行飛剛想開回答應,忽然又道:“明兒不行,我還要向謝文龍拿樣東西,那樣東西拿到手,不管是謝文龍也好,龍錦濤也好,都得乖乖地聽我的話?”
劉真真頓了一頓道:“那我們怎麼辦呢?”
賈行飛摸摸腦袋道:“這麼着吧,你們姊兒倆再等一天,我把事情辦好了,後天就來接你們!”
劉真真哼了一聲道:“算了吧!賈老爺,您哄了半天,原來是拿我開胃!”
賈行飛大急道:“我是真心話。
怎麼拿你開胃呢?” 劉真真道:“您要到通州府,說什麼也沒辦法一天來回,不是拿我開胃嗎?” 貿行飛道:“我不上通州府,就在北京城裡!” 劉真真道:“在北京城什麼地方?” 賈行飛欲言又止,劉真真接着道:“今天我已經惹得謝大人生氣了,明兒他酒醒過來,難免一場好打,您如果真心要我,得告訴我個地方,我好躲了去!” 賈行飛想了半天才道:“我可以告訴你,可不能說出去,明兒一早,你們姊妹就到西直門外的玄真觀去!” 劉真真道:“那個地方我去過,裡面隻有幾個老道士,如果被人找了去……” 賈行飛道:“所以要你們偷偷地去,等我把東西拿到了手,謝文龍就不敢意你們了!” 劉真真道:“那廟裡找準呢?” 賈行飛道:“找我們的大哥,他叫羅恨魚!” 劉真真道:“這個名字多怪呀!” 賈行飛笑道:“他原來叫羅繼春,最近才改的,據說是恨魚不成龍的意思!” 劉真真道:“您的大哥不是賀老爺嗎?” 賈行飛道:“賀老大是我的結拜兄弟,羅大哥卻是我們的頭兒,到了中原來,我們才改口稱他為大哥!” 劉真真道:“那位羅老爺年紀很大了吧!” 賈行飛笑道:“他比我們都年輕,隻是比我們能幹,本事也比我們大,才成了我們的頭兒!” 劉真真一笑道:“你們這一夥兒倒很有意思!” 賈行飛卻慎重地道:“你們見了羅大哥,隻說是我的老婆就行了,可别多問!” 劉真真道:“為什麼?他很兇嗎?” 賈行飛道:“平常他倒是很和氣,這幾天心裡不痛快,尤其是對女人特别沒好感,所以才躲在廟裡!” 劉真真一笑道:“我倒不相信,明兒我見了他,一定問問他為什麼恨女人!” 賈行飛連忙道:“你們千萬别去惹他,也别在他身上打主意,他心裡有個人,對任何女人都不感興趣,本來我們在回疆搞收場,弄得頗有成就,就為了那個女的,他放棄了一切,追到京師來,惹了許多煩惱……” 劉真真撇嘴冷笑道:“賈老爺,您真把我們看成下三濫的女人了,見一個愛一個……” 賈行飛笑着打了自己一個嘴巴道:“算我該死,不過我真是有點擔心,羅大哥可是個漂亮的小夥子,比我強多了,也許你們會愛上了他!” 劉真真道:“漂亮有什麼用,我們在這兒見過多了,越漂亮的男人越靠不住,真要講人品,他不比你強多了!” 說着用嘴一努,指着榻上的謝文龍,賈行飛笑道:“對啊,嫁男人還是講究有良心,不過我們的羅大哥可顯例外,他就是死心眼兒,愛定了一個娘們兒,偏又得不到手。
弄得他整天唉聲歎氣,否則以他的人品才調家私,整筐的女人都可以由他選,他偏愛這個摸不着的調調兒!” 劉真真一笑道:“我就不相信有這種死心眼兒的男人!” 賈行飛道:“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逗逗他,可是碰了一鼻子灰可别怨我!” 劉真真瞄他一眼道:“我真那麼下賤了!” 賈行飛見她嬌媚萬狀,一時心動,要過去摟她道:“真真,明天咱們就是夫妻了,今天先讓我親親!” 劉真真一推道:“你要死人了,也不怕有人笑話!” 翠紅與翠喜相視一笑,低頭出去了,賈行飛大笑道:“她們真識相,現在可沒有人了!” 剛把臉湊上去,劉真真抽手摔了他一個巴掌,底下跟着一腳,跟在他的小腹上,把他踢得連退幾步! 這一掌一腳把他的酒全踢醒,從挨上的份量來看,這個女子絕不是普通風塵中人,強忍住腹下的疼痛,怪眼圓睜,厲聲大叫道:“臭娘們,你敢踢老子!” 手腕一翻,一柄手攮子已撈在掌中,對準劉真真紮了過去,劉真真身子一側,讓開他的沖勢,跟着在他的臂上又加了一腳,這一腳是利用他本身的沖力,勢力更強,賈行飛龐大的身軀象頭癞狗似的,一下子趴在地下! 然後劉真真嬌細的身子飛了上去,輕掄鐵掌,對準他的腦後砍了下去,口中連喝道: “你乖乖的躺着吧!” 賈行飛的頭剛想擡起來,猛然挨了這一下重擊,腦瓜子一震,一股麻意在透脊梁,果然直挺挺地不動了! 高人鳳一拉謝文龍從榻上躍起笑道:“棒,真棒,幹淨利落,真真,幾年不見,你們的功夫更進了!” 劉真真微微有點喘息,不好意思地道:“師哥,你真壞,我已經管你把話都套出來了,你還躺在那兒裝死,存心要我好看!” 高人鳳道:“我早試過這對寶貝的斤量了,那個姓賀的還紮手,這個賈行飛根本就是個草包!” 劉真真不樂地道:“在您師哥手裡自然是個草包,我對付起來還真吃力,如果不是他先灌足了黃湯,我還不一定能收拾得了!” 高人鳳道:“沒問題,我知道你一定行,倒是謝大哥急壞了,如果不是我按着,他早起來幫忙了!” 謝文龍拱拱手道:“謝某有眼不識泰山,竟不知道貴姊妹身挾奇技……” 劉真真的臉色一紅,讪然道:“謝大人别笑話了,我們這點玩藝兒還能算奇技嗎?” 高人鳳朝另一邊榻上笑道:“翩翩!你還不起來,躺在那兒躲懶,我可要用冷水淋你了!” 劉翩翩也懶懶地坐了起來笑道:“你根本瞧不起我,派給我的輕松差使,我起來幹嗎?” 高人鳳跟她們十分熟稔,一把拉她起來道:“别拿跷了,這一對狗頭都是好腳色,用硬的絕對榨不出真話,否則也不敢勞動你們的大寫了,隻有酒色雙管齊下,才能達到目的,所以我才想到你們!” 劉翩翩道:“以後你可少光顧,這種差使再幹一次,我可得抹脖子了,這是你做師哥的好擡舉嗎?” 高人鳳歉然拱拱手道:“好師妹,原諒我這一次,我也是不得已,一切都看死去的師父師母面上……” 劉翩翩眼圈一紅道:“我們的事兒有消息嗎?” 高人鳳道:“有了,不過東西不是落在原主的手裡,取回來也有點困難,一切都包在我身上好了!” 劉真真道:“東西并不一定要取回來,我們主要的目的是弄清當年的内情,洗刷娘的不白之冤!” 高人鳳道:“這恐怕不太容易,問題是羅上春已經死了,而那個羅繼春雖是他的兒子,隻怕也無從得知,唯有先找到他問問清楚再說!” 謝文龍聽得十分詫異道:“你們是師兄妹?” 高人鳳黯然道:“是的,我從小是個孤兒,多蒙恩師收養,撫育到十三歲,卻因為一件突然的變故,害得恩師家破人亡,隻留下這一對孤女,那時她們才五歲……” 謝文龍不解道:“聽你們說到羅上春,莫非與他有關嗎?” 高人鳳道:“羅上春倒是沒有關系,他三十年前客死回疆,我們還沒有出世,然而他手中掌握的一樣東西,卻是恩師遭變故之由,我們為了推究内情,必須要從這些與他有關的人身上着手!” 謝文龍想想道:“你曾經向徐廣梁問起一隻鳳钗,是不是這樣東西呢?” 高人鳳道:“不錯,我師母含冤莫白,吞金自盡,我恩師舉火自焚,都是為了這隻鳳钗,小弟這次浪迹京師,兩位師妹寄身風塵,也是為了這隻鳳钗!”
怎麼拿你開胃呢?” 劉真真道:“您要到通州府,說什麼也沒辦法一天來回,不是拿我開胃嗎?” 貿行飛道:“我不上通州府,就在北京城裡!” 劉真真道:“在北京城什麼地方?” 賈行飛欲言又止,劉真真接着道:“今天我已經惹得謝大人生氣了,明兒他酒醒過來,難免一場好打,您如果真心要我,得告訴我個地方,我好躲了去!” 賈行飛想了半天才道:“我可以告訴你,可不能說出去,明兒一早,你們姊妹就到西直門外的玄真觀去!” 劉真真道:“那個地方我去過,裡面隻有幾個老道士,如果被人找了去……” 賈行飛道:“所以要你們偷偷地去,等我把東西拿到了手,謝文龍就不敢意你們了!” 劉真真道:“那廟裡找準呢?” 賈行飛道:“找我們的大哥,他叫羅恨魚!” 劉真真道:“這個名字多怪呀!” 賈行飛笑道:“他原來叫羅繼春,最近才改的,據說是恨魚不成龍的意思!” 劉真真道:“您的大哥不是賀老爺嗎?” 賈行飛道:“賀老大是我的結拜兄弟,羅大哥卻是我們的頭兒,到了中原來,我們才改口稱他為大哥!” 劉真真道:“那位羅老爺年紀很大了吧!” 賈行飛笑道:“他比我們都年輕,隻是比我們能幹,本事也比我們大,才成了我們的頭兒!” 劉真真一笑道:“你們這一夥兒倒很有意思!” 賈行飛卻慎重地道:“你們見了羅大哥,隻說是我的老婆就行了,可别多問!” 劉真真道:“為什麼?他很兇嗎?” 賈行飛道:“平常他倒是很和氣,這幾天心裡不痛快,尤其是對女人特别沒好感,所以才躲在廟裡!” 劉真真一笑道:“我倒不相信,明兒我見了他,一定問問他為什麼恨女人!” 賈行飛連忙道:“你們千萬别去惹他,也别在他身上打主意,他心裡有個人,對任何女人都不感興趣,本來我們在回疆搞收場,弄得頗有成就,就為了那個女的,他放棄了一切,追到京師來,惹了許多煩惱……” 劉真真撇嘴冷笑道:“賈老爺,您真把我們看成下三濫的女人了,見一個愛一個……” 賈行飛笑着打了自己一個嘴巴道:“算我該死,不過我真是有點擔心,羅大哥可是個漂亮的小夥子,比我強多了,也許你們會愛上了他!” 劉真真道:“漂亮有什麼用,我們在這兒見過多了,越漂亮的男人越靠不住,真要講人品,他不比你強多了!” 說着用嘴一努,指着榻上的謝文龍,賈行飛笑道:“對啊,嫁男人還是講究有良心,不過我們的羅大哥可顯例外,他就是死心眼兒,愛定了一個娘們兒,偏又得不到手。
弄得他整天唉聲歎氣,否則以他的人品才調家私,整筐的女人都可以由他選,他偏愛這個摸不着的調調兒!” 劉真真一笑道:“我就不相信有這種死心眼兒的男人!” 賈行飛道:“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逗逗他,可是碰了一鼻子灰可别怨我!” 劉真真瞄他一眼道:“我真那麼下賤了!” 賈行飛見她嬌媚萬狀,一時心動,要過去摟她道:“真真,明天咱們就是夫妻了,今天先讓我親親!” 劉真真一推道:“你要死人了,也不怕有人笑話!” 翠紅與翠喜相視一笑,低頭出去了,賈行飛大笑道:“她們真識相,現在可沒有人了!” 剛把臉湊上去,劉真真抽手摔了他一個巴掌,底下跟着一腳,跟在他的小腹上,把他踢得連退幾步! 這一掌一腳把他的酒全踢醒,從挨上的份量來看,這個女子絕不是普通風塵中人,強忍住腹下的疼痛,怪眼圓睜,厲聲大叫道:“臭娘們,你敢踢老子!” 手腕一翻,一柄手攮子已撈在掌中,對準劉真真紮了過去,劉真真身子一側,讓開他的沖勢,跟着在他的臂上又加了一腳,這一腳是利用他本身的沖力,勢力更強,賈行飛龐大的身軀象頭癞狗似的,一下子趴在地下! 然後劉真真嬌細的身子飛了上去,輕掄鐵掌,對準他的腦後砍了下去,口中連喝道: “你乖乖的躺着吧!” 賈行飛的頭剛想擡起來,猛然挨了這一下重擊,腦瓜子一震,一股麻意在透脊梁,果然直挺挺地不動了! 高人鳳一拉謝文龍從榻上躍起笑道:“棒,真棒,幹淨利落,真真,幾年不見,你們的功夫更進了!” 劉真真微微有點喘息,不好意思地道:“師哥,你真壞,我已經管你把話都套出來了,你還躺在那兒裝死,存心要我好看!” 高人鳳道:“我早試過這對寶貝的斤量了,那個姓賀的還紮手,這個賈行飛根本就是個草包!” 劉真真不樂地道:“在您師哥手裡自然是個草包,我對付起來還真吃力,如果不是他先灌足了黃湯,我還不一定能收拾得了!” 高人鳳道:“沒問題,我知道你一定行,倒是謝大哥急壞了,如果不是我按着,他早起來幫忙了!” 謝文龍拱拱手道:“謝某有眼不識泰山,竟不知道貴姊妹身挾奇技……” 劉真真的臉色一紅,讪然道:“謝大人别笑話了,我們這點玩藝兒還能算奇技嗎?” 高人鳳朝另一邊榻上笑道:“翩翩!你還不起來,躺在那兒躲懶,我可要用冷水淋你了!” 劉翩翩也懶懶地坐了起來笑道:“你根本瞧不起我,派給我的輕松差使,我起來幹嗎?” 高人鳳跟她們十分熟稔,一把拉她起來道:“别拿跷了,這一對狗頭都是好腳色,用硬的絕對榨不出真話,否則也不敢勞動你們的大寫了,隻有酒色雙管齊下,才能達到目的,所以我才想到你們!” 劉翩翩道:“以後你可少光顧,這種差使再幹一次,我可得抹脖子了,這是你做師哥的好擡舉嗎?” 高人鳳歉然拱拱手道:“好師妹,原諒我這一次,我也是不得已,一切都看死去的師父師母面上……” 劉翩翩眼圈一紅道:“我們的事兒有消息嗎?” 高人鳳道:“有了,不過東西不是落在原主的手裡,取回來也有點困難,一切都包在我身上好了!” 劉真真道:“東西并不一定要取回來,我們主要的目的是弄清當年的内情,洗刷娘的不白之冤!” 高人鳳道:“這恐怕不太容易,問題是羅上春已經死了,而那個羅繼春雖是他的兒子,隻怕也無從得知,唯有先找到他問問清楚再說!” 謝文龍聽得十分詫異道:“你們是師兄妹?” 高人鳳黯然道:“是的,我從小是個孤兒,多蒙恩師收養,撫育到十三歲,卻因為一件突然的變故,害得恩師家破人亡,隻留下這一對孤女,那時她們才五歲……” 謝文龍不解道:“聽你們說到羅上春,莫非與他有關嗎?” 高人鳳道:“羅上春倒是沒有關系,他三十年前客死回疆,我們還沒有出世,然而他手中掌握的一樣東西,卻是恩師遭變故之由,我們為了推究内情,必須要從這些與他有關的人身上着手!” 謝文龍想想道:“你曾經向徐廣梁問起一隻鳳钗,是不是這樣東西呢?” 高人鳳道:“不錯,我師母含冤莫白,吞金自盡,我恩師舉火自焚,都是為了這隻鳳钗,小弟這次浪迹京師,兩位師妹寄身風塵,也是為了這隻鳳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