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建文迷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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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記載,到朱棣率兵攻入南京之後就沒有了,但各種各樣的野史卻不計其數,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搜集這些資料!當年我尋找和氏璧,也是這麼做的!”
“秦上仙,實不相瞞,查資料這種事,我和國忠都沒啥經驗,你得教教我們,咋個查法?從哪入手?”老劉頭低頭想了想,“還有,後世關于這個朱允炆的野史旁枝多如牛毛,應當如何篩選?”
“關于民間的野史,由我負責好了……”秦戈倒還挺大度,一下子就攬了個大頭,“你和張掌教負責查宗教界的野史就可以!佛門和道門!”
“佛門和道門?”張國忠眉頭一皺,“秦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教門撰述不同于正史,隻有那些宗師大德才會列為記載,佛道兩教的野史傳的基本上也都是一些在當世而言比較有争議有影響的事,朱棣攻入南京之後,曾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以朝廷之力四處尋找朱允炆的下落,他朱允炆就算再笨,也不會傻到去做那些驚天動地的大事,故意吸引朱棣的注意吧?”說實話,關于朱允炆出家的可能性,張國忠卻也想過,以古代人的多愁善感,被人戴頂綠帽子丢了媳婦都有可能出家,就更别提是丢掉江山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宗教界的野史向來都隻與本專業有關,從來不會涉及政治,朱允炆如果是以出家的方式逃避朱棣追殺的話,想必更會隐姓埋名,這種人若成為佛道門第,怎麼可能有野史傳至後世?
“話是這麼說……但我有一種感覺,朱允炆即使去做和尚,也不會隻做‘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和尚!因為他骨子裡流着不平凡的血!”秦戈一笑,面向車外若有所思,“考古這東西,有的時候隻能全憑感覺,因為根本就沒有什麼參考可言……有的時候,我不得不相信所謂的緣分,如果你與要找的東西有緣,那麼你的感覺就會引導你從成千上萬的線索中找到正确的一條,即使那條線索可能并不顯眼……”
“憑感覺?”老劉頭嘿嘿一笑,“上仙……你的意思莫非是……瞎蒙?我這麼理解對不?”
“就算是吧……”秦戈把頭轉了過來,“我建議咱們兵分三路,李東負責與葛格保持聯絡,随時打探公安方面的消息,我立即動身去搜集民間關于朱允炆的消息,張掌教,你和劉先生負責走訪道門以及佛門的祖庭名刹,搜集一切關于大明永樂開元之後直到朱棣駕崩的史料傳說!”
“好!一切全憑上仙做主!跟着感覺走,緊抓住夢的手……”老劉頭頭一仰靠在了椅子上,幹脆用京劇腔唱起了流行歌曲……
三天後,天津。
回家休整了兩天後,張國忠馬不停蹄便出發去了北京,準備按當年為雲淩子平反時的拜訪路線“再走長征路”,重新拜會白雲觀、複真觀、乾元觀等道門祖庭,而刺探佛門野史的任務便交給了老劉頭,書法協會有不少居士與老劉頭交往甚密,而這些善男信女在佛學圈子裡的關系往往也是盤根錯節裡勾外連,在打聽佛門秘史這方面,老劉頭還是頗有些先天優勢的。
在白雲觀,張國忠并未打聽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當然這也是預料之中的事,北京在明朝那陣子從始至終可都是朱棣的大本營,在南京把侄子朱允炆轟下台後,朱棣幹脆就把大明朝的國都也遷到了北京,這朱允炆就算再失意,也不會精神崩潰到跑到朱棣眼皮子底下出家的地步吧?拜訪白雲觀未果之後,張國忠幹脆從北京直接飛到湖北,一猛子又紮到了五當山。
說來也巧,剛一進山還沒怎麼往上爬,張國忠一眼便看見上次來訪時接待自己的晨光道長,正在樓梯上跟一個遊客扯皮,要說在旅遊區,尤其是道門或佛門聖地,看見老道或和尚與遊客搭讪扯皮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其大部分目的無外乎想掙一點零花錢而已,當然也不排除有些真正的高人真心想替有緣人解災化難,然而,不管是出于何種緣由,在當今這個信任危機的年代,都不乏被懷疑誤會的尴尬,此時這個晨光道長似乎也是被遊客誤會了,隻見一個穿着花
回家休整了兩天後,張國忠馬不停蹄便出發去了北京,準備按當年為雲淩子平反時的拜訪路線“再走長征路”,重新拜會白雲觀、複真觀、乾元觀等道門祖庭,而刺探佛門野史的任務便交給了老劉頭,書法協會有不少居士與老劉頭交往甚密,而這些善男信女在佛學圈子裡的關系往往也是盤根錯節裡勾外連,在打聽佛門秘史這方面,老劉頭還是頗有些先天優勢的。
在白雲觀,張國忠并未打聽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當然這也是預料之中的事,北京在明朝那陣子從始至終可都是朱棣的大本營,在南京把侄子朱允炆轟下台後,朱棣幹脆就把大明朝的國都也遷到了北京,這朱允炆就算再失意,也不會精神崩潰到跑到朱棣眼皮子底下出家的地步吧?拜訪白雲觀未果之後,張國忠幹脆從北京直接飛到湖北,一猛子又紮到了五當山。
說來也巧,剛一進山還沒怎麼往上爬,張國忠一眼便看見上次來訪時接待自己的晨光道長,正在樓梯上跟一個遊客扯皮,要說在旅遊區,尤其是道門或佛門聖地,看見老道或和尚與遊客搭讪扯皮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其大部分目的無外乎想掙一點零花錢而已,當然也不排除有些真正的高人真心想替有緣人解災化難,然而,不管是出于何種緣由,在當今這個信任危機的年代,都不乏被懷疑誤會的尴尬,此時這個晨光道長似乎也是被遊客誤會了,隻見一個穿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