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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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腿朝上用力擡高,用繩子捆在一起,不必得到我的允許。

    我們做試驗。

    我将每次都說明,我多麼想得到這些,而且是像你有一次已經背誦出來的那樣。

    你把我的嘴塞住,綁到你前邊的柱子上,這樣行嗎?那我就太謝謝你了。

    然後用皮帶把我胳膊緊緊綁在身上,盡你的所能。

    最後肯定弄得我不能直立站起來。

     瓦爾特·克雷默爾問,怎麼?然後自己回答:好!他依偎着女人,但這個女人不是他母親,這個姿勢也表明,她不是把這個男人放在兒子的位置上,抱在懷中。

    她從側面明确又沉靜地握住這雙手。

    年輕的男子要求一種溫柔的刺激,而且從他那邊溫情脈脈地朝她那邊靠過去。

    他懇求一種充滿愛意的反應,在這樣的刺激之後,隻有完全沒有人性的人才會拒絕做出反應。

    可埃裡卡·科胡特隻把自己裹起來,不顧其他人。

    學生一再重複單調無聊的請求,女教師對此隻不客氣地表示感謝。

    這等于她的一種拒絕,她讓他自慰,而在她那方面,沒有反應。

    讀信不能代替,男人罵了句粗話。

    女人說她今後繼續寫信,克雷默爾責怪她說,以後你什麼也不用拿來了。

    這事是不可原諒的。

    不能總是索取。

    克雷默爾自願指給她看一個她根本不認識的宇宙。

    埃裡卡不付出,不索取。

     但是埃裡卡在信中以不服從來威脅。

    當我們倆單獨在一起時,如果你成為一次逾越規定的證人,她勸克雷默爾說,那就打我,用手背使勁朝我臉上打,同時問,為什麼我不在我母親那裡訴苦或還手?無論如何對我這麼說,以便我真正感到孤立無援,無抵抗力。

    記住,在一切情況下,都照我信中寫下來的那樣收拾我。

    我現在還不敢想像的一個高xdx潮是由于我的努力挑逗,你騎到我身上。

    請你把你的全部重量放到我臉上,用你的大腿緊緊夾住我的頭,讓我一點都不能動。

    描述我們做愛的時間,向我保證: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威脅我說,假如我不好好說清楚我希望要什麼的話,你要讓我這個姿勢保持幾個小時。

    這幾個小時中你可以讓我的臉在你身底下徹底憔悴,直到我要昏過去。

    我在信中向你索取快樂。

    你将不費勁就猜到,我還希望哪些更大的快樂。

    我不敢在這兒寫下來。

    信不能送錯人。

    使勁扇我個響亮的大耳光!不要聽到“不”字,别叫喊。

    别管怎麼央告。

    至于我母親:略過不看! 外邊電視機裡的叽叽咕咕聲現在更小了。

    母親開始在原地喝許多甜燒酒。

    這是她尋找的一種轉移的方法。

    哪家都得吃飯。

    電視機裡的小人兒可能随時被按鈕消除,母親不忍心對他們的命運不加考慮。

    她擔着風險,用一隻眼睛看着。

    她希望明天可以對女兒報告接下去的情節,使女兒在看下一集時不至于笨得摸不着頭腦。

     克雷默爾自認為是克制住了欲望,冷靜、客觀地站在那兒打量這個女人身體上的風景點,但是他不知不覺地被吸引住了。

    貪欲的膠水粘住了他各種思想方式,埃裡卡給他規定好的極為死闆的解決方案給他指出了可以引起他情欲的正确行動路線。

     克雷默爾被女人的願望緩慢地引入動情的狀态,不管他願意還是不願意。

    以局外人的身份在信中讀到那些願望,但很快他就将被享樂改變! 埃裡卡希望,她的身體是受歡迎的。

    她想确認這一點。

    他越往下讀,她越希望經曆此事。

    天黑下來了。

    沒開燈。

    街燈的光夠亮。

     真的像這裡寫的那樣,當他騎在她身上時,她得用舌頭舔他的屁股嗎?克雷默爾十分懷疑他讀到的内容,把它歸于光線不好,看不清楚。

    這種彈奏肖邦的女人不可能是這個意思。

    然而正是這事,不是别的什麼事是這個女人希望的,因為她一直總是隻彈奏肖邦和勃拉姆斯。

    現在她懇求别人強xx自己,更多是在她的想像中的不斷宣布的強xx。

    當我不能動彈時,請對我說強xx,那時沒有什麼能保護我。

    請你說得比你做的更嚴重些!你事先對我說,我将快活得找不着北,你要野蠻但全面徹底地處置我。

    殘暴性和徹底性,一對難以教育的兄妹,在每一次要分手時,大聲喊叫,就像漢澤爾和格蕾特格林童話中的人物。

    ,第一個已經在女巫的爐子裡了。

    信中要求克雷默爾讓埃裡卡快活得欲死欲仙,克雷默爾隻在他的那些問題上照那封信中所說的做就行。

    他應該懷着極大的快樂使勁扇她耳光。

    請不要弄痛我,先謝謝啦!這樣的字眼在字裡行間模糊不清。

     當女人被塞得一動不動時,她希望被克雷默爾堅挺的xxxx堵得憋死。

    這是埃裡卡多年來靜靜思考的結果。

    現在她希望,出于愛一切都永遠未曾發生。

    那她将堅持,但她為此得到的一句徹底的愛情回答是,他拒絕。

    埃裡卡認為,愛會寬恕,原諒。

    這也是為什麼她請求他往她嘴裡噴射,而且一直弄到她舌頭幾乎折了,也許不得不嘔吐的原因。

    她用文字,隻是用文字設想,他會走得如此遠,用小便澆她。

    雖然我一開始也許會在你的捆綁允許的範圍内掙紮,反抗。

    多和我幹幾次,直到我不再掙紮,反抗。

     從母親那兒傳出一聲嗡嗡鳴顫的鋼琴敲打聲,因為孩子的手勢不對了。

    确切無疑的記憶從埃裡卡腦袋裡那不會枯竭的寶盒裡冒出來。

    這同一個母親這時候喝甜燒酒,然後又喝另外一種顔色與之相近的利口酒。

    母親活動她的四肢,但是沒有立即找到這條腿或那條胳膊,她準備上床去了。

    時間太晚了。

     克雷默爾把信看完。

    他沒有直接稱呼以示對埃裡卡表示尊敬,因為這女人不配。

    克雷默爾發現在他不自覺産生反應的身體裡有一種受歡迎的共犯感覺。

    女人通過文字和他建立了接觸,但是一種簡單的接觸本來更多是以接觸點計算的。

    她有意不走溫柔的女性接觸這條道。

    盡管如此她似乎完全同意他的渴望。

    他撲向她,她沒有朝他撲過去。

    這給他澆了一盆冷水,于是他用沉默回答女人的信。

    他沉默了好久,直到埃裡卡給他提出答案。

    她懇求他把信銘記在心中,但是别拿出來給别人看。

    此外,憑着他的感情行事。

    克雷默爾搖了搖頭。

    埃裡卡反駁說,她本來也習慣于聽任情欲的。

    埃裡卡說,他有她的電話号碼,可以打電話。

    靜下心來想一想。

    克雷默爾沉默着,沒有尾音,也沒有延留音。

    他的手、腳以及後背都出汗了。

    好幾分鐘過去了。

    期待有情感的女人失望了,因為隻等來第二十個問題,這是不是認真的,或者是一個惡意的玩笑?克雷默爾顯出一種懶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