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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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話啊。

    ”作說道。

     “那麼你們都說些什麼呢?”沙羅問道。

     那個時候我們都聊些什麼呢?作試着回想了一會兒。

    但是完全回憶不起來内容,明明當時熱烈的聊了很久,說了真心話的啊。

     “想不起來啊。

    ”作說道。

     “真奇怪。

    ”沙羅說道,然後微微笑了。

     “到下個月時,現在在處理的工作就告一段落了。

    ”作說道。

    “時間有眉目之後,我打算去一次芬蘭。

    已經和上司打過招呼了,取得休假應該沒什麼問題。

    ” “日子确定下來的話,我能幫你制定旅行的行程,像是機票,預約旅館之類的。

    ” 她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水,然後手指在杯子的邊緣摩挲着。

     “你的高中時代是什麼樣子的呢?”作問道。

     “我是個不怎麼起眼的女孩,進了手球handball部。

    既不漂亮,成績也什麼值得褒獎之處。

    ” “不是謙虛吧?” 她笑着搖了搖頭。

    “謙虛也許是高尚的美德,但卻不适合我。

    說真心話,我真的是完全不起眼的存在,應該是因為和學校這個體系合不來吧。

    既不曾被老師偏愛,也從未被下面幾級的學生崇拜過。

    男朋友之類的影子都不曾有過,甚至還煩惱過纏人的痘痘。

    威猛樂隊(Wham!)的專輯全部都買了,穿的内褲是媽媽買的棉質的,顔色樸素。

    但是那樣的我還是有幾個好朋友的,就兩個人吧。

    雖然到不了你們五人組共同體的親密無間,但還是能交心的摯友。

    大概因為有了她們,我才能度過那些沉悶落寞的十幾歲的日子。

    ” “那些朋友你現在還會見她們麼?” 她點了點頭。

    “會啊,到現在我們還是很好的朋友,他們兩人都結了婚,也有了孩子,所以沒機會常常碰頭,但偶爾還會一起吃飯,連着說上三個小時的話都不停下休息。

    說的很多事,而且還是相當直言不諱地。

    ” 服務生把檸檬蘇芙蕾和意式特濃咖啡espresso送了過來。

    沙羅專心的吃了起來,好像選了檸檬蘇芙蕾是正确的選擇似的。

    作透過espresso咖啡飄出的蒸汽中看着沙羅吃的樣子。

     “你現在有朋友麼?”沙羅問道。

    ”當下,應該是沒有能稱得上朋友的對象。

    ” 對作來說,隻有名古屋的那四人才是真正能稱得上朋友的存在。

    之後雖然時間很短,但灰田也是近乎于朋友的存在,除此之外誰都沒有。

     “沒有朋友不寂寞麼?” “怎麼樣呢,不知道啊。

    ”作說道。

    “就算有,我也不會把直言不諱地說交心話。

    ” 沙羅笑了。

    “女人的話就需要一定程度上那樣了。

    當然,朋友的功能不止直言不諱地交談。

    ” “那是當然。

    ” “先不管那個,你不嘗一口蘇芙蕾麼?很好吃喲。

    ” “不用了,你吃到最後一口吧。

    ” 沙羅把剩下的蘇芙蕾鄭重地吃完,放下叉子,用餐巾仔細的擦拭了嘴角,然後稍稍思考了一會兒。

    不久她擡起頭,隔着桌子直直的看着作。

     “哎,接下來能去你家麼?” “當然了。

    ”作說道。

    然後擡起手,告訴服務生買單。

     “手球部?”作說道。

     “不想說那個。

    ”沙羅說道。

     兩人在作的房間擁抱着。

    作感到十分高興,能再一次和沙羅擁抱,沙羅再一次給了他機會。

    兩人在沙發上互相愛撫了對方的身體,然後到了床上。

    她mintcream薄荷色連衣裙下,穿的是黑色的蕾絲内褲。

     “這也是你媽媽買給你的?”作問道。

     “笨蛋”沙羅說着笑了。

    “當然是自己買的啦。

    ” “也沒有痘痘了嘛。

    ” “這是當然的吧。

    ” 沙羅伸出手柔柔的握着作變硬了的xxxx。

     但是一會兒後,等到要插入到她體内的時候,作的xxxx卻不再變硬了。

    對作來說還是出生以來頭一回,這讓他很困惑、混亂着。

    周圍的一切都奇妙的變安靜了。

    耳朵深處靜悄悄的,隻聽得到心髒鼓動時發出的砰砰聲。

     “不要去介意這種事呀。

    ”沙羅邊撫摸着他的背邊說道。

    “就這麼一直抱着我,這樣就可以了。

    不要去考慮其他的東西。

    ” “我不明白啊。

    ”作說道。

    “明明最近全都一個勁地想着要抱你。

    ” “說不定是因為你太過期待了呢。

    但是你那麼認真的想着我我很開心。

    ” 之後兩人就這麼裸着身子躺在床上抱着對方,慢慢的繼續着愛撫,但做還是沒有恢複堅硬。

    不久後沙羅要回去的時間到了。

    兩人默默的穿上衣服,作把她送到車站。

    然後一邊走一邊向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