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紙牌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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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說的一樣。

    ”醫生再度檢查屍體,把死者的指頭松開,拿走手槍放在桌上。

     “組長,送給你的禮物,放進你的武器庫吧!” 西斯把兇器收進口袋裡。

     “醫生,他是什麼時候死的呢?” “喔!半夜裡,或者還要更早些。

    還有什麼問題嗎?” 西斯苦笑着:“是自殺不會錯吧?” 多馬斯瞪了組長一眼。

     “要不然你以為是黑手黨幹的嗎?”醫生用職業性的口吻說:“手裡拿着兇器。

    傷口和手槍的口徑完全吻合,場所也沒有疑問,屍體的位置的很自然。

    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怎麼啦?有疑問嗎?” 馬卡姆回答他: “關于這件事,從我們的觀點來看,也顯然是自殺。

    ” “不是自殺這個後果比較好嗎?不過,再詳細看看吧!啊!組長,請幫個忙。

    ” 西斯伸手過去,幫着把帕第的屍體移到椅子上。

    當他們進一步詳細檢驗時,我們走到客廳裡,過了一會兒,亞乃遜也加入。

     “檢驗結果如何?”亞乃遜在第一張椅子上坐下去,“那個家夥,自己進行犯罪行為這一點,沒有問題吧!” “為什麼你認為如此呢?亞乃遜先生?”班斯問道。

     “沒什麼理由。

    我隻是随便一想。

    不知道為什麼,這附近接二連三的發生奇怪的事件。

    ” “正如你所說的,”班斯吹着煙圈。

    “法醫也認為毫無疑問的是自殺行為。

    那麼,你昨天晚上跟帕第見面的時候,是否發現他有自殺的意圖?” 亞乃遜想了一下,說:“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接着說:“雖然他不是很樂觀、開朗的人,但是談到自殺的話……很難了解啊!” “确實如此,這件新案子,在你的公式裡做何解釋呢?” “不符合方程式。

    當然也沒經過推理。

    我實在搞不清楚,為什麼一定要選在射箭室呢?若是自殺的話,在自己家裡不是更合适嗎?”亞乃遜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射箭室裡有手槍的關系吧!”班斯說道。

    “啊!談到這裡我想到了,西斯組長要拜托法醫幫忙鑒定一下手槍的形式。

    ” “這個簡單,手槍在那裡?” 西斯将手槍交給亞乃遜,亞乃遜從房間走出去。

     “啊!還有一件事,”——班斯叫住他——“順便問她射箭室裡怎麼會有撲克牌呢?” 幾分鐘後,亞乃遜就回到這裡來了,不僅告訴我們手槍是從工具箱裡拿出的,撲克牌是在射箭室的抽屜中,還說她也知道帕第在射箭室裡的事。

     多馬斯醫生很快的出現在他之後,重複報告結論是帕第自殺的。

     “報告都寫在這裡,”法醫說。

    “沒有其他的問題。

    确實也有許多僞裝的自殺事件,不過那可是屬于你們的工作範圍了!就此事件而言,一點可疑之處都沒有。

    ” 馬卡姆滿意地點點頭。

     “醫生,你的判斷我們沒有懷疑的理由。

    事實上,自殺和我們已經知道的事實頗為符合。

    主教騷擾事件找到合理的結果。

    ”檢察官好像放下重擔似的站起來。

    “組長,你留下來安排有關屍體解剖的事,辦完之後,到史泰桑俱樂部來找我們。

    今天是難得的星期天,該換換氣氛啦!” 當天晚上,班斯、馬卡姆和我三個人坐在休息室裡,西斯還沒有到。

    他忙着準備新聞稿。

    班斯一整天都不大講話,有關新聞稿的公式聲明書,他也避免發表任何意見。

    連關于事件新局面的議論也不感興趣。

    但是,這個時候他開始說話了,很明顯的占據他整個心理的疑問脫口而出: “太單純了吧!馬卡姆,事情太單純了吧!總覺得那裡不對勁。

    什麼都合乎理論。

    但是,實在很難理解啊!我無法想像主教轟動一時的暴行,會這麼平平凡凡就落幕,太陳舊,缺乏獨創性。

    跟鵝媽媽的殺人計劃不符合。

    ” 馬卡姆有點生氣。

     “這對帕第的精神狀态來講是相當有可能的。

    我認為合情合理。

    自己結束生命是最恰當的做法。

    ” “也許你說的對吧!”班斯歎口氣,“我并不是想跟你我争論,隻是有點失望罷了。

    我覺得這件事虎頭蛇尾。

    尤其是結尾部分,作家的才能跟我們想的不一緻。

    你能說明帕第自殺的動機嗎?” “帕第喜歡蓓兒-迪拉特,”馬卡姆提出他的看法。

    “所以怕羅賓跟蓓兒來往。

    他對德拉卡,有強烈的嫉妒心。

    ” “那麼,殺史普力格又怎麼說?” “關于這一點,沒有什麼資料。

    ” 班斯搖頭否定。

     “有關動機,不能這樣一個個的分别。

    不管怎麼說,殺人都是内心産生一時的沖動,隻是由于激烈沖動而引起。

    ” 馬卡姆無法忍受地歎口氣。

    問道: “關于帕第自殺這件事,你到底有何疑問呢?” 班斯回答之前有點猶豫。

     “我隻是想知道,”他無精打來的問。

    “那棟紙牌之家,為什麼我們稍微碰一下就倒下來呢?” “那又怎麼樣?” “——然而,帕第自殺時頭和肩膀靠在桌上怎麼沒事?” “那也沒什麼,”馬卡姆說。

    “大概最初的震動沒有搖到吧。

    ”此時,突然瞪着班斯說:“你認為是在他死後組合的嗎?” “啊,沒什麼,我隻是好奇,随随說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