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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難!汝等或内、或外,倘見如是之诤根,阿難!爾時汝等為斷彼惡诤論,應事精勤。

    阿難!汝等或内、或外,未見如是之诤根。

    阿難!汝等應為此惡诤根于未來不起而慎行。

    如是斷此惡诤根,如是此惡诤根于未來不起。

    阿難!此等為六诤根。

     阿難!有此等之四诤事。

    如何為四?論诤事,非難诤事、罪诤事、行诤事。

    阿難!此等為四诤事。

     阿難!又對已生之诤事,予以制止,有此等之七滅诤。

    即應施與現前毗奈耶,憶念毗奈耶,不癡毗奈耶。

    應為自言,多人語,求彼語,如草覆地。

    阿難!如何為現前毗奈耶?阿難!此處有比丘等诤論,或言法,或言非法,或言律,或言非律。

    阿難!彼諸比丘悉應為和合而集。

    集之,應以法之規矩為适用。

    以法之規矩為适用,應一緻從之,可止息诤論。

    阿難!如是為現前毗奈耶。

    但又如是止息某诤論,即依現前毗奈耶。

     阿難!如何為多人語耶?阿難!若彼等諸比丘之诤論,于其住處不得止息,則應行至較彼等諸比丘更多之諸比丘居住處,于其處彼等悉應為和合而集。

    既集,應以法之規矩予适用,依法之規矩,一緻從之,可止息诤論。

    阿難!如是為多人語。

    但又如是之某诤論,為依多人語而止息。

     阿難!複次如何為憶念毗奈耶?阿難!茲比丘等,或為波羅夷,或為近波羅夷,如是重犯故,一比丘被呵責。

    ‘尊者!或波羅夷、或近波羅夷,對犯如是之重犯與以憶念耶?’彼答言:‘賢者!我不憶念或波羅夷、或近波羅夷,對犯如是之重犯。

    ’阿難!如是對彼比丘應與以憶念毗奈耶。

    阿難!如是為憶念毗奈耶。

    又如是某诤論,為依憶念毗奈耶得止息。

     阿難!複次如何為不癡毗奈耶?阿難!茲比丘等,或為波羅夷、或為近波羅夷,如是重犯故,一比丘被呵責:‘尊者或波羅夷、或近波羅夷,對犯重犯者予以憶念耶?’彼答言:‘賢者!我不憶念或波羅夷、或近波羅夷,對犯如是之重犯。

    ’對彼應自白追及曰:‘尊者!或波羅夷、或近波羅夷,汝對犯如是之重犯憶念與否、應善知。

    ’彼答言:‘賢者!我心狂亂、颠倒,因狂亂故,我多為非沙門之所行、所言,對彼我不憶念。

    依癡我為之。

    ’阿難!對如是之比丘應與不癡毗奈耶。

    阿難!如是為不癡毗奈耶,又如是某诤論為依不癡毗奈耶得止息。

     阿難!次如何應為自言耶?阿難!茲比丘或受呵責,或未受呵責,對己罪憶念、發露、自白。

    彼至較彼比丘年長比丘處,遍袒一肩,禮足、長跪,合掌告是言曰: ‘尊者!我為此等之犯戒也,我将對之告白。

    ’彼問曰:‘汝見之耶?’‘我見之。

    ’‘于未來護律儀耶?’‘我對律儀應護持。

    ’阿難!如是應為自言。

    又如是,某诤論為依自言可止息。

     阿難!複次如何為求彼罪耶?阿難!茲比丘等,或波羅夷、或為近波羅夷,如是重犯故,呵責一比丘:‘尊者!或波羅夷、或近波羅夷,對犯如是之重罪憶念否?’彼答曰:‘賢者!我不憶念或波羅夷、或近波羅夷,犯如是之重罪。

    ’對彼應自白追及之曰:‘尊者!或波羅夷,或近波羅夷,汝對犯如是之重罪憶念與否?應善知。

    ’彼答曰:‘賢者!我不憶念或波羅夷、或近波羅夷,犯如是之重罪。

    賢者!我憶念犯如是之輕罪。

    ’對彼應自白追及曰:‘賢者!或波羅夷、或近波羅夷、汝對犯如是之重犯憶念與否,應善知之。

    ’彼答言:‘賢者!我對此輕犯者、自認而不與問,我如何對或波羅夷或近波羅夷犯如是之重罪,問之而不自認耶?’彼告曰:‘賢者!汝對犯此之輕犯不問而可不自認,如何對或波羅夷或近波羅夷犯如是之重罪問之而欲自認耶?’‘尊者!汝或波羅夷或近波羅夷、犯如是之重罪,憶念與否,應善知。

    ’彼答曰:‘賢者!或波羅夷、或近波羅夷、對犯如是之重罪我憶念。

    或波羅夷、或近波羅夷、對犯如是之重罪我不憶念,如是言之我為嬉戲。

    我為躁急。

    ’阿難!如是為求彼罪。

    又如是某诤論為依求彼罪止息之。

     阿難!複次如何為如草覆地耶?阿難!茲比丘等住于議論、鬥诤、論诤時,多行非比丘之所行、所言。

    阿難!彼等諸比丘悉為和合而來集,集之後,于一方之比丘衆中、較聰明之比丘由座起立。

    偏袒上衣一肩,合掌對比丘唱曰:‘尊者!願僧伽聽我言,我等住于議論、鬥诤、論诤時,多作非沙門之所行、所言,若對僧伽有機可乘,則此等尊者之所有犯戒與己之所有犯戒,為此等尊者,又亦為己,我于僧伽中以如草覆地指示。

    唯重罪與在家相應者除外。

    ’複次,他之反對比丘衆中、較聰明之比丘由座起立,偏袒上衣一肩,合掌、對僧伽唱曰:‘尊者!願僧伽聽我言,我等住于議論、鬥诤……唯重罪與在家相應者除外。

    ’阿難!如是為如草覆地,又如是某诤論為依如草覆地止息。

     阿難!有此等之六可念法,能使可愛,能使尊敬、善攝取,不诤、和合、導于一趣。

    如何為六也。

    阿難!茲有比丘對同梵行者,或顯或隐現起慈身業。

    此為能使可愛,能使尊敬,善攝取。

    無诤、和合,導于一趣之可念法。

    阿難!複次又有比丘,對同梵行者或顯或隐現起慈口業。

    此亦為能使可愛……乃至……導于一趣之可念法。

    阿難!複次又有比丘,對同梵行者,或顯或隐,現起慈意業,此亦為能使可愛……乃至……導于一趣之可念法。

    阿難!複次又有比丘,所有如法之利,如法之利養,下至缽中之受量、此之利養與持戒,同梵行者得共享用,絕不分開受用。

    此亦為能使可愛……乃至……導于一趣之可念法。

    阿難!複次又有比丘,所有無缺、無隙、無雜、無穢、無礙、智者所贊、無執、引發三摩地之戒、于其戒、戒性相等、或顯或隐、與同梵行者俱住。

    此亦多能使可愛……乃至……導于一趣之可念法。

    阿難!複次又有比丘,為聖能使出離,使起之者見正達苦盡、于其見,見性相等,或顯或隐與同梵行者俱住。

    此亦為能使可愛、能使尊敬、善攝取、無诤、和合、導于一趣之可念法。

     阿難!此等為能使可愛、能使尊敬、善攝取、無诤、和合、導于一趣之六可念法。

    阿難!汝等若受持此等六可念法修行,阿難!如汝等不耐,有見說或密或粗之語者否?” “世尊!無也。

    ”“阿難!是故此等六可念法應受持修行、其為汝等将緻長夜之利益與安樂。

    ” 世尊為是說已,尊者阿難歡喜、信受于世尊之所說。

    —— 第一〇五 善星經 如是我聞。

    —— 一時,世尊住毗舍離城大林之重閣講堂。

    爾時,衆多比丘于世尊面前,叙述所證曰:“此生已盡,梵行已成,所作已辦,了知再不到此存在。

    ”離車之子,善星如是聞得:“衆多比丘于世尊之面前……乃至……了知不再至此存在。

    ”時,善星來至世尊處。

    至已,敬禮世尊,坐于一面。

    坐于一面之善星告世尊言:“世尊!我曾聞此事:‘衆多比丘于世尊之面前……乃至……了知不再至此存在。

    ’世尊!彼等比丘,于世尊面前,叙述所證:‘知生已盡,梵行已成,所作已辦,了再不至此存在。

    ’世尊!彼等比丘,所述為正确之所證耶?或其為比丘依增上慢叙述之所證耶?” “善星!彼等比丘于我面前叙述所證:‘知生已盡……乃至……不再至此存在’者之中,某比丘叙述是正确之所證,然某比丘則為依增上慢對其所證而叙述。

    善星!其中,彼等比丘正确所證之叙述者,尚為可。

    善星!其中,彼等比丘依增上慢對所證而叙述者,善星!如來于是作如是思惟:‘應向彼等說法。

    ’善星!于是如來如是思惟:‘應向彼等說法。

    ’然此處或有愚人,持一所疑問近如來而問。

    彼時,善星!以‘如來将為之說法’作如是思惟者,此為異。

    ” “世尊!此正其時。

    善逝,此正其時。

    聞世尊之說法。

    将使諸比丘得受持。

    ” “善星!若然,谛聽,善思,我為之說。

    ” “世尊!承知遵命。

    ”善星應諾世尊。

     世尊作如次說示曰:“善星!有此等五種欲。

    如何為五?眼可識色,對之而有欲、所愛、所好、可愛之相,而伴欲唆情者。

    耳可識聲……乃至……鼻可識香、舌可識味,于身所可觸之所觸,而所欲、所愛、所好,可愛之相而伴欲,唆情者。

    善星!此等為五種之欲。

     善星!次有某人傾心于世間之欲。

    善星!傾心于世間欲之人,對之生與之相應談話,對其有關之事随思、随歡、與彼人交,依彼而得歡喜。

    然作有關不動之談話時,則不谛聽、不傾耳、不向慧心、不與彼人交、依彼不得歡喜。

    善星!譬如有人,由己村裡或聚落長期他行在外、彼見由其村裡或聚落離去不遠之他人,彼問其人、其村裡或聚落之安穩、富有、無病否?彼人對彼答示其村裡或聚落之安穩、富有、無病之事。

    善星!汝對其作如何思量耶?對彼人之所述宜谛聽、傾耳、心向于慧、與彼人交、依彼将得歡喜耶?” “世尊!誠然。

    ” “如是,善星!有人傾心于世間之欲。

    善星!傾心于世間欲之人,對其生相應之談話……乃至……依彼不得歡喜,彼為‘傾心于世間欲之人’應如是知。

     善星!又此處有人傾心于不動。

    善星!傾心于不動之人,對其生相應之談話。

    對其有關之事随思、随歡、與彼人交、依彼得歡喜。

    然為有關世間欲之談話時,則不谛聽、不傾耳、心不向慧,不與彼人交,依彼不得歡喜。

    善星!譬如脫離樹幹之葉不能成綠、如是傾心于不動之人,皆已脫離世間之欲結。

    彼為‘脫離世間欲結,傾心于不動之人。

    ’應如是知。

     善星!又,茲有某人傾心于無所有處,善星!傾心于無所有處之人,對其生相應之談話,對與其有關之事随思、随歡、與彼人交、依彼得歡喜。

    然對作有關不動之談話時,則不谛聽之,不傾耳,心不向慧,不與彼人交,依彼不得歡喜。

    善星!譬如兩壞裂之岩石不能再合。

    善星!如是,傾心于無所有處之人、皆已破離不動結。

    彼為離不動結,傾心于無所有處之人,應如是知。

     善星!茲又有人傾心于非想、非非想處。

    善星!傾心于非想、非非想處之人,生與其相應之談話,對其有關之事随思、随歡,與彼人交,依彼得歡喜。

    然作無所有處相關之談話時,則不谛聽之,不傾耳,心不向慧,不與彼人交,依彼不得歡喜。

    善星!譬如食畢之人,對美食亦與排斥。

    善星!汝對其作如何思量耶?彼人再對其食有食欲否?” “世尊!不然。

    所以者何?世尊!思其食為嫌惡故。

    ” “善星!如是,傾心于非想、非非想之人,皆斥無所有處結者。

    彼為‘脫離無所有處,傾心于非想、非非想處之人。

    ’應如是知。

     善星!茲又有人傾心于正涅槃。

    善星!傾心于正涅槃之人,生與其相應之談話,對其相關之事随思、随歡,與彼人交,依彼得歡喜。

    然作非想、非非想處之相關談話時,則不谛聽之,不傾耳,心不向慧、不與彼人交,依彼不得歡喜。

    善星!譬如被截頂之多羅樹,再不能成長。

    善星!如是傾心于正涅槃之人,皆為斷非想、非非想處者如斷根、失本之多羅樹,成為非有。

    于未來成為不生法。

    彼為‘脫離非想非非想處,傾心于正涅槃之人。

    ’應如是知。

     善星!茲又有某比丘作如次思惟:‘渴愛是箭,有如無明之毒害,依欲貪瞋恚而受苦,沙門如是說。

    我舍離渴愛之箭,除去無明之毒害,我傾心于正涅槃。

    ’如是而持慢心。

    彼為傾心于正涅槃者,而行不适之事——對不适之事以眼追求色見,對不适之事以耳追求聲聞,對不适之事以鼻追求諸香,對不适之事以舌追求諸味,對不适之事以身追求所觸,對不适之事以意追求諸法。

    彼對不适之事以眼追求色見……乃至……以耳追求聲……乃至……以鼻追求諸香……乃至……以身追求所觸對不适之事以意追求諸法時,貪欲擾亂其心,彼依貪欲擾亂之心,受死或等于死之苦。

    善星!譬如有人被塗濃毒之箭射中,彼之友人、朋友、親族、血緣,為之延請外科醫師,彼外科醫師以利刀切開口,以利刀将傷口切開後,以探針探索其箭,以探針探得其箭後,将箭拔出,除去毒害,對殘餘之毒害認已無礙。

    彼作是言:‘賢者!汝之箭已拔出,毒害已除去,對汝已不起障害,汝應食适當之食物,勿食不适當之食物,以使其傷化膿,宜時時洗淨傷處,時時于傷口塗油、時時洗淨傷處、時時于傷口塗油,勿使膿血覆于傷口,勿于熱風中勞作,以免塵埃有害傷口,賢者!宜對傷保護、對傷令治愈。

    ’彼思惟:‘我箭已拔出,毒害已除去,對我已不起障害。

    ’彼食不适當之食物。

    食不适當之食物,其傷化膿,未時時洗滌傷處,未時時于傷口塗油,彼因未時時洗滌傷處,未時時于傷口塗油,使膿血覆于傷口。

    又因于風熱中勞作,塵埃侵害傷口,未對傷口作适當之保護、治療。

    彼依此不适當之所為,又加毒害之殘留,因此,兩者使傷益形擴大,彼因傷之擴大而受死或等于死之苦。

    如是,善星!此處有某比丘作如次思惟:‘渴愛是箭,有若無明之毒害,由欲貪瞋恚而受苦,沙門作如是說。

    我舍離渴愛之箭,除去無明之毒害,傾心于正涅槃。

    ’如是而持慢心。

    彼傾心于正涅槃者行不通之事——對不适之事以眼追求色見……乃至……以耳追求聲聞……乃至……以鼻追求諸香……乃至……以舌追求諸味……至……以身追求所觸,對不适事以意追求諸法。

    彼對不适之事以眼追求色見……乃至……對不适事以意追求諸法時,貪欲擾亂其心,彼依以貪欲所擾亂心,受死或等于死之苦。

    善星!于聖者之律舍學還俗,其即為死。

    善星!又或犯污穢之罪過者,其為等于死之苦。

     善星!又茲有某比丘作如次思惟:‘渴愛是箭,若有無明之毒害,由欲貪瞋恚而受苦,沙門作如是說。

    我舍離此渴愛之箭……乃至……傾心于正涅槃。

    ’彼傾心于正涅槃時,傾心于正涅槃者,不行不适之事——對不适之事不以眼追求色見……乃至不以耳追求聲聞……乃至……不以鼻追求諸香……乃至……不以舌追求諸味……乃至……不以身追求所觸、對不适之事不以意追求諸法。

    彼對不适之事,不以眼追求色見……乃至……對不适之事不以意追求諸法時,則貪欲不能擾亂其心,彼依未受貪欲擾亂心,不受死或等于死之苦。

    善星!譬如被塗濃毒之箭射中之人,彼之友人、朋友、親族、血緣,為彼請外科醫師,彼外科醫師以利刀切開傷口,以利刀切開傷口後,用探針探索其箭,用探針探得其箭後,将箭拔出,除去毒害,知殘餘之毒害已無礙,彼作是言:‘賢者!汝之箭已拔出,毒害已除去無餘,汝已不起障害矣。

    汝食适當之食物,勿食不适當之食物,使其傷化膿,宜時時洗滌傷處,時時于傷口塗油。

    時時洗滌傷處,時時于傷口塗油,勿使膿血覆于傷口,勿于風熱中勞作,汝勿于風熱中勞作,使塵埃有害傷口。

    賢者!對傷予保護,即為對傷之治愈。

    ’彼自思惟:‘我箭已拔出,毒害已除去無餘,其對我不起障害。

    ’彼食适當之食物,使傷不化膿,時時洗滌傷處,時時于傷口塗油。

    時時洗滌傷處、時時于傷口塗油,使膿血不覆于傷口。

    不于風熱中勞作,不于風熱中勞作,則不使塵埃有害于傷口。

    對傷口予保護,即為對傷之治愈。

    依此适當之所為,不淨之害毒除去無餘。

    依此兩者,善治其傷,彼依傷之善治而愈着,不受死或等于死之苦。

    善星!如是,前某比丘,作如次思惟:‘渴愛為箭,有若無明之毒害……彼傾心于正涅槃時,以傾心于正涅槃,不行不适之事——對不适之事以眼不追求色見……乃至……以耳不追求聲聞……乃至……以鼻不追求諸香……乃至以舌不追求諸味……乃至……以身不追求所觸、對不适之事……乃至……對不适之事,以意不追求諸法時,貪欲不能擾亂其心,彼依不被貪欲擾亂之心,不受死或等于死之苦。

    ’善星!我為使令知其義,而作此之譬喻。

    茲,此義為如是——善星!傷者,即此六内處之謂,毒害乃無明之謂,箭乃渴愛之謂,探針乃憶念之謂,利刀乃聖慧之謂,外科醫師乃如來、應供、等正覺者之謂。

    善星!彼比丘實于六觸處行防護。

    ‘依者,乃此苦之根本’知此為無依,于依之滅使得解脫,于依集注于身,或于依而使心不動,無有是處。

    善星!有青銅之杯,裝入色美、香美之飲料,然雜以毒品,時,來一欲生命、欲不死、欲安樂、厭苦之人,善星!汝對其作如何思量耶?彼人已知:‘我若飲此,則受死或等于死之苦也。

    ’其仍飲此青銅杯中之飲料耶?” “世尊!不然。

    ” “如是,善星!彼比丘實于六觸處行防護。

    ‘依乃苦之根本也。

    ’知此為無依、于依之滅,使得解脫,于依集注于身,于依使心不動,無有是處。

    善星!譬如一劇毒之蛇,時,來一欲生命、欲不死、欲安樂、厭苦之人,善星!汝對其作如何思量耶?彼人已知:‘我若被此劇毒之蛇齧傷,則必受死或等于死之苦。

    ’彼仍将手或指伸向有劇毒之蛇耶?” “世尊!不然。

    ” “善星!如是,彼比丘實于六觸處行防護,‘依乃苦之根本。

    ’知此為無依。

    于依之滅使得解脫。

    于依集注于身,于依使心不動,無有是處。

    ” 世尊為是說已,離車之子善星歡喜、信受于世尊之所說。

     第一〇六 不動利益經 如是我聞。

    —— 一時,世尊住拘樓國,名劍摩瑟昙之拘樓國聚落。

    于其處世尊喚諸比丘曰:“諸比丘!”彼等比丘應諾世尊曰:“世尊!”世尊如是說: “諸比丘!欲為無常、空虛、虛僞、愚癡法。

    諸比丘!是為诳而愚者之浮言。

    一切現世之欲,一切來世之欲,一切現世之欲想,一切來世之欲想,俱為魔之領域,此乃魔之境界,此乃魔之餌食、此乃魔之食。

    于此等惡不善之意,生貪欲、瞋恚、鬥诤,而此等于此成為随學聖弟子之障礙。

    于茲,諸比丘!聖弟子作如是思念:‘一切現世之欲,一切來世之欲……對聖弟子成為障礙。

    我今以廣大之意勝于世間,住于意之确立如何?我以廣大之意勝于世間,于意确立時,一切惡不善之意、貪欲、瞋恚、鬥诤則不生。

    由此等之斷盡,我心可無限、無量、善于修習。

    ’彼如是行,對此專心住之時,對處心靖,靖時,今或達不動,或依慧解脫。

    身壞命終後,由識之導引,達于不動。

    諸比丘!是稱之為第一不動利益行道。

     複次,諸比丘!聖弟子如是思念:‘一切現世之欲,一切來世之欲,一切現世之欲想,一切來世之欲想,所有之色為此四大與四大所成色。

    ’彼如是行,對此專心住之時,對處心靖,靖時,今或達不動,或依慧解脫。

    身壞命終後,由識之導引,達于不動。

    諸比丘!此稱之為第二不動利益行道。

     複次,諸比丘!聖弟子如是思念:‘一切現世之欲,一切來世之欲,一切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