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品 雙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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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園神、林神、樹神及住于藥草、禾本、林樹之諸神,由于葛之種子以觀未來之恐怖,而集合、會合,如是相慰藉之:“汝勿有恐怖!汝勿有恐怖!彼葛之種子、或為孔雀所吞、或為野鹿所食、或為林火所燒、或為樵夫所拾、或為白蟻所食;又,或能非是種子。

    而我因葛之種子,受尖銳極苦之受。

    ”’諸比丘!如是,或有沙門、婆羅門有如是說、如是見,即:‘諸欲無過也。

    ’但彼等陷落于諸欲,彼等與髻發之女行者共相娛樂,彼等曰:‘何故彼等沙門、婆羅門于諸欲見未來之恐怖,言諸欲之舍離,說應遍知諸欲耶?觸此等年輕女行者之臂幼、嫩、毳軟,觸是為樂也。

    ’彼等陷落于諸欲。

    彼等陷落于諸欲已,身壞命終後,生于惡生、惡趣、堕處、地獄。

    彼等受如是尖銳極苦之受,而彼等作是念:‘彼等沙門、婆羅門于諸欲見未來有何恐怖,言諸欲之舍離,說應遍知諸欲,實此事也。

    此我等實因欲、緣欲,而受如是尖銳極苦之受。

    ’諸比丘!是謂受法現在樂、未來受苦報也。

     諸比丘!雲何受法為現在苦、未來受苦報耶?”曰:“諸比丘!在此,有一裸形脫[糞]行、舐手者,不[受用]‘善來,尊師!’不[受用]‘且留,尊師!’不[受用]持來,不[受用]别請,不受用招待,不由壺口納受,不由血緣納受,不[受]于阈内,不[受]于棒間,不[受]于杵間;二人正在食時,[隻由其一人起立與之]不[受],不[受]妊婦所與,不[受]授乳中之婦所與,不[受]被男[人]所擁抱之女所與,不[受]饑馑之際所集施者;狗現前之處不[受],于蠅群集處不[受];不[食]魚、肉;不飲谷酒、果酒、粥汁;彼或為一家受食者、為一口食者、或為二家受食者、為二口食者……為七家受食者、為七口食者;或依唯一施[食]而過活之,或依二施[食]而過活之……依七施[食]而過活之;或為一日[一]食之,或為二日[一]食之……或為七日一食之,如是乃至半月而一食之,從事定期食之修行;彼或[唯以]野菜為食、或[唯以]稷為食、或[唯以]糙米為食,或[唯以]達頭羅米為食;或[唯以]苔鮮為食,或[唯以]糠為食,或[唯以]飯泡為食,或[唯以]胡麻為食,或[唯以]草為食或[唯以]牛糞為食;或以林樹之根及果為食,或以自然落下之果為食;彼着麻衣、或着麻之混織衣、或着弊衣、着糞掃衣、着提利多樹皮衣、以黑羚羊皮為衣、以黑羚羊皮之細條編織為衣、着吉祥草衣、着樹皮衣、着木片衣、編人發為衣、編馬毛為衣、以枭羽為衣;又,拔須發行者,即專修拔取須發之行;拒絕坐下之常立行者;常蹲踞行者精勤于蹲踞;卧棘刺行者,常卧于棘刺之床;夕第三回水浴行者,從事水浴之行;如是,從事如是種種身之苦行、難行,彼身壞命終後,生于惡生、惡趣、堕處、地獄。

    諸比丘!是謂受法現在苦、未來受苦報。

     諸比丘!雲何為受法現在苦、未來受樂報?諸比丘!在此,有性重貪所生(重情欲)者也,彼常感受貪所生之苦、憂;又,性重瞋所生者也,彼常感受瞋所生之苦、憂;又,[有一類]自然重癡所生者彼數随癡也,彼常受癡所生之苦、憂。

    彼以苦、以憂、淚沾顔、哭泣、盡行壽修清淨梵行,彼身壞命終後,生于善趣、天界。

    諸比丘!是謂受法現在苦、未來受樂報。

     諸比丘!雲何為受法現在樂、未來受樂報。

    諸比丘!在此,有一類性非重濁欲者,彼不數随欲、受苦、憂戚;又有一類性非重濁瞋者,彼不數随瞋、受苦、憂戚;有一類性非重濁癡者,彼不數随癡、受苦、憂。

    彼離諸欲、離諸不善法、有尋、有伺,由離生喜樂,具足初禅住;以尋、伺息已,内淨,心一境性,無尋、無伺、由定生喜樂具足第二禅住;不染喜,住舍,正念,正知,而以身受樂,聖者謂之‘舍、念、樂住’具足第三禅住;于樂舍、苦舍,喜、憂于先已滅,不苦不樂,由舍[所生]念之遍淨,具足第四禅住。

    彼身壞命終後,生于善趣、天界。

    諸比丘!此謂受法現在樂、未來受樂報。

    諸比丘!此等即謂受法也。

    ” 世尊說此已,悅意之彼等比丘信受世尊之所說。

     第四十六 得法大經 如是我聞。

    —— 一時,世尊住舍衛城祇陀林給孤獨園。

    爾時,世尊呼諸比丘曰:“諸比丘!”彼等比丘應諾世尊曰:“世尊!”世尊乃曰: “諸比丘!一般諸有情有如是欲、如是願、如是意圖:‘嗚呼!令諸無求、無欲、無好之法實損減之;令諸可求、可愛、可好之法增廣之。

    ’諸比丘!對如是欲、如是願、如是意圖之彼等有情,增廣諸無求不可愛、不可意之法,損減諸可愛、可意之法。

    諸比丘!于此,汝等理解何因耶?”[彼等曰:]“世尊!對諸法我等以世尊為根源,以世尊為導師,以世尊為歸依處!世尊!善哉!唯願世尊開示此說之義,諸比丘聞世尊之[所說]當受持之。

    ”[世尊曰:]“諸比丘!然,聽之!善思惟之,予将說之。

    ”彼諸比丘應諾世尊:“世尊![願樂欲聞]。

    ”世尊乃曰: “諸比丘!此無聞凡夫、不識聖者、不知聖者之法、不調禦于聖者之法;不識善士、不知善士之法、不調禦于善士之法;不知應親近之法、不知不應親近之法;不知應奉事之法、不知不應奉事之法;不知應親近之法、不知不應親近之法;不知奉事法、不知不應奉事之法者;則于不應親近之法而親近之、于應親近之法不親近之;于不應奉事之法奉事之、于應奉事之法不奉事之;彼之于不應親近之法親近之、于應親近之法而不親近之;于不應奉事之法奉事之、于應奉事之法而不奉事者;無求、不可愛、不可意之法則增廣之;有求、可愛、可意之法則損減之。

    何以故?諸比丘!其實此乃[因]彼為非智者之[故]。

    諸比丘!然而,多聞聖弟子,尊重聖者,知聖者之法、善調禦于聖法;尊重善士,尊重善士之法,善調禦于善士之法;彼知應親近之法、知不應親近之法;知應奉事之法、知不應奉事之法;彼知應親近之法、知不應親近之法;知應奉事之法、知不應奉事之法;則于不應親近之法不親近之,于應親近之法而親近之;于不應奉事之法而不奉事之,于應奉事之法而奉事之;彼于不應親近之法而不親近、于應親近之法而親近;于不應奉事之法而不奉事者、于應奉事之法而奉事者;無求不可愛、不可意之法則損減之;有求、可愛、可意之法則增廣之。

    何以故?諸比丘!實有如此,[因]彼是智者之[故]。

     諸比丘!有此等四受法,雲何為四?諸比丘!有受法現在苦,未來受苦報;或有比丘等,有受法現在樂、未來受苦報法;或有比丘等,有受法現在苦、未來受樂報;或有比丘等,有受法現在樂、未來受樂報。

     諸比丘!于此,此受法現在苦、未來受苦報,其無智者、癡者不如實知:‘此是受法現在苦、未來受苦報也。

    ’其無智者、癡者、不如實知者。

    彼之對其在親近者、在不回避者之無求、不可愛、不可意之法則增廣之,有求、可愛、可意之法則損減之。

    何以故?諸比丘!實有如此,[因]彼是非智者之[故]。

    諸比丘!于此,此受法現在樂、未來受苦報,其無智者、癡者不如實知:‘此受法現在樂,未來受苦報也。

    ’對無智者親近,不回避、癡者、不如實知者,彼之對其在親近者,在不回避者之無求、不可愛、不可意之法則增廣之,有求、可愛、可意之法則損減之。

    何以故?諸比丘!實有如此,[因]彼是非智者之[故]。

    諸比丘!于此,此受法現在苦、未來受樂報,無智者、癡者不如實知:‘此受法現在苦、未來受樂報。

    ’不親近、回避其無智者、癡者、不如實知者。

    彼之對其在不親近者,對其在回避者之無求、不可愛、不可意之法則增廣之,有求、可愛、可意之法則損減之。

    何以故?諸比丘!實有如此,[因]彼是非智者之[故]。

    諸此丘!于此,此受法現在樂、未來受樂報,無智者、癡者不如實知:‘此受法現在樂、未來受樂報也。

    ’不親近其無智者、癡者、不如實知者。

    彼之對其在不親近者、對其在回避者之無求、不可愛、不可意之法則增廣之,有求、可愛、可意之法則損減之。

    何以故?諸比丘!其實,此乃[因]彼是非智者之[故]。

     諸比丘!于此,此受法現在苦、未來受苦報。

    其智者、慧者如實知:‘此受法現在苦、未來受苦報也。

    ’不親近、回避其智者、慧者、如實知者。

    彼之對其在不親近者、對其在回避者之無求、不可愛、不可意之法則損減之,有求可愛、可意之法則增廣之。

    何以故?諸比丘!實有如此[因]彼是智者之[故]。

    諸比丘!于此,此受法現在樂、未來受苦報,其智者、慧者如實知:‘此受法現在樂、未來受苦報也。

    ’不親近,回避其智者、慧者、如實知。

    彼之對其在不親近者、對其在回避者之無求、不可愛、不可意之法則損減之,有求、可愛、可意之法則增廣之。

    何以故?諸比丘!實有如此,[因]彼是智者之[故]。

    諸比丘!于此,此受法現在苦、未來受樂報,其智者、慧者如實知:‘此受法現在苦、未來受苦報也。

    ’親近、不回避其智者、慧者、如實知者。

    彼之對其在親近者、不回避者之無求、不可愛、不可意之法則損減之,有求、可愛、可意之法則增廣之。

    何以故?諸比丘!實有如此,[因]彼是智者之[故]。

    諸比丘!于此,此受法現在樂、未來受樂報,其智者、慧者如實知:‘此受法為現在樂、未來受樂報也’。

    親近,不回避其智者、慧者、如實知者。

    彼之對其在親近者、在不回避者之無求、不可愛、不可意之法則損減之,有求、可愛、可意之法則增廣之。

    何以故?諸比丘!實有如此,[因]彼是智者之[故]。

     諸比丘!雲何為受法現在苦、未來受苦報?諸比丘!在此,有一類伴苦、伴憂之殺生者也;緣于殺生,而受苦、憂。

    又有伴苦、伴憂之不與取者也;緣于不與取,而受苦、憂。

    又有伴苦、伴憂之邪[淫]行者也;緣于邪[淫]行,而受苦、憂。

    又有伴苦、伴憂之妄語者也;緣于妄語,而受苦、憂。

    又有伴苦、伴憂之兩舌者也;緣于兩舌,而受苦、憂。

    又有伴苦、伴憂之粗惡語者也;緣于粗惡語,而受苦、憂。

    又有伴苦、伴憂之绮語者也;緣于绮語,而受苦、憂。

    又有伴苦、伴憂之貪欲者也;緣于貪欲,而受苦、憂。

    又有,伴苦、伴憂之瞋恚心者也;緣于瞋恚,而受苦、憂。

    又有伴苦、伴憂之邪見者也;緣于邪見,而受苦、憂。

    彼身壞命終後,生于惡生、惡趣、堕處、地獄。

    諸比丘!此謂之受法現在苦、未來受苦報。

     諸比丘!雲何為受法現在樂、未來受苦報?諸比丘!在此,有一類伴樂、伴喜之殺生者也;緣于殺生,而受樂、喜。

    又有伴樂、伴喜之不與取者也;緣于不與取,而受樂、喜。

    又有伴樂、伴喜而邪[淫]者也;緣于邪[淫]行,而受樂、喜。

    又有伴樂、伴喜之妄語者也;緣于妄語,而受樂、喜。

    又有伴樂、伴喜之兩舌者也;緣于兩舌,而受樂、喜。

    又有伴樂、伴喜之粗惡語者也;緣于粗惡語,而受樂、喜。

    又有伴樂、伴喜之绮語者也;緣于绮語,而受樂、喜。

    又有伴樂、伴喜之貪欲者也;緣于貪欲,而受樂、喜。

    又有伴樂、伴喜之瞋恚心者也;緣于瞋恚,而受樂、喜。

    又有伴樂、伴喜之邪見者也;緣于邪見,而受樂、喜。

    彼身壞命終後,生于惡生、惡趣、堕處、地獄。

    諸比丘!是謂受法現在樂、未來受苦報。

     諸比丘!雲何為受法現在苦、未來受樂報?諸比丘!在此,有一類伴苦、伴憂之離殺生者也;緣于離殺生,而受苦、憂。

    又有伴苦、伴憂之離不與取者也;緣于離不與取,而受苦、憂。

    又有伴苦、伴憂之離邪[淫]行者也;緣于離邪[淫]行,而受苦、憂。

    又有伴苦、伴憂之離妄語者也;緣于離妄語,而受苦、憂。

    又有伴苦、伴憂之離兩舌者也;緣于離兩舌;而受苦、憂。

    又有伴苦、伴憂之離粗惡語者也;緣于離粗惡語,而受苦、憂。

    又有伴苦、伴憂之離绮語者也;緣于離绮語,而受苦、憂。

    又有伴苦、伴憂之無貪欲者也;緣于無貪欲,而受苦、憂。

    又有伴苦、伴憂之無瞋恚心者也;緣于無瞋恚,而受苦、憂。

    又有伴苦、伴憂之正見者也;緣于正見,而受苦、憂。

    彼身壞命終後,生于善趣、天界。

    諸比丘!是謂受法現在苦、未來受樂報。

     諸比丘!雲何為受法現在樂、未來受樂報?諸比丘!在此,有一類伴樂、伴喜之離殺生者也;緣于離殺生,而受樂、喜。

    又有伴樂、伴喜之離不與取者也;緣于離不與取,而受樂、喜。

    又有伴樂、伴喜之離邪[淫]行者也;緣于離邪[淫]行,而受樂、喜。

    又有伴樂、伴喜之離妄語者也;緣于離妄語,而受樂、喜。

    又有伴樂、伴喜之離兩舌者也;緣于離兩舌,而受樂、喜。

    又有伴樂、伴喜之離粗惡語者也;緣于離粗惡語,而受樂、喜。

    又有伴樂、伴喜之離绮語者也;緣于離绮語,而受樂、喜。

    又有伴樂、伴喜之無貪欲者也;緣于無貪欲,而受樂、喜。

    又有伴樂、伴喜之無瞋恚心者也;緣于無瞋恚,而受樂、喜。

    又有伴樂、伴喜之正見者也;緣于正見,而受樂、喜。

    彼身壞命終後,生于善趣、天界。

    諸比丘!是謂受法現在樂、未來受樂報。

    諸比丘!此等為四受法也。

     諸比丘!譬如有一苦瓜,以毒混合。

    爾時,有一欲生不欲死、欲樂嫌苦之人來,對彼如是言:‘喂,士夫!此苦瓜以毒混合,若汝意欲則飲食之,其飲食對汝以色、以香、以味,非但不令歡喜之;且飲食已,或至死、或受等于死之苦。

    ’彼無思慮不避而飲食之,彼飲食,其以色、以香、以味,當不令歡喜之;且飲食之,或至死、或受等于死之苦。

    諸比丘!我以如是譬喻說此:受法現在苦、未來受苦報。

     諸比丘!譬如有飲器裝滿色好、香好、味好之可飲物,然而混之以毒。

    有一欲生不欲死、欲樂而厭苦之人來,對彼如是言:‘喂,士夫!此飲器裝滿可飲物,色好,香好、味好,然以毒混合也,若汝意欲則飲之,其飲對汝以色、以香、以味,當令歡喜之;然飲之,或至死、或受等于死之苦。

    ’如彼無思慮不避而飲之,彼飲之其實以色、以香、以味當使歡喜之;然飲之,或至死、或受等于死之苦。

    諸比丘!我以如是譬喻說此:受法現在樂、未來受苦報。

     諸比丘!又譬如于腐尿水混以諸藥物。

    爾時,患黃膽之人來。

    對彼如是言:‘喂,士夫!此腐尿水混以種種藥物,汝若意欲則飲之,其飲對汝,以色、以香、以味,當令不歡喜之;然飲之,汝當成為樂者。

    ’彼思慮後不避而飲之,彼飲之,實以色、以香、以味、當令不歡喜之;然飲之可成樂者。

    諸比丘!我以如是譬喻說此:受法現在苦、未來受樂報。

     諸比丘!譬喻酪、蜜、熟酥及糖共混合之。

    患赤痢之人來。

    對彼如是言:‘喂,士夫!此為酪、蜜、熟酥及糖共混合者也,汝若意欲則飲之,其飲對汝,以色、以香、以味,當令歡喜之;然飲之,可成樂者。

    ’彼思慮後不避而飲之,彼飲之,實以色、以香、以味,當令歡喜之;然飲之可成樂者。

    諸比丘!我以如是譬喻說此:受法現在樂、未來受樂報。

     諸比丘!猶如雨期之最後月,秋日晴朗無雲之時,上升空中之太陽,照破一切虛空之黑闇,光輝之、熾熱之、照耀之;如是,諸比丘!此為‘受法現在樂、未來受樂報’,以破多數沙門、婆羅門之異說,光輝之、熾熱之、照耀之也。

    ” 世尊如是說已,悅意之彼等比丘大喜世尊之所說。

     第四十七 思察經 如是我聞。

    —— 一時,世尊住舍衛城祇陀林給孤獨園。

    爾時,世尊呼諸比丘:“諸比丘!”彼諸比丘應世尊曰:“世尊!”世尊乃說曰: “諸比丘!由思察知他心差别之比丘,于如來為等正覺者耶?或非然耶?應作思察。

    ”[諸比丘曰:]“世尊!對諸法,我等以世尊為根源,以世尊為導師,以世尊為歸依處。

    世尊!善哉!唯願世尊開示此說之義,聞世尊之[所說],諸比丘當受持之。

    ”[世尊曰]:“諸比丘!然,谛聽!善思惟之,我将說之。

    ”彼等比丘應諾世尊曰:“[世尊!]願樂欲聞。

    ”世尊乃曰: “諸比丘!思察他心差别之比丘,當于二法思察如來也。

    即以眼與耳可識諸法也:‘此等眼與耳可識之穢污法,如來有耶?或不有耶?’其對彼思察者如是知:‘此等眼與耳可識之穢污法,此等為如來所無。

    ’凡是對彼思察者如是知:‘由眼與耳可識穢污之法,此等為如來所無。

    ’[如是知已,]由此更對彼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