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救産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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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随便一轉,嬰兒即生,難産變為安産,此破天荒第一次。

    ’皆蒙菩薩保佑,轉危為安也。

    遂皈依白聖法師,發願持長素。

     六、為念即生鄭公僑居士,住台中,民國四十五年九月妻住省立台中醫院生産,因平時血壓高,少活動,臨産時血壓增至二百廿四度,生一日一夜将要絕氣,醫師束手無策雲:‘惟有剖腹取出胎兒,但産婦生命是否能保,毫無把握。

    ’同修衡钰居士等聞訊趕至,共在旁為念觀音聖号,即平安生産。

    彌月時便皈依三寶,持素絕葷。

     七、死胎安産李志華,民國卅八年冬随軍撤入越南,次年移富國島。

    四十一年妻忽腹痛數日,不知何症,醫藥缺乏,病甚嚴重。

    鄰居何毅生居士勸念觀音聖号,約兩時許,妻忽小産,胎僅三月,已死腹中,腐臭不堪。

    若非菩薩威神之力,實無挽救回生之理矣。

     第二節救血崩與流産 一、血崩忽止湖南馬舜卿居士,原系回教,與妻及五兒女皆皈依印光大師。

    民國十八年秋函印公雲:‘妻生五兒女,初二次尚平安,三次血崩,四次更甚,五次尤劇。

    今不久要生,倘再血崩,即無命矣,祈說救濟之法,并為胎兒預取法名。

    ’印公複函,令志誠念觀世音菩薩,臨産須出聲念。

    信到夫婦同看,其妻即念,次日即生,生時仍念,安然無苦。

    馬即回信雲:‘出乎意料之外,菩薩真可謂大慈大悲也。

    ’ 二、胞毒漸愈楊智堅居士之妻,民國廿八年秋流産胎下,而胞衣腐斓,血液中毒,暈厥不省人事,擡送醫院施手術,因體溫轉高,醫感束手,告警者再。

    即虔誦心經、大悲咒及觀音聖号,三日病漸減,旬日清醒而漸愈。

     三、流産獲救台中賴林治之女阿蘭,因流産血崩而神智昏迷,恍惚至一陰森遠地,仍直向前,忽一少女,端正莊嚴,将其擋住推倒,起立便罵:‘汝是何人,何無故推我?’據答:‘此地非汝來者,應速回,回家便知。

    ’言畢,便恭敬合掌念南無阿彌陀佛。

    醒告其母,母曰:‘此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化身救汝也。

    ’即身體健康,随母念佛。

     第三節救産後病 一、産後驚風南通費慧茂居士,合家念佛,民國廿三年正月攜回印光大師加持大悲水一瓶,備濟病厄。

    二月初鄰居呂沖之媳,産後數日,房中忽現旋風,遂感怪疾,已奄奄一息。

    正束手無策,呂妻趨告費母,予大悲水持歸,交媳服之,胸中阻隔立消,驚風怪症即愈。

     二、産後傷風施智銘居士,江蘇南通人。

    民國卅二年二月妻戴氏産後傷風甚劇,醫藥無效。

    請倪錦繡居士等虔誦普門品及大悲咒,求大悲水飲之,即轉危為安。

    遂深信佛法,全家皈依印光大師,每日念佛及觀音聖号,求現生消災解厄,臨終直往蓮邦,親得佛法實益。

     三、産後重病台中月眉糖廠總務課長鐘靈毓之妻生第五子時,得一重症,送鐵路醫院認為不可藥救,移太平間候死。

    此時惟默念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全家亦求菩薩拯救,結果在太平間患同症者四人,三人已死,惟鐘妻一人病好出院。

     第四節救驚風與痘麻 一、慢驚痊愈河南單縣楊子敬居士,曾受皈戒,家供西方三聖,奉觀音大士尤虔,家人患病,有求必應。

    民國廿一年春瘟疫流行,嬰孩殇于痧疹者無數。

    楊之次子德健甫周歲,忽于三月十六日患瘟疹甚重,偏身紫黑。

    至廿三日疹毒雖消,因誤服涼藥,緻成慢驚,危險萬狀,急偕全家齊念觀音聖号,發每屆大士齋期放生之願,虔求默祐。

    第二次涼藥,忽于無意中傾覆。

    并取閱友送福幼編,恰得莊在田治其胞侄之病例雲:‘頭搖腹漲,昏睡露睛、喉響腹鳴等,均系慢驚之相,雖外現假熱,而内實真寒,非大辛大熱之劑,不能沖開寒滞,轉危為安。

    庸醫不知,所以殺人。

    ’病相全符,即用原方:肉桂胡椒各一錢,炮姜四片煮服,果痰随藥下,即能食乳,再用第二方‘理中地黃湯’一劑而風減,四劑即痊愈。

    非蒙大士默祐,何能如是之巧耶? 二、驚風即止郭晉康,在上海江西路營晉昌木器号。

    民國廿九年六月十九日七子初生時,即患驚風症甚劇,百般調治無效,皆謂此子無生理,拟投江中,以減其苦。

    因發心印送白衣神咒千張,期仗菩薩慈力,挽此一縷生命。

    發是願已,病勢立轉,霍然而止,聰明異常。

     三、痘危康複上海祝酣園,向不信佛。

    民國卅二年七月,小孫如松甫一歲四個月,出痘垂危,目生白翳,腎囊已縮,延痘科專家徐蓮洲診察,頻搖首示無可為。

    移卧地上,雙目緊閉,幹号無聲,而兩手尚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