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淨業障分第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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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古釋迦。

    這個古釋迦一看這個陶師的機緣成熟了,應該去度這個陶師去了。

    這個陶師叫什麼名字呢?叫廣熾陶師。

    廣,就是廣大的那個廣;熾,就是五蘊熾盛苦的那個熾,就好像很多火似的那個熾。

    這廣熾陶師一看見古釋迦來了,他就歡迎得不得了,高興得不得了!這回我也見着佛了。

    見着佛,他就聽這個佛說法;一聽佛說法之後,他即刻就發願了。

    他發什麼願呢?他發願說,你這個佛啊,真好!将來我成佛也和你這個佛一樣,和你這個佛一樣,我的名字也叫釋迦牟尼。

    就在這個佛前發願,去修道。

     那麼從這個佛,到寶積如來這個時候,這是中間經過七萬五千佛。

    七萬五千個佛,這叫第一個阿僧祇劫。

    那麼他由做陶師那時候就發心,發菩提心,行菩薩道,修行,經過七萬五千個佛,就到寶積如來那個時候。

    這個時間有多長啊?你算算,這每一位佛,都不知多久才能出世!他經過七萬五千個佛。

    那麼這叫第一個阿僧祇劫。

     由寶積如來到然燈如來這個時候,這又經過七萬六千個佛的時間,這叫第二個阿僧祇劫。

     那麼由然燈如來,再到這個聖觀如來,這是第三個阿僧祇劫。

    那麼第三個阿僧祇劫,他經過七萬七千佛。

     第一個阿僧祇劫是七萬五千,第二個是七萬六千,第三個是七萬七千五百個佛。

    那麼經過這麼長的時間,這叫三大阿僧祇劫,他修成佛的。

    那麼這個我相信以前也沒有講過,現在才給你們講出來,這叫三大阿僧祇劫。

     所以說“我于然燈佛前。

    ”“得值八百四千萬億那由他諸佛。

    ”“得值”,也就是值遇,也就是遇着。

    遇着多少呢?這回說得更多了,“八百四千萬億那由他”那麼多的諸佛。

    “悉皆供養承事”:那麼這每一尊佛,釋迦牟尼佛都供養他,承事他。

    “承”,就是奉承而服侍,好像服勞執役,這個種種之類的。

    “無空過者”:哪一位佛,他也沒有說空空的就過去,而不供養;都供養。

     “若複有人”:假使要再有人,“于後末世”:在這個後來,末法的時候,“能受持讀誦此經”:能以心受此經,身持此經,能以對着本子來讀,離開本子來誦這個經典,“所得功德”:他所得的功德,“于我所供養諸佛功德”:于我在以前三大阿僧祇劫,供養八百四千萬億那由他那麼多的諸佛呀,那個功德,“百分不及一。

    千萬億分”:百分之中,也不及其中的一千萬億分之一。

    “乃至算數譬喻所不能及”:乃至于,用這個算數,用這個譬喻來比喻,也比方不出來那麼多的功德。

    所以,我雖然供養過那麼多的諸佛,那麼大的功德,将來末法的時候有人,祗能受持讀誦這個經的功德,就比我那個功德,高出百千萬億那麼多的倍數。

     須菩提。

    若善男子善女人。

    于後末世。

    能受持讀誦此經。

    所得功德。

    我若具說者。

    或有人聞。

    心則狂亂。

    狐疑不信。

    須菩提。

    當知是經義不可思議。

    果報亦不可思議。

     “須菩提”,你應該要知道,假設這世界上有受持五戒修行十善的善男子和善女人,“于後末世”:在這個将來末法的時候,“有(能)受持讀誦此經”:有,能受持讀誦這部《金剛經》。

    “所得功德”:他所得的這種功德,“我若具說者”:我,如果詳細完全把它說出來,“或有人聞”:或者有一個人聽見我這贊歎這個經的功德,“心則狂亂”:他的心裡不但不信,而且發起狂亂來了,發起狂亂就狐疑不信。

     “狐疑”:怎麼叫狐疑呢?因為這個狐,是一種獸類,就是狐狸。

    這種獸類,它表現得很聰明,實際上它是很愚癡的。

    那麼這種獸類對一切的事故、事物,它都生一種懷疑。

    那麼最顯著的一種懷疑是什麼呢?它在這個渡河涉冰的時候,這個冰--在北方冬天,這個河上都結冰--那麼這個狐狸要是從這個冰上邊走過的時候,它走一步就聽一聽;走一步,聽一聽。

    聽一聽什麼呢?聽一聽這個冰是不是不堅固?是不是,這個冰這個力量受不住它這個身體,會把這個冰踩破了。

    所以它渡河就這樣子。

    凡事,它都懷疑,不相信,這叫狐疑不信。

    “須菩提”:須菩提!你要知道,“當知是經義不可思議”:你應該知道,這實相般若的妙義,它不可以心思,不可以言議,這種妙處你想像不到的。

    可是,它這種果報亦不可思議!那麼如果沒有善根的人,你聽見這個經典就會不生信心。

    為什麼不生信心?就因為他善根薄弱。

    所以這種果報也是不可思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