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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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校訂,使向來混雜排列的經本得以系統明确的分類。

    《大正藏》将經、律、論三藏譯本,總分為十六個部門:(一)阿含,(二)本緣,(三)般若,(四)法華,(五)華嚴,(六)寶積,(七)涅槃,(八)大集,(九)經集,(十)密教,(十一)律部,(十二)釋經論,(十三)毗昙,(十四)中觀,(十五)瑜伽,(十六)論集。

    對于各部的經籍亦加以重新排列整理。

    《長阿含經》被列為《大正藏》阿含部的開首。

    在《長阿含經》之後,又分别列出别出異譯的諸單品經。

    這裡,根據《大正藏》第一冊所收錄的《長阿含》單品經,列舉其編号、經名、譯者、卷數如下: 編号二《七佛經》 一卷 宋·法天譯 編号三《毗婆屍佛經》 二卷 宋·法天譯 編号四《七佛父母姓字經》 一卷 失譯 編号五《佛般泥洹經》 二卷 西晉·白法祖譯 編号六《般泥洹經》 二卷 失譯 編号七《大般涅槃經》 三卷 東晉·法顯譯 編号八《大堅固婆羅門緣起經》 二卷 宋·施護等譯 編号九《人仙經》 一卷 宋·法賢譯 編号一〇《白衣金幢二婆羅門緣起經》 三卷 宋·施護等譯 編号一一《尼拘陀梵志經》 二卷 宋·施護等譯 編号一二《大集法門經》 二卷 宋·施護譯 編号一三《長阿含十報法經》 二卷 後漢·安世高譯 編号一四《人本欲生經》 一卷 後漢·安世高譯 編号一五《帝釋所問經》 一卷 宋·法賢譯 編号一六《屍迦羅越六方禮經》 一卷 後漢·安世高譯 編号一七《善生子經》 一卷 西晉·支法度譯 編号一八《信佛功德經》 一卷 宋·法賢譯 編号一九《大三摩惹經》 一卷 宋·法天譯 編号二〇《佛開解梵志阿颰經》 一卷 吳·支謙譯 編号二一《梵網六十二見經》 一卷 吳·支謙譯 編号二二《寂志果經》 一卷 東晉·竺昙無蘭譯 編号二三《大樓炭經》 六卷 西晉·法立共法炬譯 編号二四《起世經》 十卷 隋·阇那崛多等譯 編号二五《起世因本經》 十卷 隋·達摩笈多譯 由上可見,日本《大正新修大藏經》輯錄了《長阿含經》的單品經共二十四種,凡五十八卷。

    《大正藏》所輯錄的二十四種單品經,比明·智旭《閱藏知津》所提到的多出三種,比呂澂先生《新編漢文大藏經目錄》則多出七種。

    與呂澂先生的《目錄》相同的《長阿含》單品經,其相應出處茲不再列出。

    其他七種單品經,則或指明其相應經品,或因資料殘缺不便标明。

     《大正藏》比呂澂先生《新編漢文大藏經目錄》多輯的七種單品經分别是: (一)《白衣金幢二婆羅門緣起經》一卷 宋·施護等譯 (二)《尼拘陀梵志經》二卷 宋·施護等譯 (三)《人本欲生經》一卷 後漢·安世高譯 同于《長阿含經》第十卷《大緣方便經》 (四)《帝釋所問經》一卷 宋·法賢譯 似為《長阿含經》第十卷《釋提桓因問經》的别本異譯 (五)《屍迦羅越六方禮經》一卷 後漢·安世高譯 同于《長阿含經》第十一卷的《善生經》 (六)《善生子經》一卷 西晉·支法度譯 同《長阿含經》第十一卷《善生經》 (七)《大三摩惹經》一卷 宋·法天譯 在《長阿含經》全譯事業完成之前,中國就已經出現其單品經的翻譯,而且,即使全譯本已經出現,直到隋朝,中國依然存在《長阿含》單品經的漢譯。

    但自隋唐以降,傳統的中國佛教,尤其是台、賢判教的佛教,對《阿含經》卻是持不重視的心态。

    梁啟超慨歎說:“學佛者以談小乘為恥,阿含束閣,蓋千年矣。

    ”? 忽視阿含經典的重要地位,自是一種曆史的迷誤;而認為阿含非佛說,更是一種謬見。

    這些迷誤與謬見,受制于诠釋佛說的視域。

    迄到近代,随着佛教研究的立體化、多層面的展開,研究者從社會學、曆史學等各種視角追究原始佛教的根本精神時,才真正認識到阿含經典的曆史價值、學術價值。

    這種情形不僅出現在西歐,出現在日本,中國的佛教研究亦是如此。

     張曼濤先生主編的《現代佛教學術叢刊》之第九十一冊,名為《經典研究論集》。

    其編輯旨趣雲:“現代佛教研究的成就,與傳統佛教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