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瞻波經——擯除不淨者,衆修清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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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典 我聞如是: 一時,佛遊瞻波①,在恒伽池②邊。

     爾時,世尊月十五日說從解脫③。

    時,于比丘衆前敷座而坐。

    世尊坐已,即便入定。

    以他心智④,觀察衆心。

    觀衆心已,至初夜⑤竟,默然而坐。

    于是有一比丘,即從坐⑥起,偏袒着衣,叉手向佛,白曰:“世尊,初夜已訖,佛及比丘衆集坐來久,唯願世尊說從解脫。

    ” 爾時,世尊默然不答。

    于是,世尊複至中夜默然而坐。

    彼一比丘再從坐起,偏袒着衣,叉手向佛,白曰:“世尊,初夜已過,中夜将訖,佛及比丘衆集坐來久,唯願世尊說從解脫。

    ” 世尊亦再默然不答。

    于是,世尊複至後夜默然而坐。

    彼一比丘三從坐起,偏袒着衣,叉手向佛,白曰:“世尊,初夜既過,中夜複訖,後夜垂盡,将向欲明,明出不久。

    佛及比丘衆集坐極久,唯願世尊說從解脫。

    ” 爾時,世尊告彼比丘:“于此衆中,有一比丘,已為不淨。

    ” 彼時,尊者大目犍連⑦亦在衆中。

    于是,尊者大目犍連便作是念:世尊為何比丘而說,此衆中有一比丘已為不淨,我甯可入如其像定⑧,以如其像定他心之智觀察衆心。

     尊者大目犍連即入如其像定,以如其像定他心之智觀察衆心。

    尊者大目犍連便知世尊所為比丘說,此衆中有一比丘,已為不淨。

    于是,尊者大目犍連即從定起,至彼比丘前,牽臂将出,開門置外:“癡人遠去,莫于此住,不複得與比丘衆會。

    從今已去,非是比丘。

    ”閉門下鑰,還詣佛所,稽首佛足,卻坐一面白曰:“世尊所為比丘說,此衆中有一比丘已為不淨者,我已逐出。

    世尊,初夜既過,中夜複訖,後夜垂盡,将向欲明,明出不久。

    佛及比丘衆集坐極久,唯願世尊說從解脫。

    ” 世尊告曰:“大目犍連,彼愚癡人當得大罪,觸娆世尊及比丘衆。

    大目犍連,若使如來在不淨衆說從解脫者,彼人則便頭破七分⑨。

    是故大目犍連,汝等從今已後說從解脫,如來不複說從解脫。

    所以者何?如是大目犍連,或有癡人正知出入,善觀分别屈伸、低仰、儀容、庠序,善着僧伽梨⑩及諸衣缽,行住坐卧,眠寤語默,皆正知之,似如真梵行。

    至諸真梵行所,彼或不知。

    大目犍連,若諸梵行知者,便作是念:是沙門污,是沙門辱,是沙門憎,是沙門刺。

    知已,便當共擯棄之。

    所以者何?莫令污染諸梵行者。

     “大目犍連,猶如居士有良稻田,或有麥田,生草名穢麥,其根相似,莖、節、葉、花皆亦似麥。

    後生實已,居士見之,便作是念:是麥污辱,是麥憎刺。

    知已便拔,擲棄于外。

    所以者何?莫令污穢餘真好麥。

    如是大目犍連,或有癡人正知出入,善觀分别屈伸、低仰、儀容、庠序,善着僧伽梨及諸衣缽,行住坐卧,眠寤語默,皆正知之,似如真梵行。

    至諸真梵行所,彼或不知。

    大目犍連,若諸梵行知者,便作是念:是沙門污,是沙門辱,是沙門憎,是沙門刺。

    知已,便當共擯棄之。

    所以者何?莫令污染諸梵行者。

     “大目犍連,猶如居士秋時揚谷,谷聚之中若有成實者,揚便止住。

    若不成實及秕糠者,便随風去。

    居士見已,即持掃帚,掃治令淨。

    所以者何?莫令污雜餘淨好稻。

    如是大目犍連,或有癡人正知出入,善觀分别屈伸、低仰、儀容、庠序,善着僧伽梨及諸衣缽,行住坐卧,眠寤語默,皆正知之,似如真梵行。

    至諸真梵行所,彼或不知。

    大目犍連,若諸梵行知者,便作是念:是沙門污,是沙門辱,是沙門憎,是沙門刺。

    知已,便當共擯棄之。

    所以者何?莫令污染諸梵行者。

     “大目犍連,猶如居士為過泉水,故作通水槽。

    持斧入林,叩打諸樹。

    若堅實者,其聲便小;若空中者,其聲便大。

    居士知已,便斫治節,拟作通水槽。

    如是大目犍連,或有癡人正知出入,善觀分别屈伸、低仰、儀容、庠序,善着僧伽梨及諸衣缽,行住坐卧,眠寤語默,皆正知之,似如真梵行。

    至諸真梵行所,彼或不知。

    大目犍連,若諸梵行知者,便作是念:是沙門污,是沙門辱,是沙門憎,是沙門刺。

    知已,便當共擯棄之。

    所以者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