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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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之何便含罪歲意 不違農時節 蒙引講不違農時極與注合但看來兼四時農隙講亦可不知注何以専主冬言想是欲舉其要者言之耳 張彥陵曰不可勝食勝用隻說生殖繁多尚未到人食用上養生喪死無憾方是食用又曰無憾二字最重蓋王道本乎人情使生計稍 立人心不至渙散然後可以創制立法以圖經久又曰勿以不違等盡言因天五畝等秃是人為要曉得不違不入時入亦系乎人田裡樹畜之生息亦本于天段段是聖王心思段段是天地利澤 此說雖似背注然注所以専以【阙】 <經部,四書類,四書講義困勉錄,卷二十四 寡人願安承教四節 張彥陵曰隻将四句相形說去不言厚斂而厚斂自在其中 獸相食兩節 獸相食節似就是非上論作俑節似就利害上論看來蒙引意亦如此但說得不甚明白 晉國天下莫強焉章總防 此章論仁政與上章一様隻是先除其虐政所謂王道之始王道之成者俱未暇及他日告齊王曰耕者九一仕者世祿闗市譏而不征澤梁無禁罪人不孥似亦隻是省刑薄斂之事張彥陵曰通章總以百裡可王句為主以施仁政 三字為綱以省刑薄斂為眼目而精神轉折處全在暇日二字上 以彼奪其民時看來知此說為有理 晉國天下莫強焉三節 張彥陵曰晉國莫強指先世說 又曰曰省曰薄全要發他不忍的念頭方切仁政上暇雖是耕耨之暇正是刑賦所寛之日也蓋煩刑橫征民皆重足而立矣 嚴刑由于重斂蒙引亦有此意然須知此是餘意本文隻是平列 耕耨以下依注是省薄之效然是說能省薄然後民得盡力于耕耨而有暇日以脩孝弟忠信非謂一省薄而自能耕耨上不必教而自能孝弟忠信也 張彥陵曰脩即脩整之脩不但是講明入事出事正自脩也孝弟是百行之本忠信隻是一誠貫乎百行中者勿分屬 入事出事雖正是脩然語氣非以入事出事為脩之實也脩就自家身上說入事出事對父兄長上說翼注曰脩不但講明便有身體力行意說得極是又曰入以事父兄出以事長上正是脩也非脩以後事也則說得欠分明矣 孝弟忠信蒙引分貼父兄長上存疑不分存疑較長淺說亦從存疑 可使制挺蒙引有二說一說則是以彼奪二節為所以可使撻之故一說則是以可使制挺為在我有必勝之形以彼奪二節為在彼有必敗之勢蓋可使制挺猶未能無敵也至下二節則直言其無敵矣後說為勝 彼奪其民時三節 奪民時隻是以嚴刑重斂奪之不必開説 梁無知曰疑最害事人之所以不聖賢治之所以不帝王者俱是疑作梗耳若能自信而不疑何事不可為 孟子見梁襄王章總防 張彥陵曰通章大防隻重不嗜殺人四字然要得久旱易為雨勞民易為仁意徐儆?曰孟子告幼君先發其不忍人之心所以正其本也 孟子見梁襄王二節 惡乎定淺說曰蓋謂列國分争天下當待何人而後定也愚意蓋謂天下當待何時而後定也淺說似未是 定于一時解有以廢封建之意說者大謬周之盛時千八百國何常不是一耶 就能一之四節 徐?扈曰世豈有嗜殺人之理人豈有嗜殺人之心隻縁嗜利故嗜殺興兵搆怨是也嗜欲故嗜殺如狗彘食人食是也人主能回殺機為生機則能轉不一為至一 翼注曰不嗜殺人包得廣如刑罰稅斂皆【阙】 人不但操刃也 不嗜殺人之所以能一者以當戰國之時也蒙引說得最好然須知此是王知夫苗以下意思此處似未當露此意存疑已見及 徐儆?曰受牛羊而為之求牧與刍尚不可立視其死況為人之牧而甘于殺人惡在其為人牧哉故不曰天下之人君而曰天下之人牧此牧字嗜字中卻有深意 翼注曰望以心言歸以身言 齊桓晉文之事章總防 翼注曰全章分五段看首段至是心足王是斥伯崇王而許齊王之足王内保民二字是一章之大指不忍二字乃是保民之源頭次段至遠庖防是啟王以察識次段至善推所為是啟王以擴充次段至孰能禦之是揣王不能擴充者病在求大欲發其病而藥之末段說到制民恒産正是保民之實政 愚意分六段更妙自王說曰至折枝之類也另是一段是明其可以保民而王自不為也張彥陵曰齊王病根在大欲二字故開口便問桓 文下文辟土地朝秦楚莅中國而撫四夷正桓文事志向桓文則悖其真心興兵搆怨以戕生民皆不暇顧故孟子以王道奪伯功而以保民不忍之方藥之 齊桓晉文之事兩節 仲尼之徒無道桓文之事者不可謂仲尼則道而仲尼之徒則不道蓋如春秋所記隻是紀其事錄其功而已至其經營伯業之事則固未嘗道也玩大全範氏朱子之說可見王氏若虛說欠分明 胡敬齊曰聖人不忍生民塗炭故取伯者之功聖門明脩己治人之道故羞稱伯者之事 徳何如節 王以道言若隻論其功則下文朝秦楚等宣王固己欲之矣 保民而王見得甚易甚平 張彥陵曰此處保民慢露心字 陶逸則曰保有保養意含下衣食保有保全意含下老幼敎育保有保恤意含下兇年死亡保有保防意含下興兵搆怨 若寡人者節 存疑謂羊血如何釁得鐘孟子姑以此贊之主于開導其君耳看來如何見得羊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