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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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者二子無别行外此亦不足以見二子也 中倫中慮隻説不随似不當兼不激不激在降志辱身内 防引即從三黜章看其中倫中慮極是但其所雲辭氣雍容與三黜猶仕此二意不重中倫二句隻要説其不流不重在和上 謂虞仲夷逸節 隠居是以隠為髙放言是言不合乎經所以示不可用也注獨善自廢乃自隠居放言中推出他那意思如此不可説隠居就是獨善放言就是自廢身字根隠字來猶雲身之将隠也嚣俗汚世不得而染之故曰中清廢者故為放縱而令人廢之合乎用晦之道也故曰中權 包氏雲放置也不複言世務 大全辯卓庵張氏曰放猶置也胸中欲言者姑置不發如後人不談國事之類舊説誤将放字看作猖狂自恣不知此特莊周之流耳聖人是取逸民非取異端也 按此看放字最妙與注亦不礙即介之推身将隠焉用文之之意【戊午五月念四】 樂天齋翼注曰清權二句講須斟酌隻在他逸處模寫便是講太好是時中了 呉省庵曰中清中權隻是合得二者内一端不可謂全是清權 鄒峄山曰道雖以緻用為貴然時不可出亦有獨善其身而特立于污濁之世而合乎道之清者道雖以正言為常然經不可守亦有辭若詭正而不失乎用晦之宜而合乎道之權者 防引雲隠居放言比之中倫中慮者又不同矣存疑曰隠居則行未必中慮矣放言則言非中倫矣按此俱是 鄭申甫曰上節即中倫中慮上見其雖降志辱身非污也下節即中清中權上見其雖隠居放言非誕也 呉因之曰夷齊不降志辱身此天下所明知也至惠連則似和而縱矣仲逸則似隠而僻矣而夫子謂其中倫中慮中清中權正所謂發潛徳之光而取人于形迹議論之外者也 仲逸夷齊是一流人但夷齊是清而剛者仲逸是清而柔者隠居放言與不降不辱同但不降不辱則風節外 露而隠居放言則光芒盡斂矣予前以清而剛清而柔分之最明隠居雖與北海之辟同而其剛柔之用則分矣予前疑夷齊仲逸分别處隻在放言不在隠居則大誤也【辛醜六月念八改】 我則異于是節 可不可以迹言道則必從其可惟以道為可則是無可無不可也 以南軒則夷齊輩為有不可恵連輩為有可依蒙引則各兼可不可蒙引較是 大師摯适齊章 張彥陵曰非其官之罪也故書其職非其人之罪也故書其名非其心之亡魯也故書其地 徐自溟曰這些人在魯而樂亡這些人去魯而樂存此三家驅之去乎孔子導之去乎倘周天子诏太常之典吾知其各執伎而起矣惜哉以洋洋并奏之侶而沒之煙霞缥缈之外也 樂天齋翼注曰适是避地入是避世太師作一頭是諸人之倡下兩平看 諸侯三飯魯備天子樂故有四飯不言初飯者隻依蒙引解為是謂孔子正樂而去其一者未必然看來應依朱子説【壬申】 周公謂魯公曰章 沈無囬曰周公之治魯也尊尊而親親太公曰易世其衰矣此語世世傳之後人見魯之式防或歸咎于贻謀之過不知魯之可以一變至道者皆其忠厚之餘澤而其漸至式防者則子孫不能守先世之典刑耳故記者于魯事日非賢人散亡之後而記開國之語便知魯之所以衰非其先世之過也 林次崖曰不是怕大臣怨方用他 専其權久其任皆所謂以也 周有八士章 樂天齋翼注曰周字見氣運之隆培養之厚意不重四乳八子之異隻重賢上 王宇泰曰逹是明于義理适是宏度而能容物突有禦難之才忽有總理之才夜柔順不迫得夜之道夏剛明不阿得夏之道随才能順應騧徳超尋常亦駿馬名 此種意思大全蒙引存疑淺説皆無之而近來講章始有之可見雅俗之分亦以近來課士有以二字為題者不得不及此也然豈無超脫之法乎 八士皆雙生止見于繁露而古注因之至謂八士為南宮氏則因逸周書克殷解有命南宮忽振鹿台之财南宮有逹遷九鼎因以書之南宮适合之遂以八士為南宮氏此不足據也國語亦止言詢于八虞不言其何氏 四書講義困勉録卷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