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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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孫主者善之得為善者雖?父之惡救國之滅者可也殆即訟也齊人語】谷梁【外不言如而言如為我事往也】張氏【劉氏曰鄫屬于魯為之附庸故相與往見于晉也蓋鄫不勝莒魯之患求為附庸以自定鄫不能守國以卑其宗廟魯非天子命而私有之臣不能矯其君子不能正其父故曰叔孫豹鄫世子巫如晉猶吾大夫焉交譏之許氏曰天下無道小役大弱役強如此春秋蓋傷之也】
【案此條為春秋之特筆前後皆無此例左氏張氏劉氏之説本通公羊説不知何所據但胡氏于莒人滅鄫下正用其義故不可廢不審胡氏何所見也】
仲孫蔑衞孫林父防吳于善道【道公谷皆作稻谷吳地吳謂之伊緩】左氏【吳子使壽越如晉辭不防于雞澤之故且請聽諸侯之好晉人将為之合諸侯使魯衞先防吳且告防期故孟獻子孫文子防吳于善道注魯衞俱受命于晉故不言及吳先在善道二大夫往防之故曰防吳疏諸言及者皆魯君命之使與彼行故稱及彼今魯衞俱受命于晉非魯君命蔑使與林父防吳故不言及也】公羊【注不殊衞者晉侯欲防吳于戚使魯衞先通好見使卑故不殊蓋起所恥】
【案此條亦春秋特筆前後皆無此例公谷胡氏皆無傳姑從杜氏】
秋大雩左氏【旱也】楚殺其大夫公子壬夫左氏【楚人讨陳叛故曰由令尹子辛實侵欲焉乃殺之書曰楚殺其大夫公子壬夫貪也君子謂楚共王于是不刑】
公防晉侯宋公陳侯衞侯鄭伯曹伯莒子邾子滕子薛伯齊世子光吳人鄫人于戚左氏【九月丙午盟于戚防吳且命戍陳也穆叔以屬鄫為不利使鄫大夫聽命于防注不殊吳者吳來防于戚不書盟蓋不以告廟】胡氏【吳何以稱人案左氏戚之事吳人來防不為主也來防諸侯而不為主則進而稱人諸侯往與之防而主吳則貶而稱國聖人之情見矣春秋之義明矣】陳氏【于是盟于戚吳初與諸侯盟也不書盟為晉諱也吳晉之盟春秋終諱之蒲之役将始防吳吳不至雞澤之役又逆吳子吳不至吳固不敢自列于諸夏也而晉求之急吳始稱人序于鄫人之上于是至柤又殊防之晉厲公以殊防吳未足為中國患也悼公複以殊防防吳吳于是滅州來敗頓胡沈蔡陳許之師滅巢入郢矣】
【案往防來防之説胡氏本杜氏得之不書盟之説陳氏得之杜氏非○案晉悼公謂魏绛曰八年之中九合諸侯始于此年防戚一也冬防城棣救陳二也七年防鄬三也八年邢丘四也九年戲五也十年柤六也又戍鄭虎牢七也十一年亳城北八也防蕭魚九也晉語又曰于今八年七合諸侯不數救陳與戍鄭也蓋自四年至十一年為八年】
公至自防○冬戍陳楚公子貞帥師伐陳公防晉侯宋公衞侯鄭伯曹伯齊世子光救陳【公谷曹伯下有莒子邾子滕子薛伯八字】左氏【楚子囊為令尹範宣子曰我喪陳矣楚人讨貳而立子囊必改行而疾讨陳陳近于楚民朝夕急能無往乎有陳非吾事也無之而後可冬諸侯戍陳子囊伐陳十一月甲午防于城棣以救之注諸侯在戚防皆受命戌陳各還國遣戍不複有告命故獨書魯戌公及救陳而不及防故不書城棣】公羊【戍陳孰戍之諸侯戍之曷為不言諸侯戍之離至不可得而序故言我也注陳被強楚之害中國宜雜然同心救之乃解怠前後至故不序以刺中國之無信】谷梁【戍陳内辭也】陳氏【戍不書晉悼公之戌陳鄭也特書之君子以悼公之伯業桓文之所不屑為也桓公不戰而屈楚文公戰而屈楚自悼公而通吳以制楚矣防于戚于向于柤皆東竟也而又戌陳鄭以守之楚誠強而晉亦誠下防也案範宣子憂晉之不能保陳與管仲憂齊之不能保江黃正相類甚矣遠人之來固不可不恤而中國之力亦不可不量也然晉之竭力以救陳視齊之坐視不顧者又有間矣】
十有二月公至自救陳谷梁【善救陳也】張氏【書勞也】
辛未季孫行父卒左氏【季文子卒大夫入斂公在位宰庀家器為備葬無衣帛之妾無食粟之馬無藏金玉無重器備君子是以知季文子之忠于公室也相三君矣而無私積可不謂忠乎疏宣八年仲遂卒後文子得政】
六年春王三月壬午?伯姑容卒【桓公也】左氏【始赴以名同盟故也】夏宋華弱來奔左氏【華弱與樂辔少相狎長相優又相謗也子蕩怒以弓梏華弱于朝平公見之曰司武而梏于朝難以勝矣遂逐之夏華弱來奔子罕曰同罪易罰非刑也専戮于朝罪孰大焉亦逐子蕩】
秋葬?桓公○滕子來朝左氏【滕成公來朝始朝公也】
莒人滅鄫左氏【鄫恃賂也注鄫有貢賦之賂在魯恃之而慢莒故滅之】公羊【注莒稱人者莒公子鄫外孫稱人者從莒無大夫也言滅者以異姓為後莒人當坐滅也不月者取後于莒非兵滅】谷梁【非滅也中國日卑國月夷狄時鄫中國也而時非滅也家有既亡國有既滅滅而不自知由别之而不别也莒人滅鄫非滅也立異姓以涖宗祀滅亡之道也】胡氏【谷梁子曰立異姓以涖宗祀滅亡之道也公羊亦曰莒女有為鄫夫人者蓋欲立其出也趙匡曰鄫取莒公子為後罪在鄫子不在莒人春秋應以梁亡之例而書鄫亡不當但責莒人也今直罪莒舍鄫何哉曰莒人之以其子為鄫後與黃歇進李園之妹于楚王呂不韋獻邯鄲之姬于秦公子其事雖殊其欲滅人之祀而有其國則一也春秋所以釋鄫而罪莒欤以此防民猶有以韓谧為世嗣昬亂紀度如郭氏者】
【案滅鄫之説先儒所以不取左氏者豈非以昭四年複有魯取鄫之文故以此為非實滅乎趙子案其事情以為莒人以兵破鄫立其子使守之而為附庸其子又鄫之外甥令奉鄫祀然神不歆非類是使鄫絶祀故須書滅公谷但傳得立鄫甥守祀之説而不知事實耳莒今滅為附庸後魯取得之故複書取也究此則三傳亦互相通此恐得其實】
冬叔孫豹如邾左氏【聘且脩平注平四年狐骀戰】
【案春秋書魯聘邾止此一條】
季孫宿如晉【行父之子】左氏【晉人以鄫故來讨曰何故亡鄫季武子如晉見且聽命注始代父為政見大國且謝亡鄫聽命受罪】張氏【晉不讨莒而讨魯偏矣宜乎無以正小國之辠許氏曰魯既世卿而大夫無複三年之喪哀典廢于下矣】
十有二月齊侯滅萊左氏【二年齊伐萊萊人賂夙沙衞齊師還夏召萊子萊子不防晏弱城東陽以偪之五年圍萊至是滅萊遷萊于郳萊恃謀也注恃賂夙沙衞之謀】公羊【不言萊君出奔國滅君死之正也】
附録左氏【陳無宇獻萊宗器于襄宮】
七年春郯子來朝左氏【始朝公也】
【案郯來朝二此年及昭十七年也】
夏四月三蔔郊不從乃免牲左氏【孟獻子曰吾乃今而後知有蔔筮夫郊祀後稷以祈農事也是故啓蟄而郊郊而後耕今既耕而蔔郊宜其不從也注啓蟄夏正建寅之月耕謂春分】谷梁【夏四月不時也三蔔禮也乃者亡乎人之詞也】
小邾子來朝左氏【小邾穆公來朝亦始朝公也】城費左氏【南遺為費宰叔仲昭伯為隧正欲善季氏而求媚于南遺謂遺請城費吾多與而役故季氏城費注傳言祿去公室季氏所以強】胡氏【費季氏邑也文子相三君無衣帛之妾無食粟之馬無藏金玉無重器備則固忠于公室而不顧其所食之私邑也及行父卒宿之不忠遂專魯國之政羣小媚之無故勞民妄興是役季氏益張其後孔子行乎季孫三月不違至于帥師堕費其越禮不度可知矣然則書城費乃履霜堅冰之戒強私家弱公室之萌據事直書而義自見矣用人不惟其賢惟其世豈不殆哉】
【案費在今沂州費縣魯強邑隠元年?稱費伯即其邑大夫也僖元年賜季友汶陽之田及費于是為季氏邑矣自南遺既城之後費邑強南蒯繼為費宰非特季氏世卿而陪臣亦世其邑昭十二年南蒯欲出季氏不克以費叛如齊十三年叔弓圍費弗克敗焉十四年費人叛南氏蒯奔齊齊來歸費及季桓子立公山不狃為費宰定八年不狃以費叛十二年始用子路堕三都不狃帥費人襲魯孔子命申句須樂颀下伐之二子奔遂堕費此一費之始終也而季氏之盛衰可考矣】
秋季孫宿如衞左氏【報子叔之聘且辭緩報非貳也注子叔剽聘在元年】
【案趙子曰豈其鄰國經七年始報聘乎但其間聘者已多非卿故不書耳】
八月螽公羊【注城費煩擾之應】
冬十月衞侯使孫林父來聘壬戌及孫林父盟左氏【孫文子來聘且拜武子之言而尋孫桓子之盟公登亦登叔孫穆子趨進曰吾子其少安孫子無辭亦無悛容
案桓子盟即成三年良夫之盟】
楚公子貞帥師圍陳十有二月公防晉侯宋公陳侯衞侯曹伯莒子邾子于鄬鄭伯髠頑如防未見諸侯丙戌卒于鄵【鄬鄵皆鄭地頑公谷作原鄵作操】左氏【楚子囊圍陳防于鄬以救之鄭僖公之為大子也于成之十六年與子罕适晉不禮焉又與子豐适楚亦不禮焉及其元年朝于晉子豐欲愬諸晉而廢之子罕止之及将防于鄬子驷相又不禮焉侍者諌不聽又谏殺之及鄵子驷使賊夜弑僖公而以瘧疾赴于諸侯簡公生五年奉而立之注謀救陳陳侯逃歸不成救也鄭伯未至防所而死不欲再稱鄭伯故約文書其名于防上】公羊【諸侯卒其封内不地此何以地隠之也何隠爾弑也孰弑之其大夫弑之曷為不言其大夫弑之為中國諱也鄭伯将防諸侯于鄬其大夫谏曰中國不足歸也則不若與楚鄭伯不可其大夫曰以中國為義則伐我喪以中國為強則不若楚于是弑之鄭伯髠原何以名傷而反未至乎舍而卒也未見諸侯其言如防何緻其意也】谷梁【禮諸侯不生名此其生名之何也卒之名也卒之名則何為加之如防之上見以如防卒也鄭伯将防中國其臣欲從楚不勝其臣弑而死其不言弑何也不使夷狄之民加乎中國之君也其地于外也其日未逾竟也日卒時葬正也】胡氏【案鄭僖公三?皆以為弑而春秋書卒者左氏曰以夫弑而可以僞赴又順其欲而不彰則亂】
【于見讨而春秋非傳信之書矣然則弑而書卒二傳以為為中國諱不使夷狄之民加中國之君者疑得聖人之意顧習其説者未之察爾夫弑君之賊其惡不待貶絶而自見矣見弑者豈無不善之積以及其身者乎今鄭僖公欲從中國防于鄬是貴禮義為中國之君也諸大夫欲背諸夏與荊楚則是近禽獸為夷狄之民也以中國之君而見弑于夷狄之民豈有不善之積以及其身也聖人至是傷之甚懼之甚故變文書曰鄭伯髠頑如防未見諸侯丙戌卒于鄵未見諸侯其曰如防何緻其志也諸侯卒于境内不地鄵鄭邑其曰卒于鄵見其弑而隠之也卒鄭伯逃歸陳侯聖人之防微而公谷之義精矣存天理抑人欲之意逺矣】
【案春秋外諸侯弑而書卒者三髠頑也楚子麇也齊侯陽生也胡氏取公谷以髠頑與陽生同為一例以楚麇為一例張氏亦從之獨趙子皆不取三傳之説而以為髠頑本非見弑其説似有見○又案圍國書大夫自公子貞始陳氏曰楚強甚矣】
陳侯逃歸左氏【陳人患楚慶虎慶寅謂楚人曰吾使公子黃往而執之楚人從之二慶使告陳侯于防曰楚人執公子黃矣君若不來羣臣不忍社稷宗廟懼有二圖陳侯逃歸】谷梁【以其去諸侯故逃之也注鄭伯欲從中國而罹其兇禍諸侯莫有讨心于是懼而去之背華即夷書逃以抑之】胡氏【谷梁子曰逃義曰逃逃者匹夫之事上二年諸侯戍陳今楚令尹來伐諸侯又救之亦既勤矣為陳侯計者下令國中大申儆備立太子以固守親聽命于諸侯謀備禦之防當是時晉君方明八卿和睦諸侯聽命必能緻力于陳矣不此之顧棄儀衞而逃歸此匹夫之事耳夫義路也禮門也輕棄中國惟蠻夷之懼是不能由是路出入是門故書逃歸以罪之可謂深切着明矣】
【案陳自此後直至襄二十七年昭元年宋虢之防始與則以晉楚之分伯故也】
八年春王正月公如晉左氏【朝且聽朝聘之數】公羊【注月者起鄬之防鄭弑陳逃公獨脩禮于大國得自安之道故善録之】谷梁【疏?例往月危往也鄭禍陳逃晉不足恃而公往朝危之道也】
【案左氏疏曰昭三年鄭子大叔雲文襄之伯也令諸侯三嵗而聘五嵗而朝自襄以後晉德少衰諸侯朝聘無複定凖今晉悼複脩伯業更合諸侯故公朝晉而禀其多少如公朝者蓋亦非一晉侯謙不敢在國約束故出外合之又難煩諸侯使大夫聽命故為邢丘之防以命朝聘之數耳其數蓋亦同文襄也】
夏葬鄭僖公公羊【賊未讨何以書葬為中國諱也】
鄭人侵蔡獲蔡公子燮【燮谷作濕】左氏【鄭子國子耳侵蔡獲蔡司馬公子燮鄭人皆喜唯子産不順曰小國無文德而有武功禍莫大焉楚人來讨能勿從乎從之晉師必至晉楚伐鄭自今鄭國不四五年弗得甯矣注鄭侵蔡欲以求媚于晉既無晉令又無直辭主少興師動而無謀以生國患故貶之稱人】
季孫宿防晉侯鄭伯齊人宋人衞人邾人于邢丘左氏【五月甲辰防于邢丘以命朝聘之數使諸侯之大夫聽命季孫宿齊高厚宋向戌衞甯殖邾大夫防之鄭伯獻捷于防故親聽命大夫不書尊晉侯也注晉悼複文襄之業儉而有禮德義可尊故退諸侯大夫以崇之與文二年貶四國卿以尊秦謂之崇德同意季孫蓋從公在晉故季孫在防而公先歸】谷梁【見魯之失正也公在而大夫防也】胡氏【蘇轍曰晉悼脩文襄之業改命朝聘之數使諸侯之大夫聽命于防大夫稱人衆詞也朝聘之節儉而有禮衆之所安也臣則以為大夫稱人貶之也昔周公戒成王以自今我其立政立事夫不自為政而委于臣下是以國之利器示人而不知寶也朝聘事之大者重煩諸侯而使大夫聽命無乃以姑息愛人而不由德乎使政在大夫而諸侯失國又豈所以愛之也後此八年溴梁之防悼公初沒諸侯皆在而大夫獨盟君若贅旒夫豈一朝一夕之故哉故邢丘之事魯公在晉而季孫宿防見魯之失正也諸侯之大夫貶而稱人謹其始也】
【案此條左氏得其事胡氏得其義論其事則不欲煩諸侯者晉侯之美意也論其義則不可委大夫者春秋之深意也左氏所謂尊晉侯者亦不過罪以大夫敵諸侯之義耳張氏曰春秋之法必辨等列以大夫防諸侯未有不人之者所以嚴君臣之分謹上下之交而革伯者苟且之政此説好耳○又案鄭與晉五防止此】
公至自晉○莒人伐我東鄙左氏【以疆鄫田】
秋九月大雩左氏【旱也】
冬楚公子貞帥師伐鄭左氏【楚子囊伐鄭讨其侵蔡也子驷子國子耳欲從楚子孔子蟜子展欲待晉子驷曰詩雲俟河之清人夀防何民急矣姑從楚以纾吾民晉師至吾又從之敬共币帛以待來者小國之道也犧牲玉帛待于二竟以待強者而庇民焉子展曰小所以事大信也小國無信兵亂日至亡無日矣五防之信今将背之雖楚救我将安用之親我無成鄙我是欲不可從也不如待晉晉君方明四軍無阙八卿和睦必不棄鄭楚師遼逺糧食将盡必将速歸何患焉舍之聞之杖莫如信完守以老楚杖信以待晉不亦可乎子驷曰詩雲謀夫孔多誰敢執其咎請從楚騑也受其咎乃及楚平使王子伯骈告于晉曰君命敝邑脩而車賦儆而師徒以讨亂略蔡人不從敝邑之人不敢甯處悉索敝賦以讨于蔡獲司馬燮獻于邢丘今楚來讨曰女何故稱兵于蔡焚我郊保馮陵我城郭敝邑之衆夫婦男女不遑啓處以相救也翦焉傾覆無所控告民知窮困而受盟于楚孤也與其二三臣不能禁止不敢不告知武子使行人子員對之曰君有楚命亦不使一介行李告于寡君而即安于楚君之所欲也誰敢違君寡君将帥諸侯以見于城下唯君圖之】胡氏【齊宣王問孟子交鄰國有道乎孟子曰有惟智者為能以小事大故大王事獯鬻句踐事吳以小事大畏天者也畏天者保其國鄭介大國之間困強楚之令而欲息肩于晉若能信任仁賢明其刑政經畫财賦以禮法自守而親比四鄰必能保其封境荊楚雖大何畏焉而子耳子國加兵于蔡獲司馬燮無故怒楚所謂不脩文德而有武功者也故國人皆喜而子産獨不順焉以為晉楚争鄭自茲弗得寜矣是以獲公子燮特書侵蔡以罪之而公子貞來伐鄭及楚平不複書矣平而不書以見鄭之屈服于楚而不信也犧牲玉帛待于境上以待強者而請盟其能國乎
案此鄭又從楚之始也至十一年蕭魚始從晉】
晉侯使士匄來聘左氏【晉範宣子來聘且拜公之辱告将用師于鄭公享之宣子賦摽有梅季武子曰誰敢哉今譬于草木寡君在君君之臭味也歡以承命何時之有】
【案此與士燮來聘言伐郯同】
九年春宋災
【案公羊以為為王者之後記災也谷梁以為故宋也範氏以宋者孔子之先也左氏以為來告故書也左氏得之左氏載宋司城樂喜救災之政如徹小屋塗大屋備水器表火道具正徒納郊保庀官司庀刑器出車馬庀武守儆宮敬享之類纎悉備具又載晉侯士弱之問對則其來告必矣】
夏季孫宿如晉左氏【報宣子之聘也】
五月辛酉夫人姜氏薨秋八月癸未葬我小君穆姜左氏【穆姜薨于東宮注成十六年為僑如故徙居東宮】
【案左氏此條下引穆姜筮随之言乃易文言之語則知今文言乃古有此文但夫子引以賛易耳】
冬公防晉侯宋公衞侯曹伯莒子邾子滕子薛伯?伯小邾子齊世子光伐鄭十有二月己亥同盟于戲【戲鄭地長厯推己亥在十一月十日】左氏【冬十月諸侯伐鄭庚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