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十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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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絶是忽四方以無拂【禡古音暮上去去入通韻】 賦也 程氏曰閑閑徐緩也 毛傳言言高大也鄭箋訊問也執所生得者訊問之 王氏曰連連屬而弗絶也 毛傳馘獲也軍法不服者殺而獻其左耳曰馘 程氏曰安安不輕暴也 鄭箋類也禡也師祭也 孔疏王制天子将出類於上帝禡於所征之地類禮依郊祀為之禡祭造軍法者蓋黃帝及蚩尤也 王氏曰緻緻其至也附使之附也 毛傳茀茀強盛也 王氏曰仡仡壯也 鄭箋肆犯突也孔疏絶殄也 毛傳忽滅也 朱注拂戾也 朱注文王伐崇之初緩攻徐戰告祀羣神以緻附來者而四方莫不畏服及終不服則縱兵以滅之而四方無不順從也 孔疏文王德足撫民威足除惡四方畏服無敢違戾此天所以用文武代殷也 春秋傳文王聞崇德亂而伐之軍三旬而不降退修教而複伐之因壘而降 歐陽氏曰詩人述侵密伐崇皆先言帝謂者古人舉事必稱天以臨之如所謂天讨有罪肅将天威也侵密而外患息乃定邑居伐崇而威德着則四方服詩人推大祖宗之功德其先後固有次第也 皇矣八章章十二句 虞惇按鄭以二國為殷纣及崇侯四國為密阮徂共非也崇侯不得與殷纣并言其邑名徂訓往阮徂共亦不得與密共舉惟毛傳及朱注得之又以串夷即混夷天立厥配為大姒亦非也釋路為應傳無明文以厥配為大姒於上下文不相蒙而朱注亦主此說惟歐陽本義得之誕先登於岸鄭以岸為獄朱以岸為道之極皆非也平獄訟固屬細事造道之極亦與本章伐密事不相恊依其在京一章當從鄭不長夏以革讀詩記得之其他畧從朱注而參以他說雲其政不獲朱子從毛傳作政唐石經從鄭箋作正今從毛以笃于周祜今本無于字今增入者從唐石經及國子監注疏本也 靈台民始附也文王受命而民樂有其靈德以及鳥獸昆蟲焉 竹書啇纣三十七年周作辟癰四十年周作靈台鄭箋天子有靈台者所以觀祲象察氣之妖祥 也文王受命而作邑於豐立靈台春秋傳曰公既視朔遂登觀台以望而書雲物為備故也 蘇氏曰文王克崇而都豐豐鎬之間民始附之於是作靈台焉靈之言善也 說苑積恩為愛積愛為仁積仁為靈靈台之所以為靈者積仁也 劉氏曰文王之台名靈台至周有天下遂以為天子之台而諸侯别名觀台矣 申公說文王遷都於豐作靈台以齊七政奏辟癰周公述之以訓嗣王也 經始靈台經之營之庶民攻之不日成之 賦也 毛傳經度之也 蘇氏曰靈善也 毛傳四方而高曰台 鄭箋營表其位也 毛傳攻作也朱注不日不終日也 鄭箋文王應天命度始靈台之基趾經理之營表之衆民則築作不設期日而成之悅文王之德勸其事忘已勞也 朱氏曰台而謂之靈神之也曷為乎神之以其不終日而成也 李氏曰民謂其台曰靈台非文王自名之也 呂氏曰文王之作靈台主於望氛祲觀民俗察天人之意因以疏瀹精神節宣勞逸蓋一弛一張無非事也國語曰先王之為台榭也榭不過講軍實台不過望氛祥故榭度於大卒之居台度於臨觀之高其所不奪穯地其為不匮财用其事不煩官業其日不廢時務瘠硗之地於是乎為之城守之木於是乎用之官僚之暇於是乎臨之四時之隙於是乎成之其言得之矣 經始勿亟庶民子來王在靈囿麀鹿攸伏【囿古音肄伏古蒲北反平去入通韻】 賦也 鄭箋亟急也 邱氏曰子來猶子為父來也毛傳囿所以域養禽獸也天子百裡諸侯四十裡孔疏囿沼言靈者於台下為囿沼因台為名 毛傳麀牝也 鄭箋攸所也 鄭箋度始靈台之基趾非有急成之意衆民各以子成父事而來攻之 朱注文王心恐煩民戒令勿亟而民心樂之如子趨父事不召自來也 陳氏曰勿亟者愛民之仁子來者事上之義 鄭箋文王親至靈囿視牝鹿所遊伏之處言愛物也 趙岐孟子注曰文王在此囿中麀鹿懷任安其所而伏不驚動也 麀鹿濯濯白鳥翯翯王在靈沼於牣魚躍【上入通韻】賦也 嚴氏曰濯濯潔白貌 毛傳翯翯肥澤也沼池也牣滿也 鄭箋鳥獸肥盛喜樂靈沼之水魚盈滿其中皆跳躍言得其所也 韓詩說文王聖德上及飛鳥下及魚鼈 鄒氏曰麀鹿之在囿不知囿之為囿亦如遊於山林魚鼈之在沼不知沼之為沼亦如相忘於江湖自非文王之德及於飛潛豈能若此 朱氏曰能使鳥獸魚鼈得遂其性者文王之靈德也古者鳳凰麒麟皆在郊棷龜龍在宮沼其餘鳥獸之卵胎皆可俯而闚亦如是也 虡業維枞贲鼔維镛於論鼓鐘於樂辟癰 賦也 孔疏懸鐘磬者兩端有植木其上有橫木毛傳植者曰虡橫者曰栒業大版也 孔疏栒上加大版刻之捷業如鋸齒為之飾也 毛傳枞崇牙也孔疏業上懸鐘磬處以采色為大牙其狀枞枞然 也 毛傳贲大鼓也镛大鐘也 孔疏於此虡業之上懸鼔鐘而撃之觀其和否也 鄭箋論之言倫也朱注辟璧通癰澤也 孔疏辟癰天子之學大射 行禮之處也 毛傳水旋丘如璧曰辟癰以節觀者鄭箋文王立靈台而知民之歸附作靈囿靈沼而 知鳥獸之得所以為聲音之道與政通故合樂以詳之於得其倫理乎鼔與鐘也於喜樂乎諸在辟癰者言感於中和之至 孔疏治世之音安以樂故在辟癰之内聞者莫不喜樂是和之至也 嚴氏曰此與下章述辟癰作樂之事蓋文王既遊囿沼遂於辟癰作樂也 呂氏曰或疑靈台之詩叙台池苑囿與民同樂不應及於辟癰學校不知三代人君與士大夫甚親遊宴之?禦征行之扈衛無往不與髦俊俱焉樂正司業父師司成則樂者固學士之所常隸也夫豈有二事哉 朱氏曰王制天子曰辟癰諸侯曰泮宮說者以為辟癰大射行禮之處也水旋丘如璧以節觀者泮宮諸侯鄉射之宮也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