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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鴽音如】正義鄭氏康成曰鴽無母 賈氏公彥曰爾雅釋鳥雲鴽鴾母郭氏曰防也青州人呼曰鴾母荘子曰田鼠化為鹑淮南子雲蝦防所化月令曰田防化為鴽敖氏繼公曰東西毋過四列則是四者為一列于 南也 案雉兔鹑鴽之次當曰魚脍南雉以東兔鹑鴽 右食上大夫禮 若不親食使大夫各以其爵朝服以侑币緻之 案注疏及敖氏說已見聘禮 豆實實于罋陳于楹外二以并北陳簋實實于筐陳于楹内兩楹間二以并南陳【罋烏送反注今文并作倂】 正義鄭氏康成曰陳罋筐于楹間者象授受于堂中也南北相當以食馔同列耳罋北陳者變于食【賈疏食時豆設于醤東西上今北陳故雲變】罋數如豆【賈疏以菹醢異物不可同罋八豆則八罋六豆則六罋】 朱子曰兩楹間不必與楹相當謂堂東西之中耳 敖氏繼公曰豆實在罋簋實在筐又皆陳于楹間皆變于食也南北異陳示不相統也罋數如豆北上韭菹其東醓醢屈筐數如簋南上黍其東稷錯也 存疑鄭氏康成曰醢芥醤從焉【賈疏以三牲不殺生列于門内醢經百日乃成不由不殺故有醢庶羞之醢更無别種宜同一罋芥醤亦一罋】筐米四【賈疏黍稷各一筐稻粱又二筐】 案下經雲庶羞陳于碑内四醢芥醤皆庶羞也胡為從此而陳于堂上疏雲同一罋尤非也筐米四二黍二稷如簋之數物雖同不倂稻粱加未必與黍稷同陳于此則在堂下與 又案聘禮歸饔其豆簠簋之實各以其器陳于戸西而更有铏此則實于罋筐陳于楹内外而又無铏緻食禮變于饔也且無饔則自無铏矣又饔有壺此禮無壺則以食不主于酒故也 庶羞陳于碑内 正義敖氏繼公曰庶羞者醢四并魚脍與芥醤也不陳于上以牲在下宜從之庶羞主于牲肉也上大夫又加以雉兔鹑鴽此豆實也亦實于罋 鄭氏康成曰不陳于堂辟正馔【賈疏庶羞本在堂上正馔之西今在碑内故雲辟】 賈氏公彥曰不陳于碑南者以其本合在堂今宜近堂故于碑北 存疑鄭氏康成曰生魚也【賈疏魚脍是魚之脍者本與胾炙俱設今胾炙在牲未殺脍全不破可知】魚臘從焉上大夫加鮮魚鮮臘雉兔鹑鴽【賈疏雉兔鹑鴽亦生緻之】 案牛羊豕未殺則膷臐膮鳍胾從牢未具也其餘自當具之生魚未成羞當已脍矣若加雉兔鹑鴽亦當孰而實于罋乃為羞也經不言魚臘及加之鮮魚鮮臘或當如注說從于此與經又不言簠實或亦陳于此以加宜從加也其陳之之次則皆當北上魚脍其東芥醤南二醢又南二醢以四醢不得防也有加則又在其南雉以東兔兔南鹑鹑西鴽魚臘當稍西以俎實宜與饩同列也魚直四醢西又西臘有加則在其南魚南鮮魚臘南鮮獸粱稻則在魚臘之北粱東而稻西與 又案聘禮之歸饔陪鼎即庶羞也此不陳鼎故别見庶羞彼當碑南陳此陳于碑内者以碑南當陳庭實故也 庭實陳于碑外 正義鄭氏康成曰執乘皮者也不參分庭一在南者以言歸宜近内 賈氏公彥曰庭實正法皆參分庭一在南陳之士昏記執皮者參分庭一在南今繼碑而言近北矣彼拟與賓向外故近南此陳于客館拟輿賓入内故在内 敖氏繼公曰不于西方參分庭一在南又不執之皆變于食也 案此皮亦麋鹿皮其陳之亦當左首 牛羊豕陳于門内西方東上 正義鄭氏康成曰為其踐汚館庭使近外 敖氏繼公曰生歸之亦變于食陳于門西饩位也 案聘禮歸饔饩二牢此一牢者如食禮之數也聘禮曰陳于門西北面東上牛以西羊豕此亦當然 賓朝服以受如受饔禮無傧【傧夲作擯李氏如圭曰當作傧監夲已改正今從之下經大夫相食章同】 正義鄭氏康成曰朝服食禮輕也【賈疏歸饔時賓皮弁受】無傧以已本宜往 敖氏繼公曰親食時朝服故此緻者受者皆服之如受饔禮則侑币與食亦殊拜之 賈氏公彥曰主君在廟行食禮有侑币賓無傧法故緻食禮亦不合有傧 案雲如受饔禮則自賓迎大夫于外門外以至終禮皆如之矣但受饔有傧而此無傧故明之 明日賓朝服以拜賜于朝訝聽命 正義鄭氏康成曰賜亦謂食與侑币 右緻食禮 案聘禮曰若不親食使大夫各以其爵朝服緻之以侑币如緻饔無傧其文正與此同但彼不及其陳設之儀故此詳之 大夫相食親戒速 正義鄭氏康成曰記異于君者也速召也先就告之歸具既具複自召之 敖氏繼公曰親戒而又速之者以其敵也 案聘禮賓既觌則請有事于大夫謂問卿也賓問之則大夫食之宜也故聘記曰大夫于賓一飨一食上介若食若飨則是大聘之賓介小聘之賓大夫皆有食之飨之之禮 迎賓于門外拜至皆如飨拜【注古文飨或作鄉】 正義鄭氏康成曰飨大夫相飨之禮也今亡 敖氏繼公曰迎賔與拜至亦皆再拜大夫相飨蓋亦附于公飨大夫禮中而并亡之矣 案迎賔不着所服亦朝服也門外大門外也其既入而至于階亦當大夫升一等而賔從之大夫相飨拜至如鄉飲射拜至之禮經言如飨拜者猶之上經言設洗如飨之意皆如其近者也 降盥 正義敖氏繼公曰賔亦從降主人辭降賔對主人乃盥于洗南面卒盥一揖一讓升經不言文省也禮賔主敵則不設槃匜惟盥于洗耳 受醤湇侑币束錦也皆自阼階降堂受授者升一等賔止也【注今文無束】 正義鄭氏康成曰皆者謂受醤受湇受币也侑用束錦大夫文也降堂謂止階上主人三降賔不從【賈疏以主人降堂不至地故賔止不降】 敖氏繼公曰不受于堂辟君也賔止之義與聘禮緻饔傧大夫賔降堂受老束錦大夫止者同 案授公者宰夫也此授大夫者其大夫之宰與公食又有授粱之節此不見者豈以公食則公親設者三大夫辟君故親設者止于二邪 存疑敖氏繼公曰降堂升一等中等相授異于士也大夫之階亦惟三等于此見之矣考工記言天子堂崇九尺以是差之則公侯伯七尺子男五尺大夫士皆三尺也士冠禮賔受冠降階一等 案敖氏據此推之以為大夫之階亦三等似矣然禮器雲天子之堂九尺諸侯七尺大夫五尺士三尺則以爵等為隆殺乃差之正也殊覺公侯伯七尺子男五尺之說矯揉而不近于自然疑此階五等大夫降堂蓋降三等受之授者升一等乃是中等相受所以然者逺下君禮也 賓執粱與湇之西序端主人辭賓反之 正義鄭氏康成曰不敢食于尊處 敖氏繼公曰亦為主人立于堂故不敢食于席也其尊敵故但辟之于堂上而已粱不擁亦降于君雲反之明不對也此下當有辭于主人降一等主人從十字蓋傳寫脫之 卷加席主人辭賓反之 正義敖氏繼公曰卷加席亦謙也辭則反之敵也案公食禮賔卷席時公已退于箱公不辭賔卑也此卷加席而主人辭則是大夫猶未退矣意者公食之禮公未退則賔不敢遽即席大夫食之禮則賔未即席大夫不敢遽退與 辭币降一等主人從 正義敖氏繼公曰辭币而降一等為恭也亦略放公食之禮而為之主人從亦降一等也從者辭其降且不許其辭 鄭氏康成曰從辭賔降 案聘禮歸饔傧大夫大夫不辭币者彼銜君命以來傧之故不辭也郊勞傧勞者亦然此食禮故異 受侑币再拜稽首主人送币亦然 正義敖氏繼公曰着之者主人非君嫌不必稽首賈氏公彥曰郊特牲雲大夫之臣不稽首非尊家臣以辟君也又左氏傳哀十七年公防齊侯盟于蒙孟武伯相齊侯稽首公拜齊人怒武伯曰非天子寡君無所稽首若然臣于君乃稽首平敵相施當頓首今稽首者以食禮相尊敬雖敵亦稽首也 郝氏敬曰受公侑币再拜稽首公送币再拜不稽首此再拜稽首主賔同也 案賓受币亦稽首者放公食受币之禮而行之也大夫送币亦稽首者所以異于公之送币也此禮以歸饔之傧大夫者決之大夫當奉币西面賔東面大夫緻币賔對北面當楣再拜稽首受币于楹閑南面退東面俟大夫再拜稽首送币賔降揖執皮者以出 辭于主人降一等主人從 正義鄭氏康成曰辭謂辭其臨已食 敖氏繼公曰從者亦辭其降且許之此謂再入而辭者也然則初辭亦有此文明矣又公食禮有賔再入之拜此經乃不見其異者則是大夫禮無此拜也 卒食徹于西序端 正義鄭氏康成曰亦示親徹 敖氏繼公曰亦奠于向者所欲食之處也 案卑者侍食之禮曲禮雲徹飯齊以授相者主人辭之則止其在敵者則孔疏以為不徹此徹于西序端主人不辭者曲禮乃防常食法此大夫相食則放公食之禮而降殺者也向者執粱與湇之西序端故此亦徹于西序端徹亦徹其粱醤 東面再拜降出 正義鄭氏康成曰拜亦拜卒食 敖氏繼公曰拜不當階又不北面亦變于前主人亦于阼階上西面答再拜 案此拜東面者亦放公食禮将出辭公之拜法而行之但彼階下而此階上耳故既拜而後言降 其他皆如公食大夫之禮 正義敖氏繼公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