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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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葬弗許 注請以卿禮葬 王錫爵曰請葬請歸葬于魯地非以卿禮葬也觀後傳雲許之又雲葬視共仲則歸魯甚明 單伯如齊請子叔姬 按此單伯與莊元年單伯皆魯大夫杜氏以為周卿士非也辨見集說 十五年其官皆從之 劉敞曰左氏其官皆從之【雲 雲】非也周之禮經諸侯相聘其使介有常數矣不聞其官皆從以為古典也 魯人以為敏 陸粲曰華耦自以罪人之後不敢辱大禮則曷不于其君之使之也而辭諸既受命以出矣方親暴其先人之惡于鄰國是言也負販者猶嗤之乃以為敏乎 諸侯五年再相朝 劉敞曰周官六年五服一朝不得于諸侯亦五年一朝也大行人之職曰諸侯邦交歲相問殷相聘世相朝此為得中 趙汸曰曹伯文十一年來朝至十五年再來偶合五年之數傳遂以為古制由未見周禮耳 卞人以告 疏治邑大夫例呼為人孔子父為鄹邑大夫謂之鄹人是也 帷堂而哭 按雜記朝夕哭則不帷聲已怨敖從莒女故不視其喪以帷自蔽于堂而哭 凡諸侯會公不與不書 趙匡曰凡諸侯之會公不與而列會者非一左氏之說非也按扈之盟罪晉故不書諸侯辨見集說 十六年自廬以往振廪同食 玉海自廬振廪為襄之中廬而說者以合肥為廬失之矣 先君蚡冒所以服陉隰也 注蚡冒楚武王父疏楚世家雲蚡冒卒弟熊達殺蚡冒子而代立是為武王與杜異 陉即陉山見一卷為賈之謀在出師以弱為強也師叔之謀在驕敵 以強為弱也皆得兵法之深 公孫壽辭司城請使意諸【壽子】為之曰雖亡子猶不亡族馮時可曰異哉公孫壽逃其難又将賴其寵遠其身又将懷其祿夫君之有官以庇國也非以庇族也且子為身貳去身之貳而曰以亢吾宗宗可亢乎壽蓋曰吾免於死而無失世官吾庸多矣子於何有嗚呼斯所謂人之無良也夫 不能其大夫至于君祖母 按哀十六年傳蒯瞆告周公雲蒯瞆得罪于君父君母謂母為君母則祖母為君祖母矣 夫人王姬使帥甸攻而殺之 注帥甸郊甸之帥疏周禮載師以公邑之田任甸地帥甸者甸地之帥當是公邑之大夫也 按左氏載昭公被殺之由多不可信辨詳集說 十七年鄭子家使執訊而與之書 陸粲曰執訊者執其通問之人而與之以書也增韻執留也必非拘執之執 夷與孤之二三臣 疏孤蓋鄭伯對晉之辭歸生因即以言其君也 鹿死不擇音 陸粲曰注以音為?未之前聞疏引服?解雲鹿得美草呦呦相呼困迫不暇複擇善音急之至也莊子獸死不擇音與此同 铤而走險 韻會□鹿走貌通作铤引左傳铤而走險或曰考工記冶氏為殺矢刃長寸圍寸铤十之注箭足入槖中者也此蓋言鹿中箭足走險避之 殺而埋之馬矢之中 注史畏襄仲不敢書殺惠伯 王樵曰叔仲惠伯叔牙之孫叔彭生也襄仲之邪謀行父得臣皆帖耳順命獨惠伯争之不克則死之無愧大臣之義矣獨經不書為可疑或謂不發襄仲之謀令君及禍故不書者謬也時逆臣當國言一出口即死奚自而發其謀乎胡康侯謂惠伯死非君命故不得以死節書亦非也傳曰以君命召之杜氏注君命子惡命也惠伯是時必未知子惡見殺聞君有命安得逆料其詐而弗入乎左氏但言襄仲欲立宣公叔仲不可而其說未詳成十五年公羊傳雲文公死子幼公子遂謂叔仲惠伯曰君幼如之何願與子慮之叔仲惠伯曰吾子相之老夫抱之何幼君之有公子遂知不可與謀退而殺叔仲惠伯弑子赤立宣公此可補左氏之阙愚謂子惡之弑史既諱之則惠伯之殺史亦隐之而不書矣非必以畏襄仲之故史既不書夫子亦安得而追筆之耶 十八年季文子使大史克對曰 必使大史對者以其知古今典故也真德秀曰行父曆數莒仆之惡當矣不知襄仲弑适立庶其惡近在目前而不能正反與之先後如齊以求昏與會而定其位焉是陷身于盜賊之黨而不自知也何獨于一莒仆不少假借乎或曰行父特托莒仆以劫持宣公耳 在九刑不忘 注九刑之書今亡 按傳曰周有亂政而作九刑 高陽氏有才子八人 王應麟曰古者以德為才十六才子是也如狄之豐舒晉之知伯齊之盆成括以才稱者古所謂不才子也 謂之渾敦 按山海經神異經呂氏春秋諸書所記渾敦窮奇檮杌饕餮俱惡獸名服?說已如此杜氏以字義釋之非也宣公 元年尊夫人也 按遂不書公子乃一事再見之例非尊夫人之謂辨詳集說 皆取賂而還 注文十五年十七年二扈之盟皆受賂愚按傳言皆者蒙上文先受宋賂後又受齊賂也杜氏注不及齊于文義有漏況文十七年盟扈無取賂之文 宣子驟谏而不入 金履祥曰驟者急也數也趙宣子當國輔幼君不為之置賢師傅及有過而争之于口舌之間此宣子之失也況進谏之道有直有微有諷有谲今不能盡其術而徒以強谏求勝其君雖中主猶難堪之況靈公乎其不入宜矣 二年文馬百驷 注畫馬為文四百匹 丘光庭曰文馬馬之毛色有文采者愚謂後世剪馬鬛為三花五花文馬殆即此類若雲畫馬為文何足貴乎 華元為植 注植将主也 按周禮大司馬大役屬其植注植為部曲将吏故此注雲将主謂将領主作監帥者也即後代将作大匠之将 趙穿攻靈公于桃園 邵寶曰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