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折諸卷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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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 唐魏博鎮自田承嗣田悅世為□骜侵犯王略田?正入朝與子布并効忠順軍中嘩曰公能行河朔舊事則從公不則不可以戰遂皆遇害擾攘之際反以不狂為狂有廢書歎息已耳 中國不足歸也 鄭國諸大夫曽請息肩于晉鄭成垂沒猶有楚王集矢之谕為之臣者所不忍背雞澤預盟雖以虎牢見偪之故終非本懐殆僖公欲從諸侯于鄬而子驷弑之其執辭猶以為無忘先君之末命在爾時情事委折左氏得之倍詳而公羊此言未悖形勢崔杼弑莊公而借以為説于晉驷騑之媚楚亦若是耳迨晉悼三駕而後能服鄭子産當國定計終待子驷盜殺之後情勢可推矣 外災不書 古者列國有災則使行人告于諸侯昭十八年子産治鄭之火政可考也因其赴告之冊而書之故内外災皆書公羊氏強為外災不書之説于是宣榭災曰何以書新周也宋災曰王者之後也宋衛陳鄭災曰異其同日而俱災也未免詞費矣 諸侯莫之主有故反系之鄭 左傳書曰戍虎牢非鄭地也言将歸焉谷梁傳其曰鄭虎牢決鄭乎虎牢也三傳之文不同而意未始不貫晉楚各率其所屬之諸侯止争一鄭鄭之向背視一虎牢虎牢本鄭地而鄭不能有反若與諸侯共之然而物從主人故經文仍以系之鄭陳止齋曰不系之鄭者為天下城之也系之鄭者為鄭戌之也是故楚丘不系之衛縁陵不系之杞梁山沙麓不系之晉皆非一國之詞也郱鄑郚系之紀彭城系之宋皆一國之詞也 徧刺天下之大夫也 孫氏曰論語曰天下有道禮樂征伐自天子出孔子之所謂十世則隠桓之時也所謂五世則宣成之時也春秋始隠桓天下禮樂征伐出于諸侯而王道絶矣宣成以前諸侯之大夫尚多稱人宣成以後魯宋齊晉蔡衛陳鄭八國之大夫防盟侵伐名氏悉書無複更稱人者于時六卿專晉三桓擅魯齊之政出于崔慶衛之政歸于孫甯天下諸侯之國政無不在于大夫者孔子傷之始于隠桓而春秋作隠桓至于襄昭凡十世矣 君若贅旒然 商頌為下國綴旒鄭箋綴猶結也旒旂之垂者莊子附贅縣疣出乎形哉而侈于性何休以旂旒為喻是康成箋詩之解矣與大夫專政諸侯失權不合不若南華贅疣骈拇之旨為近西都賦虎贲贅衣李善注引公羊傳曰贅猶綴也通綴于贅仍滞于綴結之義 又 潘勗冊魏公九錫文當此之時若綴旒然 大其不伐喪也 注士匄聞齊靈公卒引師而去恩動孝子之心義服諸侯之君後兵寝數年故許其善此與哀十年吳伐齊齊人弑悼公赴于師吳子三日哭于軍門之外同一得禮 又 北史高颎傳開皇二年長孫覽元景山等伐陳命颎節度諸軍防陳宣帝殂颎以禮不伐喪奏請班師 十有一月庚子孔子生 宋景濂作孔子生卒嵗月辯曰孔子之生傳記所載嵗月不同公羊雲魯襄公二十一年冬十一月庚子孔子生谷梁年與日皆同而謂冬十月則與公羊差一月賈逵服防所論生年皆同二傳史記孔子世家雲生于襄公二十二年則差一嵗日與公羊同而月複與谷梁異杜預主遷以注左傳謂二十二年生司馬貞主公谷以駁史記謂二十一年生遷之誤者蓋以周正十一月屬之明年也孔若古主公谷胡舜陟孔宗翰羅泌主遷馮去疾則造為調人之説曰襄公二十一年實己酉之嵗也是嵗八月置閏以歴法積之大雪節當在十月十七日或十八日是為十一月朔氣是孔子之生已在十一月之節矣既在十一月則是二十二年庚戌嵗首無疑公羊十一月似誤而非誤也遷書二十二年又謂孔子之年七十三以卒亦未嘗誤也谷梁于年于月皆據實而書公羊于年亦據實而書于月則以節書謂有日可以見也遷于年則以節書三者皆非誤也濂以為公谷二氏傳經之家也且去孔子時甚近其言必有依據遷固良史然後于二氏者也孔子所生之年當從公谷但以春秋長歴考之二十一年己酉十一月無庚子庚子在十月之二十一日孔子所生之月當從谷梁注家謂己酉為己夘夘酉之文相近故誤書也所卒之年當從左氏然哀公十六年乃壬戌之嵗是嵗四月戊申朔有乙醜而無己醜己醜乃在五月之十二日己與乙文亦相近故誤書也 又 按嵗在乙夘之説出于何休休注從來不足憑金仁山通鑒前編靈王之二十二年即襄公二十二年嵗當在庚戌司馬文正稽古録與之符合蓋皆主二傳己酉庚戌即二十一二十二之參差而調人之説可用矣景濓诋斥祿命之説故不取馮氏且于諸儒經解引據殆盡獨未及溫公之書并志于此 又 鄱陽馬氏曰春秋惟國君世子生則書之子同生是也其餘雖世卿擅國政如季氏之徒其生亦未嘗書之于冊夫子帝王萬世之師然其始生乃鄹邑大夫之子耳魯史未必書也魯史所不書而謂夫子自紀其所生之年決無是理左傳于哀公十四年獲麟之後又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