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折諸卷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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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以至十六年四月書曰孔丘卒杜征南亦以為近誣蓋襄二十一年所書者公谷尊其師授而増書之也哀十六年所書者左氏痛其師亡而増書之也俱非春秋之本文也 曷為惡剽 古來強臣争國廢置立君諸王支庶不幸生其時者不能得福而徃徃遇禍王淩讨司馬懿則謀奉楚王彪鄧琬欲擅宋則立晉安王子勳朱玫欲亂唐則立襄王煴公孫剽之得國亦如是耳其立也孫林父為之其弑也甯喜為之此與齊無知子糾楚公子比有心争國而無成者較然不侔後世梁武陵王紀之稱帝于蜀唐永王璘之謀據江表亦未可同日語公羊混其詞曰惡剽也則孫甯兩卿翻覆提挈據地争政之罪狀不明而春秋之書法隠矣 為衛石惡在是也 宋虢之盟晉楚分為南北二伯霸局一大變更與召陵城濮為霸之始臯鼬黃池為霸之終同闗世變之亟而公羊無一語及之乃更舉絶不相防之石惡陳招強作解事一言以為不智微丘明之書春秋其長夜矣 正月以存君也 繁露曰公在楚臣子思君無一日無君之意 又 非所在而在焉則書在昭公為意如所逐書公居于郓公在幹侯謂改嵗之際履端伊始國不可曠年無君書所在以存君天王居于鄭天王居于狄泉亦書所在以存天子朱子綱目仿其例唐中宗為武氏所廢書帝在房州帝在均州愚作僞周紀元辨論之詳矣獨成公如晉襄公如楚不可以此例言兩君合好朝聘往來雖不無以小事大之嫌亦既徃而歸耳若以改嵗宜書成公以七月如晉三月至自晉當十有一年之王正月何以不書公在晉説者以為中夏夷狄之分夫楚既與晉狎主防盟矣且成公之在晉晉以為貳于楚而啧有煩言未見昔之安而今之危然則其曰存君者何曰危季氏也公在楚季孫宿取卞公欲無入榮成子賦式微徬徨于進退得失之際乃忍訽以茍全蓋襄公之在楚與昭公在郓幹侯相去不甚懸絶谷梁曰殆其徃而喜其返書法之所以存君者非為楚存之為季孫宿存之耳 君子不近刑人 唐文宗讀春秋至阍弑吳子餘祭問阍何人耶時中官方彊莫敢對後召李訓問之對曰古阍寺小官人君不近刑臣以為輕死之道孔子書之以為戒帝曰朕迩刑臣多矣得不虞哉訓曰列聖知而不能逺惡而不能去陛下念之宗廟福也于是内謀剪除 又 明高帝謂侍臣曰史傳所書漢唐末世皆為宦官蠧敗易稱開國承家小人勿用其在宮禁止可使之供灑掃給使令而已豈宜預政典兵宮門置鐵牌镌為令曰内臣不得幹預政事勅諸司無得與文移徃來 何賢乎季子讓國也 崔鐘鳬曰季子春秋之哲人也曽謂于其宗國而忍付之颠越哉夫立嫡者常取賢者權常則一夫可由權則衆賢斯舉以禹之賢不能襲堯舜之讓蓋順時宜民之道非己可得而強違焉季子逆見其國俗既狡而王僚暨光又皆喜亂而多才攫國讓位後必有之吾既莫如之何也已吾潔己以勿始禍自靖自獻于先王雖廢先君之命姑全其義蓋叔齊之流也 又 邵二泉曰或問劄聘在夷昧卒前三十年仲尼何貶之預也曰兄亡弟及既有父命劄也實君之貳也吳子烏得而使之是使也劄将無意乎不然何歴之諸國觀樂論人從容暇豫如此傳以為季而亡焉得其心矣曰傳稱夀夢賢季劄欲立以為嗣辭不可然後立諸樊則劄之辭夀夢已聽之矣其必欲緻國者乃諸兄之意非父之命也曰兄為君兄之命君之命也況初意出于父乎 又 季子讓國之賢三傳無異詞胡康侯獨為辭國生亂之説張履祥駁之曰吳之亂在昭二十七年聖人必不逆其将來而豫加貶詞也季子使而餘昧卒迨其返而緻國則僚既為君而光已弑僚禍亂已作不可息矣當是之時辭亦亂不辭亦亂使餘昧卒僚不為君而虛其位以迎季子季子來歸而緻國焉季子未必不受也季子亂生而辭國非辭國而生亂于襄公時書劄來聘當以秦術楚椒一例為正 弟兄疊為君而緻國乎季子 北齊神武之子澄洋演湛相繼弟及屠僇?嗣最為慘酷宋昭憲杜後為金匮之盟欲令子孫相承俱帝而魏燕秦三王皆不良死光之弑僚其谒啓之乎 宋災伯姬卒焉 水經注睢水又東迳相縣故城南宋共公之所都也國府園中猶有伯姬黃室基即伯姬燌死處也城西有伯姬冢 又 淮南子宋伯姬坐燒而死春秋大之取其不逾禮而行也 不見傅母不下堂 楚昭夫人漸台之節蓋效此而為之王伯厚曰先儒以宋姬為婦人之伯夷 又 吳其琰曰魏崔光谏靈太後曰伯姬待姆安就炎燎樊姜候命忍赴洪流傳皆綴集以垂來訓 更宋之所喪 檀弓季子臯犯人之禾申祥請庚之注庚償也更與庚異文而同音亦以償為解注雲複之是矣引解浣衣複之為更衣愚不知所出 公羊折諸卷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