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折諸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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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屍殷坐屍周旅酬六屍周頌鳬鹥詩孔疏引此 萬入去籥 禮大夫卒當祭則不告終事而聞則不繹昭十五年禘于武宮叔弓莅事而卒去樂卒事未嘗猶繹也蓋衛獻公之于栁莊辍祭而赴則已厚宣公之于仲遂去籥複祭則已薄仲尼譏其非禮聖訓昭然矣 根牟者何邾婁之邑也 趙企明雲東萊有牟平又有東牟齊伐萊取根牟一事爾經書牟人葛人來朝公孫茲如牟止曰牟不曰根牟以為内取國者以間一秋字也按杜注根牟東夷國也根牟之即在萊固是今登州府志漢屬東萊郡後魏曰東牟隋曰牟州唐曰登州春秋為牟子國則齊之取牟即滅牟子國矣謂朝魯之牟與齊取之根牟兩地者企明果得為明于地志否耶 世卿非禮也 列國世卿多起于春秋中葉如鄭七穆魯三桓之類獨齊之高國最乆管子所謂天子之二守者也崔氏雖出自丁公然杼以前無聞焉公羊以謂譏世卿而獨譏崔氏殊未得其解 漢窦憲用事樂恢上書曰世卿持權春秋以戒祖公羊之説也 其言納何納公黨與也 朱子答吳晦叔書臣下不匡之刑施于邦君大夫之喪國亡家者君臣一體太祖下嶺南誅其亂臣龔澄樞李托胡氏論楚子納孔儀意亦類此 愚謂楚子失刑于陳之二淫臣與唐莊宗不殺趙岩張漢傑亦複相仿 不與晉而與楚子為禮也 繁露春秋之常辭不予夷狄而與中國為禮也邲之戰偏然反之何也春秋無通詞從變而移今晉變為夷而楚君稱子夫莊王之舍鄭有可貴之美晉人不知而欲擊之所救已解而挑與之戰此無善善之心而輕救民之意也是以賤之而不使得與賢者為禮 君之不令臣交易為言 即石制公子魚臣也楚莊此語亦若項王以曹無傷告沛公 令之還師而佚晉冦 蜀将諸葛亮冦邉承祚所書綱目非之彼亦自帝魏耳曽子居武城有越冦子思居衛有齊冦各主魯衛而言書法何害傳以釋經非其比矣就魯史而言則晉楚皆外就華裔而分亦宜内晉而外楚晉冦之文吾不知其何所适從也 華元亦乗堙而出 登牀而起則以術刼乗堙而見乃以情告楚志在吞滅似非可以情告者愚謂析骸易子之語亦非告病也若曰有死之心無生之氣雲爾夫守國者至于有死無二雖應手夷滅亦止得虛國楚何利焉況其張弮冒刃沫血飲泣亦非可以旦夕下者而七日糧盡終舍此而去曷若成言之為愈此華元所以能解國圍也 又 羊祜陸抗于江陵大?信義論者以為華元子反複見若登牀要盟何信義之?傳曰要盟無信神弗臨也齊桓公不背曹沫之約桓則得矣沫其小人哉故宋楚之平當以公羊説為是 何譏乎始履畆而稅古者什一而借 孟子語滕文公周人百畆而徹其實皆什一也朱子集注曰周時一夫授田百畆鄉遂用貢法十夫有溝都鄙用助法耕則通力而作収則計畆均分故謂之徹其實皆十分而取其一也貢法固以十分之一為常數惟助法乃是九一而商制不可考周制百畆中以二十畆為廬舍一夫所耕公田實計十畆通私田百畆為十分取其一蓋又輕于什一矣竊料商制亦當似此而以十四畆為廬舍一夫實耕公田七畆是亦什一也 公谷二傳所論與孟子之書一一相為表裡宣公初行稅畆并非如商鞅之開阡陌壊溝洫但去公田私田廢授田歸田之法而一委之民間以責其稅入蓋不止如貢法取盈之什一矣杜注謂十一之外更十取一以哀公之言驗之知十二而稅自此始也 宣宮之榭也 五行志榭者所以藏樂器宣其名也董仲舒劉向以為戒若曰天子不能行政令何以禮樂為而藏之 又 胡傳呂大臨考古圖有敦者稱王格于宣榭呼内史冊命是知宣榭者宣王之廟也榭者射堂之制其堂無室以便射事宣王之廟如榭者其廟制如榭也何休注室有東西廂曰廟無廂有室曰寝無室曰榭 新周也 何邵公謂孔子以春秋當新王上黜杞下新周而故宋因天災中興之樂器示周不複興家則堂曰黜杞雲者謂降公爵為伯新周者謂東遷之周比宋為新其意謂魯得紀元故為此説缪誕不經豈聖人意哉 殘賊而殺之也 胡氏傳夷貉無城郭宮室百官有司單車使者直造其廬帳防其酋長則有之矣中國則重門擊柝廉陛等威侍禦守衞何至使其君為外人殘賊殺之而莫禦乎邾人書執鄫子用之此不共戴天之世讐也一不能複而至于再所以深責鄫之臣子也 吳楚之君不書葬避其号也 胡氏曰楚僭稱王降而稱子者是仲尼筆之也其不書葬者恐民之惑而避其号是仲尼削之也 公羊折諸卷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