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折諸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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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所以彰前人之失也魯毀泉台春秋書之皆譏之也按左傳雲蛇入泉宮聲姜薨則毀之亦非無故矣鳥鳴亳社蛇入泉宮皆災兆國母左詳而二傳略耳宣公 古者大夫已去三年待放 白虎通援神契曰三谏待放複三年盡惓惓也所以言放者臣為君諱若言有罪放之也凡待放兾君用其言耳祿參二與之一留與其妻長子使終祭宗廟賜之環則反賜之玦則去 又 拓跋魏長安鎮将南安王桢貪暴遣中散闾文祖察之文祖受桢賂為之隠事覺抵罪魏主謂羣臣曰古有待放之臣卿等自審不勝貪心者聽解位蓋引此也 古者臣有大喪則君三年不呼其門 何注重奪孝子之恩也禮父母之喪三年不從政君子不奪人之喪亦不可奪喪也漢自文帝遺诏之後遵以為常翟方進後母終既葬三十六日除服起視事以為身備漢相不敢逾國家之制君子非之晉張華賛伐吳之計方母憂中诏偪令攝事山濤奉诏為吏部尚書奪情就職屢見于魏晉之間唐張説母喪既期诏使為黃門侍郎固請終制張九齡當起複聞命号咷使者逼迫至阙下懇請終喪世衰俗薄士大夫以奪服為榮而賢者獨以禮終歐陽詢母喪奪哀每入朝徒跣及門夜直籍藁非公事不語還家辄号恸韓渥言宰相崔贻範處喪未數月遽使視事毀瘠則廢務恪勤則忘哀此非人情可處也富弼以母憂去位時乆無宰相持喪者仁宗意大向公必欲起複诏再下力辭被切責複疏言臣僚韓琦平居與臣論起複非好事今在嫌疑之地必不可龍川録載其事謂二公自是稍稍成隙然終于守禮不變明則李南陽之奪情力與羅倫為仇張江陵之奪情竟加吳趙艾李之罪相業非無可稱而大節玷虧為清議所不予未有薄于天親而厚于君國者也 服金革之事君使之非也臣行之禮也 魯公伯禽有為為之孔子以答子夏之問即如成王作大诰讨武庚亦在亮闇之内敵國外患每有因伐喪而起其君既墨缞視師為之臣者安得有辭以謝晉襄敗秦師于殽即其一事灌夫父孟死吳軍夫奮願報父讐兵事常與喪事相連若如士匄聞齊喪及谷而歸齊必無追蹑之舉兇器也而以仁義行之未始不稱于君子嶽武穆葬母步歸廬山高宗優诏聽之純孝之節出于倥偬之間故未可一概論盧象升敗沒賈家莊紉麻褁巾借以求得其屍由迫于督戰之中诏若楊嗣昌新喪起為大司馬招墨缞赤缞之謗禦冦之無功則同而處心之貞邪有别先王制禮非後世梯榮之借所謂以三年之喪從其利者吾弗知也 自内出者無匹不行自外至者無主不止 注天道闇昧故以人道接之孝經郊祀後稷以配天宗祀文王于明堂以配上帝經傳皆言以稷配郊而注更引文王以拟之明堂配祀之上帝即郊祀所配之上帝郊特牲言萬物本乎天人本乎祖所以大報本反始也先王制禮之精意盡于是矣 其諸為其雙雙而俱至者欤 大扺春秋非特諸侯不出疆逆婦也即大夫之外娶者亦然宋蕩伯姬來逆婦則其子司城不至也穆伯如莒莅盟且為仲逆則其弟襄仲不往也來逆則必書故齊高固之來書楚公子圍娶于鄭豐氏因虢之盟而遂行之亦未嘗特舉 方食魚飱 劉知幾曰上客食肉中客食魚齊之舊俗也公羊生齊邦不詳晉物以東土所賤謂西州亦然遂目彼嘉馔呼為菲食按南有嘉魚魚麗皆聖天子養賢之詩以及鲙鯉鮮魚之句豐鎬之間以魚為珍異如此惟馮驩之食有魚亦屬齊事爾時孟嘗君猶未以上客待之僅加于草具一等耳 又 蕭齊高帝置酒為樂羮脍既至荀祖思曰此味故為南北所推沈文季曰羮脍吳食非祖思所解祖思曰庖鼈脍鯉似非勾吳之詩文季曰千裡莼羮豈闗魯衛帝甚悅曰莼羮固應還沈丁晉公作相時鑿池養魚覆以闆每客至去闆釣鮮魚斫鲙肴馔珍異不可勝數真宗駕幸澶州每使人觇冦萊公動息複曰凖方命庖人斫鲙帝意乃安并載邵氏聞見録 仡然從乎趙盾而入放乎堂下而立 鄉飲酒禮賓西階上疑立主人阼階東疑立鄭注疑讀為仡然從于趙盾之仡疑然立自定之貌邵公以仡然為壯勇康成雲疑止也疑然者矜莊之色其義不殊秦誓仡仡勇夫仡仡即仡然 趙盾起将進劍 何注授君劍當拔而進其镦靈公因欲推殺之北魏敬宗謀誅爾朱榮橫刀膝上榮起趨帝坐手刃之靈之意蓋将為此 繹者何祭之明日也 注繹祭作昨日事但不灌地降神爾天子諸侯曰繹大夫曰賓屍士曰晏屍殷曰肜周曰繹繹者據今日道昨日不敢斥尊言之文意也肜者肜肜不絶據昨日道今日斥尊言之質意也祭必有屍者節神也天子以卿為屍諸侯以大夫為屍卿大夫以下以孫為屍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