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折諸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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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存而弗削使與衛之共姜同垂不朽為後世勸若夏侯令女曺爽之弟婦也寡居守志父母欲嫁之不可曰曺氏全盛之時尚欲保親況今衰亡何忍棄之聞之者為感動其聞姬之風而興起者乎 與闵公博婦人皆在側 宋世家湣公與南宮萬獵因博争行湣公怒曰始吾敬若今若魯鹵也萬有力病此言遂以局殺湣公扵蒙澤 又 唐韋後與武三思雙陸中宗居旁為之點籌豈知百世而上已有宋闵公先之乎身遭弑害前後一轍漢桓帝引鄧萬對博爰延引此以為谏荒主媟臣事多符合如是 又 唐肅宗在彭原廨舍與張良娣博打子聲聞于外李泌以為言令刻幹樹子不使有聲 桓之盟不日 章如愚曰公谷以桓盟不書日謂齊桓公信着于諸侯考之扵經殊不盡然春秋書内事或系日或系月或系時系日如書卒嫁娶系月如書烝嘗雩望系時如書搜狩土功皆是外事苐從赴吿而已赴以日則書日不赴則不書桓公方霸之際亦有書日者既卒之後複有不書日者桓霸之書日荘二十二年防之盟二十三年扈之盟闵元年落姑之盟僖九年葵丘之盟是也既卒之後不書日僖二十八年溫之盟二十九年翟泉之盟文二年垂隴之盟不可勝數 曺子手劍而從之 史記刺客傳據此與左傳互異觀仲連遺燕将書亦稱之戰國去春秋未逺所傳想未盡訛也内傳作曺刿史記作曺沬呂氏春秋作曺翽 又 董漢策曰曺子非劍客也憤魯之削手劍以從有俠士之風焉史遷収入刺客傳中為荊轲映?耳轲蓋學曺子而誤焉者也秦政非齊桓豈可刼乎故曰惜哉其不講于刺劍之術也 願請汶陽之田 愚庵集説曰外傳載桓公曰吾欲南伐何主管子對曰以魯為主反其侵地堂潛反諸侯之侵地乃桓公定霸本謀則知無曺沫刼盟之事矣 桓公之信着乎天下 齊桓公方為盟主以匹夫之刼而遽反其侵地天下諸侯誰不欲為曺子之所為者且要盟無信神弗臨也使去壇歸幕赫然伐鼓厲兵即以刼盟為魯罪誰能禦之眉山論鄧三甥請殺楚子愈速其亡曺沫之刼桓公亦猶是耳不知魯者非桓公之所欲勝也自齊防殺魯桓制荘公扵未成童之日神人怨讟桓公嗣立戰幹時殺生窦又适當争國之日白刃交胸不救流矢勢不自由桓公管仲而不圖霸求合諸侯則已桓公欲得諸侯施德不扵魯始而誰加之其返侵地也非屈于一劍之匹夫也屈扵數世之婚姻屈于諸姬之宗國也晉文公用狐偃先轸谲而不正侵曺伐衛?象迥分矣 又 陳绛曰此一事也魯以刼得地齊以信示人魯之得為失齊之與為取異哉沫之為魯也兩君好防玉帛之贽交相入也尊罍之懽交相舉也一夫挾其區區螳瞠豨突叱咄而來以禮舉而阻之以兵以義合而邀之以利盟而詛諸鬼神口之丹猶濡也而叛之矣周公之魯何如者而忽焉防之複戰敗之地尺寸也顧喪其所以為魯豈尋丈之間已哉桓公甞伐山戎燕之君送之出境渉齊地管仲曰非天子不出境桓公曰寡人不可使燕失禮割所至之地以與之桓公方求諸侯即已之地不愛而況魯有耶于是魯之辱不止扵三敗而齊固已萬勝乎天下矣甚矣沫之罪可誅也 同盟者同欲也 呂圭叔曰經書盟者一百十二而同盟十有六齊桓之盟惟再盟于幽皆書同葵丘牡丘則不書同晉文踐土翟泉不書同至趙盾新城之盟而後書同蓋幽之盟在荊入蔡伐鄭之後諸侯同懼之倚桓以為重若葵丘踐土之盟則桓文之盛也主是盟者出于桓文之意故不書同晉文卒而楚益強新城之盟同于懼楚自是而後中國之霸業日以不振諸侯之相與同盟者皆倚晉以為重凡皆諸侯之所同欲也説者以為必甞有異而後書同如所雲鄭成齊服之類然兩防于鄄亦服異也何以不書同耶或謂殷見曰同蓋天子之禮而齊桓竊之然新城之盟趙盾實主之以大夫而僭天子之禮當不至是也故曰同盟者同欲也 多麋何以書記異也 劉向以為麋青色屬青祥麋之為言迷也蓋牝獸之淫者時莊公将娶齊之淫女天戒若曰勿娶齊女淫而迷國不悟卒取之防亡社稷 諸侯娶一國則二國往媵之 戴埴曰媵送昬之名按古史湯婚有莘以伊尹為媵春秋載公子結媵陳女于鄄晉執虞公及井伯以媵秦穆姬晉将嫁女于吳齊侯使析歸父媵之伊尹公子結井伯析歸父皆甞為媵初不言某國之女為某國之媵妾也左氏同姓媵之異姓則否不過謂同姓至親可講餽送嫁女之禮耳然齊人來媵與衛晉無異詞書人不書女當時魯為弱國猶不屑以女媵齊晉齊晉大國肯以女為魯從妾乎楚辭波滔滔兮來迎魚鱗鱗兮媵予注送也爾雅媵将送也注将行之送也俱不指為妾可以決千古之疑矣 諸侯不再娶 劉原父曰假令諸侯之正妃卒則右媵攝事右媵複卒則左媵攝事而左媵複卒豈可以宗廟社稷與娣侄共之哉禮宗子雖七十無無主婦宗廟不輕扵族人國君不輕扵宗子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