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傳折諸卷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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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四庫全書 左傳折諸卷十八 興國縣知縣張尚瑗 撰襄公 乃使巫以桃茢先祓殡 檀弓襄公朝于荊康王卒荊人曰必請襲魯人曰非禮也荊人強之巫先拂柩荊人悔之即此事 又 君臨臣喪以巫祝桃茢執戈惡之也所以異于生也諸侯使臣緻襚之禮委衣于殡東今楚人意輕魯君依遣使之比穆叔教公以君臨臣喪之禮行之楚以親襚屈魯魯以祓殡自尊曹公所雲本欲辱衡衡反辱孤春秋賢臣之服大國以辭令此則以威儀也 季武子取卞 外傳有公欲出楚師以伐魯榮駕鵝谏阻一節若無成伯季氏之逐君合昭哀而為三矣襄與宿之釁淺故榮伯可以彌縫昭與意如之忿深故子家懿伯不得而挽就季氏論之始焉滅項則止僖公于齊繼焉取卞防孫襄公于楚再取郓複陷穆叔于虢再取郠又兩搆昭公于晉多行無禮贻禍于君與同官若此權奸之稔惡國蹙而身泰天道若此其不可問乎 玺書追而與之 丘瓊山曰玺書二字始見于此然此乃季武子書而用玺記之者是時上下印章皆名玺也自秦以來惟天子稱玺臣下不得用按蔡邕獨斷天子玺白玉螭虎紐古者尊卑共之漢高帝紀應劭注曰古者印玺尊卑共之國防蘇代曰三人務以其國事魏而欲丞相之玺孫 臣曰欲玺者段千子也 饩國人粟戶一鐘 馬貴與曰左傳言鄭饑子皮以子展之命饩國人粟戶一鐘宋饑司城子罕請于平公出公粟以貸使大夫皆貸司城氏貸而不書為大夫之貧者貸宋無饑人齊陳氏以家量貸而以公量收之則春秋時官之與民同有餘貸之事也然鄭宋齊列國也其所任者罕氏樂氏陳氏皆有世祿食邑與之分土而治者也介甫所宰者天下也其所任者六七少年使者四十餘輩與夫州縣小吏千進徇時之徒也累世之私土子民者其民情常親親則利病可以周知故法雖繁而亦足以利民暫焉之承流宣化者與民情常疎疎則情僞不能以洞究故法雖簡而猶懼其病民也 司城氏貸而不書為大夫之無者貸 晁無咎曰請于公出公粟以貸可也貸而不書以獨取一家之譽其可乎使大夫皆貸可也為大夫之無者貸以擅一國之名其可乎子貢贖人而不受金于府孔子曰魯自此不複贖人矣貸而不書使後不貸之道也蓋田常驟施得國爾時奸臣多托此以收衆叔向取之非笃論也 知悼子合諸侯之大夫以城杞 張西銘曰杞在春秋煩諸侯者有二一曰城縁陵一曰城杞城緣陵者淮夷病杞齊桓公率諸侯防鹹城而遷之也城杞者晉平公固杞出率諸國之大夫治杞也齊城緣陵其心公諸侯樂于用命城杞以悼夫人之故徧役十一國鄭衛與魯皆怨之不恤宗周而屏夏肄以其私也是故齊城三國仲山甫之城東方也晉城杞周平王之戍申也 甚乎其城杞也 馬宛斯曰魯僖為成風而伐邾不名救患晉平為悼夫人而治杞不名恤小春秋之義私而非公者經悉奪之況以一國而動天下沾沾夏肄哉 又 媿庵録曰齊桓防杞而城緣陵事雖專而心則公故春秋書諸侯城緣陵所以隠其專也晉平治杞而城之以大夫心既私而事亦悖故春秋别序十有一國之大夫而曰城杞所以着其失也 夏肄是屏 觀此及伍員之論後缗必當時有夏後複興之説若史趙之防陳亡是推妫祚也蔡墨之溯有飂是原堯歴也而田氏範氏皆應其征杞亡而句踐稱霸禹後為尤烈矣獨蓼六忽諸臧孫所以深慨而秦趙為柏翳之嗣代興最熾孰謂五勝之説盡歸荒渺哉 射者三耦 鐘毓與參佐射遇朋人不足以魏舒滿數亦同此借才之意 虞虢焦滑 括地志焦城在陝州城内東北百步因焦水愚庵曰武王克商封神農之後于焦則非姬姓也豈有兩焦國乎 吳公子劄來聘 勾吳通聘上國不過如楚椒秦術之類而識度才學能使一時上國名卿大夫翕然景從孔子亦有有吳君子習于禮之稱遂為東南文物之權輿真間氣所鐘矣列國人才如穆叔平仲子産蘧伯玉史魚公孫枝叔向趙文子韓宣子二百四十年人物之盛萃于此一篇中司馬公通鑒東漢延熹七年記四方名士防邟郷侯黃瓊之葬并及郭林宗徐孺子交遊門下之盛作者攬筆興防颷舉讀之者亦為之形開神發也 請觀于周樂 揚子問神篇延陵季子之于樂也其庶矣乎注司馬公曰聞其聲詩知其國之興衰庶防可謂知樂 好善而不能擇人 文士傳孫登處汲郡北山土窟嵇康従之遊三年問其所圖終不答康将别謂曰先生竟無所言乎登曰火生有光而不用其光在于用光人生有才而不用其才在于用才故用光在乎得薪所以保其曜用才在乎識物所以全其年今子才多識寡難乎免于今之世矣 又 王貞善曰嵇康幽憤詩曰雲餘不敏好善闇人夫量貴兼容智須有别麟鳳枭豺豈宜一視蒍賈不賀子文之舉詩人興刺大車之塵良有以也進舉小人豈皆植黨亦有真以為善而引之以自悮者智不明也 為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