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傳折諸卷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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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四庫全書 左傳折諸卷十七 興國縣知縣張尚瑗 撰襄公 成而不結 陳止齋曰傳言齊楚固相交聘秦晉盟而不結是以宋之役諸夏始判遂成南北之勢 晉其庶乎吾臣之所争者大師曠曰公室懼卑 淮南子晉平公出言而不當師曠舉琴而撞之跌衽宮壁左右欲塗公曰舍之以此為寡人失孔子聞之曰平公欲來谏者也韓子聞之曰羣臣失禮而弗誅是縱過也與此同指皆彼此各一是非之解 衛獻公使子鮮為複 為甯喜弑君作?而精神全在納獻公反複見喜之必納其情事亦複可悲耿耿父言雖明知獻之無信而不顧也然?家之意皆言獻無信不可使複而不言剽已為君不可弑忽弑君而單言複君失春秋之義矣故?至襄昭之際可以文言而不可以經言也 瑗不得聞君之出敢聞其入 陸子餘曰伯玉始聞孫甯逐君之謀不對而去之矣至是謀再及焉而亦如之夫服冕乗軒以事兩君其亡與死皆弗預知亂則逃之安則返國臣人而若此末之難矣意者晚雖居衛不仕于剽若子臧叔肸之為者衛人以為國老大事訪焉故得去就自如理亂弗聞茲孔子之所賢欤 以讨衛彊戚田 媿庵録曰林父叛臣晉反封殖如此其諸臣各為私計羽翼諸侯之大夫使之交起為亂以為異日剖分宗國之地而其君不悟可慨也 晉人執而囚之于士弱氏 執甯喜書于經執衛侯不書疑傳不實或雲為臣執君不可為訓故削之則晉文執衛成亦為臣執君也何以書而不削乎 晉侯言衛侯之罪 孫林父逐獻公何以不讨甯喜弑剽則讨以林父之善于晉大夫也昔者成公歸國而文公執之以成嘗貳于楚獻則未嘗貳也悼公以衛人出君之故一問之師曠再問之荀偃至此而平公直言衛侯之罪蓋君心為奸黨所蔽如此幸而獻公複國齊鄭有功厥後魯季氏逐昭公則宋元道死而不恤衛靈懐鼎鑒而無施奸臣聲勢相倚而晉失諸侯矣春秋世變之亟逐君之禍慘于弑君如長萬邴歜逆節萌于一時林父意如彌牟肥彘篡謀成于數世悲夫齊康公晉靜公皆被逐者也 佐惡而婉太子痤美而狠 媿庵録曰婉者巧于自結狠者疎于内交佐日以親痤日以疎以至于死故居近君之地者自處為難 欿用牲加書征之而騁告公 馮琦論江充巫蠱之獄謂帛書木人即宋伊戾之故智臨時自埋而自?之耳夫即使太子果有邪謀當充奉诏按治掘地?屋勢難隠諱何不亟毀其迹以自免至甯陷悖逆而不辭是故為人君者知春秋之義不至前有防而弗見後有賊而弗知矣 為我子又何求 遼耶律乙辛譛太子濬遼主鞫治之濬具枉狀曰吾為儲副尚何所求與宋平公之言如出一口無如欲速之一言防者則竿頭更進也 乃烹伊戾 黃若晦雲漢武帝聽車千秋言明戾太子無罪遂族江充且為歸來望思之台寓其悲傷之意然則何益哉愚按太子痤美而狠其所為或有不近人情者緻伊戾之譛仁恕如梁昭明太子木鵝厭禱暴惡而薨鮑邈之之密啓梁武終未嘗以為罪也賢子不能得之于慈父蓋難言之矣 左師曰誰為君夫人 媿庵録曰戍當日所稱賢臣乃其于太子夫人之間傾危如此貪肆如此豈得為賢 其子伍舉與聲子相善也 伍舉歸楚後不過佐靈王行簒耳有何可紀而 特傳之則以聲子之詭言子木之變色文奇事奇即欲不驚心動魄不可得也文有幅有蹊徑秦漢以下遂多宗之在左傳中尚是有邊際文字至今口角如生 班荊相與食而言複故 說苑蘧伯玉使楚逢公子晳濮水之上子晳撫草而侍曰吾聞上士可以托色中士可以托辭下士可以托财三者固可得而托耶蘧伯玉曰謹受命見楚王使事畢從容言至于士伯玉曰楚最多士而楚不能用于是楚王?使一驷副使二乗追公子晳濮水之上意即聲子複伍舉之事而中壘譌其名 又 五代史有班荊館在汴郊即伍舉與聲子相遇處 其大夫逃死于四方 媿庵録曰諸臣奔晉往往為緻死力殘敗楚師何無宗國之念也蓋原其緻奔之由既非其罪而楚又窮治之不已人無還反之期自不得不為緻死耳不然何荘舄仕楚尚有越吟士防客秦終為晉之良佐哉 今又有甚于此 滿肚典故滿肚兵機滿肚國事滿肚朝局矢口而言使聽者魂搖心戰皆以巧行其私描情至此真是神手 晉楚将平諸侯将和 媿庵録曰是時晉平昏庸大夫専恣伯業怠矣楚是以知晉之不在諸侯而複為陵駕之舉也鄭雖未服于楚明年晉楚為成而諸侯皆朝楚矣 今烏餘之邑皆讨類也 廪丘高魚暨他邑悉治之歸于齊魯及宋得盟主之道矣戚則終不歸衛而反以懿氏之邑附益之讨烏餘而不讨孫林父吾終不能慊然于趙文子 及右宰谷屍諸朝 呂氏春秋郈成子為魯聘于晉過衛右宰谷臣止而觞之陳樂而不樂酒酣送之以璧郈成子曰夫止而觞我與我懽也陳樂而不樂告我憂也酒酣而送我以璧寄之我也衛其有亂乎去衛三十裡甯喜之難作右宰谷臣死之按衛獻公初出奔襄公曽使厚成叔吊之此時右宰谷方從亡自歸于衛此篇谷作谷臣厚作郈吊衛作适晉過衛相去二十年録之以存異 托于木門 一統志在舊滄州西北四十五裡有大樹名木門故以為名漢置參戶縣于此亦名參戸城 不鄉衛國而坐 諸葛靓王裒皆不向晉庭而坐司馬氏篡國弑君二臣皆父雠也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