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诰解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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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百僚庶尹惟亞惟服宗工越百姓裡居罔敢湎于酒不惟不敢亦不暇惟助成王德顯越尹人祗辟
前言禦事厥棐小官故此又言百僚庶尹宗工尊官老成有德餘亞次皆所服從宗工必不腆于酒皆助成王德至于顯著及尹人皆祗敬法辟前已言庶尹而此又言尹人者總宗工而言也方百姓裡居者與尹人皆祗法也餘亞次可知也
我聞亦惟曰在今後嗣王酣身厥命罔顯于民祗保越怨不易誕惟厥縱淫泆于非彜用燕喪威儀民罔不衋傷心惟荒腆于酒不惟自息乃逸厥心疾狠不克畏死辜在商邑越殷國滅無罹弗惟德馨香祀登聞于天誕惟民怨庶群自酒腥聞在上故天降喪于殷罔愛于殷惟逸天非虐惟民自速辜上文既言殷先哲王之罔敢崇飲及臣工之罔敢湎于酒此又引纣之以酒亡國為康叔明其大戒也嗣王謂纣也請之今後嗣王者纣雖亡而其事若在目前也纣以沉湎為樂則終身于酣飲而已其所施之命令亦如醉語藝語罔能以明顯之德及于民也保者守而不遷之意纣以罔顯之命施于民保守于心下民皆怨咨而纣猶不知改易也誕大也纣以剛愎之性大縱其淫泆恣為亂常之事習而安焉喪其威儀報謂望之不似人君也纣之所以至此者以不知明命也明命即道心失其道心則無所不至矣其端甚微可不戒哉民見纣之荒腆于酒也其心衋傷怨之至而傷心也其所以傷心者以其荒腆不息惟圖自暇逸也推其疾狠之心不畏亡國死喪之戚實見商王有罪雖滅亡而無所憂也上言商邑下言殷國互文見意言有罪在商邑之王其究乃喪其國也夫國之所以能久長者以馨香之德上聞也今下民疾怨之聲群以荒酒之罪聞于上天使天欲不降喪其何愛于殷而任其荒逸乎又言天非虐待于殷民心既去自速其辜也天視自我民視觀茲益信
王曰封予不惟若茲多诰古人有言曰人無于水監當于民監
不惟若茲多诰言上文所述殷先哲王後嗣王之事非徒述其成事以垂訓誨而已欲康叔實體于身念念不忘也水監以别狀貌不若監于民以占向背夫民心疾狠願殷國之滅亡而天之降喪曾無所顧愛則民情當監宜古人之垂戒也監字有照視意鑒字亦從監古人比心如鑒則可以察物無遺當于民監言此心無私曲無偏執惟以下民為監視也
今惟殷墜厥命我其可不大監撫于時
今殷既墜命果如民言則我其可不大監于民以撫于時時是也此也意指今天下也
予惟曰汝劼毖殷獻臣
劼有用力之意毖緻謹當竭力謹慮戒谕殷之賢獻之臣殷獻臣湏當收用而漸染纣化其勢恐不能全免于酒故必劼毖之
侯甸男衛矧太史友内史友越獻臣百宗工矧惟爾事服休服采矧惟若疇圻父薄違農父若保宏父定辟矧汝剛制于酒厥或诰曰群飲汝勿佚盡執拘以歸于周予其殺又惟殷之迪諸臣惟工乃湎于酒勿庸殺之姑惟教之侯甸男衛鄰國交際至于殷獻臣及鄰國交尚宜劼毖況于本國之太史内史君之所友及賢獻之臣百宗工侯國之尊官皆近君之臣士民儀表其可不劼毖乎又況爾禦事或服休美之事或服采而多事皆有官君子其可不劼毖乎又況于爾之朋俦圻父司馬征伐違道農父司徒順若保民宏父司空審定法辟皆所以治人者可不求自治而或不劼毖乎汝既剛制于酒厥或告曰有群飲汝勿緻其逃夫盡拘執心歸于周予其殺以其間有大臣故歸周欤又有習殷之舊惟殷之行迪行也此殷諸臣非大官或湎于酒則勿殺之姑教之若前言殷獻臣收用者則不在此例
有斯明享乃不用我教辭惟我一人弗恤弗蠲乃事時同于殺
周公所以誅管蔡者用此義也立君為民不可用私情
王曰封汝典聽朕毖勿辯乃司民湎于酒
毖謂緻謹之教也辯即遍音勿容司民之官皆湎于酒康叔遵诰必不至司民遍湎于酒
梓材[案梓材篇解永樂大典原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