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春秋經傳驗推補證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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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

    以一日配千裡,所謂一日千裡也。

     冬,公會齊侯于邴。

    《穀梁》:「會者,外爲主焉爾。

    」疏隱、桓四侯爲同,定、哀二侯二子爲和。

    同爲同聲相應、同氣相求,爲兄弟,爲賓客,有各君其國各子其民之義。

    和則相反相成,如陰陽黑白混同合一,爲婚媾、爲娶妻。

    《論語》:「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 十年邵子《皇極經世》以四經配皇、帝、王、伯:《易》皇,《書》帝,《詩》王,《春秋》伯,《書》言《禹貢》,《詩》言無涯。

    今改《易》、《詩》爲天,《書》爲人。

    地球大通,學術各有進步,今訂學堂三大綱,曰蒙學,曰小學,曰大學。

    蒙學以《容經》爲主,小學以《王制》爲主,大學以《大學》爲主。

    大學屬皇、帝,小學由王、伯以至卿大夫、士,蒙學則庶人,士、農、工、商與實業學堂皆歸之。

    大約修身之事責之蒙學,齊家治國責之小學,平天下責之大學。

    凡自治修身倫理,宋人所謂明德成己者,皆屬蒙學。

    蒙學卒業以後,凡農工、商賈、技藝各專門皆出學堂,實辦其事,就其中選擇才德優長者以爲仕學。

    入小學言家國之理、齊治之事,或因才德以分門任職。

    如剛德學司馬兵戎之事,柔德學司徒教化之事,正直學司空政治之事。

    學成後,一德爲士,三德爲大夫,六德爲卿,九德爲三公。

    蒙學如舊時中國之讀書識字,小學如習科舉。

    萬人入蒙學,卒業後不再入學堂者約九千五百人;五百人入小學,學成後如兩漢博士,即授職入仕。

    五百人中,其選舉入大學者至多不過三人,以大學之事地位愈尊,用人愈少,身任其事者通天下不過二十人;合之僚佐,不過三百人。

    且大統原爲中外開通以後事,明以前中國人才但入小學習王伯,雖不入大學可也。

    西人格緻、宋人格物窮理爲初等,蒙學始基,宋儒誤以大學入門始基,又以所謂格緻者加入大學。

    強賓奪主,人材乏絶;是由學術不明,儒者鄙事功,制度爲糟粕,别求所謂空虛道統。

    今革弊興利,以《春秋》、《王制》爲小學專書,各齊其家,各治其國,而天下平。

    故必嚴訂學堂等級,非蒙學修身卒業後不入小學,既已學仕,不復再以格緻倫理相擾;分門别級,事半功倍,人材衆多,不可勝用。

    禪學宗旨、時文議論,洪水猛獸,當在屏絶之例。

    中外既通,《周禮》、《詩》、《易》皇帝功用,當急講明;然其始基又在《春秋》、《王制》,不可躐等踰次,以蹈好高務遠之弊。

    疏《大學》:「物有本末,事有終始。

    知所先後,則近道矣。

    」物爲身心家國事,爲正齊治平分别先後,即爲知本末。

    數言可了。

    蓋入大學在小學卒業後,王伯事業既已修明,故經文明以修身爲本;俗解于修身前加以格、緻,其名義訓解,老師宿儒視爲畏途,終身困于格緻,誠正之事且未及言,何況平治。

    故深于時文者多不計數,更何論事業。

    近千年中,學堂英才深受其害。

    又,《經》、《傳》之道德心性,道爲天道,即《月令》日月星辰之軌道。

    三皇配天,天不言,以道受命,因時立政,惟皇一人可言。

    故《易》曰:「苟非其人,道不虛行。

    」德即《洪範》三德,于天爲道,于人爲德。

    道德爲皇帝事業,如中外未通,無所謂皇帝,即無所謂道德。

    故《春秋》、《王制》王伯之事,不主道德。

    《經》、《傳》之心、身多用中國一人例,心爲京,身爲邦國。

    性情即《齊詩》六情,本謂五方之民性情不同,好惡相反。

    陰陽五行亦指南北黃道五土五極而言,皆屬皇帝之學,故子貢以「性與天道不可得而聞」。

    非地球全通,無所謂陰陽、五行、性命、道德之學。

    今之言學者多求野變夏,當急彰明《經》、《傳》古法也。

    試以化學法求宋學之原質,其淺近躬行屬《容經》,爲古之蒙學;性命道德屬皇帝,爲古之大學。

    其原質本爲天下良藥,合化則不道不釋,不儒不墨,爲殺人之迷藥。

    苟不分别原質,聽其化合,則流毒天下,貽害國家。

    當立時改良,以分原質也。

     春,王二月,公會齊侯、鄭伯于中丘。

    中丘前已城,此猶同名者,非舊制,不以邑許之。

    疏隱、桓初治官府,冢宰乃施法于官府,而建其正,立其貳,設其考,陳其殷,置其輔。

    太宰掌建邦之六典,以佐王治官府:一曰治典,以經邦國,以治官府,以紀萬民;二曰教典,以安邦國,以教官府,以攝萬民;三曰禮典,以和邦國,以統百官,以諧萬民;四曰政典注,以平邦國,以正百官,以均萬民;五曰刑典,以詰邦國,以刑百官,以糾萬民;六曰事典,以富邦國,以任百官,以生萬民。

    魯爲天官治典,宋司地官教典,齊司宗伯禮典,陳司夏官政典,蔡司司寇刑典,衛司冬官事典。

    《管子》有雲:「黃帝得風後而明乎天道,故爲當時;得太常而察乎地利,故爲禀者;得蒼龍而辨乎東方,故爲士師;得祝融而辨乎南方,故爲司徒;得大風而辨乎西方,故爲司馬;得後土而辨乎北方,故爲李。

    」又,《詩》以六官比六轡,《周禮》天子六馬:中玄黃,四牡青、丹、白、黑,即駰、駒、駱、騏注,又「兩服上襄,兩驂雁行」,上下天地,二公爲轅内服馬,四馬爲兩驂。

    《盛德》篇詳言六官爲六轡,以六官象六大國。

    按,隱、桓九旨託于古皇,故八小國。

    以八灋治邦國:一曰紀官屬,以舉邦治;二曰曹官職,以辨邦治,三曰莒官聯,以會官治;四曰邾婁官常,以聽官治;五曰滕官成,以經邦治;六曰薛官法,以正邦治;七曰注杞官刑,以糾邦治;八曰許官計,以弊邦治。

    内七外八,合爲十五《國風》,而不及都鄙,王道之始也。

     夏,翬帥師會齊人、鄭人伐宋。

    《春秋》凡帥師皆將才也。

    司馬掌九伐以治亂,將又治文事,文武不分。

    疏如今泰西聯軍,合數國師,以一大將統之。

    會盟爲文事,侵伐爲武事。

     此公子翬也,何以不稱公子?據楚公子嬰齊貶後復稱公子。

    貶。

    當時無此名號,亦不以爲褒貶。

    曷爲貶?貶已前見。

    隱之罪人也,嚴討賊之義。

    罪入而辟之,自殺其身,亦上之不明。

    疏泰西重民輕君,結爲無君黨,弑君殺相以爲國事犯,但與君相仇,以平等論説者艷稱之;不知此亂世事,春秋時中國臣民實亦如此。

    蓋開闢草昧,一人肆虐,民不聊生。

    湯武之事,《經》未嘗不主革命,若隱公何所失德,而桓弑之;又如美用總統,非君矣,虛無黨既非美臣民,乃亦謀弑。

    雖平等且不可,何況君相?君相多關係一國進退,殺害于本國利益大有防礙,故俄亦設警察以伺察亂黨。

    君相既已進步改良,亂黨曰宜嚴加禁絶。

    《周禮》三國不同,故典有輕重。

    故終隱之篇貶也。

    與貶無駭同。

    無駭自終其身,翬終隱之篇。

    至于桓,則不貶。

    疏上下有公,是公在師也。

    公在而目翬,翬不臣也。

    師中知翬而不知公,起翬有無君之心,彊將爲弑也。

    齊人、鄭人者,齊侯、鄭伯也。

    何以不言侯、伯?貶也。

    曷爲貶?貶翬,不得不貶同會,避公在師之辭也。

     六月壬戌,公敗宋師于菅。

    内不言戰,舉其大者也。

    疏内魯,故不戰,直敗之而已注。

    濟南有菅。

    《春秋》爲仕宦學,凡兵戰爲司馬之職,學者當就《經》所書考其得失成敗注,以爲法戒。

    餘皆仿此。

    又,書諸侯爲治國之事,一國治亂成敗責之諸侯。

    大學治國之事具載于《經》,由《經》以考成事得失,故《大學》所雲治國,《孝經》諸侯以保其宗廟社稷爲孝,皆在《春秋》。

     辛未,取郜;辛巳,取防。

    郜、防本宋邑,此後屬魯。

    疏《孟子》「春秋無義戰」,凡争城殺人盈城,争野殺人盈野,皆在譏貶例。

    諸侯各有封域,爲天子守土,曰入城邑與捝人城邑,皆王法所不容。

    《孟子》「遂有南陽然且不可」,況于殺人以求之乎!今泰西諸國幹與人國,兼倂吞噬,皆爲亂世,無皇則可,有皇者起,立封建法于諸國,損益以符定制。

    如王莽之限民田,所以禁兼併。

     取邑不日,據取闞不日。

    取邑小事不日,滅中國乃日。

    此何以日?疑爲國辭。

    一月而再取也。

    起一月再取,故日,藉日月以見疏數。

    既有後日,必書前日,《春秋》日月此爲一專例。

    《經》書「上辛大雩,季辛又雩」,此當爲上辛與中辛。

    或中辛與季非祭典,故不言上中季。

    何言乎一月而再取?據取漷東田及沂西田,亦一月再取兩邑不日。

    甚之也。

    甚其乘敗而取。

    疏《穀梁》:「不正其乘敗人而深爲利取二邑,故謹而日之也。

    」内大惡諱,如公獲不言之類。

    疏《傳》曰:「《春秋》爲親者諱,爲賢者諱,爲尊者諱。

    」又,「内其國而外諸夏,内諸夏而外夷狄。

    」故内與諸夏異辭,諸夏與夷狄又異辭。

    此其言甚之何?疑其爲大惡當諱。

    春秋録内詳魯青州。

    《傳》内其國、内諸夏,同爲内例。

    而略外,畧外七州,以見起不見之例。

    《傳》外諸夏、外夷狄,皆爲外例。

    疏《春秋》詳内畧外,當補爲二表,一内本國外諸夏,一内諸夏外夷狄注,專言詳畧。

    《傳》多指内其國外諸夏言,内諸夏外夷狄舊説甚畧,如晉、楚盟會侵伐,詳畧迥殊;非立專表不見此例。

    又,内外本就《禹貢》立説,分爲五服,推之皇輻,亦分爲五:内本國、京師、甸服,諸夏指侯、綏,夷狄指要荒。

    《經》隻見九州,故以魯爲本國,北方爲諸夏,南方爲夷狄。

    就侯綏中以北南分諸夏、夷狄,《春秋》專説,與别經不同。

    于外二伯七方伯。

    大惡弑、殺、滅、亡、獲、誘、犯王命、害鄰國之類。

    書,直書其事不諱。

    小惡《春秋》改制所設典禮制度,不教而殺謂之虐,歸入小惡。

    不書;《傳》曰「書其重者也」。

    凡六禮冠、昏、喪、祭,多不見于外。

    于内魯並内諸侯。

    大惡内大惡與外同書《經》。

    諱,諱者,書其事,避其名,甚或其事亦不見,《經》所謂「有所見,諱莫如深,深則隱」。

    小惡僭禮、怠惰,立有專表。

    書。

    《經》多藉魯以立禮制,所書詳《表》。

    疏《春秋》文例此條所包最廣,内小惡書,小善亦書;外大惡書,大善亦書。

    此在詳畧例,言善惡爲一子目。

     秋,宋人、衛人入鄭。

    入不言圍,書其重者也。

    疏報前之役。

    二國同入,聯邦糾合之事,此入國際交涉門。

    當今時局同《春秋》,故可借鑒成事。

     宋人、蔡人、衛人伐載。

    三國連師,其事尤重。

    蔡敘衛上者,蔡、衛、陳同等方伯,故無定。

    以無定起有定,見《春秋》等威之嚴。

    疏載,二《傳》作「戴」。

     鄭伯伐取之。

    時三國伐戴,鄭獨滅之。

    疏隱、桓世隻見青、豫、雍三州國,通三統託之素、青、黃三京甸,故不及南北大國。

    見二公、四侯、一伯者,比于官府,如《周禮》六官,皆在王畿内。

    隱、桓治官府,莊以下治邦國,故用八伯,定、哀治都鄙十二州,故用十二諸侯例。

    由官府而邦國,由邦國而都鄙。

    鄭爲王朝卿士,一匡天下爲三公,魯爲《魯頌》天統文家,宋爲《商頌》下方質家,魯、宋合鄭爲三統。

    齊在東司春,比羲仲、太昊司東極,大師摯所以適齊。

    蔡爲秋官司寇,比和仲,主秋,如少昊主西極,三飯僚所以適蔡。

    陳司南極,比羲叔,南方之原,司馬主夏,如炎帝司南極。

    衛遷于帝丘,是顓頊之墟,比于和叔。

    鄭如皇極,司中央之極,爲王卿士。

    鄭伯者,一匡之二伯也;齊、晉爲伯,序諸侯之上,鄭爲伯,何以獨居諸侯之下?土寄旺于四時,故殿諸侯,讓德也。

    二公四侯,爲天地四時、六合、六宗;鄭以一伯統之,爲七政,所謂人、天、地、春、夏、秋、冬、中、上、下、左、右也。

    《穀梁》:「《春秋》有一家之辭焉,有一國之辭焉,有天下之辭焉。

    」官府爲家,邦國爲國,都鄙爲天下,治天下者以京師爲本。

    大一統之説託于皇、帝,借用《詩》説,三中州,所謂京周、周京、京師,緇衣、素衣、黃衣也。

    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國與天下,道德仁義之説,其亦由此而推。

     其言伐取之何?據取不言伐。

    易也。

    伐戴在三國,鄭但曰伐取,易辭。

    其易奈何?問事實。

    因恃外。

    其力也。

    因三國伐而獨取之。

    《穀梁》:「不正其因人之力而易取之,故主其事也。

    」因誰之力?鄭亦言伐,嫌與上伐别爲一事。

    因宋人、蔡人、衛人之力也。

    《左傳》:「蔡人從之伐戴。

    八月壬戌,鄭伯圍戴。

    癸亥克之,取三師焉。

    宋、衛既入鄭,而以伐戴召蔡人,蔡人怒,故不和而敗。

    九月戊寅,鄭伯入宋。

    」疏西人政治學術維新,喜言大同,有思想宗派,惟不歸依《經》、《傳》,郢書燕説,背道而馳,其流弊與宋學同;亦常譯《經》、《傳》,特所譯皆講章,精微非譯者所樂,且非粗通文墨所能。

    使知微言大義,用其專緻之思,大統必可旦暮遇之。

     冬,十月,壬午,齊人、鄭人入盛。

    五年盛已滅,此取之衛也。

    初入不日,此何以日?非齊、鄭取之,内取之也。

    内取則曷爲日?滅,惡事也。

    何以知盛爲我滅?以盛後爲我邑也。

    衛初取盛,鄭與衛注有隙而和于我,故取盛以報衛,求喜于我也。

    《春秋》爲親者諱,故辟魯而目齊、鄭。

    董子曰:「《春秋》書事,時詭其實,以有諱也;書人,時易其名,以有辟也。

    」疏秦皇焚書,爲庠序絶大功臣,自古文家誣以焚經,遂不可白。

    考世局塞則晦、通則明,老死不相往來乃蠻野之事,故通一鄉一鄉益,通一國一國益,通天下天下益。

    《詩》分析爲哀,合通爲樂。

    戰國分民疆埸,彼此戰鬬仇殺,每雞犬不踰,與諸雄角立形勢同也。

    務攻戰,盈野盈城,魏武士不當齊,齊不足當秦悍卒,猶德陸軍、英水師、俄人鷙悍、美海軍。

    當時政府,孟嘗、平原、春申、信陵,猶今格雷帕茂、思登、羅色杞、辣士端、法之雅拉歌、烏的倫、擺盧羅、衣百蘭、客梯耳、拉馬汀;當時武將,吳起、孫臏、倪良、王廖、田忌、廉頗、趙奢、田單、白起、李牧,猶法拏坡崙、磨羅勝雅瑙、美華盛頓、英鼐利孫、惠靈吞、布薩科、喇格蘭、腦皮兒、哈飛緣;當時遊説,寧越、徐尚、蘇秦、張儀、杜赫、齊明、周最、陳軫、召滑、樓緩、翟景、蘇厲、蔡澤,猶英譬特、鼓不登、德之嘉秀、瓦尼;當時子家,有楊朱、墨翟、程本、莊周、鄒衍、韓非子、列禦寇,猶英師米得、雅堂、黑淮德、施本思、故思禮、李提摩太、意麥薺膩、德烏拉君,立談取卿相,如蘇氏弟兄揣摩富貴。

    各國争雄,需人甚衆,下至雞鳴狗盜,無不選用;遊客千萬,不耕不織,皆計謀畫策,以取卿相計餬口。

    著書立説,即今言富言強,刑名法術,即今聲光化電、農工商賈、政事、理財。

    諸處士橫議,與今同也。

    百家託儒書,至難以數計。

    秦皇一統,方且銷鋒鏑、毀名城,諸策士猶復挾策,以不入耳言相勸勉;且百家託名儒,實與儒爲敵。

    今大戰國,西著盈千累萬,每多與《經》、《傳》反。

    諸書原爲一家一國言,一統不足用,始皇欲尊孔子、崇博士,不得不焚毀、定一尊,使孔經獨行。

    考焚、坑前所有典章咨訪博士,焚坑後博士如故,張倉、叔孫通、陸賈輩,秦亡乃去。

    可見所坑乃策士僞託之儒,所焚者處士橫議之書,絶非《經》、《傳》。

    今全球書至恒河沙數,日新不已;日本譯者不過千百,已如此繁重,愈新愈多,再數百年,真不可計量。

    求治大統,備皇、帝覽用者,數千萬不一二;勢必甄别,新書軌文,若一新舊參雜,勢所不行。

    見存書雖萬年讀不盡,勢必再出,始皇將一切過時背道亂言變政者甄别存留,同付一炬,聖經始得如日月經天、江河行地,學子始得易簡專緻。

    故今著名盛行,不能逃大祖龍之一炬。

    始皇爲聖門驅除廓清,後世陰蒙其福。

    當今中外之書,非有甄别,聖經必爲晦蝕。

     十有一年讀爲十二。

    緣元年三月首事用夏正,以前二月爲一年,哀十四年春狩爲十三年之冬。

    隱、桓合三十,定、哀二十八,故宣六七年爲中。

     春,滕侯、薛侯來朝。

    滕、薛何以稱侯?託八小國爲八伯。

    《春秋》九世異辭,隱、桓六大六相治官府,故八小國比方伯,許、紀、曹、莒、邾婁、滕、薛、杞爲八州八伯,故紀、滕、薛稱侯。

    魯卒正,何以配八伯?如大師摯適齊,章廣魯樂于天下。

    董子「舉魯以容天下」是也。

    定、哀八小四大,居都鄙,爲十二次;隱、桓則居邦國,莊以下爲卒正,九世異辭也。

    許、曹、滑、滕,累數會盟始于幽;惟邾婁、牟葛來朝,與紀、莒大國累數,小國無之,時無伯也。

     其言朝何?據與聘間出。

    又,内言如。

    疏朝聘之分,《春秋》以前無之。

    《經》于中國用《王制》,全球用《周禮》,皆孔子新制,非周公舊典。

    故儀制事全主孔子。

    諸侯卒正、屬長、附庸三等。

    來從青州小國來。

    曰《曲禮》諸傳記皆爲經説,爲大傳儀制。

    又詳《周禮》司儀、典客。

    朝,朝屬君事。

    《周禮》:朝、覲、宗、遇,君之禮也。

    以下朝上、卑朝尊,故不言使。

    疏來朝盡屬青州小國,在别州者不朝。

    莊以下用八伯例,魯爲青州伯,小國、卒正、連帥皆得朝,故非青州國不朝。

    又,朝則不聘,聘則無朝。

    内公如爲内,朝外如京師,如齊、晉、楚,皆朝。

    凡公往别國多矣,非行朝大國不言如;至鄭、衛,不曰公如,而曰鄭、衛會公于斐沓,所以避公朝。

    何君以爲王魯,非是。

    大夫王朝二伯,王後方伯。

    來從别州來,皆不在青州。

    曰《春秋》正名分,惟名與器不可假。

    名家所出。

    聘。

    聘者相問聘,臣下之事。

    《周禮》聘、問、頫、存,臣之事也。

    故言使。

    疏《春秋》嚴上下之分,決嫌疑、别同異,等威儀節,無一混同,不似今西人君臣上下制度典章無甚區别。

    後必改進,入聖範圍。

    其兼言之何?據隱、桓不累數小國,郜、鄧分言。

    微國也。

    因累數以見異姓爲後之例。

    考《經》,尊卑同則同姓在異姓先。

    齊、晉二伯,晉以同姓敘齊上。

    曹、莒、邾婁,小國上等,曹以同姓,在莒、邾婁先。

    滕、薛、杞,微國下等,滕以同姓,在薛、杞先。

    青州六小國,滕、薛居下等,是曰微國,故《左傳》有滕薛争長之説。

    《周禮》皇帝專書,亦言同姓,異姓則以五土分。

    凡五土之民,同種爲同姓,異種爲異姓。

    如亞洲以黃種爲同姓,歐洲以白種人爲同姓。

    以國朝論,滿洲、蒙古爲同姓,漢人爲異姓。

    疏《春秋》小統方三千裡,以姬爲同姓。

    《詩》、《易》則以同種爲同父同母兄弟,異種爲婚媾家室淑女。

    《春秋》立三千年政教極軌,等級精粗,因時改變,二十紀不可行于五十紀後,十五紀不可行十紀前。

    博士傳經,君相潤澤,見之行事。

    中史注人才,同爲孔子功狗,各史表志同爲六經傳記,至今可謂洋溢中國。

    合數《春秋》成《書》,數《書》成《詩》,數《詩》成《易》。

    皇輻百國各奉一《春秋》而天下平,王、伯將推海外,與《詩》、《易》並行,中國未及其半,必皇、帝乃曲盡其妙。

    舊以爲古史芻狗陳迹,不待西人廢,中國自己先廢,不知《經》俟聖之義所緻也。

    孔子立新經,爲帝王師,俗儒多駭,證西事尤明確。

    泰西政教失所依據,每以私議奉爲國典,如果魯士西亞虎歌等公法,百國通行;如憲法、政治、法律、財政出于盧梭、倍根、笛卡兒、康德、達爾文、斯賓塞爾。

    私議時會所趨,遂據以革舊行新,緻今日文明,不能不謂諸氏改制、諸國行之。

    儒垂空言,君相見行事,亦孔子改制之説也。

    然諸氏精神範圍不過數年數十百年、數國數十國,若通古今、括地球,詳世界分合之局度,爲性情向背之轉輸,獨歸生知安行孔子至誠前知,先天後天,迥非一材一藝所及。

    天文學,西學合千萬年數百國之推測,不過得其彷彿。

    以地球論,《書緯》升降四遊,體國經野,辨方正位,土圭尺五寸,九畿大九州之法度,遠在數千年前;雖專門絶學,以較經傳,猶嫌簡陋粗畧。

    以曆法論,渾天、蓋天、宣夜與六曆,于大地中各因時節用三法六曆,非再歷千年,不能詳美如此。

    西曆稱精絶,閏日以節候爲月,與月體乖違,遠不及閏月曲合天體。

    經傳簡畧,古法沈廢,已精美如此,西人專心講習,學堂林立,合衆力日新月異,文獻不過如此。

    由天地以推,法律、政治猶爲草昧;非不合時局,然别有新理,不能保其不改更,何能與地球相終始?西人善用思,移貌取神,思想學乃與《詩》、《易》夢覺、蔔筮宗旨相印。

    然無標準,師心自用,其所得亦終爲西人思想而已。

     夏五月,公會鄭伯于祁黎。

    《左傳》「謀伐許也」。

    海外諸國會盟,報章詳其事,故每因地、期即可考見。

    全經文多難記識,地屬何國多失考,惟《左》詳此例,尚可得其蹤迹。

    疏祁黎,二《傳》作「時來」。

     秋,七月,壬午,公及齊侯、鄭伯入許。

    滅許也。

    許與鄭近,莊以下爲卒正。

    魯朝宿邑近許,故下繫許,稱許田。

    朝宿邑,天子閒田,許乃封國,與田有别,故以爲託之。

    許稱男,託號也,鄭方號伯,許不可稱子、伯,故以男稱。

    先曹者,許在鄭後,以明屬鄭,且界鄭、曹。

    二伯大小之分,内不言入,入則滅。

    及,從内及之。

    日入許,中國也。

    疏朝宿爲魯食邑。

    《王制》方伯湯沐邑,如元士,蓋五十裡國,魯全食之。

    許乃外諸侯。

    滅事詳《左傳》。

    許叔,入許更立也。

     冬,十有一月,壬辰,公薨。

    《穀梁》「薨稱公,舉上也」。

    公薨不地,諱弑。

    疏《魯世家》:「十一年,公子翬謟公,謂曰:『百姓便君,君其遂立。

    吾請爲君殺子允,君以我爲相。

    』隱公曰:『有先君命,吾爲允少,故攝代,今允長矣,吾方營莬裘之地而老焉,以授子允政。

    』翬懼子允聞而反注誅之,乃反譖隱公于子允曰:『隱公欲遂立,去子,子其圖之。

    請爲殺隱公。

    』子允諾。

    十一月,隱公祭鍾巫,齊于社圃,館于蔿氏,翬使人弑公,而立子允。

    」 何以不書葬?據公例書葬。

    隱之也。

    諱莫如深,深則隱。

    何隱爾?子爲父隱,父爲子隱。

    弑也。

    以不地知爲弑。

    弑則何以不書葬?據桓弑亦書葬。

    《春秋》立名法陰陽、文武、羲和、重黎、伯道之義。

    君弑,賊桓與翬。

    不討,臣、子不討賊。

    不書葬,不葬。

    以爲無臣子也。

    葬者臣子事,能討賊,則有人。

    《經》紀其葬事不討賊,是凡在國者皆從賊。

    隱卒大夫,桓、莊不卒大夫;隱弑不討賊,桓殺不復仇。

    故二代不卒,以爲先君無臣子。

    疏三綱之説曰:君爲臣天,父爲子天,夫爲婦天。

    中國本如祆教,專奉一天,《春秋》由一天推三天,因知進所不知。

    《經》表忠孝,故亂賊懼。

    西學倡廢綱常,蓋惡奴隸卑賤,可非禮緻死,失平等;考君仁、父慈、夫義,皆屬平等。

    《傳》人臣無將,以治弑逆,非叛逆則否。

    妾媵制以内職,非一人任,内臣外臣相埒。

    《昏禮》天子諸侯親迎,君夫人同稱薨稱君,敵體平行。

    《左傳》師曠論衛侯,與《孟子》貴民輕君同。

    上下一視,禁奴隸,新莽且爲之;因末流偏勝,遂以噎廢食,過矣。

    以奴隸言,婦固有之,夫亦何嘗不有?反常,不足計。

    蓋見西國強勝,遂謂三綱弱我,平等強西。

    不知美、法民主強,俄、西專制亦強;我用綠營敗,購器仿操亦敗。

    西方諸雄角立,常慮危亡,自強以救亡;其強也,在于憂勤簡樸,日求精新。

    我偏處自大,粉飾蒙蔽,日近衰微,正當尊君親上,衆志成城。

    方今不緻魚潰,全賴綱常維持。

    舊新兩《約》,主僕、父子、尊卑,令從詳矣;男女平,然使臣無女子。

    非綱常國無與立,特未標襮科條耳。

    蓋法必順情,愛有差等;世界萬有不齊,至平中,尊、卑,智、愚,仍有不平者在。

    今號召于人曰平等,其家嬰孩平父老、僕隸平主人、婢妾平家主,何可施行?民主統一國發號出令,何能與農工商賈皂隸臧獲等量齊觀?《記》曰:野人知有母而不知有父,凡地球初開,人、禽不遠,率皆貴女,雖立女主,百不得一,蓋已進文明、論平等,貴男非,貴女亦非。

    因尊卑賢否判以差等,自然之勢,雖西律名分不及中法昭著,隱隱區别,初非混同一視。

    通商後,自改者多矣,當倡明中教獎進,使從圍範。

    彼方學我,我乃棄長就短,不亦誤乎!名家目之曰人,以别於禽獸,既分别君臣父子夫婦之名,而西方亦不能混同。

    蓋差等正所以求平,至平中不無高下尊卑之别。

    至人别類,而三綱之義即寓其中矣。

    子沈子曰:《傳》爲教授晚出之本,故引先師説。

    定元年《穀梁》亦同引沈子,知爲古師,在孟、荀之間。

    秦、漢博士以《經》爲會典、爲律例,故以《春秋》爲漢制作,不似唐、宋以政事屬吏,以道統責儒生。

    董、劉、匡、張諸大師獨抱一經,凡議政決獄,皆取決焉。

    後世于經外别立史學、政治、掌故、地輿、兵律等名目,緻以《經》爲無用。

    當用舊法,以《經》統各學,分門專治。

    疏日本章程,大學、中學、小學,課目大率相同,每日功課兼十二三門,計一人終身學業多至數十門。

    外國明于工藝,不明于學術。

    考孔子弟子號爲精能,四科分門,不相通也;以政事論,子路司馬、冉有司空,又不相通。

    漢初博士專門,一經猶分習,如《詩》或爲《雅》或爲《頌》,《春秋》並無兼習三《傳》,同經分門别戶:《尚書》歐陽與夏侯異,《公羊》嚴氏與顔氏異。

    較日本,則博士抱殘守缺,孤陋寡聞,所業不及日本學生五十分之一,疑不出人材;乃爲宰相、將帥、守牧,熛炳史冊,班史《公孫宏傳》亟言人才絶後超前。

    東漢講兼治者多,人才因以卑陋。

    馬、鄭號爲兼通各經,實乖古法。

    兼經愈多,人才愈劣。

    由上求全責備,以緻學人貪多鶩外。

    博之爲害甚矣!鄉曲木工兼操斧鋸繩墨,治木事皆一人任之;鐵工刀鋸劍戟鈇鉞,鐵工事亦一人任之;直省機器局廠,人任一事,且數人合任一事,斧者不鋸,劍者不戟,外國大廠用人愈多,職業愈少,鎗廠終身鑽鎗門,老死不知别事,詢鎗用器多少,有不能答者。

    宜鄉曲工匠如周公多材多藝,爲彼道聖人成就,乃與局廠天懸地絶,利益大小以百倍計。

    考西國富國策始于造針之喻,深明工理,一針數十百人而成,利益千萬倍獨造之針;《考工記》「木工輪、輿、弓、廬、匠、車、梓,金工築、冶、鳧、、段、桃,皮工函、鮑、韚、韋、裘,設色工畫、繢、鍾、筐、,刮摩之工玉、楖、雕、矢、磬、摶埴工陶、旊」者同。

    乃學堂偏求備,下同鄉曲工匠,徧執各器。

    分工利益昭然,不能推工廠于學堂,明于此,暗于彼,當即改正。

    科舉專經雖有弊,本經不能成誦者少矣。

    乾隆中,改習五經而經廢,《富國策》亟言工匠兼治之害,學堂乃日接七八師、習十二三門功課,害甚兼工。

    縱有小效,拒力較多于愛力,虛擲光陰、空耗金刀于不覺者,不知其數矣。

    《論語》「無求備于一人」,以經學論,兼十四博士之長乃稱卒業,二千年專門經學中亦無其人,況經不過十數門之一。

    今之學堂,雖周、召、遊、夏、韓、彭、蕭、曹、韓、柳,亦望而生畏。

    以中外古今不能有一之絶詣立爲章程,徧責常人,彼非不知其弊,特欲誇飾外人以爲美觀,流毒庠序,遺害國家,大非計也。

    必仿分工例,終身專門,終日專習,乃能有成。

    立法者以國事需才多,求全乃足用,不知分則多才、不可勝用,合則必至無一人可用。

    上以是求,下以是應,粉飾虛詐,流弊不可勝言。

    葢欲求全才非無良法,局、廠用人不兼,並無乏人之患,蓋業精于專,用皆取長。

    縱身通百藝,官仍止一門,用其一而九十九門皆枉費心力。

    考門目多不過百,學以五百人爲額,一門五人,全國不下數千人,不患才乏。

    故分工有百利,兼治百害而無一利。

    各學門目雖多,大同小異,仿水師、陸軍、方言、算學例立專學,小學所習不入中學,中學所習不入高等,高等所習不入大學,門目自省。

    如經以十三科論,每堂百人,計八人治一,綽有餘裕。

    學者分業,用人者亦如局、廠,總辦因材器使,取諸偏長,合爲一局。

    不必求速成,無不速成矣。

    舊章十年兼治十門,合計每門不過一年,臨用又專取一門;以十人分任,一年而十年之功畢。

    又因譒譯一門定年限,于中國尤爲有害。

    取學業將成者盡棄之,别責之童蒙,聘師難、流弊大,舉數千萬注裡之繙譯生中國,何以安置?中國情形不同,萬不可仿行。

    又,普通與專門先後可以互易,舊章先普通後專門,今先專門後普通。

    所謂普通,並非由約反博之旨,仍亦求全責備之説。

    古之博于門内求博,今則泛濫無歸,非數十年不能盡。

    必欲立此科,專門以後,聽人自爲。

    初發其端,别詳《學堂私議》。

    願我國推工匠于學堂,則彼此獲益多矣。

    君弑,如隱事。

    臣不討賊,諸大夫事桓。

    非臣也;據桓不卒大夫、隱無大夫。

    又,趙盾不討賊,書「弑君」。

    子如桓殺。

    不復讐,莊忘讐。

    非子也。

    辟莊與齊襄之會盟。

    莊公之不能復讐,莊不卒大夫,桓無臣子也。

    葬,葬先君。

    生者臣、子。

    之事也,先舉葬而後稱公。

    《春秋》君弑賊不討,桓立爲君。

    不書葬,内外通則隱不葬,桓乃葬。

    以爲不繫乎臣子也。

    臣子從賊,凡在官者殺無赦,即是全國當刑。

    故桓、莊之世不卒大夫。

    疏董子雲:「《春秋》之好微與?其貴志也。

    《春秋》修注本末之義,達變故之應,通生死之志,遂人道之極者也。

    是故君弑賊討,則善而書其誅;若莫之討,則君不書葬,而賊不復見矣。

    不書葬,以爲無臣子;賊不復見,以其宜滅絶也。

    」公薨何以不地?當地寢宮。

    不忍言也。

    《穀梁》:「公薨不地,故也。

    隱之,不忍地也。

    」隱何以無正月?《穀傳》:「隱十年無正。

    」隱將讓乎桓,故不有其正月也。

    隱自以非父命,有讓志,故于元年去即位、十年無正以成其志,因正其義。

    疏劉子雲:「《春秋》之義,有正春者無亂秋,有正君者無危國,是以君子貴建本而立始。

    」按,隱雖不當立,既即位已久,臣民説服,當以社稷爲重,毋讓以啓禍端;乃不自謹,洩讓語于翬,翬讒于桓而身弑。

    則隱之弑,實隱自取也。

     注 析:原作「折」,據文意改。

     注 萬物:原作「萬事」,據《新編諸子集成》本《新書校注》卷一〇《胎數》改。

     注 馳説:原誤作「訑説」,據《史記》卷一四《十二諸侯年表》改。

     注 之:原作「子」,據《漢書·董仲舒傳》改。

     注 侯:原作「候」。

    下二「諸侯」之「侯」同。

     注 以:原脫,據文意補。

     注 「曷」字原脫,據《十三經注疏》本《春秋公羊傳注疏》補。

     注 宄:原誤作「究」。

     注 念:原作「今」,據《漢書·魏相傳》改。

     注 知:原作「和」,據《漢書·魏相傳》改。

     注 正月:原作「正朔」,據文意改。

     注 四代:似當作「三代」,《春秋繁露》有《三代改制質文》篇。

     注 刺:原誤作「制」。

     注 戎:原作「伐」,據文意改。

     注 《左傳·莊公十一年》作「得儁曰克」。

     注 獨:原誤作「猶」,據《春秋繁露》卷九《觀德》改。

     注 束:原作「朿」,下二「朿」字同。

     注 祿:原作「録」,據《禮記·王制》改。

     注 則:原無,據文意擬補。

     注 衣:原刻缺,據《十三經注疏》本《禮記正義》補。

     注 備器:原作「器備」,據《禮記正義》乙。

     注 合之則:原作「合則之」,據文意乙。

     注 之:原脫,據文意補。

     注 中土:原作「中士」,據文意擬改。

     注 以:原脫,據文意補。

     注 兩言:原作「言兩」,據文意乙。

     注 子:原作「于」,據下文改。

     注 命之:原作「之禮」,據陳立《白虎通疏證·嫁娶》改。

     注 輕:依文例當作「經」。

     注 三卿人:據中華書局本淩曙《春秋繁露注》,當作「二禦人」。

     注 二卿人:據淩曙《春秋繁露注》,當作「一禦人」。

     注 寧:原作「甯」,清人避道光諱改。

    今回改,下同。

     注 三等:此二字原脫,據文意擬補。

     注 立:原作「正」,據淩曙《春秋繁露注》改。

     注 一:原作「二」,據《漢書》卷二七《五行志下》改。

     注 「母之」二句:按此爲《穀梁》句。

    《春秋繁露·順命》作「父之子也可尊,母之子也可卑」。

     注 覆:原作「履」,據四庫全書本《古微書》卷三七改。

     注 原刻脫「裡」字,據陳立《白虎通疏證》卷一《爵》補。

     注 原刻脫「曰」字,據《春秋公羊傳》補。

     注 原刻脫此「記」字,據《春秋公羊傳》補。

     注 尊:《白虎通疏證》卷四《封公侯》作「神」,當據改。

     注 分:原作「八」,據《白虎通疏證》改。

     注 原刻脫「樂」字,據《白虎通疏證》補。

     注 此句原作「使非選欲開選舉舉」,似衍二字,茲據文意删。

     注 于:此字原脫,據《禮記·王制》補。

     注 緻:原作「至」,據《白虎通疏證》改。

     注 五行:《白虎通疏證》作「寒暑」,當據改。

     注 原刻脫「聽于冢宰三年」六字,據《白虎通疏證》補。

     注 輕者:玩文意,當作「輕者譏」,疑此句奪一「譏」字。

     注 家:原脫,據文意補。

     注 例:原脫,據文意補。

     注 善:原作「上」,據《漢魏叢書》本《逸周書》改。

     注 亂:《逸周書》作「難」,當據改。

     注 善問周達:《逸周書》作「聖善周聞」。

     注 過時:二字原脫,據《春秋公羊傳》補。

     注 而日:原誤作「不日」,據《春秋公羊傳》改。

     注 狄:原作「秋」,之:原作「連」,均據文意改。

     注 此「制」字恐誤。

     注 王:原作「主」,據《白虎通疏證》改。

     注 五行:《白虎通疏證》作「中和」,當據改。

     注 牟:原作「牢」,據《春秋公羊傳》改。

     注 戊:原作「戌」,據《春秋公羊傳》改。

     注 未:原作「不」,據《禮記·典禮》改。

     注 伐:原作「代」,據文意改。

     注 諂:原作「謟」,據《春秋公羊傳》改。

     注 恒:原作「桓」,據《論語·憲問》改。

     注 伯:原作「佔」,據文意改。

     注 容:原作「客」,據文意改。

     注 齒牙:原作「牙齒」,今據《春秋左氏傳》乙。

     注 此句恐有訛誤。

    《左氏》經作「公矢魚于棠」,則此句或當作「《左傳》經作『公矢魚于棠』,矢,射」。

     注 三:原作「下口」,據淩曙《春秋繁露注》删改。

     注 準:原作「推」,據淩曙《春秋繁露注》改。

     注 萎:原作「姜」,據《春秋繁露注》改。

     注 沼:原作「治」,據《春秋繁露注》改。

     注 國:原脫,據《春秋繁露》卷八《爵國》補。

     注 者:原脫,據《春秋繁露》補。

     注 三:原作「山」,據文意改。

     注 「城斥」二字疑衍。

     注 爲魯夫人:原刻衍一字,作「爲魯一夫人」,據《春秋左氏傳》删。

     注 年:原刻誤作「羊」。

     注 「筆」下原衍「秋」字,據文意删。

     注 「歌雍」二字,原刻在「改天子爲尊稱乃譏」之「譏」字下,今據文意移入此句。

     注 元:原脫,據《周易》補。

     注 此句「晉」上疑脫一「齊」字。

     注 人:原作「欠」,據淩曙《春秋繁露注》改。

     注 據淩曙説,此「時」字是衍文,當删。

     注 月:原作「目」,據淩曙《春秋繁露注》改。

    又,句首「是故終」原作「是終故」,據淩説乙正。

     注 慎:原無,據淩氏説補。

     注 三:原無,據淩氏説補。

     注 原刻脫「十二」二字,據淩曙《春秋繁露注》補。

     注 「下」上原衍「其」字,據《春秋繁露·循天之道》删。

     注 「其」原在前「上」字前,據淩氏説改。

     注 候:原誤作「侯」。

     注 壁:原誤作「璧」。

     注 秦:原誤作「春」,據文意改。

     注 「不見」下疑脫「者」字。

     注 以:原刻脫,據《春秋穀梁傳》補。

     注 末:原作「未」,據《春秋公羊傳》改。

    下「曷爲末有成」之「末」同。

     注 董子「有三而易者」二句:據《春秋繁露·三代改制質文》,兩「易」字作俱「復」。

     注 二十有八:原作有「有二十八」,據《周禮·冬官·考工記》乙。

     注 禮:原脫,據文意補。

     注 狄:原脫,據文意補。

     注 聚:原誤作「娶」。

     注 此:原誤作「皆」,據文意改。

     注 人不若名:「若」原作「如」,據《春秋公羊傳·莊公十一年》改。

     注 臣:原作「等」,據淩曙《春秋繁露注》改。

     注 「著」下原衍一「著」字,今删。

     注 朝宿:《禮記·王制》作「湯沐」。

     注 禮:原脫,據吳澄《儀禮逸經傳》補。

     注 「杞侯」二字,原作「俟」,據淩曙《春秋繁露注》改。

     注 「伯何」二字,原作「名」,據《春秋繁露注》改。

     注 帝代:原作「代帝」,據《春秋繁露注》乙。

     注 絶:原作「純」;位:原作「爲」,據《春秋繁露注》改。

     注 兖:原誤作「兌」。

     注 工:疑爲「之」字之誤。

     注 辛亥:原誤作「卒亥」。

     注 儀:原作「義」,據《周禮》改。

     注 萬:原作「薦」,據《周禮正義》改。

     注 而:原作「永」,恐誤,茲據文意擬改。

     注 九命:「九」字原脫,據文意補。

     注 「夫陰陽」至「故曰使」:此三十六字原刻脫,據《史記》卷一三〇《太史公自序》補。

     注 尊敬:據文意,疑係「争競」之誤。

     注 穀:原作「聲」,據四庫全書本《唐開元占經》卷二三改。

     注 室堂:原作「己膺」,據《唐開元占經》卷三〇改。

     注 星:原誤作「人」,據《唐開元占經》卷三八改。

     注 熒惑:「熒」原作「黃」,據文意改。

     注 浚:原誤作「俊」,據《尚書·臯陶謨》改。

     注 以:原脫,據文意補。

     注 政典:其下原衍一「典」字,今删。

     注 騏:原作「駒」,據《詩·皇皇者華》改。

     注 七曰:「曰」原誤作「月」。

     注 而已:「而」原誤作「儒」。

     注 成敗:「成」原誤作「盛」。

     注 狄:原脫,據文意補。

     注 鄭與衛:原作「鄭衛與」,據文意乙。

     注 史:疑爲「外」字之誤。

     注 聞而反:原作「聞反而」,據《史記》卷三三《魯周公世家》改。

     注 「萬」字原刻在「裡」上,今據文意乙。

     注 修:原作「之」,據淩曙《春秋繁露注》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