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用主義是導緻折衷主義和詭辯論的思想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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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化發展的過程,隻是适應個人當前的利益,适應當時環境的需要。

    這是實用主義的特色,也是折衷或詭辯的特色。

     又如,胡适為了适應半殖民地社會,貶低民族文化,頌揚西方資産階級文化的需要,他一面宣稱:“東方的精神文明應該打倒。

    ”因為算命、扶乩、纏腳、讨小老婆、打麻将牌等都是東方的精神文明,所以應打倒。

    同時另一方面,他又說:“西方的精神文明應該提倡。

    ”因為汽車、輪船、機器都是西方的精神文明,所以應提倡。

    表面上看來似乎有理,實際上是對于“精神文明”一概念沒有下确定的定義來進行詭辯。

    他在“東方精神文明”概念裡隻片面挑選出一些落後的東西,因而說要打倒;在“西方精神文明”概念中又隻提出科學技術或一般叫做“物質文明”等先進的東西,因而說要提倡,而對社會科學、文化藝術有意省略不提。

    結果對于東西方精神文明與物質文明的先進與落後,并未實事求是地、曆史地比較論别,深入地進行理論探讨,隻是故意歪曲“精神文明”這個名詞進行詭辯。

    其前提都是未經批判的、片面的、沒有明确下定義的概念。

     胡适對于哲學也有其正相反對的看法。

    當他在寫《中國哲學史大綱》想當哲學家的時候,他宣稱:“哲學前途有無限光明。

    ”因為中國系哲學與西洋系哲學“互相接觸、互相影響,五十年後、一百年後,或竟能發生一種世界哲學”。

    但是當他看到馬克思主義思潮高漲,他自己的哲學業已破産,為了騙取青年不被馬克思主義“牽着鼻子走”,以便把青年帶向曆史考證的故紙堆中的時候,他又大叫“哲學無用”,“哲學要關門”,“哲學是壞的科學”(他甚至還有過取消北京大學哲學系的考慮)。

    他在學術思想上的主張常常前後判若兩人,動辄作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他不求矛盾的解除,而全憑詭辯或折衷于兩種根本相反的說法來适應自己當時的不同需要。

     胡适曾利用詭辯否認中國有軍閥,并替軍閥開脫。

    在軍閥内戰時期,當時有人曾寫公開信問胡适何以不把軍閥列入“五大仇敵”之一,因為“擾亂固皆軍閥之所為”。

    胡适用歪曲字義的手法詭辯道:“其實中國哪有軍‘閥’可說?隻有軍人跋扈而已。

    ”他的意思是說中國沒有象德國的容克世家和日本的德川幕府那樣的世襲軍閥。

    他以此來為他關于帝國主義及其卵翼下的南北軍閥不是打倒的對象的結論作詭辯,以便替當時的北洋軍閥開脫。

     胡适還進一步從極其荒謬的前提出發,歪曲擾亂和擾亂的産物等名詞的意義進行詭辯,借以為軍閥開脫而打擊當時的共産黨人和進步民主人士。

    他說:“‘擾亂固皆軍閥之所為’,此言頗不合史實。

    軍閥是擾亂的産物,而擾亂大抵皆長衫朋友所造成。

    二十年中的軍閥鬥争,何一非無聊政客所挑撥造成的……近年各地的共産黨暴動,又何一非長衫同志所煽動組織的。

    ”對方所反對的軍閥,是指軍閥機構、包括替軍閥搜括民财的官吏和依附軍閥的文人政客在内。

    胡适把軍閥與依附軍閥的文人政客割裂開,把全部擾亂之罪轉嫁于依附軍閥的文人政客身上,反而認“軍閥為擾亂之産物”,顯然是利用“軍閥”二字的歧義來替軍閥辯護,而且軍閥的社會基礎是地主階級與帝國主義,胡适利用詭辯來替軍閥開脫,實即替帝國主義和地主階級辯護,而惡毒攻擊當時的共産黨和民主人士,說他們也是造成擾亂的“長衫朋友”。

     請再看胡适如何明目張膽地用詭辯來替帝國主義辯護。

    他說:“帝國主義為什麼不侵害美國和日本?為什麼偏愛光顧我們的國家?”他的問題實無異于說:“帝國主義為什麼不侵害帝國主義?”換個例子,他的問題無異于問:“強盜為什麼不搶竊強盜?”他的結論實質是:“今強盜既不搶竊強盜,所以強盜就不是強盜,他也不搶竊老百性,老百姓之被搶竊是由于自己活該。

    ”由此足見,胡适這裡是利用詭辯來反對當時中國人民在中國共産黨領導下奮起推翻封建主義和帝國主義的偉大鬥争。

    胡适就是這樣通過詭辯來為帝國主義侵略辯護。

     綜上所述,現代實用主義繼承了古代實用主義、折衷主義和詭辯論的衣缽,在新的曆史條件下來為帝國主義作辯護。

    就這方面來說,現代實用主義是資本主義發展到帝國主義時期的産物,是現代資産階級的階級意識在哲學上的反映,它和現代其他資産階級哲學流派一樣,都有其共同的社會根源和階級根源。

     由于實用主義在任何時期都會有不同的表現,所以我們在新的曆史時期,應當對于可以導緻折衷、詭辯的各種形式的實用主義提高警惕,揭穿它們的詭辯伎倆,并用馬克思主義唯物辯證法對它們進行認真的批判,這樣才能不緻受騙上當,從而在思想戰線上為四個現代化做出新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