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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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神以為所感之天神神州之地祗下文又曰但天地相對唯有此二神耳其說不通下文又引大司樂冬至圜丘夏至方丘語泥鄭玄注謂天神則主北極地祗則主崐崘彼以二至之日祭之於丘不在於郊此言郊祀必非彼也回謂如此則郊自郊丘自丘圜丘方丘不可以郊祀言正義之謬甚矣下文又引大司樂舞雲門以事天神舞鹹池以祭地祗鄭玄注雲天神謂五帝王者又各以夏正月祀其所受命之帝於南郊地祗所祭於北郊謂神州之神也回詳鄭玄之意有夏正月建寅王者之南郊祀感生帝有冬至之圜丘其神主北極有夏至之方丘其神主崐崘祭之於丘不在於郊至於舞雲門以祀天神則指為帝舞鹹池以祭地祗則指為神州之神五說支離全不足信 右陳大常合祭天地及詩正義鄭玄缪說考 元佑蘇端明合祭奏已略見前今節文更書議者謂合祭始於王莽臣切謂禮當論是非不以人廢光武親誅莽尚采用元始合祭故事按後漢書郊祀志建武二年初制兆於洛陽為圓丘八陛中又為重壇天地位其上皆南鄉西上此漢世合祭之明驗也又案水經注伊水東北至洛陽縣圓丘大魏郊天之所準故事為圓丘八陛中又為重壇天地位其上此魏世合祭之明驗也唐明皇天寶之年二月勅曰凡所祠享必在躬親其皇地祗宜如南郊合祭是月二十日合祭天地於南郊自後有事於圓丘皆合祭此唐世合祭之明驗也本朝儒臣禮官講求損益圓丘方澤親祭時不可行是故參酌古今下合時宜上合典禮天地宗廟之祭皆當歲徧今已未能是故徧於三歲當郊元年又不能於一歲之中再舉大禮是故徧於三日此皆因時制宜雖聖人複起不能易也今議者欲冬至祭天夏至祭地以為周禮臣請言周禮與今日之别【雲 雲】太祖受天眷命建隆初郊先享宗廟并祀天地真宗以來三歲一郊徧享太廟乃祀天地此國朝禮也古之禮親郊如彼其多而歲行之不以為難今之禮如彼其少而一歲一行不以為易其故何也古者天子出入儀物不繁兵衛甚簡用财有節而宗廟在大門之内朝諸侯出爵賞必於太廟不止時祭而已【雲 雲】至於後世四海為一機務之煩萬倍於古秦漢以來天子儀物日以滋多非複如古之簡易今所行皆非周禮三年一郊非周禮也先郊二日而告原廟一日而祭太廟非周禮也郊而肆赦非周禮也優賞諸軍自後以下至文武百官皆得?補親屬非周禮也自宰相宗室以下百官皆有賜赉非周制也此皆不改而於周制地祗則曰不當祀於圓丘此何義也 右眉山蘇氏元佑奏合祭天地考 元佑七年顧臨議合祭曰宋興以來太祖郊四太宗郊五真宗郊五仁宗郊九英宗郊一神宗郊三皆合祭其不合祭者惟元豐三年一郊耳陛下嗣位八年已再飨明堂當并見天地今初郊祀合循祖宗之舊今未能用周禮而先罷合祭他日欲親祀北郊則不果欲合祭南郊則已罷父天母地偏而不備恐聖慮未得安也若北郊既不可行而後議合祭則慢神已甚雖享宴賓客猶不可如此況神祗乎今欲親祠北郊一歲再郊此必不能且夏至之日未易行也減損北郊之儀以就可行是於父母有隆殺也近舍祖宗百餘年已行之禮而欲追三代千歲不舉之祭去所易而就所難矣今不定後必悔之 右元佑集議顧臨議王合祭考 元豐元年請罷南郊合祭議分祭南北郊陳薦判大常獨主合祭陳襄奏诋元始合祭附會周官大合樂之說而襄先所引亦不過大司樂圓丘方丘之說大宗伯蒼璧黃琮之說謂繇漢曆唐千有餘載以五月親祠北郊者惟四帝魏文之太和周武之建德隋高皇之開皇唐睿宗之先天皆希濶一時之舉則豈可以希濶之事強神宗顧乃創為新說謂今既罷合祭實遇親祠之歲先以夏至禮地祗於方丘後以冬至禮昊天於圜丘議者或謂齋居遠儀衛繁用度廣賜予多三歲一郊猶或憚之況一歲而二郊乎必不得已用三年而得祭或如後漢以正月上丁祭南郊畢次北郊或如南齊以正月上辛祠昊天次辛瘗後土臣竊謂不然以三年疊祭為昊天六年始一親祀此一不然是也後漢南齊之說不明辟但謂二至之郊周公之制也舍是而從後王之失禮可乎惟陛下鑒先王已行之明効舉曠世不講之大儀約諸司之儀衛均南郊之賜予力主二至親郊事然魏文周武隋高祖唐睿宗亦是後王之失禮何必東漢南齊哉李清臣議同王存議王存不可陸佃議郊後有望祭請冬至親祠即圓丘之北别祀地祗議郊祀之歲夏至之日盛禮容典樂舞遣冢宰攝事於是神宗元豐二年夏至親祀地祗北郊一行之然則是焉可常行者哉漢以來惟元魏宇文周隋炀唐睿宗四君行之至元豐焉五君行之紹聖三年躬祭地元符元年獨祭天焉六君行之崇甯政和宣和三行此禮焉前後七君行之而天下大亂分裂矣 右元豐二年分祭始議考 元佑末請罷南郊合祭顧臨蘇轼範祖禹等八人主合祭範純仁曾肇劉安世二十二人主分祭顧蘇二公議略已見前範祖禹議當考之李焘長編袁樞祀事本末回家有九朝國史及實録不在旅中未能盡檢曾肇議今冬至若罷合祭而夏至又以有司攝事則不複有親祭地祗之時主分祭親祠禮武仲乞檢會王存奏以孟冬議北郊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