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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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七日發喘而斃矣。

    一白腐,切不可動手用刮及妄施針灸,此原屬内因虛候,非風熱實症之可倫。

    嘗見有用牙片将白腐強刮以為立時取效,希誇妙手之名,殊不知動刮之後,其白雖去,旋複萌發,必較前更劇,且刮時每緻傷出血,而腐處痛益甚,症亦增重矣。

    因刮傷而緻殒者,蓋亦不少,然猶執而不改,不識從何處得來,如此神奇,竟不肯舍,即如舌瘡糜爛,亦動刮之,是誠何心哉!将謂刮法易效,效捷于湯液之治,勝于一匕活人,其功豈不大哉?無如動刮之後,每多不救,籲!過而不改,是謂過矣,為仁術者,當如是乎。

    一白腐不挾雜證猶易施治,倘兼他症,或發瘾疹流丹斑瘭,又壯熱不退等候,最難着手,須知丹疹斑瘭有陰陽之别及虛實之分,不得執定風熱實火,使用石膏、黃連、黃芩、花粉、犀角等味,一經妄投,轉為内陷,必緻循衣摸床,直視谵語,諸敗症現矣,洵難救治。

    若體質屬實,或口渴引飲,大便閉結,小便短少,脈數有力,審明證與脈合,舌胎焦黃,其喉間白腐勢輕,而渾身丹斑之勢重,色赤如丹砂,亦須養陰中或加石膏、山栀、炒芩之類清之可也。

    倘本質虛弱肝腎不足,其白腐重于丹疹,兩脈虛數無力,口不渴,或渴不喜飲,舌苔柔嫩無焦黃色,此乃浮遊之火騰越,非實火也。

    書雲:火之有餘,即水之不足,切勿徒從事于丹疹,隻須注重養陰,兼以清潤,斯一舉而兩得矣。

    一丹疹每因喉患,初起有發熱惡寒之作,醫者不察所因,拟為時感之症,辄誤用蘇葉、桂枝、幹姜、附子、羌活、濃樸之類,陰液為其所灼,鼓動浮遊之火,燥中加燥,以緻逼出丹疹,此乃屬無根之火。

    假使妄施寒涼,則水極反從火化,其誤不淺。

    一白腐發于嚴寒者,因寒邪蘊而為熱,起初不知病由,認作感受寒邪,誤服幹姜蔥湯,以緻喉痛,發為白腐,其鼻不塞可治。

    若鼻塞及胸脅築悶,則誠難治。

    緣肺熱還傷肺也,如發熱時,喉内兩旁紅腫而有白腐者,宜先用荊防、薄荷、牛蒡子之類微疏解之,再用治白腐法,而患自平。

    若頻進祛風散寒及辛溫之劑,白腐未必能除,即變生他症,或且胸築痰鳴氣喘等候作矣。

    一白腐俗呼白菌。

    凡鄉隅小兒患此者,土人嘗取樹上所生濕菌煎洗,及與菌湯服之,其輕者間或有驗,重者每多緻誤,第不識從何處傳來以菌,治菌誠可歎也。

     一蘇郡近出《吳醫彙講》一書,内有爛喉丹痧,論蓋即吾鄉所患之白腐症也。

    其論三則:一唐子迎川,一祖君鴻範,一李子純修,皆雲近來患者甚多,患而死者亦複不少,并易傳染,方書未詳言,及治亦無從措手。

    唐氏雲:或言辛散,或言涼解,或言苦寒,俱師心自用,各守專門,未嘗探其本源,乃引仲師《金匮》書陽毒之為病,以升麻鼈甲湯主之。

    指《内經》熱淫于内治以鹹寒,佐以苦甘之旨,而祖君則論是症之所來,不外乎風寒濕熱,時厲之氣,解表清熱,各有所宜,治之得宜,當愈不移時,治失其宜禍生反掌。

    若漫用寒涼,則外益閉而内火益焰,咽痛益劇潰爛日甚。

    不明是理者,反雲如此涼藥,尚且火勢勃然,猶謂寒之未盡,于是愈涼愈遏,以緻内陷而斃者有之。

    或有議用清涼者,乃以郁遏诽之,炎熱燎原,殺人最暴,此偏于散而謗诽清者之為害也。

    彼言散之,宜此方散之禍,彼言寒之禍。

    此言寒之宜要惟于先後次第之間,随機權變,斯各中其耳。

    李氏之言,則雲譬之于物以盛火之,隻見幹燥而不知濕熱郁蒸,所以緻腐耳。

    其患之處色白如粉皮樣,或腐至小舌,鼻塞合眼朦胧者,皆不治之症。

    總之,因天地不正之氣,感而受之,故體有虛實之不同,即症有輕重之各異。

    瀚按:三子所論,皆指風熱濕寒屬實症而言,未嘗悟及傷燥,與夫肺腎陰虛之爛喉也。

    是故外因諸實症易曉,而内因不足之咎人每多忽略焉。

    至唐氏引《金匮》升麻鼈甲湯,法分陽毒陰毒之義,亦尚未妥善也。

    一白腐固有寒熱虛實之分,不盡屬于燥之一端,有因風寒蘊蓄而發者,有受風熱侵越而緻者,有嗜食炙辛熱之味熏灼而患者,有實中兼虛者,亦有虛中兼實者,有似虛而屬實者,亦有似實而屬虛者,證各不同,治當分辨,未可拘執呆法,至于宜表散,宜辛溫、宜清涼、宜溫補、宜養陰,貴在乎臨證之際,機巧權變,神而明之,庶幾其可耳。

     方論 一證有不同而吹藥之治,亦須分别良未,可以一方而遍施也。

    如《外科正宗》之金鎖匙冰硼散,乃治屬實症之喉風,非白腐症之所宜用,且近來諸喉患用之尚不甚效,何況白腐之屬燥屬虛者乎?嘗見治喉之輩,無論虛實,均以此丹吹之,尤有于呂雪丹中加辰砂者,殊不知焰硝雄砂,皆劫奪之品,豈可施于白腐爛喉之症乎!但用此藥吹之,已經相反,又加之湯液,非宜,安得不夭枉人命者耶?一白腐最忌酸鹹澀味點染,如白霜、梅、僵蠶、牛膽、膽礬、枯礬、牙硝、玄明粉之類。

    一呂雪丹惟于紅腫有形而起白者宜之。

    一本科辛烏散不宜用,倘妄用之,其白腐更甚,而症反增劇矣。

    一神功丹最相宜,其人中白須要經曆霜雪陳過數十年者方佳,若新者不可用。

    一柳華散亦不宜妄用。

    一麝香、皂角、藜蘆,皆不宜用冰片,宜于少不可用多。

    一治法,凡咽内不紅腫而起白者,開首必須辛涼而散,于湯液中隻用薄荷三四分,不可用多,多則洩汗亡陽,反傷肺氣。

    若現鼻塞音啞,打嗆氣促,鼻煽等候,而薄荷即不宜投,如辛涼不應,亦不宜再進,即當以養陰清潤為主,勿論其發熱與否,專養陰而熱自除,喉白亦必漸減矣雖曰方書未詳言及一經闡發明哲,又何難治之有耶?至于小兒本由肺腎不足,而發是症,複為庸醫妄投表散、攻下,以緻肺氣益傷發喘鼻塞,音啞打嗆,而舌未黑者,惟用獨參湯,頻進,可救一二。

    無奈人參近今價貴極矣,萬難應用,即費去重價,亦少真者,用亦無益,醫雖有方藥難應手,不亦殆哉! 内服方 養陰清燥湯 治肺腎陰虛,感燥而發,咽痛白腐,纏喉,及口舌白瘡,口糜唇瘡等症。

    方雖平淡無奇,而神效甚捷,誠喉科之津梁也。

    老子曰:下士聞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為道。

     此則聞方,大笑之,不笑不足以為方。

     大生地(二錢)大麥冬(二錢)川貝母(八分)粉丹皮(八分)玄參(一錢)薄荷葉(三分) 生甘草(五分) 水一鐘半,煎至五六分,溫服。

     如發熱者,不必拘泥外感之有無,隻照方投之而熱自退。

    如鼻塞音微,喑氣急者,去薄荷加玉竹二錢,北沙參二錢。

    若舌胎黃色而唇燥者,加真钗斛一錢。

    肺熱咳嗽加幹桑葉三片。

    大便閉結三四日,未更衣者,加叭哒杏仁去皮、尖研末八分,黑芝麻三錢,或火麻仁二錢亦可。

    如時行燥疫,易于傳染者,加陳人中黃三分。

    陰火盛而咽幹不潤者,加大熟地三錢,天門冬去心二錢,女貞子一錢。

    若屬體質虛弱,兩脈浮數無力,或潮熱不退者,去生地,重用大熟地,而熱自除。

    或白腐已減,尚有些微滞于咽間不得退淨者,亦須重用大熟地至五六錢,其白即除矣。

    屢經效驗不爽,足征責在肺腎可知。

    如喉白概已退淨,可用炒白芍八分,甜百合二錢,以固肺氣,淮山藥亦可加入。

     瓊玉膏 此方治傷燥及肺腎不足白腐,音啞打嗆,并臻佳妙。

     大熟地(一斤)北沙參(二斤)玉竹(一斤)白茯苓(六兩)白蜜糖(八兩) 上将地黃,用竹刀切碎,同沙參、玉竹、茯苓用長流水入大砂鍋内熬汁,以熟地汁盡渣枯為度。

    再過濾力絞去渣,加白蜜再熬成膏。

    另置淨瓶内,以蠟封固懸水井中一晝夜,取起,再隔水煮半日。

    每用開水點服,神效非常。

     切勿因平淡無奇而輕視之。

     兩富湯 此方金水相生,治白腐音啞,甚妙。

     大熟地(一兩)大麥冬(一兩) 取長流水與井水各半,煎濃,徐徐服之。

     兩儀湯 治白腐打嗆,音啞氣喘等候,莫妙于此方,真乃救危之法。

    未誤服表散辛溫之劑者,均可以挽回。

    若經誤投,雖用此亦無能為矣。

     人參大熟地用長流水煎服。

    或加麥冬亦可。

     甘露飲 治喉白咽幹不潤,咳嗽唇燥,舌幹等候。

     大熟地(三錢)大生地(二錢)玉竹(三錢)大麥冬(去心,二錢)天門冬(去心,一錢) 馬料豆(二錢)炙甘草(四分) 是方得人參更妙。

    井水二鐘,文火煎服。

     證治總不外乎辛涼養陰清潤,若稍兼疏表,不惟不效,且反增劇。

    亦有初起即不宜辛涼,遂當養陰者,種種權變,須存乎其人,非呆法可定也。

     吹樂方 聖功丹 治咽痛白腐,糜爛,口舌白瘡,口糜,唇瘡舌爛,舌根白瘡諸症,并臻神妙。

     青果炭(一錢)鳳凰衣(一錢)兒茶(一錢)川貝母(去心,一錢)黃柏(八分)薄荷葉(八分) 冰片(五厘) 上各藥,另為細末,絹籮篩過,再為和勻,加入冰片,同窳收固,勿使洩氣。

    每吹少許。

    腐爛重者,加人中白二錢。

     神功丹 此方亦妙。

     人中白(,二兩)川黃柏(六錢)真兒茶(六錢)漂青黛(六錢)薄荷葉(六錢)真梅片(六分) 上各研極細,過篩,将分兩稱足,和勻,再加入冰片,同窳收固。

     秘妙丹 治喉爛白腐口瘡等症。

     大蟾蜍一隻,于端午日取系懸于陰處,俟幹,置陰陽瓦上,以文火煉酥,不可炙焦。

    研極細末,略加冰片二厘,窳勻收固,每吹少許,甚妙。

     藥性 不宜于白腐爛(共六十八種)。

     一羌活。

    凡喉風諸症,首在切忌,于白腐尤屬不宜,蓋羌活乃手足太陽引經之藥,散肌表寒邪,利周身疼痛,與喉患全不相涉,何必表及無辜?而今時之醫,一遇喉症,動辄用之,以緻症之轉重,而不能收功者有之。

    猶執迷而不悟,遇後來者,仍複用之,洵可歎也!善治者,無論風寒發熱之與否,從未用及,使其有熱自退,且喉患易愈,亦不愆期,豈不更妙乎?一獨活。

    入腎與膀胱兩經,專理下焦風濕痛痹,亦非喉症之所宜投也。

     一秦艽。

    本入陽明清火藥也。

    治風寒濕痹,利小水,解溫疫熱毒,或牙痛口瘡發熱者可用。

     一桔梗。

    療諸喉風相宜。

    一兼虛候,則當慎用。

    至于白腐證,大相迳庭。

    蓋其有升無降,開提肺竅,能載諸藥上行,其肺實者固可用,而肺腎陰虛之白腐證,則不宜升提開竅,犯之必反劇。

    猶有不識病者,辄妄用至二三錢,以緻肺氣益虧而愈閉,乃覆加石菖蒲以助之,其不殆也幾希!一射幹。

    苦寒,有毒。

    本草雖載為治咽喉痹痛要藥,療實熱症則可,若實中兼虛者,即不宜施用。

    至白腐之患,又豈苦寒有毒之味所能療者耶?一山豆根。

    大苦寒。

    固有治咽喉之名,或于實症喉痹稍可,若論白腐,本屬肺虛燥症,豈可妄投?亦不宜與射幹之苦寒并用,識者當慎之。

     一桑白皮。

    為西方之藥,甘辛微苦而氣寒,仍瀉肺實之火,雖清肺止咳喘,然亦非白腐所宜。

    張會稽曰:既瀉肺實。

    又雲:補肺則未必然。

    李士材曰:古稱補氣者,非若參之正補,乃瀉邪所以補正也。

    愚者信為補劑,而肺虛者亦用之,大失桑皮之面目矣。

    且市中近來所貨者,每以山楂根充售,更不相宜其真僞,尤不可不辨也。

     一荊芥(又名假蘇)。

    乃解肌發表退寒熱清頭目之藥,亦稱利咽喉,惟于白腐不宜,不可因利咽喉而遂用之。

     即荊芥至賤之物,亦有假者,或雲野蘇為之。

     一龍膽草。

    大苦,大寒,肝膽經藥也。

    時珍曰:相火寄在肝膽,有瀉無補,故瀉肝膽之熱正益肝膽之氣也。

    但大苦大寒,過服恐傷胃中生發之氣及助火邪,亦久服黃連,反從火化之義也。

    雖療咽喉風熱,切不可投于白腐之證。

     一黃連。

    大苦大寒,為治實火之主藥,惟于喉症不可妄用。

     一黃芩。

    苦寒之品,入心勝熱,解瘟疫,清咽喉,療肺胃實熱。

    時珍曰:肺虛不宜者,苦寒傷土,損其母也。

     白腐症庸可施乎?一白前。

    治肺氣壅實,胸膈逆滿。

    虛者禁用。

     一燈草心。

    瀉肺熱,降心火,治五淋,除水腫,惟燒燈心灰,能療喉痹。

    勿因其瀉肺熱而用入白腐諸症。

     一地骨皮。

    苦而微寒,乃退陰虛血熱有汗之骨蒸,及肺腎胞中陰虛之伏火,亦能滋水養木。

    于白腐雖無礙,然可勿用。

     一天花粉。

    味苦寒,氣味頗輕,最涼心肺,善解熱渴,亦不宜于白腐。

     一連翹。

    苦辛微寒,手足少陽陽明、手少陰之藥。

    瀉心經客熱,降胃濕熱。

    諸瘡痛癢皆屬心火,故為瘡家要藥,惟白腐不宜。

     一豬苓。

    開腠理,利小便,并非療咽喉之品。

     一僵蠶。

    為厥陰陽明之藥。

    散風痰,治風熱喉痹。

    但味辛、鹹,性溫,有小毒,不利于白腐症。

     一牛蒡子(即鼠粘子又名大力子)。

    辛溫,入肺,利咽喉,消斑疹,善走十二經,而解中有散。

    凡喉間紅腫有形起白者,可用。

    一屬虛證即不宜投。

     一茵陳。

    乃太陽經藥。

    善治黃膽濕熱,豈可投入白腐症耶?一細辛。

    氣溫大辛,為手少陰引經之藥。

    開關通竅,治風寒喉閉,雖曰少陰之脈,循絡咽喉而肺燥咽痛及白腐症皆不可用,因其辛散太過,涉虛者尤為不宜。

    且北細辛,真者甚少,或雲葦蘆莖充之。

     一枇杷葉。

    苦辛、平,肺胃藥也。

    雖清肺降火,除痰嗽,止嘔哕,然亦非白腐之所宜投。

     一茜草(又名過山龍)。

    色赤入營分,味苦性溫。

    行血滞,通經脈活血,與紅花相同,而性更通利。

    凡喉腫色紫,熱在血分者宜用,其餘諸喉患,慎勿浪投。

     一紫荊皮。

    苦寒,無毒。

    破血消癰腫,然不宜于肺虛諸喉患。

    奈今時諸治咽喉者無不用及,殊可笑耳。

     一款冬花。

    辛而微溫,入手太陰經。

    能溫肺氣,故療咳嗽惟是。

    辛溫肺寒則可用,而白腐兼嗽即不相宜。

     一菖蒲。

    味辛性溫,心肝藥也。

    行滞氣,開心竅,明耳目,通九竅,出音聲。

    《仙經》曆稱菖蒲為水草之精英,神仙之靈藥,但白腐之音啞,乃為表散及寒涼之品傷伐肺腎而然,非風熱閉塞于肺也,豈可因其能出音而妄施用耶?一羚羊角。

    鹹寒,屬木,善走少陽、厥陰二經,故清肝定風于咽喉,諸症無所用。

     一犀角。

    苦辛,微甘,氣寒,專入陽明。

    清胃火,亦涼心瀉肝,能解大熱與風毒、陽毒,切勿妄施于喉患諸症及白腐發斑。

    仲景先師有雲,如無犀角,以升麻代之者,以其功皆升散也今人但知犀角之善于解熱而不知犀角之能升散。

    尤峻速于升麻也,可不審慎以用欤!一石膏。

    甘寒,善祛肺胃三焦之火,尤為陽明經實症之要藥。

    若白腐兼發流丹斑疹者,切勿輕試。

     一大黃。

    苦寒,足太陰、手足陽明、手足厥陰五經血分之藥也。

    有毒,性極猛烈,故有将軍之号。

    推陳緻新,直走不守,清實熱,行瘀血,破結聚,本血分之藥,若于氣分用之,則未免誅伐太過矣。

    乃治傷寒及瘟疫實症之品。

    考之諸本草,并未載其治咽喉痹痛,尤于白腐大不相宜。

    嘗見潘某治各喉症無不用之,是誠何心哉!一木通(又名通草)。

    味苦氣寒,心包絡、小腸、膀胱藥也。

    能利九竅,宣血脈,消水腫,通關節,雖有清火退熱之名,然後喉患不可妄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