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卷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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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四庫全書 聖祖仁皇帝禦制文第三集卷二十七目録 雜着 古文評論【計七十六條】 欽定四庫全書 聖祖仁皇帝禦制文第三集卷二十七 雜着 古文評論 國語 穆王将征犬戎 布令修德不勤兵於遠自是先王撫馭荒服之要道穆王以不享征之棄祖訓矣故先儒謂國語列周國風列王於此見周德之衰 厲王虐國人謗王 古稱愚者之言聖人擇焉雖迩言謭說亦得以登於鞀铎而達之於上者蓋古人容納之廣忠厚之至也 厲王說榮夷公 王者不言有無況專之乎榮公用而周敗可為千古嗜利之戒 宣王即位不藉千畝 周禮因井田而制軍賦故務農講武相為表裡篇中征則有威守則有财二語正見兵農之合 宣王既喪南國之師 古者治民之官日與民相習故不料而知其多少至宣王時農務漸弛因師敗而遂有料民之舉治兵急而治農之政愈緩矣 晉文公既定襄王於郏 晉文自以功在王室侈然自大妄請天子之禮襄王舉先王之舊章以折服之舒婉中倍極峻厲遂使晉文愧悚退聽皇哉訓诰之文 定王使單襄公聘於宋 廢教棄制蔑官犯令皆亡國之政也而犯令尤甚文中序次自有輕重 谷洛鬪 大意縂在修德行政谷洛自然效順反複敷陳極為恺摯 周景王将鑄大錢 景王改鑄大錢原以救災備患然不合民情故單穆公以為佐災可見王道在乎因民 海鳥曰爰居 無名之祀聖王不録曲禮曰淫祀無福則妄祀亦何益哉此篇可與禮經相發明 宣公夏濫於泗淵 藏罟不如寘裡革於側所謂在人不在笏也通篇典麗謹嚴洵文章極則 公父文伯退朝 敬姜勞則思逸則淫數語可謂見道之言當與無逸豳風諸篇同讀 仲尼在陳 聖人博學多識於此可見 齊闾?來盟 發揮藴義甚大非足恭之謂 桓公自莒反于齊 鮑叔薦管仲於桓公委寄以齊國之重卒能顯名諸侯取威定覇孔子亦許其功而稱其仁則鮑叔之推賢桓公之善任皆彰彰於後世矣 正月之朝鄉長複事 規畫明整治國如治家誠霸佐才也 桓公欲從事于諸侯 鋪叙覇功幾同王道但其親睦諸侯全是以謀以力王霸之所由分也至文之簡練典重洵是史漢紀傳之祖 文公問于胥臣 有聖質然後有聖學詩曰追琢其章金玉其相皆質與學相須之義 叔向見韓宣子 大夫憂貧寜獨身之災殃将及國故治世首禁官邪 莊王使士亹傅太子葴 楚莊伯者猶鄭重國本甚矣豫教之宜備 靈王為章華之台 敷論舂容傅大如聆黃鐘大呂穆然清廟之音 左史倚相廷見申公子亹 聞倚相之言惕然而懼子亹可謂能受善矣 靈王虐白公子張驟谏 近臣谏遠臣謗輿人誦用以自诰三代盛王所由隆也靈王以規為瑱禍及乾谿宜哉 鬪且廷見令尹子常 積貨蓄怨語警切聳動可為當官之戒 王孫圉聘於晉 春秋使臣皆極一時賢士大夫之選故對揚鄰國恒不辱命 吳王夫差起師伐越 越君臣之隂謀全在廣侈吳王之心一語麋鹿遊姑蘇者以此 吳王夫差告諸大夫 申胥事前之言洞若觀火吳越之興亡決矣固不待鸱夷投江時也 吳王還自伐齊 吳之申胥楚之範增老謀不用屈志而死千古同慨 吳王夫差還自黃池 隂謀猛鸷君臣夫婦緻死一心積之二十年吳安得不亡記者歸美之於下羣臣集衆謀有以也夫 越王句踐即位三年而欲伐吳 敬怠之分治忽所由關也無時不敬則可以久安長治句踐不能敬之於始既危而後懼隐忍圖功僅乃獲濟亦幸矣哉 公羊傳 元年春王正月【隐公】 大一統之語實有關於名教蓋春秋之作率天下以尊周室正月系王示周德雖衰天命未改之意 癸未葬宋缪公【隐公三年】 公谷文短調間用長句亦複逶迤有緻 紀侯大去其國【莊公四年】 以吞滅為念則複讐為長亂之階以雪恥為心則複讐為大義之舉故公羊於襄公猶有取焉 夏四月四蔔郊不從乃免牲猶三望【僖公三十一年】 魯郊非禮孔子修春秋因蔔郊而寓意諸儒論之詳矣惟公羊簡而盡 公子遂如齊納币【文公二年】 聖人緣人情而制禮非由外铄也以人心為皆有之一語何等剀切 毛伯來求金【文公九年】 王者無求一語持論正大若谷梁所雲求車猶可求金甚矣非笃論也 世室屋壞【文公十三年】 昔魯公之魯而周公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