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守護者》安娜(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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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也可能從中間斷裂,掉在他那張桃花心木桌上。"亞曆山大先生"我說,"我姐姐罹患白血病。"

    "我很遺憾聽到這個消息。不過即使這次我還願意控告上帝--我先澄清我不願意--你也不能代表别人提出訴訟。"

    要

    解釋清楚,得大費周章--我的血必須不時輸進我姐姐的血管;護士必須壓着我,抽取我的白血球以備借給凱特;醫生說他們第一次抽取的量還不夠;我捐出骨髓後

    飽受淤青與嚴重的骨頭疼痛之苦;他們得打更多針,抽取我更多的幹細胞,甯可多抽些,讓我姐姐有多餘的可用。事實是,我沒生病,可是我也可能病了。事實是,

    我生下來的唯一理由,就是做凱特的特效藥。事實是,即使是現在,他們已經作了一個關于我的重要決定,可是沒人問過我這個最該表達意見的人一聲。

    要解釋的事情太多了,我隻能言簡意赅。"我不是要控告上帝。我是要控告我父母。"我說,"我要控告他們奪走我的身體使用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