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每個人所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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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得這樣一個結論——同情是消解惡感最有效的藥物。

    在他一部「倫理中服務」書裡,塔夫特舉了一個很有趣的例子,他請到如何使一個失望而有志氣的母親,平息心中的怒火。

     塔夫特總統說:「住在華盛頓的一位太太,她丈夫在政界有相當的勢力;她纏着我快有兩個月的時間,要我替她的兒子安插一個職位。

    她還拜托了議院中的幾位參議員,陪了她來我這裡,替她兒子職位的事說話。

     可是那職位所需要的是技術人才。

    後來經有關的主管推薦,我委派了另外一個人,繼後我接到那母親的來信,指我忘掉了别人施予的恩惠,因為我拒絕使她成為一個愉快的太太。

    她的意思是說,隻要我舉手之勞,就可以使她快樂,可是我就不肯這樣的做。

    她又說出,曾經如何勸說她那一州的代表,贊助我一項重要法案,可是我對她卻如此沒有情義。

     當你接到這樣一封信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如何用嚴正的措辭,去對付一個不禮貌而魯莽的人,接着,或許你就動筆寫信了。

     可是,如果你是一個聰明的人,你會把這封信放進抽屜裡鎖起來,經過兩天後,再把這封信拿出來……像這類的信,遲上幾天寄出,也不會受到什麼影響。

    但當你兩天後再拿出這封信來看時,你就不會投入郵箱,那就是我所采取的途徑。

     在那之後,我坐下來盡力用最客氣的措辭寫了封信,告訴她,我知道一個做母親的,遇到這種事情時,會感到極大的失望。

    可是我坦直的告訴她,委任那樣一個職位,并非由我個人的好惡,而是需要找一個合适的技術人才,所以我接受了那主管的推薦。

     我表示希望她的兒子繼續在他原來的工作崗位上努力,以期将來有所成就。

    那封信使她息怒了,她并寄了一封短信給我,對她上次那封信表示抱歉。

     但我所委任的那個人,短時内還不能來上班。

    這樣過了幾天,我又接到一封署名是她丈夫的來倍,可是信上的筆迹,跟過去兩封信完全一樣。

     這封信上這樣告訴我,說他太太由于這件事,而患上神經衰弱,現在卧床不起,胃中或許已經長瘤了。

    為了恢複他妻子的健康,他要求我,能否把已委任那個人的姓名,換上她兒子的姓名,以恢複她的健康。

     我回了一封信給他,那是給她丈夫的……我希望他太太的病況,診斷錯誤。

    而對他所遇到的情形,表示同情,可是要撤回已委派的人,那是不可能的。

    幾天後,那人也正式接任……就在我接到那信的第二天,我在白宮舉行了一個音樂會,最先到場向我和塔夫特夫人緻敬的,就是這一對夫婦. 霍洛克該是美國第一位音樂會經理人,他對如何應付藝術家,像嘉利賓、鄧肯、潘洛弗,有二十多年的經驗。

    霍洛克告訴我,為了要應付那些性格特殊的音樂家,使他獲得了一個 寶貴的教訓……必需同情他們,對他們可笑、古怪的脾氣,必需要徹底的同情。

     有三年的時間,霍洛克擔任世界低音歌王嘉利賓的經理人。

    最使霍洛克傷腦筋的是,嘉利賓本身就是一個問題,他的行為就像一個寵壞了的孩子。

    用霍洛克獨特的語氣來說:「他各方面都糟透了。

    」 例如:晚間如果有音樂會的話,嘉利賓會在當天的中午打電話給霍洛克說:「沙爾,」他叫霍洛克的名宇:「我覺得很不舒服,我喉嚨沙啞得很厲害,今晚我不能登台演唱了。

    」霍洛克聽他這樣講後,就同他争辯?不,霍洛克才不會這樣做!. 他知道做一個藝術家的經理人,絕對不能作這樣的處理。

    所以,他會立即去嘉利賓住的旅館,顯得十分同情的說:「我可憐的朋友,那是多麼不幸……當然,你是不能再唱了。

    我馬上去通知取消今晚的節目,你雖然損失了兩、三千塊錢的收人,可是跟你的名譽來相比的話,那算不了什麼。

    」 嘉利賓聽霍洛克這樣講後,他會懷着感觸的心情,歎息的說:「沙爾,你等一會再來好了,下午五點鐘來,看那時我的情形怎麼樣!」 到了五點鐘,霍洛克先生再去嘉利賓的旅館,他堅持要替嘉利實取消節目。

    ……可是嘉利賓又會這樣說:「你再晚一點來看我,到那時,或許我會好一點!」 到了七點半,這位低音歌王終于答應登台了。

    他唯一的條件,就是要霍洛克先生走到台上,向聽衆報告,說是嘉利賓患了重感冒,嗓子不好。

    霍洛克會假意的答應下來,因為這樣嘉利賓才會登台演唱。

     蓋慈博士在他那一部著名的「教育心理學」書上,這樣寫着:一人類普遍的追求同情,孩子們會急切的顯示他受傷的地方。

    有的甚至于故意自己割傷、弄傷,以博得大人們的同情。

    」 成人們也有類似的情形,他們會到處向人顯示他的損傷,說出他們的意外事故,所患的疾病,特别是開刀手術後的經過。

    「自憐!.實際上是一般人的習性。

    」 所以,你要獲得别人對你的同意,第九項規則是: 同情對方的意念和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