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史劄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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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徐玄慶殺之。

    ”《南史》删之,非是。

     朝廷遣輔國将軍前軍司馬左興隆、直閣将軍馬軍主胡松(頁五上) 慈銘案:《南齊書》“左興隆”下有“後軍将軍直閣崔恭祖、輔國将軍劉山陽”,此誤脫,則下文“山陽”二字無根。

     凡十日而敗,時年六十四(頁五上) 慈銘案:《南齊書》作“年七十餘”。

    《陳顯達傳》上欲悉除高、武諸孫,上微言問顯達(頁六上) 慈銘案:“諸”字當作“子”。

    各本皆誤,《南齊書》“孫”下無“上”字。

     顯達馬矟,從步軍數百人,于西州前與台軍戰(頁七上) 慈銘案:《南齊書》作“洲”,非。

    西州有門,《晉書》之“西州門”也。

     《崔慧景傳》覺等軍器精嚴,柳燈、沈佚等謂寶玄曰(頁十一上) 慈銘案:“燈”當作“憕”,“佚”下當有“之”字。

     《南齊書&bull寶玄傳》作“長史沈佚之、咨議柳憕”,惟《梁書》、《南史&bull憕傳》俱無此事,蓋别是一人。

     《列傳》第三十六 《周盤龍傳》又求黃門郎,明帝作輔,固執不能得(頁八下) 慈銘案:《南齊書》作“奉叔加輔國将軍,少日,仍遷道剛為黃門郎,高宗固谏不納”,其下方雲“隆昌元年,除黃門郎,未拜,仍出為持節,都督青、冀二州軍事,青州刺史”,是明帝所執者曹道剛事,奉叔則除黃門郎未拜。

    又《南齊書》雲“時帝謀誅宰輔,故出奉叔為外援,以出鎮為出郁林之意,亦與此不同。

     因其早入,引往後堂,執送廷尉盡之(頁九上) 慈銘案:《南齊書》作“高宗與蕭谌謀稱敕,召奉叔于省内殺之,勇士數人拳擊久之乃死”。

     《列傳》第三十七 《江祐傳》祀字景昌,位晉安王鎮北長史,南東海太守,行府州事(頁十一下) 慈銘案:《南齊書》雲:祀“初為南郡王國常侍,曆高宗(今本“宗”誤作“祖”)骠騎東閣祭酒,秘書丞,晉安王鎮北長史,南東海太守。

    行府州事”,此皆謂其先所曆之官也。

    祀此時已由衛尉為侍中,列于六貴,非終于長史,太守之官,《南史》“位”上當脫一“曆”字,當據《南齊書》補。

     《列傳》第三十八 《陸澄傳》案司馬孚議皇後,春秋逆王後于齊,并不言姓(頁一上) 慈銘案:《南齊書》“司馬孚議皇後不稱姓”,此處蓋脫三字。

     并言左氏杜學之長(頁一下) 慈銘案:《南齊書》澄《書》言:“《左氏》,太元取服虔而兼取賈逵《經》,《服傳》無《經》,雖在注中,而《傳》又有無《經》者故也。

    今留服而去賈,則《經》有所阙。

    ”儉《答書》謂:“賈民注《經》,世所罕習”。

    是澄意本欲兼存賈、服,非僅稱杜學之長。

    太元晉孝武年号也。

     《谷梁》小書,無俟兩注,存麋略範,率由舊式(頁二上) 慈銘案:《南齊書》澄《書》言:“《谷梁》,太元舊有麇信注,顔延之為祭酒,益以範甯,麇猶如故”,“恐不足兩立,必謂範善,便當除麋。

    ”是澄意本去麋存範,而儉意反之。

     《陸慧曉傳》鄰族來相賀,慧曉舉酒曰:“陸慧曉年逾三十,婦父領選,始作尚書郎,卿輩乃複以為慶邪?”(頁三上) 慈銘案:“婦父”為張岱,《南齊書&bull岱傳》言岱以元徽中為益州刺史,數年,征為侍中,度支尚書,遷吏部尚書,建元元年始出為吳郡太守。

    是齊高輔政時,岱領選最久。

     《列傳》第四十 《劉瓛傳》此歲賢子充秀,州闾可謂得人(頁一上) 慈銘案:“此”當作“比”。

     《庾易傳》走藮采麋鹿之伍,終歲鮮毛之衣(頁七下) 慈銘案:《南齊書》作“終其解毛之衣”。

     但以當世之作,曆萬古之才人(頁九上) 慈銘案:“萬古”,《梁書》作“方古”是也,此緣誤“萬”作“方”,遂為“萬”耳。

     至如謝朓、沈約之詩,近世任昉、陸倕之筆(頁九下) 慈銘案:《梁書》“近世”二字在“謝朓”之上是也,《南史》避“世”字,蓋已去之,此後人據《梁書》增而又誤在下句。

     《列傳》第四十一 《臨川靜惠王宏傳》密與鄱陽嗣王契,以兵入,賊遮得書(頁十六下) 慈銘案:“鄱陽嗣王”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