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八

關燈
徒困兵馬。

    若不乘其未備掩襲,使敵得并兵一路為寇,于枝梧亦為費力。

    ”诏陝西、河東經略制置司:“選入深入鈎探,如對境一二百裡有敵兵,不至重大及有收秋人戶住止,可以倏往忽歸,乘便讨殺。

    即度事力發将兵仍計萬全,毋得深入虛空之地。

    ”(《長編》三百四個八) 宋命蘭州設備。

     諸路諜報:“西人廣造攻具,竭國點集,聲言欲入蘭州。

    ”宋帝慮守臣将士狃于前勝,輕易待敵,或為誘戰,别緻失宜。

    令康識往蘭州,與當職官經劃為備及募人深入刺候,謂:“如敵果入寇,務在謹重過于去年,照管守禦兵将,晝夜悉力應付,以取全勝。

    仍度人情,時與犒給。

    候大河冰開,方得往他處巡曆。

    ”(《長編》三百四十八) 宋指揮諸經略司乘隙出兵,入境蹂秋稼。

     宋帝既慮獲事已畢,戎騎或來,命劉昌祚更籌劃。

    謂:“如未可出,即謹守前約,内外備戒,勿承順朝廷一時指揮,妄有舉動。

    ”(《長編》三百四十八) 九月,圍宋定西城,與熙河将秦貴戰,敗績。

     夏原川子路距定西及會州之安西、平西諸城僅百裡,可朝發夕至。

    秉常遣兵入熙河界,圍定西城,燒毀龛谷族帳。

    第五副将秦貴與内殿崇班韋萬引兵拒之,乃卻。

    (《長編》三百四十八至四十九) 遣使如青唐,欲因董氈乞和于宋。

     宋得董氈蕃字書,即命使臣引伴赴阙,并令熙河經略司審驗,有無夏國表文及奏陳事。

    又慮奸意未可知,或以此疑本路邊備,诏制置司過為堤備,毋得因此稍弛。

    (《長編》三百四十八。

    又《長編》:九月己亥,诏李憲應接董氈與夏國首領議事。

    ) 冬十月,攻宋熙河,首領仁多丁敗死。

    (《宋史·盧秉傳》作仁多嵬丁,此從《夏國傳》。

    ) 夏境胡盧川,距塞二百裡,恃險遠不設備。

    知渭州盧秉遣将姚麟、彭孫襲擊之,俘斬萬計。

    夏酋仁多丁,舉國侵宋。

    秉治兵瓦亭,分兩将駐靜邊寨,指夏人來路曰:“吾遲明坐待捷報矣。

    ”及明,夏人果至,見宋師驚曰:“天降也!”宋人縱擊之,皆奔潰,丁死焉。

    (《宋史·神宗本紀》及《盧秉傳》) 宋诏邊吏,用淺攻計,擾夏耕獲。

    (《長編》三百四十八。

    又《長編》:是月癸巳,手诏李憲:“得所論夏賊即今國中虛實,形勢強弱、用事首領、舉動妄謬之狀,甚善。

    賊情大概其盡于此矣。

    然夏國自祖宗以來,為西方巨患,曆八十年。

    朝廷傾天下之力,竭四方财用,以供饋饷,尚日夜喘惴然,惟恐其盜邊也。

    若不乘機隙,朝廷内外并力一意,多方為謀經略除此禍孽,則祖宗大恥無日可雪,四方生靈賦役無日可寬。

    一時主邊将帥得罪天下,後世無時可除,俯仰思之,所以今日有此申谕。

    昨得泾原奏,體訪去興、靈州迂直道徑,方知蘭州渡河去賊巢甚迩。

    今若于四五月間,乘賊人馬未健,加之無點集備我之際,預于黃河西上以蘭州營造為名,廣置排筏,克期放下,造成浮橋,以本路預集選士健騎數萬人,一發前去,蕩除枭穴,縱不能擒戮大憝,亦足以殘破其國,使終不能自立。

    未知其計如何,宜密謀于心,具可否,令至親謹密之人親書奏來,無或少有洩露。

    昔王浚取吳、高穎平陳、曹彬等下江南,莫不出此計,卒皆能立奇功,除一時巨患。

    爾宜親閱其實,加意潛謀審念之。

    又得譯錄到溫錫沁等蕃字及遣來蕃僧祿尊口陳,邊謀甚悉。

    苟直如來約,實大利也。

    不知羌酋信誕所在爾,更宜加意置心經營。

    蓋時者難得而易失,古今通患,其星多哩鼎,若委如所謀,從中而起,外以漢兵如今月二十一日所論合勢而東,則大事成矣。

    惟在爾多方以智圖之,則巨患可除,國憤纾有日矣。

    ”) 犯宋泾原,民多以火死。

    (《長編》三百四十九) 十一月,攻宋清邊寨,殺其隊将白玉、李貴。

    (《宋史·神宗本紀》。

    按《夏國傳》作清遠,《長編》作靜邊。

    )秉常遣使入貢于宋,且乞蘭會壤土,不許。

     宋泾原副總管姚麟言:“夏人囚其主,王師是征。

    今秉常不廢,即為順命,可因以息兵矣。

    獨蘭會不可與,願戒将帥饬邊備,示進讨之形,以絕其望。

    ”從之。

    (《宋史·神宗本紀》及《姚麟傳》。

    按《長編》:夏人入朝,管勾熙河蘭會經略司機宜文字穆衍請殺禮待之,使董戬無校量輕重之别,不報。

    ) 十二月,西蕃兵入境。

     阿裡骨遣兵掠境,獲蕃部二人。

    令首領赍蕃字書至熙州獻,宋帝诏依蕃丁例刺配。

    (《長編》三百五十) 西夏稱大安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