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關燈
小
中
大
了，有人已經從他的書桌裡拿了槍，上回你告訴過她，所以她知道你把槍放在哪兒了。
現在假設她沒有忘記鑰匙，她走進屋内，望過去，發現你在湖邊，探頭看書房，發現韋德睡着了，她知道槍在哪兒，就拿出來，等待恰當的時機打他一槍，把槍扔在我們發現的地方，重新走到屋外，等快艇走遠，才按門鈴等你來開。
有異議嗎？&rdquo &ldquo動機呢？&rdquo &ldquo對呀，&rdquo他不高興地說，&ldquo這一來就不成立了。
如果她想抛棄那家夥，很容易。
她已讓他沒有招架之力了，習慣酗酒，又有對她施暴的記錄。
贍養費一定很多，财産的安排也會很優渥。
根本沒有殺人動機。
無論如何時機算得太妙了。
早五分鐘她就不可能辦到，除非你知情。
&rdquo 我剛想開口說話，但他舉手攔阻，說：&ldquo放寬心。
我不是指控誰，隻是推想。
如果晚五分鐘，答案也同樣。
她有十分鐘的時間可以順利得逞。
&rdquo &ldquo那十分鐘，&rdquo我急躁地說，&ldquo不可能預知，更不可能事先計劃。
&rdquo 他仰靠在椅子上歎氣，&ldquo我知道。
你有各種答案，我有各種答案，但我還是覺得不對勁。
你究竟跟這些人在搞什麼？那家夥開了一張支票給你，又撕掉了。
他在生你的氣，你說。
反正你也不想要，不會拿的，你說。
他是不是以為你跟他老婆上床？&rdquo &ldquo住口，伯尼。
&rdquo &ldquo我不是問你有沒有，我問他是不是以為你有。
&rdquo &ldquo答案是一樣的。
&rdquo &ldquo好吧，那就這麼說吧。
墨西哥佬抓住他什麼把柄了？&rdquo &ldquo我一點兒都不知道。
&rdquo &ldquo墨西哥佬太有錢了。
銀行存款超過一千五百塊錢，有各種衣服，還有輛嶄新的雪佛蘭。
&rdquo &ldquo也許他賣毒品。
&rdquo我說。
奧爾斯撐着椅子站起來，怒目俯視我。
&ldquo馬洛，你真是可怕的幸運小子。
兩次重罪都僥幸逃脫。
你會變得太自信了。
你幫過那些人的大忙，一分都沒賺到。
聽說你也幫過一名叫倫諾克斯的家夥。
那回也沒賺到一分錢，朋友，你靠什麼糊口？你存了不少錢，所以用不着工作了嗎？&rdquo 我站起來，繞過書桌與他正面相對。
&ldquo伯尼，我是浪漫派。
我半夜聽見人求救，就去看看怎麼回事。
你不會賺那種錢的。
你有腦子，你關上窗戶把電視機聲音開大。
不然就踩油門，走得遠遠的，不去管别人的麻煩。
管閑事隻會沾上一身腥。
我最後一次看見特裡·倫諾克斯，兩人一起喝我在家裡煮的咖啡，抽了一根煙。
我聽說他死了，就到廚房煮咖啡，替他倒一杯，給他點一根煙。
等咖啡涼了，煙燃盡了，我就跟他道别。
這麼做是沒錢可賺的。
你不會這麼做。
所以你是好警察，我是私人偵探。
艾琳·韋德擔心她丈夫，我就出去找他，把他帶回家。
另外一次他遇到麻煩打電話給我，我出去從草地上把他扛進屋，扶上床，也沒賺一分錢。
根本沒利潤，除了臉上挨拳，被抓進去坐牢，或者被曼迪·梅嫩德斯那種發橫财的小子威脅，什麼都沒有。
沒錢賺，一分都沒有。
我保險箱裡有一張五千塊錢的巨鈔，但我一分也不會花。
因為到手的方法有點兒不對勁。
起先我常把玩，現在還偶爾拿出來看看。
如此而已，一分可以花的錢都沒賺到。
&rdquo &ldquo也許是假鈔，&rdquo奧爾斯冷冷地說，&ldquo但他們不會做那麼大的面額。
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是什麼意思？&rdquo &ldquo沒什麼意思。
我跟你說過我是浪漫派。
&rdquo &ldquo我聽見了。
而且沒賺一分錢。
我也聽見了。
&rdquo &ldquo但我随時可以叫一個警察滾下地獄。
滾你
現在假設她沒有忘記鑰匙，她走進屋内，望過去，發現你在湖邊，探頭看書房，發現韋德睡着了，她知道槍在哪兒，就拿出來，等待恰當的時機打他一槍，把槍扔在我們發現的地方，重新走到屋外，等快艇走遠，才按門鈴等你來開。
有異議嗎？&rdquo &ldquo動機呢？&rdquo &ldquo對呀，&rdquo他不高興地說，&ldquo這一來就不成立了。
如果她想抛棄那家夥，很容易。
她已讓他沒有招架之力了，習慣酗酒，又有對她施暴的記錄。
贍養費一定很多，财産的安排也會很優渥。
根本沒有殺人動機。
無論如何時機算得太妙了。
早五分鐘她就不可能辦到，除非你知情。
&rdquo 我剛想開口說話，但他舉手攔阻，說：&ldquo放寬心。
我不是指控誰，隻是推想。
如果晚五分鐘，答案也同樣。
她有十分鐘的時間可以順利得逞。
&rdquo &ldquo那十分鐘，&rdquo我急躁地說，&ldquo不可能預知，更不可能事先計劃。
&rdquo 他仰靠在椅子上歎氣，&ldquo我知道。
你有各種答案，我有各種答案，但我還是覺得不對勁。
你究竟跟這些人在搞什麼？那家夥開了一張支票給你，又撕掉了。
他在生你的氣，你說。
反正你也不想要，不會拿的，你說。
他是不是以為你跟他老婆上床？&rdquo &ldquo住口，伯尼。
&rdquo &ldquo我不是問你有沒有，我問他是不是以為你有。
&rdquo &ldquo答案是一樣的。
&rdquo &ldquo好吧，那就這麼說吧。
墨西哥佬抓住他什麼把柄了？&rdquo &ldquo我一點兒都不知道。
&rdquo &ldquo墨西哥佬太有錢了。
銀行存款超過一千五百塊錢，有各種衣服，還有輛嶄新的雪佛蘭。
&rdquo &ldquo也許他賣毒品。
&rdquo我說。
奧爾斯撐着椅子站起來，怒目俯視我。
&ldquo馬洛，你真是可怕的幸運小子。
兩次重罪都僥幸逃脫。
你會變得太自信了。
你幫過那些人的大忙，一分都沒賺到。
聽說你也幫過一名叫倫諾克斯的家夥。
那回也沒賺到一分錢，朋友，你靠什麼糊口？你存了不少錢，所以用不着工作了嗎？&rdquo 我站起來，繞過書桌與他正面相對。
&ldquo伯尼，我是浪漫派。
我半夜聽見人求救，就去看看怎麼回事。
你不會賺那種錢的。
你有腦子，你關上窗戶把電視機聲音開大。
不然就踩油門，走得遠遠的，不去管别人的麻煩。
管閑事隻會沾上一身腥。
我最後一次看見特裡·倫諾克斯，兩人一起喝我在家裡煮的咖啡，抽了一根煙。
我聽說他死了，就到廚房煮咖啡，替他倒一杯，給他點一根煙。
等咖啡涼了，煙燃盡了，我就跟他道别。
這麼做是沒錢可賺的。
你不會這麼做。
所以你是好警察，我是私人偵探。
艾琳·韋德擔心她丈夫，我就出去找他，把他帶回家。
另外一次他遇到麻煩打電話給我，我出去從草地上把他扛進屋，扶上床，也沒賺一分錢。
根本沒利潤，除了臉上挨拳，被抓進去坐牢，或者被曼迪·梅嫩德斯那種發橫财的小子威脅，什麼都沒有。
沒錢賺，一分都沒有。
我保險箱裡有一張五千塊錢的巨鈔，但我一分也不會花。
因為到手的方法有點兒不對勁。
起先我常把玩，現在還偶爾拿出來看看。
如此而已，一分可以花的錢都沒賺到。
&rdquo &ldquo也許是假鈔，&rdquo奧爾斯冷冷地說，&ldquo但他們不會做那麼大的面額。
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是什麼意思？&rdquo &ldquo沒什麼意思。
我跟你說過我是浪漫派。
&rdquo &ldquo我聽見了。
而且沒賺一分錢。
我也聽見了。
&rdquo &ldquo但我随時可以叫一個警察滾下地獄。
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