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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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做,隻喂喂小白鼠,提高提高自己的智慧,那我可受不了。

    好了,先别說這些了。

    我們大老遠跑過來,就不要再争論什麼了,這裡可是中立地區。

    你這麼熱情地招待我們,我算是欠你的了。

    ” 羅塞爾笑着說:“既然你自己都這麼說了,那就幫我個忙吧。

    我在花園裡養了幾隻歌雀,你對音樂的那種激情可是害人不淺,如果你放任這種激情,我怕你會把它們吓跑。

    它們會承認你在這方面的才華,然後退出競争。

    如果你還想繼續吹笛子,就劃船到湖面上吹吧。

    現在正刮着西南風,笛聲會被吹到對面的城堡裡,這聲音對城堡可不會有什麼危害。

    ” “沒問題,”我們的軍事題材畫家非常嚴肅地答道,“但我們不會打擾你太久的。

    因為明天……”說到這兒,他突然停了下來,因為埃爾芬格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這時,科勒起身快步向地下室跑去,不一會兒就抱着幾瓶瓶身修長的酒和重新加過冰的冷酒器回來了。

     之前他一直都沒說話,但内心的滿足感卻在臉上暴露無遺,以前他可是很少會這樣的。

    一想到那堵空空的牆壁,他就備受鼓舞,這種感覺很像秘密的愛戀帶給人的那種幸福感一樣。

    埃爾芬格走下涼台,沿着湖畔的一條小路往前走去,小路通向那間沐浴房。

    很快,留在涼台上的朋友們就看到他跳到了水中開始遊泳,那顆頂着黑色卷發的頭顱在水面的銀色大道上漂浮着。

    科勒說:“看起來真像那位被希羅底[希羅底,《聖經》中希律王的嫂子,後改嫁希律王。

    施洗約翰指責他們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希律王為了讨好希羅底,把約翰關在了監獄裡,但因敬畏他,沒有殺他。

    後來,在希律王的生日宴會上,希羅底的女兒莎樂美為他跳舞,并在希律王答應給她任何賞賜時,遵照她母親的要求,提出要施洗約翰的頭。

    希律王在酒醉時把施洗約翰殺死,并把他的頭放在盤子裡交給莎樂美,讓她呈給了希羅底]害死的施洗約翰[希羅底,《聖經》中希律王的嫂子,後改嫁希律王。

    施洗約翰指責他們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希律王為了讨好希羅底,把約翰關在了監獄裡,但因敬畏他,沒有殺他。

    後來,在希律王的生日宴會上,希羅底的女兒莎樂美為他跳舞,并在希律王答應給她任何賞賜時,遵照她母親的要求,提出要施洗約翰的頭。

    希律王在酒醉時把施洗約翰殺死,并把他的頭放在盤子裡交給莎樂美,讓她呈給了希羅底]的頭。

    ”“不過這位先生好像比那個可憐的人自我感覺好一些。

    ”羅森布施先生悠閑地喝着酒、吸着煙接話道,“如果不是心上人指引我們,我們可不會荒唐到在周六晚上來這麼一次朝聖之旅,要知道陪着我們的可是所有的慕尼黑人啊。

    那個做手套的爸爸允許他的女兒們明天去拜訪她們的教母,而這位教母在這個夏天剛好就住在施坦恩貝格。

    很快,我們就從一位很值得信任的中間人那兒得到了這個消息。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我們很自然就想到了這兒,這兒可是最适合消磨明天時光的地方。

    當然,我們要為明天做好精心的準備。

    菲利普·伊曼紐爾先生,我們也想帶着你一起過去做我們的儀仗隊。

    我希望你可不要反對這個計劃。

    ” “一點兒都不反對,”科勒好脾氣地說,“我會負責那位教母的。

    ” “那埃爾芬格的那位心上人呢?這位上帝的小新娘是不是也在你們的陰謀集團中?”胖羅塞爾問道,他又坐到了那把搖椅裡。

     “這還不确定。

    但不管怎麼說,幸運女神這次真是眷顧了我們,埃爾芬格第一次能和心上人在一起待幾個小時,他可是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這位女神身上了,想想吧!不久前,我們才弄清楚這個女孩為什麼會這麼讨厭這個世界,為什麼死活都要進修道院。

    ” 說到這兒,他向湖面瞟了一眼,好像要看看正在遊泳的朋友與小涼台之間的距離有多遠似的。

     然後,他壓低聲音說:“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不過你們可不能告訴别人,畢竟這個可憐的孩子還是很值得尊敬的。

    她把别人的罪扛在自己肩上,要用一生的苦行去贖罪。

    你别看她那做手套的爸爸現在整日拉着一張長臉,顯得憂郁無比,他年輕時可不是那樣的。

    那時,他可是很野的一個人,生活很放蕩,常常是麻煩不斷,但他從來不會從這些麻煩中汲取教訓。

    但他很早就結婚了。

    婚後不久,一個耶稣會布道團來到了這座城市,或者是周圍的哪個地方,這方面的記載很少,所以我們沒有弄清楚。

    這個年輕罪人本來可以通過他的婚姻好好贖罪,但牧師們居然喚起了他的良心,他竟然在突然間就愛上了隐退的生活。

    他完全放棄了自己的事業,變得和乞丐一樣窮,和他年輕的妻子也分開了。

    她的妻子早就不愛他了,而他也不在乎,但這還不是最糟的情況。

    他就這樣沉浸在祈禱和苦修的生活中,而他的妻子很快就和一位在他家住了很久的年輕風景畫家有了親密關系。

    人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