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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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一下:1870年7月4日,柏林交易所的氣氛極佳,而以後幾天出現動亂,7月8日變得很不安甯,7月11日失去控制。

    恐慌持續了8&mdash10天,随後恢複自信,下跌的運動停止&hellip&hellip好像魔杖一揮,貨币便從交易所消失不見了。

    普魯士銀行的貼現率提高到9%,萊比錫的抵押貸款利息率上升到10%。

    盧貝克上升到9%,不來梅上升到8%。

    那些在幾天前以3%或3.5%的利息就能得到的綽綽有餘的貨币,現在到哪兒去了呢?國家為動員的目的吸收了貨币的說法,已經為下述事實所排除:當時德國的發行銀行業是分散化的,此外,一定貨币貯藏在許多非發行銀行和私人銀行家手裡。

    大部分貨币仍然待在它原來所在的地方,但沒有從錢櫃裡拿出來。

    誰能收取貨币,誰就能把它放歸别處。

    例如,來自慕尼黑的報道說:&ldquo曾經有一段時間,以最佳證券和最大的抵押都不能籌措500盾。

    相反地,甚至連私人都認為必須設立一筆現金儲備,以備萬一,盡管這樣做會有很大犧牲。

    &rdquo在法蘭克福,&ldquo銀行家們一心想收回他們的債權,因為公衆也迫不及待地索還存款。

    銀行清算債權的迅速增加表明,銀行家和公衆雙方都試圖籌措較大的現金儲備,以應付一切偶然的事件。

    &rdquo 下面是來自漢諾威的關于現金貼水的報告:&ldquo每一個銀行家,首先是漢諾威銀行,隻為自己打算&hellip&hellip德國私人銀行的票據和銀行券被貶斥,持有通用證券和普魯士證券的富有人物不得不蒙受5%的損失,而那些害怕以随意的價格進行銷售的農民也不得不支付10%,甚至更多。

    &rdquo 這種情況以縮的程度反映了最近美國貨币危機的所有典型特征,克服的方法也是同樣的。

    在7月下半月貨币困難時期,人們試圖通過各種措施以自救。

    在不來梅,參議院和市民會議通過關于賦予某些外國金币以法定支付手段的決議,但這并沒有多大幫助,因為這種貨币如同該城市的本位貨币一樣被貯藏起來。

    在斯圖加特,成立了一個銀行同盟,該同盟發行了自己的3%利息和6個月償還期的面值為50&mdash500盾的證券。

    在慕尼黑,抵押銀行和彙兌銀行也把類似的債券投入流通。

    在美茵河畔的法蘭克福,為當地的發行銀行提供了集體擔保。

    隻要有可能,貴金屬就被從外國輸入。

    截止到七月底,不萊梅銀行和進口公司便擁有大量索維林。

    法蘭克福從英國獲得了黃金,從維也納獲得了白銀。

    這些措施表明,它們在應付支付交易中的貨币短缺上還算是有效的,但卻不能給借貸市場提供資本以滿足國家的需要。

    &rdquo(薩爾托裡烏斯·馮·瓦爾特斯豪森,同上書,第323頁以下。

    ) 32就這方面來說,針對目前的情況,馬克思的下列論述應當加以限制:&rdquo在現代信用制度下,商人資本支配着社會總貨币資本的一個很大部分,因此,它在已買物品最終賣掉以前可以再進行購買。

    &hellip&hellip除了由于商品性質造成的W-G和G-W的分離以外,這裡将會産生一種虛假的需求&hellip&hellip因此,在危機中可以看到這樣的現象:危機最初不是在和直接消費有關的零售商業中暴露和爆發的,而是在批發商業和向它提供社會貨币資本的銀行中暴露和爆發的。

    &rdquo(《資本論》第3卷,《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第340頁。

    ) 33在銀行和企業之間間或插入一個獨特的創業公司(信托公司),也不會有什麼變化,因為後者仍然直接依賴銀行。

     34以上所述通過鋼鐵托拉斯的行為得到說明。

    這個托拉斯1907&mdash1908年把自己的生産縮減到極限,以便維持價格。

    一年以後,生鐵市場出現市價暴跌,所有其他金屬市場也都被卷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