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産業資本流通中的貨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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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格低廉,回流還比較快,流通時間短。

    在高度繁榮時期,價格提高,流通時間延長。

    為滿足流通的需要而強烈要求信用。

    同時,由于生産的擴大,對資本信用的要求也增長了。

    流通時間的延長和價格的提高,使追加資本成為必要的。

    追加資本必須從貨币市場上取得,可支配的借貸資本量便減小了。

     一般說來,随着向更高有機構成的發展,資本周轉時間延長了。

    不僅被使用的資本量增長了,而且資本在生産過程中執行職能的時間也延長了,預付資本回歸到其出發點的時間也随之延長了。

    例如,資本家必須預付1萬馬克,如果它的周轉時間為10周。

    如果他采用一種新的生産方法,必須預付6萬馬克,周轉時間現在為30周,那就必須從貨币市場上取走6萬馬克。

    這樣,6倍的資本必須以3倍長的時間進行預付。

     資本周轉時間越長,從市場取得的商品等價物(生産資料和工人的生活資料)又以商品形式回到市場上的時間也就越長。

    對市場上取得的商品,隻能提供給貨币。

     貨币在這裡不是轉瞬即逝的形式,而是對從市場上取得的商品的持續的價值形态。

    貨币的價值對商品是獨立的。

    在這裡,商品價值必須絕對地為貨币所代替,因為隻有在一個完全不同的時期,才能實行為其他商品所代替。

     &ldquo如果我們設想一個社會不是資本主義社會,而是共産主義社會,那麼首先,貨币資本會完全消失,因而,貨币資本所引起的交易上的僞裝也會消失。

    問題就簡單地歸結為:社會必須預先計算好,能把多少勞動、生産資料和生活資料用在這樣一些産業部門而不緻受任何損害,這些部門,如鐵路建設,在一年或一年以上的較長時間内不提供任何生産資料和生活資料,不提供任何有用效果,但會從全年總生産中取走勞動、生産資料和生活資料。

    相反,在資本主義社會,社會的理智總是事後才起作用,因此可能而且必然會不斷發生嚴重的紊亂。

    一方面,貨币市場受到壓力,反過來,貨币市場的緩和又造成大批這樣的企業的産生,也就是造成那些後來對貨币市場産生壓力的條件。

    貨币市場受到壓力,是因為在這裡不斷需要大規模地長期預付貨币資本。

    這裡完全撇開不說産業家和商人會把他們經營企業所必需的貨币資本投入鐵路投機事業等等,以緻這種貨币資本要靠向貨币市場的借貸來補償。

    &mdash&mdash另一方面,社會的可供支配的生産資本受到壓力。

    因為生産資本的要素不斷地從市場上取走,而投入市場來代替它們的隻是貨币等價物,所以,有支付能力的需求将會增加,而這種需求本身不會提供任何供給要素。

    因此,生活資料和生産材料的價格都會上漲。

    此外,這個時候,通常是欺詐盛行,資本會發生大規模轉移。

    &hellip&hellip&rdquo 這裡,周轉的差别成為幹擾再生産比例的一個因素,從而(像後面還要指出的)成為危機的一個因素。

     因此,作為上面研究的結果,我們得出:第一,在生産中執行職能的社會總資本的一部分,不斷地以貨币資本的形式閑置起來。

    第二,這一閑置的貨币資本的量變化很大,所有這些變化都必然對貨币市場、貨币資本的供給和需求發生影響。

     但是,資本閑置是與以生産利潤為目的的資本職能相矛盾的。

    因此,便産生了把這種閑置壓縮到最低限度的努力。

    這一任務形成了信用的一個新的職能。

     閑置的貨币資本通過信用向執行職能的貨币資本轉化 信用能夠執行這種職能的方式是很清楚的。

    我們知道,貨币資本周期性地從資本的循環過程中遊離出來。

    但是,這種由個人資本循環中沉澱下來的貨币資本,如果通過信用提供給另一個資本家,那麼,這一貨币資本便可以在另一個資本的循環中執行貨币資本的職能。

    于是,資本的周期性遊離便成了信用關系發展的一個重要基礎。

     因此,一切導緻資本閑置的原因,現在都同樣成了信用關系産生的原因;一切影響閑置資本量的因素,現在都決定信用的膨脹和收縮。

     例如,如果在資本的循環過程中出現間歇,循環過程中斷,以緻資本固定為貨币資本,那麼,這裡便形成潛在的貨币資本,它現在通過信用被提供給其他資本家。

    這是在非連續性生産過程條件下的情況。

    這種生産過程依賴于季節,這或者是由于自然條件(農業、捕魚、制糖等等)造成的,或者是由于傳統習慣造成的,例如在所謂季節勞動情況下就是如此。

    但是,貨币資本的任何遊離都意味着這一貨币資本通過信用的中介用于把它遊離出來的個人資本之外的其他生産目的可能性。

     相反地,如果循環在沒有貨币資本遊離出來的其他階段上被中斷,那麼,為了維持過程的連續進行,這時倒是需要必須同樣地保持貨币形式的準備金,或者在發達的信用制度下利用信用。

     因此,一方面,循環過程的性質産生了提供資本信用的可能性。

    由于貨币總是需要流通費用,因而資本主義生産具有越來越加強自己的力量而又不同樣地增加貨币資本的趨勢,所以這種信用便成為必然性。

     另一方面,流通過程中出現的任何幹擾,W&mdashG或G&mdashW過程的任何延長,都使追加資本即準備資本成為必要的,以維持生産過程的連續性。

    我們已經看到,在其他條件相同的情況下(caeterisparibus),貨币量取決于進行流通的商品的價格總額。

     因此,如果循環過程中發生價值變化,那麼,貨币資本量便受到影響。

    如果價格提高,追加的貨币資本被束縛起來;如果價格下跌,貨币資本就被遊離出來。

    &ldquo幹擾越大,産業資本家就必須持有越是大量的貨币資本,才有可能排除幹擾;因為随着資本主義生産的進展,每一單個生産過程的規模會擴大,預付資本的最低限量也會随之增加,所以除了其他情況外,又加上這個情況,使産業資本家的職能越來越轉化為各自獨立或互相結合的大貨币資本家的壟斷。

    &rdquo 但是,建立在貨币資本遊離基礎上的信用,與在簡單商品流通基礎上僅僅由貨币職能的變化産生的支付信用,是有根本區别的。

    這一點還需要詳加論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