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雜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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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的困難性,一般有一個人等在吸食者旁邊進行這一工作。

     經過這吓人的奢侈享受幾天後,吸食過多時,會使人臉色看起來蒼白而憔悴;幾個月甚至幾個星期後,會把一個強壯而健康的人變成不比白癡好多少的骨瘦如柴的人。

    在養成長期的習慣後,如果他們被剝奪了毒品,所受的痛苦是用語言都無法形容的;隻有當受到一定程度的影響時,他們的感官才是活的。

    在毀了他們的房子裡,可以在晚上九點鐘,看到處于不同階段的這些昏了頭的人。

    一些人進來是為了分散他們白天被迫壓制的強烈欲望;還有人在第一管的作用下放聲大笑并大聲說話。

    沙發周圍滿是不同階段的成瘾者,慵懶地躺着,臉上挂着白癡般的微笑。

    在毒品的作用下,太多過去的事情都消失了,他們迅速随着鴉片的吸食煙消雲散了。

    這一悲劇的最後一幕通常是在建築後面的房間裡的停屍房,那些身體伸直了躺着,進入了鴉片吸食者瘋狂追求的極樂境界&mdash&mdash盲目急促地進入了長眠。

     我們在新加坡逗留期間,旗艦威厘士厘号的船員在梅特蘭船長的指揮下,在海灘演練,他高度重視軍事素養,很快使350名水手進入紀律嚴整的狀态,總體而言,不比我們軍隊中的輕騎兵差多少:他們在陸上進行的遭遇戰和掩護,使我想起了我的老部隊;他們身穿綠夾克,我确信任何步槍手都會為其新兵感到驕傲。

     30日,艦隊準備起航,總共有24艘船。

    等了很久,已經超出規定時間,上将還沒到;指揮權因此仍由準将戈登·伯麥爵士掌控。

     遠征軍很快就失去了第26蘇格蘭團指揮官奧格蘭德上校的可貴服務。

    他一直深受疾病的折磨;在部隊抵達中國沿海前,這位傑出的軍人在疾病的侵襲中喪生,他是一名有才幹的官員和紳士,大家都懷念、尊重他。

     旗艦在一艘小型護衛艦和輪船的護送下,進入澳門水域,艦隊的其餘船隻留在外面,等待高級全權代表義律上校做出最後的安排。

    所有人都翹首企盼,希望占領虎門炮台成為緊張戰争行動的序曲。

    然而,英國對此表示反對,最初的激情注定要受到嚴重抑制,鳄魚号接近康威号,在信号拉高後,向北行進。

    然後失望降臨到所有人,那些一直高興地期待在虎門的戰鬥中獲得榮譽的人,現在無精打采地在甲闆上走動,不願也無法掩飾他們的失望。

     因此,攻擊推遲到等總司令到來再決定,但是在河口實行了封鎖。

     我有幸擔任代表團的軍事秘書,直到總司令到來,他最終确認了我的任命。

    我在牛鼻山登上旗艦。

    在進入舟山港之前,該地現在是艦隊集合的地點。

    從澳門帶來了兩三名翻譯,其中傳教士郭士立以長篇作品《開放的中國》而知名,但是他的長期勞動導緻他具有驚人的食欲。

    日期及關于财政等的準确的叙述,在任何國家都很難準确地獲取,尤其是在這些遙遠的東方大地。

    像中國人這樣小心的種族,不可能會允許陌生人詳細了解他們的内部政策。

    因此,這位尊敬的紳士的錯誤似乎不是由于有意地錯誤叙述,而是厚道的傾向,他過于相信這個國家的原住民。

     7月2日,我們在舟山入口處抛錨,而非在群島中間,因為它們分布過于密集,每座島嶼上的作物擋住了視線。

    這裡的勞動者們似乎與自然融為一體,自然也賦予其無限的贈品。

     當潮水退去時,我們發現自己抛錨在漁民在海中覆蓋了好幾英裡的漁網叢林之中;可憐的漁民很快就來到旁邊,漁網的主人因我們無意中引起的破壞而十分痛苦。

     他們中的一些人上了船,翻譯證明他們無力履行其職責,不同省份的方言使得一省人聽不懂另一省的:不過,因為他們大多會寫,拼寫上不存在差異,我們因此能交流。

     其中兩人惱怒地充當了領航員,穿上了水兵的衣服,這似乎使他們高興。

    因他們的長辮子和大聲地&ldquo吆喝&rdquo,使他們成了水手們的大樂子。

    他們最初猜測我們隻是商人,從未聽過南方的騷亂。

    當問到島上的官員及軍隊時,他們向我們保證,前者會很寬大、仁慈地款待我們,可能會允許做一些貿易;但當我們說我們計劃去占領并驅逐他們的官員,他們擡起手,驚叫道,&ldquo不可,不可&rdquo。

     *** [1]2617381.8英鎊。

     [2]2338283.4英鎊。

     [3]一擔的金等于133磅。

    這裡所有的報告都僅是當地貿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