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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輸給高職位的人,那麼通過這些人的影響,便能管理低層的人民。

    如果他能集智慧、和諧、規則和美德于一身,可以說,他愛人民的行為是理性的、誠實的。

    然而,如果缺乏重要原則,那他總是會脾氣暴躁;如果很虛弱,他自然多疑;如果很無知,他便容易被人誤導;如果很不檢點,他便無希望,隻有危險和混亂。

    讓這些所謂愛人民的人,不要再吹噓自己了。

    有理性的人不會認為,一個愛國者會去&ldquo烤一頭牛&rdquo或&ldquo燒毀一雙長筒靴&rdquo②,或到&ldquo邁爾參加一個會議&rdquo,或&ldquo在拉布軍俱樂部注冊自己的名字&rdquo③。

    除此之外,在醉漢中,他是&ldquo親切的夥伴”在冷靜的手工藝人中,他是&ldquo自由發表意見的紳士&rdquo。

    盡管如此,他還應有某些更突出的品德,才能成為一個愛國者。

     一個愛國者總是随時支持正義的主張,鼓舞人民合理的希望,經常提醒他們擁有的權利,鼓勵他們仇恨侵略者,但要确保安全。

     就算有些人在表面上都能做到這些,内心卻未必真有愛國精神。

    若制造虛假希望來為目前的現實服務,他隻能走入令人失望和不滿的地步。

    若承諾他知道盡他努力不能産生有效的益處,他隻能靠這空喊而無效果的熱情來迷惑其跟随者。

     一個真正的愛國者不是一個濫用許諾的人,他的任務不是削弱國會力量、抵制法律、改變先前留下來的代表制的模式。

    他明白,他沒有權利把握未來,畢竟所有世代都同樣地不認同變化。

     在服從選舉人的指令上,他很少做出不确定的許諾。

    他知道黨派的偏見和多數人的反複無常。

    他會首先考慮如何接受其選舉人的看法。

    那些流行的宣傳,通常在激烈和魯莽而不是明智和穩定下起作用。

    那些為直選代表召開的會議,除懶散者和放蕩者外,其他人很少參加。

    他不是沒有懷疑,他的競選人如同其他的民衆一樣,隻有少數人是明智者。

     他把自己作為大衆利益的促進者,和其他地區的同胞一起,保護他的選舉人,不但使他的同鄉人免于被别人傷害,也使同鄉人之間免于相互傷害。

     我們對上述愛國者的共同特點已做了觀察,還表明有些愛國者可能有僞造的技巧,或者愚蠢地濫用愛國情懷。

    因此,從一些有特性的講話或行為模式中,就能判斷一個人是不是愛國者,這應該是恰當的。

     在這個質問愛國者的過程中,也許能發現明顯的證據,被有力地說服。

    因為通常知道什麼是錯的,比知道什麼是對的要容易;知道有什麼要避免,比知道有什麼要追求更簡單。

     戰争是國家最嚴重的罪惡之一,因為災難涉及各個方面的不幸。

    因為戰争,建立一般的安全措施,防止危機,延緩商務,避免國家被摧毀。

    因為戰争,大量的人面臨困難、危險、被俘虜和死亡。

    那些渴望全面繁榮發展的人,不會讓小傷口加重或強迫争論無關緊要的事,來煽動普遍的怨恨情緒。

     也許我們可以準确無誤地說這些人不是愛國者:當西班牙人把殖民地稱為自己的領土,而民族的榮譽需要維護的時候,他們卻退縮到一邊,同時否認入侵者的企圖,對其提出的要求妥協,一面又鼓動我們在麥哲倫海峽為荒涼和貧瘠的土地戰鬥。

    這些地方毫無用處,除非它能作為僞愛國者的流放地。

     我們不要忘記,當愛國熱情爆發時,整個國家有時會進入一個瘋狂的時期。

    如果我們的競争者不比我們聰明,我們現在還在為暴風雨的天空下的一塊貧瘠岩石繼續戰鬥和流血犧牲。

    當計算各類技巧得失時,那些現在争吵着宣傳公民精神,求助于人民支持的人,明知有成千人在戰場被殘殺,也有一支海軍被有毒的空氣和腐爛的食物所滅,他們還是内心充滿&ldquo愛國情緒&rdquo的愉快。

     一個希望看到其國家被剝奪主權的人,他不是一個愛國者。

     因此,一個把美國侵略的荒誕要求視為合理的人,不是一個愛國者。

    一個極力否認英國是自然和合法地統治它自己殖民地的人,不是愛國者。

    因為這些殖民地受到英國的保護而建立,以英國憲章立法,得到英軍的護衛。

     有人說,放任一個殖民地建立一個獨立的政權,當移民者通過努力和齊心協力變得富有,他們不應再為國防貢獻力量而應追求自己的幸福。

    他們如同上百萬的同胞一樣,不應被包括在一般的代表選舉制内,因為這種代表制涉及各類荒唐事,除了隻表明用愛國者來掩飾自己外,什麼作用也沒有。

     那些接受保護的人,應确保順從。

    我們總是保護美國人,因此,我們應讓他們接受統治。

     小包含着大。

    能奪取生命的權利,也能占領土地。

    英國議會應為美國立一部死刑法。

    因此,也可建立一個按比例交稅的稅收制度。

     有些人為波士頓的落後制度悲傷,因為不是所有人都去支持反叛法,可是,所有人都因此受到強加于他們的法律處罰。

    他們說,譴責那些承受罪惡痛苦的無辜者,顯然違背公正的第一原則。

     值得注意的是,平等和人道主義原則似乎都已被明确規定。

    然而,由于愚昧無知,那些背叛人民的國家和管理體制的行為,必會遭到蔑視。

    把無辜者和罪惡者混淆在一起,無疑是一種罪惡,可這種罪惡是任何關心和警惕都難以阻止的。

    民族的大罪要求全民族來受罰。

    許多沒有個人犯罪行為的人,都會參與到這種處罰中。

    這好比,如果反叛者占領一個城市,炮火便會使無辜的公民和有罪的軍隊同樣受到傷害。

     在某些情況下,最痛苦的是那些我們最不願讓其受到傷害的人。

    如果法國在最近的戰争中奪得一個英國城市,允許土著人保留他們的房産,但除了靠殺害我們的朋友,他們還能通過什麼方式收複土地呢?一場轟炸能炸死英國人,也能炸死法國人。

    我們也知道,一場饑荒中所有居民都會首先餓死。

     這類不分罪惡的處罰,讓人感到悲傷,卻不會受到譴責。

    合法政府的權力應該維持。

    反叛行為導緻的悲慘隻能找反叛者清算。

     這類人同樣不是愛國者―若他否認其政府應得到的贊揚,向人們隐瞞他們得到的好處。

    因此,那些歸咎于最近國會缺少公民精神的人,不能得到這一傑出的稱号。

    作為議會的代表,盡管有些人搖擺不定,有些人軟弱無力,國家卻總是感激地記住他們,感謝他們為了《辭職保護法》做出很大讓步,感謝他們在司法上為改良憲法做出明智和誠實的努力,制定新選舉法。

     提出受保護的權利法确實很有必要。

    當最初提出來時,受保護的權利與封地所有權所主張的自由豁免權一緻。

    從自然本性上說,它很容易受到曲解,在實際中有時會被濫用,以緻其回避法律,使公正遭到破壞。

    罪惡也許沒有充分暴露,但很可能這個特權的優越還比不上它的惡果,是否真是如此我們還不能肯定。

    無論他們是否給大衆帶來利益,他們很明顯會使自己受到損失。

    他們要放下尊嚴的架子,表明自己比前人更願意和他的同胞們站在同一地平線上。

     新的選舉制模式如果是有效的,就能把預想的效果推及更大的範圍。

    我認為,一般人能想到的是,它隻對那些要得到國會席位的人有利。

    可是如果選舉代表是英國人最神聖的權利,每個選民都必須考慮這個制度能給他們帶來怎樣的幸福,以讓他的投票更有效,若選舉被其他勢力控制,選舉作用便會失效。

     以前的國會如此專橫地蔑視權利,如此大膽地任意使用職權,對選舉結果的争議加以判定。

    它與現在的國會已無必然的聯系。

    據說,即使在表面上,一個競選人的主張和選舉人的權利也很少提到道德良心。

    競選人當選,唯有靠政黨、熱情、偏見和嬉鬧來決定。

    雖有朋友們在自治的選區,可如果他無國會朋友,便一點幫助也沒有。

    人們很容易看清,議會以某些借口侵犯多數人的民意,議員席位最終不是由他的選民而是由他的議員同伴來決定的。

     這樣可笑的選舉使國家受到侮辱:國會到處是欺騙人的僞代表;其中英國人最倚重的申訴權、皇家最高政務會的合法裁決權卻在辯論中受到譏笑,因此沒有人會相信公正的理由可以獲得成功。

     現在人們對有争議的競選人,和對其他競選人一樣,給予他們同樣謹慎和嚴肅的對待。

    受到鄰居尊重的競選人,現在很高興看到他們被認可的結果。

    那些能誠實地把票投給他确認過有價值的選舉人,相信他的選票不會白投。

     現在國會的情形是:那些有抱負要入選的人在一邊;他們教那些反叛的烏合之衆去想,國會裡淨是些有着違法行為習慣的人、無價值的東西、貪污者、嫖妓者、宮廷的奴隸和人民的暴君。

     下一屆國會如能根據前任國會的原則來行動,更加堅定不移和充滿活力,那麼一定會符合所有希望公共事業更好的人的願望。

    确實,人們并非期望太高,因為在普遍憎惡中,人們能從幻覺中醒悟并團結起來,識破這些人:他們用虛構的危害欺騙輕信者,用厚顔無恥的假話壓制弱者;他們尋求無知的判斷,奉承卑鄙者的虛榮;他們诽謗誠實者,侮辱尊嚴。

    他們把這個國家裡的那些能支持他們的卑鄙下流者和放蕩者聚集在一起,&ldquo憑着價值高升到惡劣的顯赫地位上&rdquo,美其名曰&ldquo愛國者&rdquo。

     ①指1774年,比法定的1775年早一年。

     ②指當時的大臣巴特領主。

     ③指威爾克斯的支持者和他們的暴力俱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