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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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的發明也就可以弄到手了。

    ” “說得很聰明,但缺乏說服力,”埃勒裡自言自語道。

     克奈澤爾就象沒有聽見。

     “我接着往下說。

    道恩夫人和讓奈博士被害,使我的行動有了充分自由。

    我現在占有的資金足夠完成研究而有餘。

     你們了解這種前景嗎?” “您的理論真不壞呀,克奈澤爾博士!”巡官說道。

     “不過,我們需要的不是猜測。

    我們需要具體事實。

    我确信,您是了解一些情況的……”“具體事實我并不掌握。

    我也鬧不明白,你們為什麼總向我打聽?我相信您巡官先生是無法否定我這套理論的。

    我看,似乎埃勒裡先生也是在推斷的基礎上進行偵破工作的……我的理論站得住腳,先生。

    它是以各種事實為根據的。

    ” “這話可不對,”埃勒裡毫不含糊他說。

    “當然,在您的推斷中有·一定的合理成分,但都無法導緻不可推翻的結論。

    ” 需要的前提大多了!您似乎有話還沒講出來,克奈澤爾。

    講吧,您還知道什麼?” “這您比我清楚,奎恩先生。

    ” “除了道恩夫人、讓奈博士和您,還有誰對這項工作的性質比較了解?誰知道您這項發明可能具有的财政意義?對于這一點,我們也隻是在星期一道恩夫人死後才有所了解。

     難道再沒有人對此知道得更早一些嗎?” “您是在逼我談出我的懷疑噗。

    換句話說,逼我提出毫無證據的指控?好吧,我可以提出懷疑,有人确實聽道恩夫人談起過我這項工作的内情——此人就是替她起草遺囑的律師。

    他叫摩高斯。

    ” “這是胡扯,”薩姆遜否認道。

     “有可能是這樣。

    ” “您完全知道,”巡官說,“關于這一點,阿拜·道恩家中的任何一·個人,或是阿拜的某一個熟人,都有可能知道。

    為什麼偏偏說是摩高斯呢?刃“我之懷疑他,根本沒有任何證據,”克奈澤爾有些不滿他說。

    他有點讨厭這種談話了。

    “我隻不過是經過邏輯思維而得出了這個結論。

    我完全相信自己不會錯。

    ” “您方才還說過,道恩夫人有可能洩漏出來。

    您有把握說讓奈也不會洩漏嗎?” “完全有把握,”克奈澤爾語氣生硬他說。

    “讓奈博士對保守秘密的重視程度絕不會亞于我。

    ” “我想起了一個細節,”埃勒裡慢條斯理他說。

    “第一次傳訊時,您說您是通過一個共同的熟人才同讓奈博士結識的,這個人對您即将取得的成就有所了解。

    我覺得您似乎把這位可能很饒舌的先生給忘了。

    ” “奎恩先生,我什麼都想到了,”克奈澤爾甚至漾起了一絲微笑。

    “您所暗示的這個人決不可能參與這項暗殺活動。

    有兩個難以推翻的理由:一是兩年前該人已死;二是星期一我撒了個謊,此人根本不了解我工作的性質。

    所以他不可能向任何人轉告任何情況。

    ” “一比零,您領先了,”埃勒裡低聲說。

     “這說明什麼問題呢?”巡官問。

    “您的結論是什麼,克奈澤爾博士?” “我的理論甚至包含了一些難以預見的偶然性。

    兇手在我死後将有可能支配我所發明的合金,并且賺到一大筆錢。

     事情正在朝這方面發展,巡官先生。

    所以,如果我突然死了……”薩姆遜的手指不耐煩地在椅子的扶手上敲着鼓點兒,說道:“我可以同意您驚惶不安的原因。

    但在您的說法中,缺乏證據,缺乏具體性。

    ” 克奈澤爾冷冷一笑: “請原諒,先生。

    但我總還不敢鬥膽充當偵探的角色吧?所以我這才想問一下,您,或者奎恩巡官,或者埃勒裡先生,能不能對道恩夫人和讓奈博士這兩起似乎聯系在一起的被害事件,提出一種比較可靠的說法呢?你們是否能對這些事件得出什麼結果來呢?” “問題不在于此,”巡官生氣他說。

    “您的出發點是還要辦一起喪事,其中的主角就是您。

    但如果結果使您大失所望,那您的理論又将如何收場呢?要知道,荷蘭紀念醫院的兇殺現在已經結束了。

    ” “巡官先生,隻要能把科學研究成果保存住,即使我的理論錯了,那我也十分高興。

    如果我沒有被害,那我就錯了;如果我被人暗害,那我就對了。

    但不論是對還是錯,我總還有權利采取預防措施吧!巡官先生?我要求人身保護!” “喔,您一定可以得到保護。

    甚至比您所要求的還加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