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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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壁中凡五十六篇河間獻王得而上之其十七篇與儀禮正同餘三十九篇蔵在秘府謂之逸禮哀帝初劉歆以列之學官而諸博士不肯置對竟不得立孔鄭所引逸禮中霤禮禘于太廟禮王居明堂禮皆其篇也唐初猶存諸儒曾不以為意遂至于亡惜哉今所纂八篇其二取之小戴記其三取之大戴記其三取之鄭氏注奔喪也中霤也禘于太廟也王居明堂也固得逸禮三十九篇之四而投壺之類未有考焉疑古禮逸者甚多不止于三十九也投壺奔喪篇首與儀禮諸篇之體如一公冠等三篇雖已不存此例葢作記者删取其要以入記非複正經全篇矣投壺大小戴不同奔喪與逸禮亦異則知此二篇亦經刋削但未如公冠等篇之甚耳五篇之經文殆皆不完然實為禮經之正篇則不可以其不完而擯之于記故特纂為逸經以續十七篇之末至若中霤以下三篇其經亡矣而篇題僅僅見于注家片言隻字之未泯者猶必收拾而不敢遺亦我愛其禮之意也 儀禮傳十篇澂所纂次按儀禮有士冠禮士昏禮戴記則有冠義昏義儀禮有鄉飲酒禮鄉射禮大射禮戴記則有鄉飲酒義射義以至于燕聘皆然葢周末漢初之人作以釋儀禮而戴氏抄以入記者也今以此諸篇正為儀禮之傳故不以入記依儀禮篇次稡為一編文有不次者頗為更定射義一篇疊陳天子諸侯卿大夫士之射雜然無倫厘之為鄉射義大射義二篇士相見義公食大夫義則用清江劉氏原父所補并因朱子而加考詳焉于是儀禮之經自一至九經各有其傳矣惟觐義阙然大戴朝事一篇實釋諸侯朝觐天子及相朝之禮故以備觐禮之義而共為傳十篇雲 周官六篇其冬官一篇阙漢藝文志序列于禮家後人名曰周禮文帝嘗召至魏文侯時老樂工因得春官大司樂之章景帝子河間獻王好古學購得周官五篇武帝求遺書得之藏于秘府禮家諸儒皆莫之見哀帝時劉歆校理秘書始着于錄略以考工記補冬官之阙歆門人河南杜子春能通其讀鄭衆賈逵受業于杜漢末馬融傳之鄭??所注今行于世宋張子程子甚尊信之王文公又為新義朱子謂此經周公所作但當時行之恐未能盡後聖雖複損益可也至若肆為排觝訾毀之言則愚陋無知之人耳冬官雖阙今仍存其目而考工記别為一巻附之經後雲 小戴記三十六篇澂所序次漢興得先儒所記禮書三百餘篇大戴氏删合為八十五小戴氏又損益為四十三曲禮檀弓雜記分上下馬氏增以月令明堂位樂記鄭氏從而為之注總四十九篇精麤雜記靡所不有秦火之餘區區掇拾所謂存十一于千百雖不能以皆醇然先王之遺制聖賢之格言往往賴之而存第其諸篇出于先儒著作之全書者無幾多是記者旁捜博采勦取殘編斷簡防稡成篇無複诠次讀者每病其雜亂而無章唐魏鄭公為是作類禮二十篇不知其書果何如也而不可得見朱子嘗與東萊先生呂氏商訂三禮篇次欲取戴記中有關于儀禮者附之經其不系于儀禮者仍别為記呂氏既不及荅而朱子亦不及為幸其大綱存于文集猶可攷也晚年編校儀禮經傳則其條例與前所商訂又不同矣其間所附戴記數篇或削本篇之文補以他篇之文今則不敢故止就本篇之中科分栉剔以類相從俾其上下章文義聯屬章之大指标識于左庶讀者開巻了然若其篇第則大學中庸程子朱子既表章之以與論語孟子并而為四書固不容複厠之禮篇而投壺奔喪實為禮之正經亦不可以雜之于記其冠義昬義鄉飲酒義射義燕義聘義六篇正釋儀禮别輯為傳以附經後矣此外猶三十六篇曰通禮者凡曲禮内則少儀玉藻通記小大儀文而深衣附焉月令王制専記國家制度而文王世子明堂位附焉曰喪禮者十有一喪大記雜記喪服小記服問檀弓曾子問六篇記喪而大傳間傳問喪三年問喪服四制五篇則喪之義也曰祭禮者四祭法一篇記祭而郊特牲祭義祭統三篇則祭之義也曰通論者十有二禮運禮器經解一類哀公問仲尼燕居孔子閑居一類坊記表記缁衣一類儒行自為一類學記樂記其文雅馴非諸篇比則以為是書之終嗚呼由漢以來此書千有餘嵗矣而其颠倒糾紛至朱子始欲為之是正而未及竟豈無望于後之人欤用敢竊取其義修而成之篇章文句秩然有倫先後始終頗為精審将來學禮之君子于此考信或有取乎非但為戴氏忠臣而已也 大戴記三十四篇澂所序次按隋志大戴記八十五篇今其書阙前三十八篇始三十九終八十一當為四十三篇中間第四十三第四十四第四十五第六十一四篇複阙第七十三有二總四十篇據雲八十五篇則末又阙其四或雲止八十一皆不可考竊意大戴類稡此記多為小戴所取後人合其餘篇仍為大戴記巳入小戴記者不複錄而阙其篇是以其書冗泛不及小戴書甚葢彼其膏華而此其查滓爾然尚或間存精語不可棄遺其與小戴重者投壺哀公問也投壺公冠諸侯遷廟諸侯釁廟四篇既入儀禮逸經朝事一篇又入儀禮傳哀公問小戴已取之則于彼宜存于此宜去此外猶三十四篇夏小正猶月令也明堂猶明堂位也本命以下雜錄事辭多與家語荀子賈傅等書相出入非専為記禮設禮運以下諸篇之比也小戴文多綴補而此皆成篇故其篇中章句罕所更定惟其文字錯誤參互考校未能盡正尚以俟好古愽學之君子雲 春秋諸國統紀序錄      齊履謙 孔子嘗曰我欲觀夏道是故之杞而不足證也我欲觀商道是故之宋而不足證也我觀周道幽厲傷之吾舎魯何适矣此聖人所以托魯史以寓王法也故學春秋者當先觀聖人所書一魯十二公二百有四十二